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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的白粥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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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到山路中段,看见一老者坐于路边山石之上,脸上微有愁容,戒嗔上前询问。
老人家告诉戒嗔,听说茅山有一种奇异的草,特来寻觅,可是寻遍了整个山都不见踪影,所以心情郁闷。
我们是否专心寻找快乐而错过了快乐?当我们把寻找快乐变成了一种负担,就像老施主专注寻求奇草,而忽略了山边美景一样,那就得不偿失了。
第11个 戒嗔的头发
对于普通人来说,和尚的身份还是挺有神秘色彩的。就拿来过天明寺的施主来说,便有相当一部分施主对和尚的生活充满了兴趣,其中关于和尚头发的问题,戒嗔便被人追问过很多次。
还有些对佛门生活不了解的施主,会好奇地问:戒嗔,是不是有什么措施可以不长头发啊?而事实上,出家人也不是不长头发的,只是剃得勤快,所以才能保持寸草不生的形象。
戒嗔十二岁就出了家,所以自十二岁以后的十几年时间,头发都没有超过半寸的时候。
而即便是经常剃,头发上依然常常留下短短的一节。只有每逢有重要活动要出去,大家才会主动把头发剃光,以示对施主们的尊重。
在天明寺里,负责剃发的是智恒师父。在家人常说,做哪行恨哪行,其实也有例外的。比如智恒师父,在寺里给人剃发二十多年,不但没有厌倦,反而形成了嗜好,见到低辈分的小和尚头发稍微长点儿就看不下去,一定要给他剃了。
技术这种事情,当然是越练越熟悉,不过还是有例外的,依然是智恒师父。虽有二十多年的理发经验,他还是常常把我们的头皮弄破,主要是我们确实不太配合,在他手下动来动去的。同时给我们剃发只要求剃光了,也没有造型设计的要求,所以没法提升技术等级。
在小辈僧人眼里,没人比智恒师父更可怕,因为他的眼睛总会盯在你的头上看。本身我们头发就不多,还总让人惦记着。
对于理发本身,大家并没有太过抵制,但是对于智恒师父这种,理发比刷牙还要频繁的做法,大家便不乐意了。
有时候戒嗔在院子里和师兄弟们闲聊,智恒师父从里面走来,如果手中拿着剃刀,我们就会作鸟兽散。戒尘、戒痴这两个小和尚跑得最快,戒傲平时喜欢篮球等运动,所以身手一样敏捷,逃跑的速度也比戒嗔要快,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最后坐在剃刀下苦着脸的人通常是戒嗔。
施主们如果有机缘来天明寺,那么看到寺里头发最短的和尚很可能就是戒嗔。
当然光头也不完全是错处,每天晚上洗头的时候,戒嗔都比其他人更省心,随手用毛巾擦上一下,然后再去院子里逛上一圈,回来已经干了。
无怪乎,师父常说,细细思考自己的短处,也许会发现它并不是一无是处。
第12个 蓝天下行走
天明寺的几位师父,也曾收过一些俗家弟子,那些人中本地的居多,也有几个是外地的。在外地弟子中,和我们最熟悉的莫过于上海的戒烟师兄。
有好多次戒嗔提到戒烟师兄的名字,听到的施主们便会笑,大家都说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儿怪,不太像佛家弟子的名字。
据戒嗔所知,当初师父给戒烟师兄起法号的时候,原是不打算起这个名字的,后来是师兄自己要求用这个名字。
师父们觉得,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叫戒烟的人依然可以戒贪、戒痴、戒嗔。再说,如果烟瘾极大的戒烟师兄可以把烟戒掉,也是一件对健康有利的事情,便答应戒烟师兄的要求了。
