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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村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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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肯定,他还是认为不必借助丁镇长的脸面就可以请到他们。所以,开始时候他没有告诉王金凤说晚上丁镇长会过来。在接连遭到王金凤和于海的拒绝之后,他才把丁镇长搬出来。但是看情况,王金凤还是不答应。他因此生气,脑子里盘算着如何在丁镇长面前诋毁王金凤。可以说丁镇长的到来打乱了于嘉平的所有计划,他原来打算拖几天再主持召开一个两委会,正式宣布镇党委对王金凤的任命,然后再与她办理交接。他的目的是先挫其锐气,给王金凤制造一个在村两委里“我是一把手”的威武气势,以便让她尽早脱离于海的影响。同时,他也是给于海山清点、汇拢旧账目的时间。应该说,由于于嘉平掉以轻心,这几天于海山和于朋(主要是于海山)的工作并不轻松。

于海走进办公室,于嘉平站起来。两个人坐到沙发上说起话来。于嘉平听着于海的说话,脸上神色愈来愈阴沉。可是他没有打断于海的话。起初他见于海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以为事情已经办妥。他想不到这两个人(主要是于海)竟然算计起自己的办公场合。

“呵,统一战线已经形成,开始进攻了。”于嘉平心里想。

“于书记,你认为我的意见如何?”于海说完自己的话接着来了一个反问。

“你说这间办公室太狭小,村长又是个女的,进来办公不方便?这情况不假,可是,会计搬进来就方便?群众时不时过来找财务报账、算账、开单据、办理各种农业补助、交纳承包费……这间办公室能容下几个人?再说,我们的工作就不需要安静、安全?”于嘉平责问于海,声音浑厚,可是没有发火。但是他忘了一点,就是于海是在外间办公,他不该用“我们”来形容他自己的事业。他的话只能使于海反感。

“相对而言,财务工作的确更需要安静。”于海平静地回答说,心里却想:要是以前,这种话你怎会听进去。于海深刻体会到王金凤在这里边起到的作用。

“相对而言?”于嘉平嘴角抽风似的一撇,“相对而言,群众进来办事更方便吗?我不是不可以搬出去,只是觉得没有搬出去的必要。村主任认为进来办公不妥,她可以在外边,没有谁会反对。”

于海刚要说话,于海山走进来。

“于书记……”于海山外国人似的耸耸肩膀,意思振作一下精神,不料整个人更显得困乏无力。“刚才于勘来汇报说有台脱谷机坏了,他预备进来告诉你,村,村长却说不必,直接拉于勘的手出去了。”

“唔,那就赶紧修理一下。”于嘉平布置道。

“村,村长交代说书记不用操心,这点事她可以处理好。”于海山眼皮下看一眼于海。

于海因为话没说完,事情远没有办妥,也正拿眼瞅着于海山,意思催他快走。两个人眼神一交汇,于海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这里是多余的。他看一下于嘉平,发现书记的眼睛也分明是愿意于海山留下。他转念一想,于是借口打个电话来到外屋。于嘉平站起来表示欢送。于海走出于嘉平的办公室,径直到院子里找王金凤。他认为于嘉平不可能通过王金凤提出的意见。事情没有办妥,他的心情却不感到沉重,也许是这结果早在意料之中,或者只是因为知道王金凤不会去里间办公,而于海山也不会进去,那么,在形式上,于嘉平已经被孤立起来。有了这样的想法,于海反而希望于嘉平不搬出来。“只是今天晚上她不能去接受丁镇长的任命了……这样也好,首先来说丁镇长不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把王金凤免职,而她和于嘉平的关系却会因此更加疏远。”于海心里琢磨。

在办公室里,于海山正在对于嘉平发表自己的高见。

“我听见于海和书记说什么了?”于海山眼皮微抬,迫不及待地说道,“我听了很生气,简直气愤……”

于嘉平示意于海山坐到铺着凉垫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于海山怕热,于嘉平复又起身把沙发前边的一台风扇打开,调到微风档。

