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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第二十七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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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张上写着斗大的“紧急求援”四个字,下面写着电于系95级学生林斌身
患败血症,生命垂危,囚缺钱而无法施行骨髓移植手术,所以从即日起,电子系学
生会在全校范围内发起募捐,于各大校门口设立爱心箱。季节走到东大门,果然看
到几个学生在校门右侧的一张桌子后面坐着,桌上放着一只红纸糊的盒子,桌前靠
着一块布告牌。那几个学生里边居然有马当先。季节叫:“马嘴。”
    马当先从桌后绕出来,说:“干嘛呢?有课?”
    季节说:“嗯。这林斌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不会吧?林斌都不认识。就是那个胖子。”
    “胖子?就是那个号称一屁股能坐死一打人的死胖子?”
    马当先忍不住笑,说:“是,就是他。”
    “这么胖的人也会得败血病?”
    “还胖呢?昨天我们去鼓楼医院看他,瘦得都没人形儿了,怪可怜的。”
    “我记得原来他跟你们在一起玩的,是吧?”
    “是啊,后来这小子手脚不干净,我们把他蹬了。”
    “你混进学生会了?”
    “你骂我呢?我是志愿者,可以不上课。”
    “我操!你鸟人原来是出于这个目的。”
    “活逼扯!我捐了二百呢。这下半个月我连饭都吃不上了。”
    “真的?我也捐点。”季节把身上的钱全掏了出来,一共三百多,都塞进了募
集箱。
    “我操!你悠着点。”
    “没事。”
    “那我替胖子谢谢你了。”马嘴把手伸到季节的口袋里掏烟。
    季节踏着上课铃回到教室,发现苏唯唯的旁边赫然坐着唐经天!他们刚谈完了
什么可笑的事情,正低头笑着。
    季节见状气愤到了极点。在大家眼里,唐经天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丑、败类、自
大狂。这家伙形容恶丑举止狠琐却不自知,平时一有机会还腆着脸往女生堆里钻,
自我感觉好得离奇,老是说出谁谁谁看上他了这种让人笑爆大牙的痴言妄语来,一
年级仅仅一个学期,他就让班里所以女生轮流着爱了他一遍,搞得这帮自视不凡的
女嬷嬷们避之唯恐不及。就是这么个人,苏唯唯非但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还和他有
说有笑!存心恶心我的话,换个人行不?
    整整一节课,季节在他们的交头接耳中怒火中烧,受尽煎熬。他恨不能伸出手
卡死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蛋!而老师居然还让他回答问题。他坐在位置上动也没动,
恶声恶气他说:“我不会!”把年轻娇弱的老师惊得柳眉倒竖,俏脸绯红。她从双
手擎着的书本上方生气地看季节,遇到季节直挺挺逼过来的挑衅目光,有些慌乱地
垂下眼睛,转个身回讲台去了。
    下课铃一响,季节就卷起书本走了。

