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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尘飞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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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
  “每次打时,她还会横鼻子竖眼数落:‘你是我花了五两银子买来的,贼囚根子,有人生没人养的,吃老娘的喝老娘的,还敢偷懒!’”
  “九岁那年,我在厨下烧火,因柴禾潮湿,烧得屋里狼烟雾罩,妈妈怒不可遏,掐着耳朵将我拎起,耳光劈头盖脸扇将下来,开始我咬牙忍着。”
  “妈妈见我不哭,火气更盛,咬牙切齿道:‘教你不哭!教你不哭!竟敢斜眉歪眼跟老娘斗气,将来梳笼了客人,被有钱有势的孤老捧起,岂不要将老娘踩在脚下?’手上越发用力,我忍不住了,终于哭出声来。”
  林举一拍茶几道:“人说牙婆鸨子无人性,岂止没人性?简直令人发指。”
  陈灵灵道:“后来呢?”
  邓翠道:“当时我就想,反正早晚都要死,不如大闹一场,被她打死,一了百了,便大哭着与妈妈撕扯。旁边那些人,没有一个过来劝的。”
  “正大喊大闹,忽见院中多了位英俊潇洒的公子,身后跟着位神仙似的娘子,合院的人,都吓呆了,那娘子指着我道:‘声哥,就她吧。’”
  “那公子一句话不说,扔给妈妈一袋银子,叮叮当当的,妈妈打开一看,满腔怒气顿时抛到九霄云外,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溜小跑,到屋数银子去了。”
  “那娘子拉着我的手,替我擦去眼泪问:‘你叫什么名字?几岁啦?’声音温柔,令我忘记所有疼痛,我小声答了,那娘子道:‘从今而后,我做你娘,好不好?咱们走吧。’她手掌温暖柔软,牵着我的手,令我如沐春风,如在云里雾里,到了外面一辆马车上,见荀青、荀紫两位冰雪可爱的妹妹已在其中啦。”
  陈灵灵道:“那是曹叔叔和婶婶吧?”
  邓翠道:“正是。”
  陈灵灵叹道:“想不到温柔文雅的翠姊姊,竟有如此凄惨身世。”
  邓翠道:“我若不遇见位凶狠恶毒的妈妈,怎会有爹和娘的眷顾?可见人生在世,气运已定。”
  林举道:“翠姑娘倒是难得的豁达。”
  陈灵灵道:“青姊姊和紫妹妹呢?二位都姓荀,莫非是亲姊妹?”
  荀紫道:“青姊姊,我来说吧。”荀青点了点头。
  荀紫道:“青姊姊和我原是邕州人,在一个庄上生活,两家是邻居,我俩常在一起玩耍。”
  “那年青姊姊七岁,我六岁,突然来了一伙匪人,攻破寨子,杀了好多人,我每父母家人均未能幸免。”
  “庄上的女子,大大小小几十口子都被匪人掳了去,或被卖进勾栏行院,或被卖到大户人家,因我每二人年龄太小,一时卖不出行情,便被关在牢中。”
  “那日,我每正担惊受怕,忽听外头鬼哭狼嚎,惨叫连连,还以为来了妖怪野兽吃这帮恶匪,常人谁敢到这险山恶水之处呢?”
  “青姊姊和我也怕妖怪野兽进来,浑身打颤缩在角落里,吓得忘记了哭,一会儿听见脚步声响,我每互相抱着,闭上眼睛不敢瞧,又过了一会儿,周围静悄悄的,只能听见我每自己的喘气声和心跳声。”
  “我大着胆子抬起头,一点点睁开眼,见一位神仙般的娘子正盯着我们看,表情亲切温柔,我所有的惧怕顿时烟消云散,那情形,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荀青叹了口气,接着道:“如今想起,犹在昨日。”
  “当时小紫推了推我的肩膀,我把心一横,睁开眼来,见那娘子长衣垂地,牢房油灯如豆,忽明忽暗,映得她容貌秀丽无俦。”
  “我见她手握着一柄长剑,鲜血正顺着剑尖向下滴,心想:‘难不成是她把那伙恶人杀了?’”