“他们那是‘白日做梦’。”于嘉平坐回到沙发上,给于海山一颗烟,自己也点上一颗。

于海山很少吸烟,平时喜欢喝一点酒。他认为适量喝酒有助血液循环,可是抽烟对身体没有一点好处。但是他又认为烟卷是社交场合联络感情不可或缺的一种手段。酒同样有此效果而且更为高超,可是不如烟卷来的随便。鉴于此于海山并没有戒烟。他做出一种不自在的受宠若惊的表情接过于嘉平递来的一颗烟,看见于嘉平拿过火机,他以为书记会为他点着烟卷,不料于嘉平只是自己点上烟卷吸起来。他不露声色笨拙地伸腿屈腰自己从兜里取出火机,点着烟卷。

“不,这不是‘白日做梦’。”于海山假寐似的看着在面前慢慢散开的自己刚刚吐出的那团烟雾说,“他们这是故作聪明。”

“怎么说?”于嘉平朝于海山侧过头。

“他们以为这是在给书记出难题,岂不料倒提醒了我们。”于海山看着认真起来的书记,肌肉松懈的一张胖脸布满得意的笑容。“就是刚才,在办公室门口,我看见王金凤大权独揽的一副得意模样,我突然领会到了一种意思。那王金凤不领会书记的好意非要在外间办公无非……”

于嘉平几乎是从沙发上蹦起来。他冲还待说话的于海山一摆手,就在风扇和沙发前边的茶几之间来回踱起步来,忽而又站到窗前,一手搭在办公桌上,手指弹着暗褐色的遛亮泛光的桌面,陷入沉思中。

“这么说,你认为我应该迁就王金凤,不,是于海,这都是于海的主意!你认为我应该迁就于海到外面办公?”于嘉平掉过头粗声粗气地问坐着的于海山。

“我是这样理解的。我以为他们安心不善。这个王金凤……”于海山受到书记咄咄的目光的逼视,再也坐不住。他急忙站起来回答说,“她无非气愤书记上午对她的安排,所以……但我考虑,他们其实不想书记真的出去……这叫一时糊涂。”

“气愤上午的安排?”于嘉平冷笑一声,“看起来你也对我不满了?”

“于书记说哪里话?”于海山忽而意识到自己因为邀功心切说话太多。他稍有收敛,急忙表态说,“要不是于书记,我怎么会进入支部呢?不管于书记怎么想,我和书记始终是一条心。我说的那些话都是我一时的想法,于书记觉得没有道理就权当我没有说。”

“不,你说的对。如今咱们村有了村长,我还坚持在里边办公,这不合道理呀。”于嘉平脸色平静下来,神情温和地看着于海山。“你倒说实话……你看于勘,就这么跟着那个女村官走了,他这就忘了我这个书记。”

“不,于勘要进来找你,我说于海在里面同书记谈事情。他就犹豫了一下。那时候王金凤就站在办公室门口,招招手把他叫走了。”

于嘉平站到于海山面前,认真听着。

“你出去看于副书记打完电话没有,叫他进来。”于嘉平有些气恼地对于海山说。

2。 第四章

 
麦季是庄稼人一年之中最为忙碌的时节之一,辛苦劳累不算,还要顶着烈日割麦子,然后打场晒粮。这几年有了小麦联合收割机,割麦子不再是一件辛苦活,可是割完麦子紧跟着播种秋玉米、大豆等作物,为了赶节气,也是很忙碌辛苦的。在草帽村,因为山地较多,收割机施展不开,割麦子多半还是以手工为主。

