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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男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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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辩解,但是又找不到辩解的理由,只觉得委屈极了,喉头像压着一大块沉甸甸的铅,堵得发慌,只得把话吞回肚子里,到卫生间沐浴。
  洗澡的时候,眼泪几次涌出来,被我硬生生逼回去。
  这软弱的泪水,并不会为我挽回自尊,也不会改善我们的关系,只能添乱。
  上床的时候,志谦已经睡了,他侧着身,睡在床的那一边。
  我发现,第一次,志谦没有为我把我睡的这边床铺温热,任由被子里一片冰凉。
  我躺进去,不敢吭声,也不敢动,把自己缩成一团,心很快和被子凉成一片……
  良久,我还没有入梦,倒是志谦,均匀的呼吸声已经告诉我,他好梦正酣。
  也许情爱也只是一个梦。两个人同时做了一个梦,然后其中一个醒了,离开了,甚至起床,上班,遇见别的人,重新去做梦了,不再回来了。而另一个还犹自在虚幻的梦中沉迷。旁人劝:“醒醒吧!”她说:“不,我不要醒,我爱这个梦!”
  独自在空局泥足深陷!
  多可怕,会否志谦已经醒了,而我还在梦中?
  昨晚有新月弯弯,今天居然是难得的好天气,万里碧空,连那一向被灰尘染脏了的云朵,都被洗干净了似的,崭新雪白的。
  虽然昨晚心情抑郁,可是因着这难得的艳阳天,心情略微晴朗。
  上午查完房,病人都无大恙,心绪又宁和一点。
  闲着无事,与余绍明短信往来。
  正说着他昨晚看的一部电影,他突然打电话给我:“来了个心脏衰竭的病人,我要立即工作,稍后可能转到你这里。”
  我答应着,催他快开工。
  2个小时,病人转了上来。
  我赶过去。
  病床上躺着的是个非常年轻的女孩子,25岁左右,一张清秀的脸庞比床单还白,一点血色都无,耳垂、嘴唇有淡淡青紫色。虽然闭着眼睛,带着氧气罩,还是不难看出,这个女孩有双长着浓密睫毛的大眼睛和尖尖瘦小的下颌。
  她正处于昏迷状态,一点意识都没有。
  女孩旁边坐着一名二十八九的男子,双手紧紧握着女孩的手,眼泪簌簌落下,关切焦急之情流露无疑,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不时把脸埋进床单里哭泣。
  病房里时时有这样场面发生,生离死别,我们见过太多。
  并不是麻木,但得学会调整自己心态。
  故此,我没有作声,接过小张递过来的病例。
  医生果然是余绍明。
  我忍不住笑,但收敛住,否则病人家属会提刀砍我。
  然后我听听她心跳,还算平稳,只是比较微弱。
  突然想到,几分钟前,余绍明也与我听过同一个女子的心跳,我竟然觉得心里有点暖。
  因此格外认真地观察她的脉象。
  但很快,我将自己的奇想拉回现实。
  张静初,25岁,先天性室间隔缺损,肺部感染,感染性心内膜炎,有明显肺动脉高压,出现周围性紫绀。
  这个张静初,是目前这里病症最严重的一个。
  很奇怪,很多患先心病的女子,都长得很漂亮,真不知道是否天妒红颜?
  为了了解更多她的情况,我不得不打断男孩的哭泣:“张静初是你女朋友?”
  “是,我叫骆子俊,你是负责静初的医生?”骆子俊抬起带泪的脸看着我。


放低姿态的缘故(4)