  “正在发呆,忽听有人道:‘晨妹,你原来在这里?’紧接着人影一闪,那娘子身旁就多了位公子,我心想:‘他们定是神仙。’”
  “那男子道:‘山寨已被清理干净。’那神仙娘子似乎未听到他说话,躬身问我们道:‘你们爹娘在哪里?我送你们回家吧?’荀紫哭着道:‘爹娘亲人都被恶人杀了,家也没了。’那神仙娘子道:‘声哥,带这两个女娃回家,给羽儿做伴吧?’男子点头道:‘甚好。’”
  “出山时,我与男子共乘一骑,紫儿和那神仙娘子共乘一骑,我因有事要下马,叫了那神仙男子一声‘老爷’,神仙娘子便笑着柔声道:‘咱每又不是达官贵人地主老财,叫什么‘老爷’,二位要是愿意,就称我每为爹娘,若不愿意,就称我们叔叔婶婶、前辈,都成。’”
  荀紫接过话道:“到了柳州,从一个胡同边经过,听到小女孩哭声,十分凄惨,娘对爹说:‘去瞧瞧。’过不一会儿,我和青姊姊正在车里吃果子,娘掀开帘子道:‘青儿、紫儿,这是邓翠,从今而后,她就是你们姐姐。’”
  “那时的翠姊姊,着实把我吓了一跳,一张俏脸肿得不成个模样,还东一块、西一块抹满了黑漆漆的灰,活脱脱灶王爷下凡。”
  众人正听得伤感,竟被她这句话逗得大笑,就连雨晴也笑出声来。
  荀青忙道:“嘘,小声些,里头正疗伤呢。”
  
  第四十七章。往昔岁月
  
  雨晴的心情略感轻松了一些,问道:“后来呢?”
  荀紫好容易忍住了笑,才道:“那年我家公子也才八岁,见了我每很是开心,把许多好吃、好玩的都拿了出来,还领着我每顽遍了杭州城的角角落落。歇了十几日,爹和娘便着手教我每武功,虽然每日功课紧张繁重,可我每四人却是热热闹闹、乐在其中,如此过了两年后,爹、娘飘然远游,再也未露过面。”说罢,侧着头摆弄几上茶杯。
  荀青道:“记得小时候,我每称公子为哥哥,爹娘离家后,他管不住我每,尤其翠姊姊,年岁最长也最淘气,不把公子放在眼里。”
  邓翠笑道:“青儿,莫要搬弄是非。”
  荀紫道:“有我作证见,是真的。”
  荀青接着道:“爹娘在家时,我每练武做功课从不偷懒,爹娘一走,我每便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成个体统,公子看不惯,却拿我每没有办法,后来有一天,他把我每召集在一起道:‘从今而后,我要亲自指点你每武功,你们三个太顽皮,我若只做哥哥,长不长友不友的,怎能管教得住你们?今后呢,这个,你每要称呼我为公子,显出些尊卑规矩,这样,你每就会服我管教。’我每觉着好顽,也就答应了,哪知叫了不过一个月,竟不自觉地对他说的话谨听奉行起来。”
  林举道:“古之贤者,制礼仪称谓,并推而广之,于潜移默化间令长幼尊卑有序,曹兄孩童时便能领悟其中道理,足见非凡。”
  邓翠道:“说得是,这其中玄妙之机,我也是最近才悟出来。”
  荀紫摸着脑门道:“姊姊,你们说的话,我似懂非懂。”
  邓翠扯过她的手,拍她手背道:“你慢慢就懂了。”
  陈灵灵道:“翠姊姊,叔叔、婶婶离家时,曹大哥仅仅十岁,他这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是从何处学来的?”
