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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墙-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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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恒一直饶有兴趣的观察着现场的动向,这家伙的神态很让人担心,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当一行人走进办公室时,刘恒竟然也跟了进去。
  第二节课时,祝海飞他们回到了教室。祝的脸上没有沮丧,有的是得胜者的满足和自负。
  刘恒却一直没回来,据说他在老师面前表现得太“优秀”了,成了主角,被留下接受教导主任的再教育。
  奇怪的是,开水事件过后,学校并没有秋后算帐,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而我们的伙食有了改善,值日生每天多了份差事:提前统计吃饭人数,愿吃油条包子者,说一声,学校派专人到镇上采购回来。我和徐兴春定在每周一、三早上改善生活—一吃一块钱的油条。不过很多同学节俭,不肯花这笔钱,他们甚至连每天的热菜也取消了。
  我的绝望心情一点也没有削减,在这飘香的秋季,更感悲切凄凉,我学会了叹息,一声声叹息,一声声将把自己送进坟墓。考学还有希望吗?我究竟该走哪条路?
  学校又要组织赛诗会,定在期中考试后的某周举行,届时还要评选优秀诗作,举行小型茶话会。班主号召我们要积极参加,踊跃写诗。我们从下午第二节课开始直到晚上,各尽其力,尽情抒写,诗兴颇浓,
  这本来是件很振奋人心的好事情,但刘恒却疑虑重重,经过慎密分析,他认为赛诗会是别有用心的,是“神洲擂”式的。以前已有过血的教训,上届冠军胖宋的被驱逐,就是很好的例子。所以,这次是否参加,是个问题,刘恒决定弃权。而徐兴春却要硬着头皮闯,他说他不怕露头,虽然露头必挨打。不过他也有顾虑,担心评奖是否公平,会不会有黑幕,他断定像贺东这样的受宠者肯定取胜,而真正好诗是出不了头的,更何况,有几个老师懂诗?
  好在时间还长,慢慢考虑吧。
  从北京度假回来的副班主更加激进了,对当前的征兵、打仗、第三次世界大战问题很有见解,又给我们上了一堂大课。我非常喜欢他的讲话风格,是纯粹的、百分百的演讲,他的演讲永远那么具有煽动力,如“国家征兵,有人怕死,不想去,你既然属于党、人民和祖国,你就应该献身于自己的民族!”讲到激动处,振臂一呼,我们冷凝的血在瞬间“轰”地膨胀开来,漾出心腔,在周身灼热流动。
  徐兴春这些天一直怂恿我给陈蕾写情书,这家伙也不分个时候,在我心烦的时候提这事,很容易被我收拾。这一次就是,我狠狠地给他上了一课,上得他莫名其妙,目瞪口呆,我非常认真地说:一个心地纯洁女子的心,怎么可以随便亵渎呢?一个非常善良单纯女子的世界怎么可以让浊气玷污呢?你应该深深自责加内疚,有这种想法,应感到是犯罪!你想过没有,在一个平静安逸的美丽湖面上扔下一块粪土,那将是怎么一回事?她可是我们的姐妹啊!
  这小子还真吃这套,被我感动得唏嘘不止,他撕下一页纸,急急写下一句话推到我面前:一个心地纯洁的女子身上总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正气,是不可以有邪气进犯的,对吧?我莫衷一是地点点头,感到自己特别伟大,特别有成就。
  徐兴春撇开我的话题,讲起星期天的奇遇。
  正文 四十二、心中有她
  徐兴春说上周日下街时,在葛家马路边看到一群红红绿绿的人围观什么,走近才发现是在看一个人,一个婷婷娜娜的姑娘。姑娘挎一个黄书包,有棱有角的,估计装了书本之类的。上身穿黄条绒袄,下身穿紧身筒裤,有一头波浪式的卷发,衬着一张很秀气的脸,只是脸上有许多雀斑,且神色忧悒,麻木痴呆,但绝不是痴儿傻子之类的。在众人猎奇的目光下,她迟缓地移动双脚,试图穿过马路,坡上急驶下来的自行车差点撞到她,幸亏骑车人刹车急,才躲了过去。
  徐兴春讲得绘声绘色,把我的胃口吊得好高,我急切地想知道这个女的是谁。
  徐兴春说你急什么,听我说完。
  “起初我还以为是逃婚的,可我再仔细看,这人是个孕妇。”
  我说你挺有经验啊,怎么看出来的?
