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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女性的21次自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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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甜甜地在女儿额上轻轻一吻,妈妈亲昵地在女儿屁股蛋上轻轻一拍,这些都仅是我听到或看到的。听到或看到时,我曾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一切对我那么陌生,那么遥远呢?
  阿妈哪有时间照顾你
  岁以前我一直被寄养在乡下外婆家。一个温馨和睦的家,一个温柔贤惠的母亲和一个宽厚慈爱的父亲,这些在很多人看来最为平凡的拥有,于我却是可梦而不可求的幸福天堂。别人眼里甚至最平淡、琐碎、朴素、庸常的生活场景,却寄托著我童年时全部的对幸福的理解与渴盼。
  舅妈经常会为一些小事和外婆吵架,一吵起来,舅妈就会说:“看看,我们的条件也不宽裕,还要白养一个,生女孩就知道往我们这里塞。”
  外婆就一个劲地哭,哭一次就病一场。
  “这白养的一个”不是指我又是指谁呢?
  我知道外婆疼我,可我毕竟是外孙女啊。那时候,在年幼无助的我看来,外婆就如同我的整个天,她一病,我就感觉天要塌了。
  一次姐姐来外婆家,她回去的时候,我赶紧跑到屋里,从箱子里找出一条换洗的长裤。姐姐步子迈得很大,一溜烟工夫,就已踏上了大马路,我小跑著才追上她。
  “姐,我想和你一起回家,我不想呆在这儿。”我低声央求她。
  “你在这里不是好好的吗?回去阿妈哪有时间照顾你啊?”姐姐的语气不容商量,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心里一阵酸楚,失望地呆立著,看著姐姐走远,直到望不见身影。
  回屋的时候,我感到很冷很冷,手脚冰凉。我爬到床上钻到被子里把自己紧紧地裹起来。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回我自己的家呢?为什么我就要和表弟、表妹他们在一起呢?他们有舅舅舅妈护著,可我呢?我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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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亏是我摔了
  苏菁
  幸亏是我摔了
  在外婆的大院子里,一天,我和姐姐、表弟拿来一根长竹竿,姐姐提议: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一个人坐上去,另外两个人扛。当时在我们幼稚而简单的头脑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力学什么平衡的概念,只知道这兴许也算个玩法。
  我说我先上去吧,姐姐和表弟同意了。
  我扶著姐姐的肩膀,单脚跨上了竹竿,小心翼翼地移到中心处,慢慢坐直了身子。我说:好了。
  姐姐和表弟就喊“一二三”,他们刚抬脚走了一步,我就摔了下来,疼得我撕心裂肺地大哭。
  我的右胳膊摔断了。
  母亲得知后赶来,一边给我上药酒,一边哭骂:“真是造孽啊!家里本来就困难,你又出了这一桩事,叫我怎么过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
  外婆在一旁不停地垂泪,姐姐和表弟也在一旁呆立著,不知所措。
  不知怎的,母亲来了,才给我上了药,我竟马上不觉得疼了,反而挺喜欢母亲这时候的痛骂,因为这样我知道母亲多少还有些在乎我。直到现在,我的记忆中都还存留著母亲给我擦拭药酒的香味。
  我当时甚至想:幸亏是我摔了,若换了姐姐,那就惨了,因为在这以前她和同学追追打打已经摔断过一次,再来一次,那后果不堪设想。
  若是表弟,那就更别提了,他可是舅舅家传宗接代的宝贝,我和姐姐可怎么担当得起?
  而我,反正是多余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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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我自己都要讨厌自己了
  苏菁
  连我自己都要讨厌自己了
  年后,当我重新回到父母身边时,由于父亲在“文革”时作为“走资派”被打倒,留下很多病症,家里的气氛比全国的气氛还沉闷。
  我无法入家随俗。我与父母、姐姐格格不入,对小我8岁的弟弟也只是尽一个姐姐的义务,而没有更深的感情。
  有一天在饭桌上,父亲看了我一眼,突然对母亲说:她长得一点也不好看!
  听到这话,我撂下筷子,把手中的饭碗猛地往桌上一推,低下头───我不想吃了。
  母亲的脸上堆满了愁云,她很不解,皱著眉头问父亲:她这是怎么啦?父亲嘟囔著:谁知道她!就这怪脾气。
  母亲直直地盯著我:你吃不吃?
  我纹丝不动。
  一条竹鞭子狠狠地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那是母亲生气了。
  父亲冷冷地说:她不吃就算了,随她去。
  我的眼泪淌了下来。父亲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在我心里萌发了一种莫名的仇恨。
  每当我失意的时候,我习惯坐在自己的小屋里,晚上也不开灯。在黑暗中我会想像著自己:瘦小的身体,灰败的容颜,刻板的性格……连我自己都要讨厌自己了。
  我常常想:为什么我不像弟弟那样是一个男孩呢?如果那样的话,我的父母一定会很喜欢我,也不会把我放到外婆家了。
  邻居们都说我的脸长得像我的父亲,可我怎么也不愿意承认,因为父亲长得一点也不好看。姐姐说我的脾气像极了母亲,我也不乐意,因为母亲的脾气很不好。
  我的心里除了怨恨,便是无边无际的忧伤。
  天知道那时的我有多自卑有多脆弱有多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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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怎么这么差
  苏菁
  这位怎么这么差
  我在学生时代可谓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只会单一读书的人。记得有一次,学校要挑几位同学到市交通台去播音,是关于安全知识的,我们班主任点了我,因为当时我的学习成绩最好。
  我们5名学校代表来到交通台,前面四个播得还算清晰,轮到我时,不知怎的,手脚就是不听使唤,不停地打哆嗦,声音也发颤。我心里一著急,脑子就更不听使唤了。最后,连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我忽然听见那位负责这项工作的交警和旁人嘀咕:“这位怎么这么差?”