                                   12

    下午,王东纯推门进来,四下里看了一遍,走到季节床下,说:“鸟人,也没
去上课?”
    季节扭头看看他,嗯了一声。
    王东纯问:“抽烟不?”
    “不抽。”
    王东纯点着了烟,在下铺坐下来,说:“我觉得你鸟人这两天不大对劲。”烟
味辛辣呛鼻。
    季节没支声。
    王东纯说:“不是和苏唯唯闹别扭了吧?感情这玩艺忒折磨人,吃力不讨好。”
    “嗯。”
    “没有激情的爱情要它做什么!就象阑尾一样,屁用没有,一不小心还疼个半
死,割了算了。”
    季节坐起来,说:“给我颗烟。”王东纯甩上来,季节接了,看牌于,金陵十
二钗,1。20元一包。季节皱着眉头把它点燃。
    “这世界早已不存在什么爱情了,象恐龙一样,灭绝了,尸骨无存。它们的化
石如今被支撑在博物馆里用来骗钱。”王东纯说。
    门外有个人声嘶力竭唱着歌走过:“……姑娘姑娘,你钻进了汽车你住进了洋
房,你抱着娃娃,我还把你想,找个女朋友,还是养条狗?”
    两人忍俊不禁,相视而笑。
    “太现实了。如今的这些女孩子们,怎么就能这么现实?怎么就不能幼稚一回?
仿佛从来就没有年轻过。”王东纯说。
    “嗯?”
    “卢雨婢和我在一起时,正经得跟什么似的,把个臭贞操看得比命还重要。可
自从跟了那狗日的研究生以后,胎都打过两回了。”
    “谁说的?”
    “谁说的?”王东纯苦笑着,“那猪狗不如的研究生!也是我贱,后来我去找
过她几次,那狗日的知道后,找到我,给我看了两张手术发票。”
    “你不揍他!”
    “揍他!我神经病啊?我还感谢他呢,他真是让我明白了不少道理。”
    “我操!”
    “其实我真的不能责怪她什么,恋爱还没开始谈,她就把丑话说在前面了,我
们是没有前途的,因为我是定向委培生,毕业后五年内不准考研。不准出国,而她
想尽快出去。现在好了,那狗日的毕业后马上就能出去,说不定真可以帮助她实现
理想。”
    “哼!别到头来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哭都没地方哭去。”
    “哭?哼,你以为她没有心理准备?她的心里明白着呢。她觉得她值,就算一
败涂地她也心甘情愿。我太知道她了。”
    季节的身体慢慢地往毯于里滑,他感到冷。
    “哼!那会几,我真是幼稚得可笑,我以为面对爱情,什么样的问题不会迎刃
而解?可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么回事。现在大家都知道是因为我死不要好她才和我分
手的,她给过我许多机会,而我却一次也没珍惜,是吗?事实上,每次我都想硬着
头皮把这破书读好,但一想起她那张现实的嘴脸,我就提不起一点儿精神来。我总
是想,她要我成绩好的根本原因是什么?太没意思了,这也叫爱情?”
    季节沉重地叹息。
    “算了,说这些干什么,没劲透了。”王东纯续上了第二根烟,说:“不过,
人跟人还是有区别的,你不是我,苏唯唯也不是卢雨婷。”
    “唉——但愿吧。”季节说。
    沉默中,王东纯抽完了第二根烟,踩灭烟头,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回过头,
问:“这礼拜放什么电影?广告该贴了吧?”
    “还贴个屁!”
    “干嘛?不做啦?”
    “这礼拜不想做了。”
    “噢。”王东纯有些失望地柱外走。
    “埃,是不是没钱化了?”季节问。
    “嗯。”
    “我给你吧。”季节拿出一张一百元给他,说:“悠着点,别尽打游戏,那玩
艺忒花钱了。”
    “化不了多少钱,《三国》,打通宵只要十块钱。”
    “你常打通宵?”
    “通宵便宜,人也少。”
    “我操!”
    “算我预支的,从后面的工钱里边扣。”王东纯说。

