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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碌捕快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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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远望与那夜相似的残月,劳恨谦的眼眸那样酸涩。



 



两个月了。



自她离去至今,已两个月了。



前一个月,他疯狂地想用工作来消磨掉自己的所有时问,只可惜,天下第一县的县民们不想帮他这个忙。



因为在劳恨谦心中,没有任何怨狱。只有对那些曾依赖着他、喜爱着他的县民们的深深抱歉,以及逃避了那么多年之后,终于无法再视而不见的那片黑暗……



所以他无法再逃避,在八年后,终于回到了这个他曾深爱过、可却被他埋在记忆最深处的地方。



望着不远处那个小小村落,劳怋谦明白这段路程不到半刻钟,只是他的脚步却怎么也无法向前踏去,因为那是下江村,他曾生活了十六年的家乡



夜很深,风很静,可恍惚中,他却依稀听得见村中传出的打铁、笑闹、叫骂、奔跑声……



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再听见的,可每当午夜梦迥时,他依然会听见娘亲在村口的呼唤……“死小劳,还不快给老娘回家做饭,再不回来老娘废了你!”



下江村,一个聚集着赌徒、骗子、酒鬼的小小村落,而他的娘亲,就在这个龙蛇杂处的村落里,一生一世守着那间小小的、破落的酒肆。



当年,四周来往行人无人不知这间酒肆,只因它的主人“母夜叉”着实太豪爽,又着实太泼辣。



对一名以酒为奶、以酒肆为家的少年来说,热情、豪爽、擅赌、好斗,一点也不足为奇,因为整个下江村的少年家全是一个模样,甚至行骗、诈赌更是家常便饭。



而劳怋谦与这群下江村少年唯一的不同,便是有着这位号称“母夜叉”,但却以“骗,骗不得残老孤独,欺,欺不得老弱孩童”为口头禅的娘。



曾以为自己的一生,就如同所有的下江村少年一般平凡自在,只是那份平凡与自在,竟在一夜之间变了色、染了血……



不由自主地将眼光移向左手边那道断桥,劳怋谦的下颚缓缓紧绷。



犹然记得,当初,他便是在这样的时分,跨过了那条连结着上江村与下江村的白石小桥,悄悄闯入了上江村村长张豪家中。



闯空门的理由很简单,只因下江村少年中就属他身手好,能以最快的速度将好友卖予张豪的红玉观音掉包,以便下一回再次高价出让。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他在大功告成后便至村口外的竹林里喝酒。



只喝了半晌酒,百无聊赖在一旁解手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忘了好友托他“带”的那条丝帕了!



是的,丝帕,一条张豪长女张小珊常拿在手中的丝帕,而他正值青春的好友,欲借此丝帕一解暗恋之苦。



向来重义气的他顶着酒意、胡乱拎着裤头,毫不思索地再度回到张家,去到了张小珊房内,就着月光翻箱倒柜一番,取了丝帕准备走人。



就在他将丝帕塞入怀中之时,一声小女孩的尖叫蓦地晌起,而后,火光亮起!



灯火辉煌、夜风吹拂,张小珊的床上,静静地躺着两具尸体……



“是他、就是他,我看到了!”在公堂之上,因玩躲猫猫躲在床下而逃过一劫的小女孩这么哭叫着,“他一身酒气地先将娘勒死后,便欺负姊姊!”



“小劳,亏我一直当你是好朋友!”在公堂之上,好友疯狂地朝他咆哮着,“你喜欢小珊、想要小珊我都理解,可你为什么要拿我当挡箭牌,做出这种怋灭人性的事?”



“大人,因小女身子不适,内人便携二女提早回家,怎知会遇到这个丧心病狂的败类,竟在看到小女入浴后起了色心,犯下这奸污杀人的重罪……”



“报告大人,张豪家确实除了红玉观音外,一件贵重事物都没有短少,也没有遭外人入侵的迹象……”



“大人,根据作作勘尸,张夫人末遣凌辱便被勒身亡,但张家长女则是在遭人奸污后勒死……”



目击者指证历历,看似罪证确凿,令他这个出现在刑案现场、还欲抽剑反抗的现行犯,百口莫辩。



三日后,判决下来:犯行重大、奸诈狡辩,斩立决。



之所以速判速决,只因张豪是县老爷的金主,县老爷不得不在这风头上赶紧安抚民心。



虽然县老爷心中也非全无疑惑,但这疑惑却敌不过快速侦破重大刑案的虚名与实利。



永远忘不了,当他顶着一身被刑求的伤,被官差捉着游街示众时,四周那如海潮般袭来的唾骂声。



永远忘不了,当他被拖至下江村时,那聚集在村口处的一双双冷眼,以及那帮曾经的好友们往他身上丢掷的石头、砖块。



永远忘不了,在他出生长大的酒肆前。他母亲往他身下泼的那盆冷水,及那句“从此刻起,我没这个儿子”的决绝话语……



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甚至是他的娘亲。



不,其实还有人对案件存在某些疑虑,只是那路经此地作客的外地刑名师爷,却在尚未来得及提出问题症结时,便因急症撒手人寰……



绝望,彻底的绝望,绝望到他再不喝一口水、再不进一粒米,只为早一日离开这冷绝的人世间。



但一条包着一颗冷馒头的蓝色布巾,却让他不顾一切地逃离监狱、逃离下江村。



因为那颗馒头中夹着一张带泪纸片——



宁可此生再不相见,不愿吾充冤死狱中。



原来,他的娘亲不是不相信他。



原来,他的娘亲比任何人都无助、伤悲、绝望。



可再无助、再伤悲、再绝望,她都宁可一个人担下来,就算永生再无法相见,也要他继续呼吸着人世的空气……



并且,他的娘亲也让他明白,她这辈子绝不会走,她会一辈子守在下江村的酒肆之中,只为让无论走到哪里的他,Qī。shū。ωǎng。都不会找不到让他挂念的人……



于是他走了,他在心底立誓,待得沉冤昭雪的那一日,他必将一步一跪谢娘恩……



☆   ★   ☆   ★   ☆



然而,对于身在远方,得不到任何支持的他翻案更谈何容易?