  徐兴春在肚皮上做了个夸张的动作:“都这样了,高高的凸起来,还有那个地方,就是乳房那儿,也鼓得挺高。”
  我抬手给了徐兴春一巴掌:你小子流氓的得不轻。徐的脸红了一半,不自然地呲了呲牙说你别打断我,听我说嘛。
  “围观的人都在谈论她,有的说要送她回家,有的说要领回去做媳妇,反正没几个好心人,都像看动物。”
  我说你的表现怎么样?徐兴春说我哪敢再看下去?赶紧走了,我最不忍心看这样的场面。
  “那女的到底怎么样了?”我问得很焦急。徐兴春压低了声音,神密兮兮地说:真没想到,她就是奔七中来的,在门卫那儿打了个电话,找刘恒。
  我挺吃惊:“她真有胆量,怎么敢打电话?谁接了电话?”
  “幸亏校长不在办公室,体育老师接的,然后通知了刘恒。”
  “她是刘恒的什么人?”
  “老婆。”徐兴春说得非常肯定。我说你胡诌吧,让刘恒知道了扁不死你。
  “就是他告诉我的啊。不过,他说他们只是定了亲,并没有举行仪式。”
  “她找刘恒干什么?”
  “来送吃的,还有一些课本。他们在墙外聊了一会儿,后来一起离开了,一个多小时刘恒才回来,说是把她送走了。”
  “这个女的是不是叫代玉?”我问道。
  “是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的?”
  “刘恒说的。”
  我们两个都沉默了,在思考同一个问题:“刘恒到底是个什么人?”
  午夜时分,校园里静静的,仅有我们教室明亮的灯光刺破夜的黑暗,象一团燃烧着的光焰。
  教室里只有我和徐兴春,我们聊个不停,徐兴春喋喋不休地给我讲女生的故事,而且边述边议,对每个女主角都做了详尽的分析,这家伙的神经似乎已经错乱。
  女生A:咱班的语文尖子。不过你可千万别夸她,否则她会像胶皮糖粘上你,毫不避讳地、明目张胆地往你身边靠,撵都撵不走。
  女生B:恬静文雅,苦恋着一个军人。那人在炮火间隙不断给她写信。这些信还是比较健康的,但仍然不翼而飞,最后被大家在墙缝中抠出来,怀疑是贺东干的。
  女生C:教导主任的女儿,开放型,男人性格,第二性征没有发育,是男生的哥们儿,却没有一个女性朋友,最喜欢光临的地方是男生宿舍,经常在大家熟睡时闯进来,掀掉哥们的被子。
  …… ……
  徐兴春唯独没有提陈蕾,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他知道我对陈蕾的感情,二我是坐在陈蕾的桌位上听他讲故事的。我一边倾听徐的讲述,一边翻找陈蕾的日记。她桌上的课外书挺多的,什么《谈美小扎》、《培根论人生》等等,都是我们平时很少看到的,这些重量级的书护卫着一个精致的塑皮本,是她的日记。我知道,偷看别人的日记,尤其偷看一个女生的日记,是多么“光彩”的事情,但一种心理,一种渴求的心理,神秘地驱使着我要走进她心里去。
  我翻看了几页,看到的是她无理由的感叹和莫名的悲伤,但我已经满足了,自以为掌握了陈蕾的秘密,也清楚了她的为人。却没料到徐兴春提醒了一句:她还有另一本日记。
  “另一本?”我有点惊诧。
  “岂止一本。你看的这本,不是真正的日记,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我有些怏怏不乐,真扫兴。
  强烈的欲望促使我向徐兴春提出了一个要求:“你可以帮我把另一本日记搞到手吗?”