戒烟师兄在上海从事着房地产方面的工作,自从皈依佛门后,他每年都会来寺里几次。这几年戒烟师兄每次来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智缘师父说这就是修行的结果,潜心修行后的领悟,当佛法渗入心灵的时候,可以让人心情舒畅。
不过镇里的孙老施主说:戒烟师兄开心是因为房价涨得很高。
戒嗔也不知道,师父和孙老施主哪个说得对,姑且认为是两种因素综合起了作用,让戒烟师兄心情愉悦了。
在寺里两位小师弟都很喜欢戒烟师兄,他每次都会带不少好吃好玩的给戒痴和戒尘,他们一看到戒烟师兄来,便争相去翻他的包。智缘师父总是斥责他们两个太没有礼貌,可是戒烟师兄倒不介意,总是含笑看着他们俩,还告诉他们食品放在哪个包里面。
戒烟师兄喜欢给我们讲一些发生在城市里的故事,因为大家都没有出过远门,所以对于这些发生在自己所不熟悉的地方的事情充满了好奇。每到此时,寺里的小师弟们都集中在一起听戒烟师兄讲,总觉得非常有意思。
戒烟师兄说,自己住的上海是一个很大的地方,比淼镇大十倍都不止,戒嗔和几位师弟去过最远的地方也只是附近的几个镇子,但是还是觉得戒烟师兄的说法有点儿夸大了。因为在附近的几个镇子里,淼镇是最大的,在镇子里走一圈,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戒烟师兄非常喜欢天明寺附近的环境,说这里的山水特别让人心动,空气清新,即使快到六月,山里还是很凉爽的,就连天都是蓝蓝的。
师弟们听到这样的评价都很奇怪,难道上海的天不是蓝色的吗?
师父那次也在旁边,他对戒烟师兄说:回上海的时候不妨抬头看看,然后再告诉我们看到了什么。
过了些日子,师兄从上海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们,他回去之后,按师父所说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上海的天也是蓝蓝的。
师父告诉我们:每个人其实都行走在蓝天之下,如果你没有感觉到,那是因为你没有抬头向上看,而不是它不存在。
第13个 戒忧师兄所中的彩票
前些年,淼镇上有位姓刘的施主,在天明寺里皈依了佛门,做了在家的居士,法号叫戒忧。刘施主的年纪比戒嗔和戒傲都大些,所以平日大家都喊他戒忧师兄。
有一次,戒忧师兄去城里出差,回来的时候在城里的超市买了一些特产,超市的营业员找钱的时候,给了一张特别破旧的钞票。戒忧师兄是一个爱干净的人,觉得那张钞票脏兮兮的,可能上面还有些病菌什么的,便不想接受这张钱。
戒忧师兄向营业员提出要求的时候,营业员很不高兴,觉得戒忧师兄十分矫情。他觉得钞票这种东西,管它是新的、旧的、缺了角的,都应该是大家最爱的,哪有这般挑三拣四的。
戒忧师兄平日性情很平和,怕引起争议,便用收下的零钱随手买了张彩票,哪知戒忧师兄的运气特别好,彩票中了一等奖。
虽说是一等奖,不过奖金并不是非常高,因为这种彩票最高的奖项是特等奖。戒忧师兄所中的一等奖,那一期有很多人买了同样的号码,所以奖金只有五千多块。
戒忧师兄回到镇里,在路边遇到孙大嫂。戒忧师兄中了奖,自然样子很开心,孙施主就问戒忧师兄为什么如此开心。
戒忧师兄便忍不住把中奖的消息告诉了孙施主,并请孙施主替他保密,孙施主答应了。
戒忧师兄后来说:自己实在是低估了孙大嫂的传播能力,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半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了戒忧师兄中奖的消息。等到第三天,整个镇子,除了镇东头喝多酒还在昏睡的陈施主不知道,其他人都知道了。
戒嗔觉得戒忧师兄的说法,实在有开玩笑的因素在里面,不过消息的传播确实让戒忧师兄很困扰。镇里的人和戒忧师兄熟悉点儿的,纷纷向戒忧师兄道喜,不熟悉的便在背后指指点点。
戒忧师兄忍不住去责怪孙大嫂,孙大嫂很委屈地向戒忧师兄解释,她只是在镇上的马路边自言自语时被人听到的。
