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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雪源(曲波)-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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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二○三首长。”李勇奇说着便向杨子荣背上抽出日本式大战刀,姜青山也在刘勋苍背上抽出了战刀。两人一起走向他们的东南一百多米处,一棵不太粗但是很高很高的树下,姜青山嗖嗖地攀上树桩,把刚才栾超家用的那条绳索拴在上面,然后他搂着绳子,刷地滑下来。
  小分队全体同志一起围上去,看他俩究竟干什么。
  李勇奇、姜青山表兄弟俩,抡起锋利的战刀,朝着树根处一下一下地砍起来。不一会儿把那棵不太粗的树干,已砍进一扎多深。李勇奇喊道:
  “好了!同志们一起动手拉倒它。”
  战士们已明白了他俩的意思,齐声嚷道:“这办法真妙。”
  嚷着一齐揣着大绳,噢地一用力,那树喀喳喀喳倒在地上。
  姜青山挥动战刀,砍断较大的树枝,战士们便把这高高的树干和大的树枝,抬到冰帘前端,又用小绳把较大的树枝牢牢地捆接在树干的顶端,然后一起动手,将它竖起,靠在冰帘上。虽然没有冰帘高,但已差不多了。
  “有办法!”少剑波望着李、姜兄弟夸奖地笑着。
  姜青山已把一根大绳背在背上,腰插两把匕首,顺树干爬了上去。
  战士们都仰面呆望着他笑道:
  “这是李勇奇、姜青山式的独木梯子。”
  说笑着,姜青山已爬到树干的尖端。离冰帘顶只有三四米高了。只见他抽出腰间的匕首,一手一把,插向冰面。
  他这时是只用两把匕首把他悬挂在大冰帘上。只见他一倒把一倒把地在上面爬动,看样子是吃力极了。战士们都瞪着惊异的眼睛满身紧张提心吊胆地望着他。担心一旦匕首刺不进冰里,或刺得过浅,经不起他身体的重量而跌下来。
  当姜青山爬到尽顶,立起身来向下招手时,战士们一阵欢呼跳起来。在战士们的欢呼声中,姜青山已把背上的大绳解开,顺冰墙放了下来。
  “同志们!‘移树攀岩法’成功了。”少剑波向战士们喊道,“现在看我们大家的啦!我们要拔着绳子踏着冰帘攀上去。”
  话未说完,刘勋苍已经第一个手拔大绳,脚踏冰帘攀起来。战士们一个一个爬上去。马匹是无法上去的,少剑波便命令两个骑兵,带着马匹留在原地,俟战斗结束后再来领他们绕道归队。
  战士们都攀上冰帘顶,只剩下剑波、白茹和李勇奇。因为白茹的力气太小,总是上不去。李勇奇笑嘻嘻地瞅着白茹道:
  “小白同志!难住了吧?”
  白茹瞅着剑波,焦急而不好意思地低声嘟噜一句:“怎么办哪?”
  “有办法!”李勇奇边笑边拾起大绳,打了一个坐盘结,套在白茹的胯下,又在腰上缠了两圈,李勇奇怕擦坏了她的脸,又把她的头用大衣包了,然后大声地向上面喊道:
  “青山!小白上不去,你们向上拔……”
  喊声刚落,大绳已在微微地抽动。小白鸽渐渐地离开了地面,挂上冰帘。
  当小白鸽被拔上顶,只听上面战士们一起玩笑的逗趣声:
  “怎么上来一个包裹?”
  刘勋苍的嗓门更响:
  “小白鸽!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我应当把你装在口袋里,或是揣在怀里把你带上来。”
  在大家一起笑声中,大绳又放了下来,少剑波和李勇奇迅速地攀了上去。
  侯、谢、马匪徒吃了王团长的伏击,仅有的一小群喽罗也丧尽了,只剩下司令部三十余人,气得像些癞蛤蟆,吓得像些丧家犬,抱头鼠窜着。只是因为纷纷的春雪盖没了他们的踪迹,倒使他们松了一口气。郑三炮这位逃窜中的断后将军,也无事可做了。群匪首踏雪穿林,急于逃命。
  一连走了七天,来到四方台脚下,一到李鲤姑娘的石宫,正当晌午时分。雪止天晴,冷淡的阳光照着他们的愁眉苦脸和长发白眼。谢文东的内心,充满了这光杆司令的悲哀。
  郑三炮正想当年他单干行劫的滋味。蝴蝶迷想着她的许家父子姘头全都落网。现在一无土地,二无人才,再加上一口大烟累,再配谁呢?她深知马希山这个贪心鬼是不会长久要她的,只有郑三炮合适。但是这个草上飞他是否能要还是个问题。
  还是侯殿坤、马希山计谋广大,他俩打量一番山势,背靠李鲤宫,眼瞅李鲤洞。马希山哈哈大笑起来,侯殿坤随声附和地跟着苦笑了两声。
  群匪一见侯、马这种意外的欢笑,都惊奇地问:“专员和司令笑什么?”