                                   13

    晚饭时间,季节坐在三食堂的北出口,一边慢条斯理,心不在焉地嚼着,一边
监视着出出入入的人群。女生们象一只只臭美的孔雀那样挺着她们骄傲的胸脯,迈
着鸭步,以晃出她们美妙的臀部。她们或美或丑的脸上一致带着被宠坏的自以为是,
她们已经不会用正眼看人了,她们的嘴唇时不时要习惯性地撇一下,对想象中的蠢
蠢欲动的异性目光以示反击。季节于是想,如果有下辈子,自己一定做女人,而且
一定上工科大学,在这里,即便丑得一塌胡涂惨不忍睹,也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自
尊。做男生忒没劲、忒惨!道理很简单,如果把熊猫和猪在数量上调个个儿,那么,
毫无疑问,我们将一边耻笑它们的丑陋、蠢笨、懒惰,一边没心没肺地疯狂屠杀它
们,把它们千刀万剐地肢解,然后发明不下一百种方法烹调它们,最后津津有味满
嘴流油地把它们吞进肚里去;而猪,会被我们奉为国宝,亲昵地称它们为盼盼、亲
亲、咪咪——总之一切所能想到的肉麻的名字,它们的一切坏毛病此时全部成了可
爱之处,它们的生命比起凡夫俗子不知要宝贵多少倍!
    苏唯唯始终没有出现。
    食堂里变得空荡荡的,卖菜窗口的灯啪地关了,工人们开始打扫一片狼籍的大
厅。季节一手拎着空饭盆。一手插在裤兜里,在门口夫魂落魄地徘徊着,拿不定主
意。天黑得越来越早了。对面的开水房里热气腾腾,拎着暖瓶的人们排起了长龙。
    明亮的光线里,苏唯唯从开水房里挪着小碎步出来,双手平端着一饭盆开水,
在熙来攘往的人流中小心翼翼,颤颤危危地走走停停,时不时忙里偷闲地抬头冲注
视着她的季节笑笑。她的目光穿过纷乱杂沓的人群,如此准确而又笃定地和季节的
目光相遇,她知道季节一定在那里看着她,她不用寻找,他永远在她视线所及的地
方。她说:“喏,紫菜汤来了,尝尝我的手艺吧。”
    “这个形象,我是时常想到的,这个形象,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这个形象,
我却从来不曾说起。它就在那里,在无声无息之中,永远使人为之惊叹。在所有的
形象之中,只有它让我感到自喜自悦……”季节默念着,眼里噙满泪水。
    大厅里的灯一排排地熄灭,季节的身后彻底黑了下来。

                                   14

    季节在去教学区晚自修的人流中截住了苏唯唯。
    苏唯唯一甩手,说:“还有什么好谈的?”
    “唯唯,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季节再次抓住她的衣袖。
    “你放开!”她厉声呵斥。
    “我不……”季节虚弱他说。
    “再不放开我喊啦!”
    “我不能没有你……”季节松开手。
    “哼!”苏唯唯往前走。
    “你不能这样绝情!”季节绝望地嚷。
    苏唯唯回转身来,眼泪唰唰地流,说:“你不能怪我。我原谅过你多少回了?
你还记得清吗?每次都是这样,不断地吵,不断地原谅你,可你从来就没有知错就
改过,你从来也不想放弃你那肮脏的欲望!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担惊受怕,就怕哪天
鬼迷心窍着了你的道儿。我受够了!我知道,正是因为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宽恕你,
你才肆无忌惮地一犯再犯。我太软弱了……你的这些作为,把你对我所有的好冲得
一干二净……你也不用动不动就指天罚誓,没用,我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放弃你的
欲望,而我也绝不会让你得逞,所以,我们只能分手……”

                                   15

    邓天晓在走道里大声喊着季节。
    季节坐在小八的床沿上抽着烟,一声不吭,痴了一般。
    邓天晓咚咚地跑过来,把门推开一条缝,探进头来,笑着说,“你狗日的在呢?
干嘛不吱声?出去玩不?”
    季节定定地看着他。
    邓天晓走进来,低头看看季节,说:“怎么啦?好象不对劲嘛。”
    季节说:“没怎么。”
    邓天晓说:“披头散发眼睛浮肿萎靡不振垂头丧气,这是阳萎不举举而不坚坚
而不射的症状。”
    “要不就是纵欲过度,累的。”邓天晓在大拇指甲上磕着香烟,一脸淫笑。
    “我纵你妈呀!”季节骂。
    “你看看你看看,虚伪了吧?”邓天晓挤着季节坐下,一手搭着他的肩膀,说:
“给兄弟说句实话,有没有拿下你那马列主义小派西?”
    “去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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