  “你女朋友名字和《孔雀》里的女明星一模一样。”我忍不住找话题,让他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但我女友比她美。”骆子俊有点不好意思,擦了擦眼泪。
  我笑了笑。怎么看,床上这个张静初,也没有电影里那个张静初美丽。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
  见骆子俊情绪控制下来,我开始问他:“你了解静初的病吗?”
  “是,我们从大学谈恋爱至今,我很了解她的情况。”
  “最近她有感冒吗?”
  “是,淋了一场雨。我没照顾好她。这几天她老说自己心脏不舒服,喘不过气,但她常常这样,我也没放在心上。今天,她和我说话时,突然休克了。”骆子俊的眼泪又涌出。
  “明天把她的以前的病历带来,虽然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她的情况一点都不乐观,都出现紫绀了,现在虽然缓解了,但是你看,她嘴唇和耳垂的青紫色还未完全消退,随时有可能再次发生心力衰竭。你最好通知她父母也来,今天先让她休息,明早给她做个全面点的检查。”
  然后,我检查了一下张静初,情况还算平稳。
  我嘱咐小林给她按摩一下四肢和耳垂等部位,帮助她消退脸上的青紫色。
  一整天,我都挂念着这个张静初,不时到病房查看。
  每一次,我都看见骆子俊握着女友的手,还不时将她冰凉的手指放在唇边哈气亲吻,温暖她。
  小张忍不住对我说:“这个张静初福气挺好,男友对她如此呵护,现在已经很少见到如此体贴女友的男人了。”
  小林也有点羡慕地说:“是啊,一开始他以为女友救不过来了,哭得真伤心啊,整张脸都肿了。”
  我瞪她们一眼:“这样也叫好福气?你要健全的心脏还是一个捧着你尸体失声痛哭的男友?”
  两人立即噤声。
  我叹口气,也许得不到爱情的女人,宁肯用生命来换爱情。
  可是只有生命快消失的时候,才会懂得没有了生命,爱情也根本就无法存在。
  见过太多人生命垂危时,苦苦哀求我们救救他们,那渴盼生命的声音绝对凄厉过任何祈求爱情的声音。
  快下班,玺彤打电话给我:“好久没见过忻怡了,今天我到学校去找她,她的同事说她请了一个月的假。”
  “她怎么会请假?感冒不是已经好了吗?”我诧异。
  “我打电话给忻怡,她拒绝出来,说这段时间课程紧,好几个学生要到她家去练琴。她这不是明摆着骗人吗?”玺彤声音里满是担忧。
  “你来接我吧,我们去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我斩钉截铁地决定。
  20分钟后,玺彤开着车来接我。
  一上车,我便愣住,玺彤整个人十分憔悴,眼袋奇突,皮肤异常干燥。
  “怎么?病了?怎么憔悴成这样?”我的好友们都怎么啦?
  “别提了,那个范舟真是太折磨人了!他开车把我送到家门口,死也不下车,非要与我在车内缠绵,拥抱、接吻、爱抚……一开始我还觉得很享受。可是时间一长,我就犯困,想睡觉,可他偏不让我回家。我要下车,他便说我不爱他,嫌弃他结了婚,说着说着眼泪便涌出来。唉,真没见过这样爱哭的男人。结果,一直磨到天快亮了,他才放我回家。一大早,才不过9点,他的电话又打过来,拼命发各种短信,告诉我他如何爱我,如何想我,我又简直无法继续睡觉,关了手机又怕伤害他。”
  我看着玺彤,有点同情她:“看来这个男人已经被你迷得丧失了心智,他也挺可怜的。”
  玺彤叹口气:“可是,现在我越来越觉得心里有负担,自从看过他女儿的照片,他亲吻抚摸我的时候,我老觉得有双稚气的大眼睛盯着我看,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每日,必定收到他无数电话,只要我不见客户,就一定在和他通电话,没通电话,也在收他的短信。一下班,他铁定在公司楼下等我,不是没有人追求过我,但从来没有哪个男人用如此多的时间和精力在我身上,真不知道,短短一个月,他怎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感情?”玺彤感叹。
  我忍不住笑:“证明这次你的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奇怪,今天范舟怎么没跟着你,也没电话?”我纳闷。
  “呵,别提了,他老婆今日从重庆来看他了。下班后,我试着打他电话,结果电话响了,却无人接听。呵呵,还说爱我到可以去死,老婆一来,竟然连电话都不敢接。”玺彤语气里有太多嘲弄,但是还是掩饰不住她的失望。
  “可能他真的不方便呢?”我企图开解玺彤。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他不是说可以为了我和老婆离婚吗?结果连电话都不敢接!”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保持沉默。
  玺彤却越发生气,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我就要打给他,看他怎么办?”
  她用我的手机拨了范舟的手机。
  玺彤喂了两声,狠狠地挂了电话:“妈的,居然一听见是我的声音,就装信号不好,把电话挂了。”
  接着,玺彤的手机立即接到一条短信,只得三个字:“不方便!”
  我们对看一眼,同时说:“不方便。”
  然后哈哈大笑。


放低姿态的缘故(5)


  “妈的,我要睡觉的时候,他怎么没说不方便,死赖在我车里不走?”
  玺彤笑得呛住,猛烈咳嗽起来,连眼泪都咳出来了。
  我装作没看见,抬头望车窗外。
  天空中竟意外得烟霞绚烂,像整个天堂都在燃烧,是地狱的火,终于烧到了天界?
  那银紫色霞光,让我目不暇接。
  日本古语,爱把黄昏时段称为“逢魔时间”,他们认为傍晚是日夜交替的时刻,也是人与魔的时间的交界处。
  人到了黄昏时分,经过一天劳累,整个人处于极端疲劳虚弱的时候,容易“逢魔”,被魔鬼引诱,不能抵抗,无力反驳,无法招架任何诱惑,判断极易失误。
  但是因着工作性质、生理时钟的不同,每个人的“逢魔时间”都不同,有人是清晨,有人是午后,有人是黄昏。
  但是,世上所有人共同的“逢魔时间”,不因“生理时钟”,而以“心理时钟”,那必然是一个人最寂寥的时刻,而这一刻,往往因为思念着某个人。
  这一刻你最脆弱。
  爱情的“逢魔时间”,则十分平等,不管你多么强大,多么自傲。
  而且它任何时间,都会突然降临。
  爱情来的时候,你会突然丧失任何招架之力。
  但,有谁能抵挡住诱惑,舍得不投身这梦魇中?
  我叹口气……
  到了忻怡家。
  大门紧闭。
  我们用力敲门。
  良久,门终于开了。
  我们急切地冲进房间。
  我和玺彤都愣住——忻怡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形,原本就清瘦的她,整个脸颊都凹陷进去,大眼睛更是毫无生气,头发干枯凌乱,皮肤暗淡无光,面色青黄。
  看到我们,她的神色也是痴呆木纳的。
  房间里窗帘全都一层层遮起来,完全不透光,如同一间暗室,只余沙发边一盏落地小灯开着。
  茶几上堆放着好几个吃过没有扔的方便面盒子,花瓶里的白玫瑰已经干枯成褐色。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病态的、难闻的气味,让人几欲窒息。
  天,这是干净出尘的忻怡吗?这是她整洁雅致的家吗?
  我们惊呆了,玺彤一把拽住忻怡,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下。
  忻怡偶人一般,任玺彤摆布。
  我则急急拉开窗帘,打开窗户换气。
  阳光洒进来,忻怡下意识抬起手遮住眼睛。
  天,她一定很久没见过阳光了。
  我赶紧对忻怡进行检查,还好,只是身体极度虚弱,其他一切都还没问题。
  “傻瓜,你怎么了?想把自己折磨死?”玺彤厉声呵斥忻怡,连声音都有些抖。
  “我也不想这样,就是睡不着,整夜睁着眼睛。一整晚不睡觉,白天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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