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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飞羽-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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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至傍晚时分,果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众人撑起绿油伞,走了一会儿,那雨越下越大,周围一片烟雨蒙蒙,愈发显得四夜葱茏,白静羽道:“难得见这……好景致。瞧,那里还有……座寺庙。”众人顺着她的手望去,遥见一处寺院,坐落于前方树林之中,忙策马奔去。走近了,方看出这是一片枣树林,枣子尚未摘尽,零零落落隐藏于绿叶之间,果实硕大,青红鲜艳,煞是惹眼可爱。大伙赶到那寺庙前,见三门牌匾上写着“红枣寺”。
  杨旻上去敲了敲门,等候片刻,那门应声而开,从中走出一位俊秀伶俐的小沙弥,向着众人合十稽首,杨旻打了个问讯道:“小师父,可否容许去寺中避雨?”小沙弥道:“请稍后。”转身又奔进门去,不一会出来道:“方丈有请。”
  众人牵马随着小沙弥进了三门,听到大雄宝殿内传出木鱼声声,梵音阵阵。小沙弥接过马缰绳,指了指大雄宝殿,示意众人进去,牵马到后面去了。
  曹羽等人走进大雄宝殿,见殿内香烟袅袅,大店东侧,有十几名僧人面北,在一名长眉老僧朝南,盘膝坐在蒲团上吟诵经文,众人见状,不敢作声,静静立在门口等候,约摸过了半炷香之久,那老僧“咄”了一声,吟诵声止,只听那老僧道:“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众僧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随后起身,低眉垂首,由东到西,依次转入殿后去了。
  待众僧都去,那老僧才向曹羽等人指了指蒲团,示意去坐。众人缓行至老僧面前,躬身合十,盘膝而坐,只有白静羽歪坐着,倚在曹羽肩上。杨旻道:“敢问大师法号?”老僧道:“贫僧慧觉。”那慧觉大师年近八十,虽骨瘦如柴却精神矍铄,他扫了一眼白静羽道:“这位施主气色不佳,似有病魔缠身。”曹羽道:“她受了重伤,大师可有法医治?”慧觉道:“生老病死,皆有定数,贫僧只讲超度,不问他事。”
  白静羽道:“但愿能如大师方才……所诵偈语,抛却生灭之念,到达涅槃极乐之境。”慧觉道:“施主既有此念,便离涅槃不远。”白静羽笑道:“大师离涅槃……有多远?”慧觉道:“六根未净,七苦未脱,远甚,远甚。”白静羽缓缓道:“大师乃有道高僧,尚且远甚,那我这红尘俗人……岂不要隔着……一层天地?”慧觉道:“慧根深具,一悟便能立地成佛;福缘浅薄,一念即废百年修行。”白静羽道:“大师是说,我有出家做尼姑……的天赋?”
  慧觉道:“人人心中都有佛性,修行不分出家在家,有一枣林居士,刚来本寺修行两年有余,其功德已超过贫僧远甚。”白静羽笑道:“来庙中修行的居士,哪里还能……算得上居士?分明是……带发的和尚。”曹羽道:“羽妹,不可对大师无礼!大师,请勿怪罪。”慧觉道:“论法参禅,何罪之有?”白静羽伸手指点了点曹羽后脑勺道:“是你心有挂碍,执著尘世之礼。”
  外头雨声不住,众人无法赶路,只好逗留寺中,听慧觉说法。慧觉先说《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又说了段《父母恩重难报经》,一直说到掌灯时分,用罢斋饭,白静羽又请慧觉将《父母恩重难报经》余下部分说完,才去寺中客房歇息。