  徐兴春沉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不行,肯定不行的。”
  “要是挑明身份和目的呢?也就是说直接问她要行不行?”
  徐兴春看我的目光里充满了异样:“你没事吧?贴心日记,她能随便给人?”我的心冷了下来,恨恨地骂了几句,当然是骂自己的蠢。
  我强烈地羡慕和妒忌起刘恒。
  “既然这样,我对她已经不感兴趣了,虽然她确实吸引了我,但她毕竟太俗。”我有心无肺地说着这些话,顺手在她的本子上写下:永远做快乐的小鸟,永远微笑面对生活。
  “我要冒个险。”我瞪起发涩的眼晴对徐兴春说。“冒什么险?”他懵懵懂懂问我。“给陈蕾写点东西,但绝非情书,只留个纪念而已。”“可以。”徐兴春回复的挺干脆,我的这个念头又把他的兴致调动起来,他重新又红光满面,激情满怀,刚才的一点睡意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开始给我策划方案,这小子鬼点子确实多,但我却一个也不感兴趣,我有自己的想法。
  我们离开教室时,已是午夜两点,天阴着,扑面而来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下雨了。
  正文 四十三、爱上陈蕾
  学校稀里糊涂放了两天假,我和陈蕾在这百无聊赖的、空荡荡的校园里值勤。虽然秋深,但中午的炎热还是难以抵挡,太阳烤得树木都蔫了,鸟儿躲进树叶子底下,知了沉闷地聒噪。
  教室里静静的,窗子通通打开了,吹进来的风温热干燥。
  教室里只有我和陈蕾。
  昨晚熬的时间太长,我感到困顿难耐,想睡一会儿,但总觉得不便,陈蕾就坐在我前边。我说:“陈蕾,你快走吧,我要睡觉。”陈蕾的回答令我寻味:“睡你的好了,我能吃了你?”我说:“你是吃不了我,可我不习惯有人看我睡觉,你最好回宿舍去,你走吧,快走吧。”陈蕾正儿八经地转过身来,盯紧了我:“你脑子没进水吧?想睡就回宿舍去睡!”“我回不了宿舍,钥匙锁屋里了,另外,值日就是值日,我不能擅离职守,留下你一个弱小女生,我于心不忍。”不可否认,我的这番话纯属花言巧语,但却非常管用,陈蕾很痛快地钻进了我的圈套:“那你到我屋里睡吧。”她从兜里摸出一串钥匙“啪”地摔到我面前:“不过我警告你,不准随便翻我的东西。”
  我拿了钥匙就走, 陈蕾也跟了出来。
  开了门后,陈蕾把我让进去,倚在门框上看我乖乖躺下,又叮嘱了一番:“你好好睡,别乱动……”。“好的好的,别这么小心眼儿,你快走吧,两小时内不准回来。”“你放心吧,我不会回来的,安心睡吧,最好不要醒来。”她竟然与我开这样的玩笑,不知话中有没有暗示。
  我假装睡去,陈蕾离去后不久,我就插紧了门,翻起她床头的那堆凌乱的书本来,可惜,除了学习资料,并没有我想要的东西。
  这是个只有十几平米的单间,排列着三张单人床,靠窗的桌子上是女人的化妆品,梳子、香水、镜子等等。桌子的三个抽屉都锁着,我费了好大气力也没鼓捣开,十分扫兴。床底下除了几双鞋子外,脸盆里还浸泡着一堆衣服,一个很精美的木箱引起我的注意,但我没有动它,料想那里边肯定盛满了花花绿绿的衣裳,不会有别的。
  折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我没趣地躺回那张温馨的小床,迷迷糊糊睡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得得”的敲门声把我扰醒“谁啊。”“是我,开门。”“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告诉你两个小时内……”“我要洗衣服。”
  我懒懒地滚下床去开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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