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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鬼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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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定了定神,简洁陈述:“柳俊清,男,二十岁左右,山东聊城人氏,家中排行第五,来松山县探亲,遇到大雨,在关帝庙东北方向的某家大嫂借他一把雨伞,伞上刻着一个‘冯’字,他在关帝庙躲雨时被害,脑后受了很重的伤,那种伤的程度,不大可能出自于女子之手。公子觉得,这样说能让师妹马上放出来吗?”
    她每说一句,江含征的表情就惊异一分,说到后来,他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了,只剩下一片暗沉沉的凝肃,疑虑的微芒从眼中一闪而过,他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含了某种凌厉:“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
    夏芩陡地一激灵。
    她太紧张,太无助了,所以遇到一个神似画中君并愿意出手相助的男子便情不自禁地心生温暖倾诉所有。
    可他是什么人,自己这样做合适么?会不会很危险?这样的问题,她连想都未来得及想过。
    对方态度的突然转变,让她吃惊的同时也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渐渐由红变白,却本能地不想退缩,不想回避,于是顶着他犹如实质般的目光实话说道:“是柳俊青自己告诉我的,我看得见他的鬼魂,但他不知道凶手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江含征简直要笑了,他第一次看到有人睁着眼说鬼话还说得这么正经这么坦然的,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小姑娘。
    他脸上浮起招牌式的笑容,声音平淡:“姑娘觉得,你这番话,几岁的孩子听了会信,两岁还是三岁?唔,你还是可以照顾你师妹的,因为你会和她关在一起。”
    抬手招来一个衙役,淡淡吩咐:“把她带到女牢,把慧心提出来问话。”
    慧心的交代毫无悬念,除了声音哆嗦点,语无伦次点外,内容和她说的并无二致。
    江含征痛快地开口放人。
    慧心离去前又看了夏芩一次,夕阳的余晖由高高的石窗映进室内,阴暗潮湿的房间一片雾霭朦胧,慧心眼含热泪哽咽一声:“师姐。”
    夏芩眉头微蹙,有些不耐,有些生硬道:“你自己雇车回去,告诉师傅我没事。这里地方小,证人、嫌疑人、犯人没办法细区分,我是个证人,所以你不必像对死刑犯那样对我作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好了,快走吧。”
    说罢,十分无情地留给慧心一个漠然的背影。
    慧心流着泪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幢幢鬼影挤满她的视野,各种人类非人类的声音在她耳边吵闹喧嚣,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受着非人的折磨,这种情况下,没有吐出来已是奇迹,自然很难再摆出什么好脸色。
    早听说刑场坟地是鬼魂的聚集地,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县衙牢房竟也不落下风。
    她没有过多的心力去思考自己眼下的处境,她所有的气力都用来抵御那些纷涌而来的声音。
    县衙内,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人很快归来,对江含征报告说:“那把伞是冯家娘子借于柳俊青的,五月二十那天下大雨,柳俊青路过她家门外避雨,冯家娘子便好心借了他一把伞。她还奇怪,伞怎么会跑到了城墙上的告示旁。”
    江含征点点头,目光若有所思。
    不多时,衙役铁英匆匆赶来,急急报告说:“大人,不好了,那把伞不见了!”
    江含征握着椅子的手指一紧,慢慢站起身来:"怎么回事?"
    伞是此案唯一的线索,他让人把伞挂上城墙,张贴告示,凡在死者死的当日见过这把伞的,皆来报告。所以伞被安置得很好,不会被风吹跑或自行跌落什么的,还派人时不时地看视。
    伞不会无缘无故地消失,除非有人盗取。
    但谁会偷一把伞呢?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一般人不会偷,凶手也没必要偷。
    江含征眉头微蹙,这世上最难破的案件,不是那些思维缜密步步精严的连环杀人案,而是这种简单、随机、一击便退的冲动型杀人案。
    所以,一个山寺小尼姑是从哪里知晓案件内情的?
    江含征立即命人提人问话。
    一夜未眠,夏芩看起来疲惫而憔悴,她微微垂着头走进大堂,表情是超越年龄的冷静。
    一番过场般的身份调查后,江含征还是那句低沉的问话:“你是如何知晓死者的事的?”
    夏芩:“是柳俊青自己告诉我的,他现在滞留关帝庙无法超度。”
    惊堂木猝然一响,她不禁一惊,就听见台上那全然陌生而凌厉的声音传来:“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
    夏芩有片刻的恍惚,像是无法相信那笑容温暖的男子突然变成冷面县令一样,也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声音竟和含笑说要帮她的声音出自同一个人。
    一个人,怎会这般前后不一差异巨大?
    她稳了稳心神,恭谨道:“民女说的是实话,大人不相信,民女可以向大人证明。”她顿了顿,按照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脱身计策把收集到的资料款款道来,“大人的牢房中有个鬼魂,自称张邯,脸色青黑,他说,他生前和父亲起冲突,暴怒起来便要杀人。母亲过来阻拦,撕扯中被一把推到灶台上,意外丧命,县令判他大不孝,斩立决。
    但别人不知道的是,他父亲多次趁他出外务工之际逼迫他的妻子,所以他知晓后才那般暴怒疯狂。但家丑的羞耻,母亲的去世,以及根深蒂固的孝伦观念,让他无法说出更多的实情,于是,任县官判了罪,在狱中服毒自杀。
    他死后,妻子怀孕,他父亲怀疑是自己的孽种,便逼他妻子堕胎,他妻子一根绳子吊在房梁上。结果,县官还表彰了他妻子,说丈夫虽然不争气,但妻子却是个以死殉夫的烈女子。”
    血腥讽刺的内·幕毫不留情地糊到众人的脸上,堂中或听说,或经历,或从未得知此案的人都惊呆了,个个震成木雕泥塑一般,谁也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样的事。
    夏芩:“还有个鬼魂叫牛大壮,长得五大三粗,脖子上的脑袋动不动便往下掉,”她无视众人微微变色的脸,依旧绘声绘色地往下叙述,“他一直在念叨一个叫猴子的人,一直在问,为什么这个和他有过命交情的兄弟,就为了官府给的一个官妓,就把他出卖。”
    她的声音有些低哑,却毫不急迫,条理分明:“还有一个鬼魂叫马慧生,莲花镇马官屯的农民,偶尔进城卖布,是个孝子……”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一道平板得毫无起伏的声音打断了她:“听你的意思,本县的牢房成了鬼窝?”