  是夜,曹羽喂了白静羽一粒“秋霜百花丹”,又如往常那般替她运功疗伤,突然发觉她气息生出乱象,曹羽心中“咯噔”一下,晓得大事不妙,连忙收拾心神,催动内力,尽力帮她凝聚气息。之前导引一个大周天,只需花不到半个时辰,此次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白静羽道:“羽哥,你太累了,今日就做……这一个周天吧。”曹羽不愿告诉她实情,笑了笑道:“是我心有挂碍,待我洗心涤虑,重新来过。”白静羽笑道:“一点就透,你倒也……颇具慧根。”接着,曹羽又帮她导引了第二个大周天,好在他内力深厚,若换作他人,早已经受不住。
  待行功完毕时,白静羽已沉沉入睡,曹羽心中烦闷,在白静羽床前,握着她的手,盯着她脸庞坐了一阵,烛光下见她脸颊泛红,隐隐浮肿,嘴唇略略发紫,嘴角微微扬起,长长的睫毛间,蕴含着丝丝笑意,多半在做美梦。曹羽想起她语笑嫣然的模样,既怜爱又心疼,忍不住探过身子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白静羽似乎被他胡须刺疼,轻轻动了动。
  曹羽吹熄蜡烛,走出房去,雨已住,天上露出了几颗星星,四周秋虫唧唧,伴着清风阵阵。他踱进院中,隐约听见后院有诵经声传来,暗念,不知是哪位高僧,在如此深夜用功。见角门未闭,便信步穿过,一到后院,便有一缕光芒映入眼帘,曹羽缓缓走到那间房前,轻声道:“在下曹羽,因闻大师深夜诵经,奥妙精微,特来请教。”
  诵经声住,脚步声响,房门大开,走出一位灰袍居士,其年龄、身段与曹羽相仿,向曹羽合十道:“打扰客人歇息,敬请赎罪。”曹羽道:“居士切莫误会,在下深夜无眠,无意中听闻居士诵经,声韵优雅,令人忘俗,一时悠然神往,忍不住冒昧前来拜访。”
  居士道:“既如此,客人请进。”曹羽进了房,见房中一塌、一几、一蒲团,几上两卷经书,一柄烛台,起居甚为简陋。那居士请曹羽坐于榻上,自己则盘膝坐在蒲团上,曹羽见他面目俊秀,举手投足间像是习武之人,因问道:“敢问尊姓大名?”居士道:“贱名不足与道,自号枣林居士,听客人口音,像是苏杭一带人。”曹羽道:“在下杭州人氏。听慧觉大师说居士修行非凡,没想到竟是位青年才俊。”居士拱手道:“客人过奖。”
  二人聊了一会,曹羽听他虽打着京畿本地乡谈,口音中却带有三分万林的川西味儿,又见其容貌越看越像万林,当即问道:“居士年纪轻轻,惊才艳艳,正是大有可为之时,为何起了遁入空门之念?”居士道:“客人谬赞,在下资质愚钝,何来惊才艳艳?当年少不更事,风流意气,以致铸下大错,悔之莫及,故而诵经修行,以赎罪孽。”
  曹羽道:“在下瞧居士有一身高超武艺,若能在江湖上行侠仗义,锄强扶弱,到时将功补过,自可消除罪愆,岂不好过青灯古佛,虚度光阴?”居士惊道:“尊驾到底是何人?”曹羽起身道:“在下是万林好友,万兄,你可知令堂大人两年前因你而病数月,至今仍在休养?你可知冷姑娘因你痴痴傻傻?你可知令兄嫂为寻你仍在四处奔波?眼前人你不知珍惜,躲在这里做什么?”曹羽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声色俱厉,说完他举右手摸了摸自己脑门,似乎惊异于自己激昂过头。
  居士盘着腿、扬着脸听他吼完,慢慢站起身,向曹羽抱拳道:“在下正是万冲,曹兄肺腑之言,当真是醍醐灌顶,明日在下就回川西,探望我爹娘。”曹羽未料到自己这一阵吼如此管用,他稍微理了理情绪才道:“先去阳武“黄沙帮”总舵吧,令兄令嫂多半还在那里,冷姑娘被其父领家去了。”万冲道:“晓得了,多谢曹兄,曹兄是特意来寻在下的么?”曹羽道:“不是,我们路过此地,避雨来到这寺中,方才我听你口音像是川蜀人氏,又见你长相与万大哥有几分像,故而断定是你。”原来,万冲跳崖后被人救起,虽未死成,却也万念俱灰,因见此处僻静,便隐姓埋名,在此做起了居士。