  马希山脚一跺地,扬起一团雪尘,“我笑……我笑……哼!
  常言道:‘留下葫芦籽,哪怕没水瓢。’‘有了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我马某在,一定要把仇报。哼……”说完把嘴一瘪,哼了几声。
  “马兄!”侯殿坤插嘴说起来,“君子报仇,十年不迟。
  胜败乃军家之常。且致胜者,需有天时地利人和三大要素,以往天时不好,正是冬雪季节;地理不利,正是无人区;人和不当,马兄没有尽早掌握全军指挥大权。如今悔之晚矣!如有马兄早统全军,定无今日,这可想而知。
  “为今之计,我们已掐住四方台这个咽喉,背靠吉林,坐镇长白。进可以屠牡丹江,猛虎捕食;退可以守长白山,高居床榻,此地理之大利于我。冬天即将过去,春天即将到来,那时凭我们的本领,可以闯到共军的床头,宰割了他们,此天时之大利。今有马兄指挥全军,遭难的财主、士绅、官吏和我地下先遣军,纠集起来,组成还乡团,定与共军不共戴天,势不两立。这是人心所向,此人和之大利。再加上国军来春向哈尔滨一推进,那么,天时、地利、人和、外援样样具备,焉有不胜之理。”侯匪愈说愈兴奋,好似完全忘了他们的几万大军的覆没,以及他刚刚侥幸逃出了的狗命。真是一个画饼充饥、撒尿照美的专家。
  “弟兄们!同僚们!干吧!”侯匪又转向那一撮残兵败将动员起来。这一鼓动,却把蝴蝶迷的哀愁打消了,她得意地说:“那太好啦,我随还乡团回去,又可以游逛镜泊湖,坐吃千垧地啦!”
  “逛镜泊湖?到那时我们下了长白山,还要游西湖呢!”
  侯殿坤见他的鼓动成功,又接着说,“到那时郑团长,就不是团长啦!而是旅长、师长。戴上了金牌子,到上海大世界一住,姨太太,小汽车,嘿!有功之臣。”侯匪这一阵子牛皮,吹走了残兵败将脸上的哭丧。
  这些罪大难恕的匪骨头,好像在黑洞里飞进一个萤火虫,得到这一点可怜的冷光。
  “高见!高见!”马匪逢迎地说,“侯专员,心胸真有大海之量。开阔!开阔!所言与小弟之心不谋而合。”
  “这叫做英雄所见略同。”侯匪更得意起来。
  两人对视着一起哈哈粗狂地狞笑,笑罢马匪一握拳,咬牙切齿地自语着:
  “少剑波呀,少剑波!你这个小共产党崽子,真叫我马某笑你不会用兵,要在此处安上人马,我马某……”
  “李鲤!……李鲤!……”一大群李鲤鸟愉快地飞鸣着,盘旋而来。
  马希山向空中的李鲤鸟群,瞟了一眼,继续说道:
  “现在过李鲤洞不远,便是国军的前哨部队,我们要为国效劳,先在这里饱餐一顿再说。”马希山得意地把手一挥,“拴马!”