  ☆、第11章 杀人伞(3)

第11章
    夏芩顿了顿,被一夜的无眠和疲惫熬成一盆浆糊的脑袋超常地挤出一线灵光,发育出一点察言观色的功能,听懂了对方说话的语气。
    她想了想,字斟句酌道:“牢房、刑场、坟地鬼魂多些也属正常,并不一定单这里这样。”停了停,又道,“如果大人替他们觉得挤得慌,不妨顺便帮他们超度一下,比方说翻翻案什么的。”
    江含征又想笑了。
    女孩顶着一张一本正经的面孔却时不时地冒出些奇言趣语的行径诡异地戳中他的萌点,于是,他顾不上一刻还在为案子的线索忧心,兴味十足地跟着跑偏了方向:“本官现在就来查证你的话是否属实。”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师爷:“把本县的历年旧案都搬过来,本官要一一查阅。”
    袖手围观的师爷闻言惊异:“现在?”
    江含征:“现在。”
    师爷:“就在这里?”
    江含征:“就在这里。”
    满脸不可思议的师爷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待一触到他幽深冷凝的目光,不禁一激灵,连忙答道:“是。”
    伸手招了两名衙役一同下去了。
    江含征看向台下:“你先起来。”
    夏芩默默地由半截状态换成完整竖直。
    一摞摞文案搬到大堂,满屋子荡起细细的灰尘。江含征端坐案后,沉稳如山,高深莫测。
    几十年的大小案件堆起来,能堆成一堵墙,他埋首其中,一目十行地浏览,一时间,满屋书页翻飞,纸声哗响。
    只看得台下的一群人神经错乱。
    “张邯,其父张仁美,”夏芩不禁被这个名字雷了一下,“松山县张韩镇张家集人,涉嫌逼。奸人命,即刻捉拿。铁英领命!”
    铁英出列,朝上一拱,大步去了。
    “马慧生,松山县莲花镇马官屯人,三年前进城卖布,因布匹尺寸与某人所报被盗布匹尺寸一致,便被当时县令判为强盗一伙,屈打致死。今特为平冤,其家中老母由官府供养,师爷发告示!”
    师爷领命,提笔蘸墨,奋笔如飞。
    “侯元章,外号猴子,与牛大壮乃同伙强盗,后主动投诚报出盗首,但不久后患病殒命,也算因果循环,善恶有报。”
    ……
    日影缓缓移动,一条条命令抛出来,无声地激起一波又一波的暗潮涌动,众人的神情由震惊到赞佩,由赞佩到兴奋,从古至今,谁也未曾听说过,有人会如此办案的。
    如此果决,如此高效,也如此……痛快。
    夏芩着实有点目瞪口呆。
    她不知道,自己的话,该县令是相信了呢,还是相信了呢,还是相信了呢?
    不过当晚,她的住处便由县衙牢房改成某处客栈。
    衙役铁英对她道:“大人说,你既然有如此异能,不妨留下来和柳俊青的那什么好好谈谈,让他早日想起凶手,也好早日捉凶归案。”他的神情动作有些僵硬,和她隔开足有五六尺的距离,远远道,“大人还说,已经派人通知了你家师傅,你可以安心在这儿住着。”
    夏芩安静地垂下眼皮,淡淡道:“是。”
    铁英看着她这副模样,不知怎么,很想再说两句,嘴唇动了动,挠了挠头,憋出四个字:“有事找我。”
    夏
    芩略略诧异地抬头看他一眼,露出微微的笑容,酒窝浅浅:“谢谢。”
    铁英的心痒痒的,犹如春风细细吹过,无声地绵软成一团,先前的那点戒备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柔曼的暮色垂落一室,从打开的窗子里透来徐徐微风,带来某种不知名的花香。
    不必她吹动招魂哨,那些鬼魂便如片片飞叶,飘然落在她的面前。
    仿佛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变成了招魂利器。
    夏芩轻轻地把玩着手中的莲花,对面前的男人道:“县令大人已为你翻案,下令捉拿你父亲,现在你愿意去轮回了吗?”
    面前的张邯浑身散发着不祥的妖红,脸上交替变幻着痛苦邪魅暴躁,呵呵道:“那个贱人呢,那个贱人现在怎么样了?”
    夏芩眉头一蹙:“你妻子么,想必已经轮回了。”
    张邯再次呵呵呵地大笑起来,声嘶力竭,状如夜枭。
    夏芩登时汗毛栗栗,冷汗刷地一下流了下来。
    张邯边笑边喘:“要死,为什么不早点死,非要被老东西操了一次又一次后才犯贱地想起要死,呵,老子都没轮回,她倒先滚蛋了。”
    污言秽语猝然袭来,夏芩一个少女,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少女,一个只有十六岁山门都没出过几次的纯洁少女,登时如遭了非礼一般,脸上火辣辣的,心肝肺一起乱颤,恨不能耳朵都聋了,用尽生平最大的毅力,才堪堪忍住收回莲花的手,没有就此甩手任他自生自灭算了。
    她按捺住激涌的心绪,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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