  二人说了些过往之事,曹羽见他谈吐比乃兄文雅许多,性情也十分随和,颇有些书生气质,心想,如此人物,却动手杀了李朝阳全家妇孺老幼,可见人若是被逼迫得紧了,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聊了个把时辰,曹羽道了声叨扰,告辞出来,觉着烦闷之情稍解,抬头见乌云尽散,星光满天。回到房中,到白静羽床前站了站,才去枕着蒲团席地而睡。
  
  第一百九十三章。父母之心
  
  睡梦中,曹羽被晨钟惊醒,他翻身起来,见白静羽正注视着自己,走过去握起她的手道:“感觉如何?”白静羽道:“心里只是空,浑身只是……乏力。”曹羽扶她起来,帮她梳洗完,搀着她出去,同杨旻夫妇在寺中走了一圈,曹羽向众人说了万冲之事,白静羽笑道:“人家刚修行……入定,却被你……生生吼醒。”曹羽道:“那是他尘缘未了。”杨旻道:“若按律法,万冲罪不可赦。”雨晴道:“江湖上惩奸除恶讲的是善与恶,万冲本是善人,被人迫害至深而作恶,情有可原。”杨旻对她笑了笑道:“这等善恶之念,正是江湖上快意恩仇、无法无天之因由。”
  用早斋时,慧觉大师道:“红枣居士今日一大早辞别贫僧,出寺去了。”白静羽道:“大师没……问他为何?”慧觉大师道:“又何必问?”
  用把斋饭,辞别慧觉,离了红枣寺,众人飞速南奔,天黑后到达淮宁府宛丘。白家人见小主回来,奔走相告,王又敏领着张五多、万里云等家人慌慌张张出来迎接,那“淮西五杰”竟然也在其中,还特意向曹羽、杨旻、雨晴见了礼。看到白静羽受伤,大伙十分诧异,纷纷问是谁下的毒手!待听说是赵霁昉时,个个嗔目结舌,面面相觑,王又敏道:“只要姑娘点点头,属下们将那小子碎尸万段!”
  正聒噪间,白静羽的父母,白夔和庄夫人也来到了前院,见到女儿如此,庄夫人赶忙上前,拉起白静羽手臂,瞅着她的脸哭着向白夔道:“相公,你看咱宝贝女儿受哩啥罪!羽儿,你哪里不舒服?快跟娘说,王管家,快去请太医。”王又敏应声奔了出去。白夔道:“真是赵霁昉那混小子伤的你?”白静羽点了点头,白夔道:“赶明日我去赵家给你出气。”庄夫人道:“对,打这没教养的狂孩子一顿,替你出气!”
  夫妇二人从曹羽手中接过白静羽,走在前面,白夔一口一个混账地骂赵霁昉,庄夫人则看着白静羽道:“你看瘦哩,皮包骨头了。快去跟马大嫂说,教她做好吃哩、熬参汤!”一个小厮“哎”了一声,风也似的去了。白静羽道:“爹、娘,不必……大惊小怪。”庄夫人道:“你气力不够,别说话。”
  到了花厅内,白静羽一一指着曹羽、杨旻、雨晴向父母说了三人名讳,行完礼分宾主坐下,白夔和庄夫人早就看出女儿与曹羽关系不寻常,庄夫人劈头就问曹羽:“那臭小子伤她,你为何不护着?连未来老婆都护不住,咋中?”曹羽尚未说话,白静羽红着脸就替他辩解道:“娘,不可这么说羽哥!当时我……与赵霁昉,在联手打人家,你教人家……怎么护?若不是人家……一路照料,我早就被……埋在地下了。”
  庄夫人道:“女儿你别急,俺也就说说而已。”白夔道:“那你就少说两句!”接着又向曹羽道:“贤侄,羽儿端的是如何被打伤的?”曹羽简单将赵霁昉袭击白静羽的前后情形说了,又起身抱拳躬身道:“此事毕竟因晚辈而起,敬请前辈和夫人责罚。”庄夫人道:“哎,还真怨你,你要是老老实实跟着俺女儿,就不会有这事。”曹羽低头道:“夫人责怪的是。”白静羽道:“羽哥,不怪你,你别兜拦,娘,你要是还……这么跟羽哥……说话,我就不理你。”
  正说着,太医被王又敏请来,先问病情,而后把脉,良久,左右寸、尺脉都看罢,那太医低头沉吟片刻,向白夔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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