  我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记不清我是如何在煎熬中把稿子念完的,反正以后我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机会了。
  初中我在一所重点中学读书,成绩处于中上游。我很少和别的同学说话,下课的时候,我习惯坐在课桌旁,看著玻璃窗上反照过来的自己的脸,一张少女的脸,一张没有神采的、灰暗的、游离的毫无生气的脸。
  年级进行文娱比赛,女生出一个节目───大合唱,那位负责组织的女班委把所有女同学都通知了,就落下我一个。每当她们排练的时候,我就一个人孤零零地背著书包往家赶,生怕有人看见。
  正式演出的那一天,坐在我后面的一位男生提醒了我一下:“哎,你怎么不上去呀?女生都去了呢!”
  “她傻啦巴叽的,上台会给我们丢分的。”女班委很认真地说。
  我的后背简直就像被一只熊抓了……
  我并不想哭,只是内心空空的。
  从此以后我特别厌烦这类集体活动,因为我将是那惟一没有份的女孩。
  初中的一次体育课,上的什么内容我已忘了,但是最后准备下课的场面我至今难忘。
  我们全班同学排队集中时,我排在第三排偏右侧位置。体育老师盯著我看了好一会,冷不防说了一句:“你紧绷著脸干嘛?好像我借米还糠似的!”
  顿时全班同学的目光全都聚焦到我身上,我霎时间感到一股冷飕飕的寒气直逼心尖,手脚透凉。要知道那时候可是炎热的夏季───六月呀!
  事后我感到挺困惑的:为什么人们看到我都皱眉头?怎么我就这么招人讨厌呢?
  初中的三年我一直是在既恨又怕中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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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苏菁
  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
  虽然父亲“文革”时被扣的帽子早已摘下来了,但我们依然受到别的孩子的集体欺负。一次,我忍无可忍,把“文革”期间整我父亲的那个校长的宝贝女儿的皮鞋藏了起来。她很自然就怀疑上了我,因为别的孩子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的,而只有我对她没感觉,何况当天晚上只有我一人路过他们家门口。第二天她的母亲就发话了:她要不承认,我们就找一条狼狗来,哼,到时候,看谁还敢……我的母亲伤心极了,拿起一根大木棍就把我往死里打。母亲那又快又狠的棍子啊,狠狠地落在了我的小腿上。母亲边打边哭: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啊!你真要气死我啊!是不是你干的?你快说啊……我愧对于伤心欲绝的母亲,终于把那双标志著屈辱的皮鞋交了出来……
  那热红的鞭记和痛心疾首的斥骂,成了我童年以及少年时代的回忆。
  等上了高中,特别是文理分科我选择了理科后,学习开始感到吃力了,我的成绩有著江河日下的趋势。有一次期末考试竟有几门亮起了“红灯”。为了让父亲平心静气地给我签字,
  我使出了“偷梁换柱”的绝招,拿著另一位同学的手册,让父亲签字,尔后再换到我的学生手册上……
  为了考试排个好名次,那时的我居然冒险当著别班老师的面在我们班主任的座位上修改自己的试卷,而老师竟没察觉……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我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
  为了应付繁重的考试,我经常光顾父亲负责的图书馆,找考试题,找疑难解答。因为在馆里阅读时间有限,便干脆想著法子把书偷回家,放到我的书桌下,每次一本。真是积少成多、集腋成裘,等父亲一次无意中发现,悲戚的母亲用三轮车替我把书运回图书馆时,已堆满了整整一车……
  那时候的我,用自己微弱而极端的反抗方式,发泄著对应试教育对家庭乃至对这个社会的种种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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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个班里好像多了一个人
  苏菁
  我们这个班里好像多了一个人
  记得我读高中时,有一天,我迟到了,物理老师正面向黑板板书。
  我看见走在前面的一位男同学进了教室,我也跟著溜了进去,刚坐好,就发现黑板上赫然写有“迟到苏青”(人们习惯把我的“菁”字的草字头去掉)四个字。我纳闷:同是迟到,干嘛没有那位男同学的名字呢?难道就因为他的成绩比我好?迟到和成绩是两码事呀!
  我的心情开始由对迟到的内疚转化为有些愤愤不平了。
  老师板好书转过身来,扫视了全班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了我身上。我没有回避,若无其事地迎向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们这个班里好像多了一个人,是不是?”他清了清嗓门,直视著我。
  哼,他还卖弄幽默呢!我心里愤愤地想:一时间我竟没有丝毫愧疚之情,而更多的是不屑。
  “苏青,是不是?”他突然抬高嗓音。
  我没有回答他。当时全班静得出奇,静到似乎同学们的呼吸声都能清晰可辨。
  我的满不在乎显然激怒了他。
  “站起来!”他大声喝道。
  我思忖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瞅了我一眼,使不出什么招了,就开始讲课。
  讲著讲著,他迟疑了片刻,对我命令道:“你先坐下吧!”
  我置若罔闻,没有搭理他。
  “哇,这么厉害!”坐在后面的一位男生发出轻微的感叹。
  “你不要影响别人听课。”老师的语调明显比刚才低了很多,语气也明显比刚才缓和了不少,之后就不再理睬我,继续上他的课。
  我自己站累了,才慢吞吞地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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