戒忧师兄中奖的消息也传到了山上,不过版本很多。开始的时候,大多和中奖有关,只是金额不同,从一百万到五百万不等,后来衍生的消息也多了起来,比如戒忧师兄因为中奖要离婚以及中奖只是幌子,其实是把贪污来的钱洗白等等。
戒忧师兄那几天很困惑,逢人便解释中奖的事情,有人信了,也有人认为戒忧师兄欲盖弥彰。
为了这事,戒忧师兄特意上山向师父请教,戒忧师兄想:总要有个法子,让大家了解真相比较好。
但是师父并没有教戒忧师兄澄清真相的方法,反而建议他不要再多解释了。
师父说:真相不会因为别人怎么说而改变,时间越久,被误解的真相就会被还原得越多。
对于师父的说法,戒忧师兄也是将信将疑的,但最终还是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了。
在小镇上,关于戒忧师兄的谣言,继续传播着,但几个月之后,小镇上的施主发现,传说中了数百万的戒忧师兄,生活没有发生什么实质的变化,据说要离婚的戒忧师兄,家庭关系依然和睦。
渐渐地,那些依靠想象而生的谣言也不再有人谈起了。
第14个 心如明镜
天明寺所在淼镇的中心位置有条小街,这里集中了不少店铺,是淼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小街的附近有块很大的空地,因为人流量比较大,所以很多施主自发地在这里摆摊,渐渐便形成了一个露天的集市。这里的摊点卖的东西品种很杂,吃的用的,几乎都有。
我们习惯称呼这个露天集市为广场,不过有些城市里来的施主看到这个广场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笑。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广场自然是那种修建得整齐漂亮的场所,像这种由泥土地和流动摊贩组合而成,雨稍微下得大点儿连摆摊都困难的地方,被称为广场,确实有点儿牵强。
广场的中间有五处高高的旗杆,戒嗔不知道这些旗杆以前是做什么用的,它们也荒废很久,上面早已没有旗帜了。
五根旗杆也有不同之处,那就是它们外壳上残留着一些不同颜色的漆,想象中在很久以前这些旗杆应该漆着不同的颜色,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如今远远望着它们的时候,已经看不出明显的区别了。时间对事物的改变,往往大到让人难以想象。
五个旗杆中间有一根是黄色的,在这根黄色的旗杆下,总有位老施主在这里卖糖葫芦串。老施主养了一只黄褐色的小狸猫,只要老施主在摆摊,小狸猫必然会在老施主的脚边绕来绕去。
老施主的年纪挺大,身体看起来还算健康,只是他的左手和智缘师父一样有点儿残疾,还好对行动的影响并不是很大。
戒痴师弟很喜欢吃糖葫芦,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老施主混得十分熟悉。有时候我们从老施主的摊点经过,老施主会笑着从插糖葫芦的草垛上抽出一串糖葫芦给戒痴。当然,如果戒嗔或戒傲在场,自然是不好意思白拿老施主东西的,毕竟老施主也只是个小生意人。
戒尘师弟也很喜欢去老施主的摊子,不过戒尘师弟的兴趣并不在糖葫芦上,他很喜欢老施主的小猫。只要走到附近,戒尘师弟便会绕道逗小猫玩玩。难得那只小猫也是不认生的,只要看到戒尘,远远地便会跑过来。
有一次,智缘师父和戒嗔以及两个小师弟一起去小镇上,路途中遇到了一个外地的施主问路。
原来这位外地的施主迷了路,还和同行的朋友走散了,施主的朋友电话联系了他,说自己站在广场的黄色旗杆下等他。
戒嗔给这位施主指点了一下去黄色旗杆的道路,因为不熟悉路途,施主便问得仔细了点儿,施主问:黄色旗杆的旁边有没有其他特征?
于是戒痴师弟说:黄色旗杆就在广场的中间,那边有位卖糖葫芦的老施主。而后智缘师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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