  匪徒纷纷把马拴在树上,那疲劳已极的马匹,却一点没有被侯殿坤和马希山的牛皮所鼓动,有的在歪头啃树皮,有的卧在树根下啃树皮,有的用两片干软的嘴唇在翻卷着地上的白雪。
  李鲤鸟越来越多,在空中盘旋飞翔。
  马希山眼角向上一挑,“嘿!来几个尝尝鲜。”说着指挥着匪徒一阵排枪,向它们射击,几只雪白的“山林之友”,中弹落在雪地上,它们的颜色和雪地一样的白,鲜血染红了身边的雪,呈现出朵朵的红花。
  大群李鲤鸟俯视着它们遇难的伴侣,发出凄惨的哀鸣,惨声中蕴藏着对匪徒的诅咒。它们为避免再受到袭击,悲哀地向东飞去了。
  匪徒们取得袭击李鲤鸟的胜利,发出一阵狂妄的狞笑。一堆一簇的,吊锅的吊锅,撕毛的撕毛,那被撕下的美丽的羽毛,微风吹浮,荡游在天空,好似巨大的雪朵。
  篝火生着了,烧得必必剥剥,锅里冒出了熟肉的香味。匪徒们瞅着锅,抽抽鼻子,不时地吞咽着馋涎,静候着这几锅美味。
  嘟嘟嘟……一阵清脆的机枪声,赶走了匪徒们的高兴,个个都蒙头转向地惊惶万状,就火堆旁卧倒。
  接着又是一阵乱枪射来,枪弹在他们的身旁着落。匪徒们抱着头,滚滚爬爬地前去拉马,此刻机枪的火力密集地扫射过来,就是匪徒们和马匹之间那短短的距离也全被截断了。
  匪首们爬行着躲进李鲤宫,马希山手枪一抡,狂吼道:
  “快!快!……快进李鲤洞。”群匪一齐向李鲤洞拥去。
  刚到洞口,一声巨响,数十颗手榴弹爆炸了,匪徒们肢离体碎,尸骨和血肉随着弹片四处纷飞,从浓烟中透出一点微弱的苦嚎声。
  “冲啊!……杀!……”杨子荣小队,从李鲤洞里冲了出来,刘勋苍小队,剑波和小分队部人员,从后山夹击过来。
  杨子荣小队与匪徒们进入肉搏厮杀,很快地把洞口上没被炸死的匪徒解决了。刘勋苍小队和剑波直向李鲤宫冲去,快接近了,冲在前面的那个小组里三个战士中弹倒下了。
  “郑三炮!”姜青山上前一把把正在指挥攻击的少剑波拉到一棵大树后,“看!跪着射击的那个就是郑三炮。”
  少剑波的手从左侧划了一个半圆,示意刘勋苍,“快!先消灭这个钉子。”刘勋苍很快地率领全小队从侧方迂回上去。
  “二○三!蹲下!”陈振仪一把把剑波扯倒,就在这一瞬间,一颗子弹正打在剑波做掩蔽物的那棵树上,穿皮而过。两秒钟前,剑波的头正贴在这弹痕的位置上。原来陈振仪发现郑三炮在朝剑波瞄准,便急忙将剑波一把扯倒。
  郑三炮又朝着蹲在地上的剑波瞄准,陈振仪一见来不及了,一个箭步跃到剑波前面,正要挥动他那二十响的大肚匣子,郑三炮的一颗子弹飞来,打中了陈振仪的胸膛。这位勇敢的战士,用自己的胸膛,护住了首长,他负了重伤,他一点也没有叫苦,只是静静地躺在雪地上。
  李鸿义见陈振仪负伤,他红了眼,对准了郑三炮,用驳壳枪点射起来,子弹纷纷地落在郑三炮的身边,而没有击中。
  只见那郑三炮又向剑波瞄准,正要击发,只听得一声喊杀声,刘勋苍、姜青山等喊着杀来,郑三炮刚一回头,措手不及之下,刘勋苍已闯到他背后,战刀一挥,从郑三炮的右肩到左肋,斜劈成了两截。
  原来刘勋苍和姜青山在绕到郑三炮背后时,刚要射击,发现郑三炮和剑波的位置在一条直线上,所以才抽出战刀猛劈下来。
  少剑波率领刘勋苍小队,直扑李鲤宫。
  白茹留在原地,为几个负伤的战士包扎。正在这时,蝴蝶迷披头散发,有两绺毛,粘在她的鼻涕上,手舞两支打空了的匣子枪,张着满口的大黄牙,像母狼似的向正在救护伤员的白茹扑来。
  白茹发现她已近跟前,吓得全身乱跳,可是一镇静,立即掏出她从未用过的小手枪,朝着蝴蝶迷就是一枪。坏了!没打中!再击第二枪,不响了,枪贴了壳。白茹更慌了,一滚正压在负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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