为了避开正午的酷热,大家都是半夜上山,摸黑割麦子。即使如此,还是挥汗如雨,等到天亮,个个脸上全是黑灰,那是成熟的麦子上的灰尘飘附在人的脸上所致。这些人身上穿着粗布衣裳,头上戴着遮阳帽或者草帽,有些爱干净的妇女手上还戴着手套,衣袖上套着套袖,所以只是脸弄得很脏。有些图凉快的人光着脊梁,袒露着臂膀割麦子,这样子不仅是脸脏,身上脏,针尖似的麦芒还会在人的胳膊、胸脯和脊背上上刺出一片一片的红点点,痒得很。也有说那是被附着在麦子上的细菌(俗话叫:麦毒)感染的,因为有些人虽然穿着厚的衣裳,身上却也会有许多许多的红点点。当然,这只限于一部分人群,于是有人说那其实是皮肤不好(娇嫩)所致。

日头升起来,而且很快有了使人难耐的温度。种麦子较少的人们加快速度挥舞镰刀,想在日头变得毒辣之前把地里的麦子收割完。麦田多的人反而要歇一歇,把镰刀往后背处的腰带上一别,就坐或蹲在地里,不慌不忙的样子,男人抽烟,女人喝水。他们会议论今年的收成,计划着麦收之后的播种。他们的头发被汗水黏在一起,变得一绺一绺的,像是理发屋的墙皮上粘贴的宣传图片中的某一种很酷的发型标本——不过在这些庄稼人的头上,或者又会不伦不类多出几片灰白的麦秸叶子而已。男人的手掌因为把持着镰刀的木柄还算干净,女人和赶上星期天上山帮忙的孩子的手掌或者就红红的似乎要出现水泡,哪怕他们戴着手套。他们的手背一样的黑乎乎、脏兮兮的,汗毛因为沾染了过多的灰尘被放大了,变得清楚而难看。可是他们不在乎——在乎又有什么办法呢?

山路上出现了往打麦场运麦子的车辆。有拖拉机、三轮车、手扶车,偶尔还会有汽车,那是在城里做买卖的人开回来的。开车的司机一样的汗流满面,浑身脏污,他们会冲路边地里弯腰(也有蹲着的)割麦子的人豪爽地吆喝:“天热了,不干了,咱往家走。”地里埋头割麦子的人就会直起腰或者抬起头往路上看,忍不住佩服说:“几点起来的,这就割了这么一大车麦子,真是有干劲。”

农忙时节,因为活累,夫妻间会有争吵,但绝少动手。女人受不了丈夫的呵斥,可是眼见男人累得腰板都弯了,自己就忍气吞声,变得很大度。男人尽着自己的性子发脾气,可是想到老婆其实是跟自己一样辛苦的,回家还要忙着做饭洗衣,不久气也就消了。好夫妻不会争吵,再忙再累也是互相理解,彼此帮忙。难能可贵的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又学不会开车的老夫妻,乡下人就叫“老两口”,他们种了有限的,或者就是半亩地的麦子,他们有的是子女在城市里工作,忙或者路途遥远不能回来,有的却是不知道麦收季节已到所以没有回来,有的是子女就在农村,可也是很忙很累,“老两口”不去求助他们,于是就自己动手。他们老头推着几乎可以成为古董的独轮车,老婆就在后边推着老头的腰板,或者就在前边用一根绳子拉车。两个人步子迈得不紧不慢,脸上神色不慌不忙,仿佛不是在劳动,而是在悠闲地散步,毒烈的日头不会使他们难以忍受,只不过在他们很多皱纹的苍老的脸上增加无数汗珠而已。他们同人打招呼,乐呵呵地笑,或者因为气喘而微微张开嘴巴,露出残破不全、发黄发黑的颜色难堪的牙齿。可是他们依靠自己年迈的身体一样过得丰衣足食;他们辛苦一生,大地因为承接了他们太多的汗水而肥沃。看着他们脸上流露出的因为希冀丰收而略显贪婪的神色,看着他们毫不气馁、不知疲乏的样子,看着他们脚下起伏不平的小路,看着他们曾经健壮如今变得弯曲的腰身……多希望,他们的身体健康,他们的笑真的发自肺腑。

从上午九点钟开始,阳光变得贪婪,似乎要将大地上的所有水分蒸发干净。在地里割麦子的人们不时要停下镰刀拿起水瓶喝水,一仰脖,“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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