所以他的娘亲,终究没等到那一天。



两年前,当他辗转得知娘亲病逝那夜,抱着娘亲当初包馒头给他的那块蓝布巾,他狂奔至西山竹林中痛哭、狂吼,声声震林……



那夜的痛、那夜的恸,他永难忘怀。



秋风乍起,一阵微微寒意令劳怋谦睁开酸涩的双眸,然后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天色已微亮,而下江村口,清晰出现在眼前;听闻娘亲的墓就在村口不远处,举起千斤重的双足,他一步一情愁。



只是当他直一正寻着之时,望着那座新修的庄重大坟,望着墓碑上的“下江村劳氏”,劳怋谦竟一时恍惚。



这是他娘的坟么?是淮竟如此慎重其事地将



它修得如此典雅、如此敬意?



轻抚着墓碑上的宇,劳怋谦再忍不住地挥泪,只为这八年来从未有一日忘却的思念……



“对了,村口外那座坟是谁的啊,怎么修得这么气派?”



这日午后,当劳怋谦静静地坐在位于他家酒肆对面、村中新兴的酒肆里喝酒时,突然听得有人这么问道。



“哦,客倌您说的肯定是劳大娘那座坟吧!”



店小二回答道。



“劳大娘?什么来头啊?”



“我们下江村最有名的母夜叉啊!想当年,只要有她在,没有一个人敢在我们下江村撒泼!”



 “想当年?那敢情这位母夜叉死了很多年嘛,怎么会最近才修这坟?”



“谁知道?上个月不知打哪儿来了个美得像仙女的姑娘让人修的,而且还不只这样哪!”



一听到“美得像仙女”这个形容词,劳怋谦心中突然一动,但他不及细想,便听行小二继续说道一“原本咱们下江村啊,早没落啦,谁也不愿住,可那姑娘不仅修了那座,还把整个下江村都照以往的模样翻修了一遍!”



“可我听说那母夜叉的儿子是个杀人越狱犯哪,怎么还会有人帮这种恶徒的母亲修坟?”这时,另一位客人也搭上了话。



“哦,这位爷听过这事啊,那想必你老也是老上江村人了吧!”



“是啊,只是当初那事闹起来的时候,我恰好不在……”



“那想必您一定知道张豪的女儿张小柳了。”



“那丫头今年该十四了吧?”



“是十四了,只不过不是丫头了,”店小二耸了耸肩,“张家败落之后,给人卖进窑子里了!”



“你看这孽造的……”听到这话,那位老上江村人长叹口气。



“不过那丫头上个月给人赎身了,”未待客人将气叹完,店小二又说,“也是那天仙姑娘替她赎的。”



“哦?这天仙姑娘跟劳家到底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是替那杀人犯来赎罪的?”



“您老也别口口声声杀人犯,因为老实说,这事还真有点蹊跷……前几年,张小柳还在窑子里时,有回醉酒时说溜了嘴,说她当时根本就没看到杀人犯的脸,只是年纪小,一害怕就胡乱指认了!”



“有这事?”



“还不只这样呢!记得李小波吧?”



“该不会他也翻供了吧?”



“可不是,他当初死命指认那人后便离开了下江村,可有一次回来时,说他其实也撒了谎。那时,他气那兄弟欺了他心里头恋着的姑娘,wrshǚ。сōm所以就把气出在他身上了……”



☆   ★   ☆   ★   ☆☆   ★   ☆   ★   ☆



“难不成真冤了人了……若真是这样,那小子也太倒霉了……”



“冤也就只能冤了吧,谁让上江村与下江村一直势不两立,再加上那好大喜功的县老爷总得快些找个人顶罪结案,省得金主不乐意……”



洒里的话语此起彼落,听在劳怋谦的心中却是苦参半,令他再忍不住地大步走离。



这些话,当年若有人说,他何苦连娘的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这些事,当年若有人提,他又何苦离乡背景



八年来无法回乡?



造化弄人啊……



他又何能与天斗?



倘若店小二口中那位天仙似的姑娘真是他心中所想之人,那他,根本就无以为报了……



其实他明白,除了苑凝心之外,这世上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想得如此周到,用如此温、执着的方式,还他一个他根本不需要她还的“恩情。”只是这样的女子却离他那般远,并且今生今世,再不会出现在他眼前……



☆   ★   ☆   ★   ☆



“你是小劳吧……”



正当劳恨谦低垂若头站在自己出生、成长的小院落,暗自神伤之时,突然,有人从身后叫住了他。



回过身去。望着那张苍老却陌生的面容,不知该如何回答的劳恨谦,只能静默以对。



“别瞒我了,你那双眼,打小就没变过。”



老人坐在大石上抽着他那长长的烟杆,目光穿越烟雾,“你由第一县写信回来时,给你回信的就是我,这么多年来替你把东西转交给你娘的,也是我。”



 



“请问老丈您是……”愣了愣,劳怋谦连忙问道。



“我们没见过几回面,你不会记得我的。”



敲敲烟杆,老人淡淡的说着,“我只是要告诉你,你娘一直相信你,到死都相信。在她死前,她说,若我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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