  邓翠道:“公子不但天赋禀异,而且异常勤奋,记得爹娘离家时,曾嘱咐他道:‘你的武功修为虽然很浅,可爹妈的本事已有六成印在了你心里,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今后你要悉心领悟、勤学苦练,将来能否成器,就看你自己了。’爹娘走后,公子废寝忘食,勤修苦练,除了吃饭睡觉,只有指点我每武功时,才轻松片刻,有一日,公子问我每:‘我多久未出家门了?’我说:‘公子,你不记得么?练武石旁的柑橘树,都已开了九次花啦。’紫丫头还笑他:‘你拿把镜子照照看,头发胡子又长又乱,就像汪记酒楼门口蹲着的化子。’”
  荀青接口道:“要说,也不尽然,每当陈大伯、陈二伯、柳三叔、三婶来家时,公子不但轻松而且十分快活,为送他每几位,也会走出家门,只不过绝不在外逗留而已。”
  荀紫道:“还有呢,四年前杭州兵祸,外头喊杀声震天,我每搬了梯子趴在墙上看,公子却丝毫不为所动。”
  林举道:“兵灾甚于水火,诸位竟不躲避?”
  荀紫道:“一靠柳三叔关照;二靠曹剑大哥护卫,我们家可是杭州世外桃源。”
  陈灵灵若有所思道:“好一个武痴,不过,常人若如他这般,能学到他的一半本事就了不起啦。”
  陈邕道:“莫要小瞧了天下英豪?”
  陈灵灵笑着道:“二哥,我可一点儿也没小瞧你。”
  邓翠道:“我家公子常说,江湖上有几位少年英杰,他很是佩服,除‘中原四公子’外,便是洪州陈家大哥、二哥,我每姊妹在五里浦得瞻二哥高超武功,果真名不虚传。”
  一席话说得陈邕经不好意思起来,挠着头道:“哪里哪里,这个,实在不敢当。”
  陈灵灵与邓翠相视一笑。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打趣逗乐,荀紫见覃渊始终不言不语,问道:“你怎地一句话不说?”
  覃渊微微一笑道:“听你们说,就够啦。”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门响,众人立刻站起,胡若林、胡宜之、陈思逸、曹羽四人从书房中鱼贯而出,陈灵灵见陈思逸略带疲惫,而曹羽却面色如昔,心想:“曹大哥着实了得,本事竟然在我爹之上。”
  雨晴声音有些发颤道:“前辈,我杨大哥,他…………”
  书房内传出杨旻声音道:“晴妹,别担心,我很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吞吞走出,雨晴喜极而泣,向众人跪拜,走在前面的胡若林一把扯住她道:“不必啦,不必啦,快去搀着你的杨大哥!”
  众人重新坐下,胡宜之道:“参儿、杞儿,换茶,备晚饭。”他仰头看着满树鲜嫩翠绿的榆钱儿,喃喃道:“榆钱性平、味甘,有健脾安神、清心降火之功效。”继而向众人道:“今日就在寒舍摆个榆钱宴,一则款待诸位贵客,二则庆贺杨公子重伤得治。”
  胡若林笑道:“好,好,好,一则就地取材,二则可替大哥省下些钱粮。”
  笑了一阵,胡宜之道:“诸位若不嫌寒舍简陋,请将就着住下,热热闹闹正好。”
  
  第四十八章。清蒸榆钱
  
  大伙说说笑笑,不觉间,天色向晚,参儿和杞儿手脚利利落落,抬出两张矮桌,捧出酒菜摆妥。
  众人围着矮桌分宾主落座,胡宜之道:“且不忙斟酒,参儿,把我窖藏了六年的葡萄酒拿出来,与这兰芷酒兑着喝。六年前,一位贩丝绸的波斯胡人,来舍下求医,临走时拿出百金和两坛葡萄酒谢我,我看他只身一人,风尘仆仆,来中华不易,只留了葡萄酒。后来方知,钱财人家不稀罕,倒是这葡萄酒万里迢迢从西域运来,着实不易。如此稀罕美酒,岂能随意就饮?故而被我封在窖中,今日贵客临门,正是它重见天日之时。”
  正说着,参儿拿托盘端出两坛酒来,众人见那酒坛造型别致,胎质细腻,羊脂般晶莹透亮,坛肚上画着几个带着面纱的女子,身着长裙,翩翩起舞,笔法凝练,栩栩如生,其工艺精巧,几与中土媲美,坛口细长,用木塞封住。
  胡宜之道:“那波斯人对我说,此酒若想存放长久,须得将坛子横放。若竖放,日久天长,木塞变小而坛口松,酒气便会散尽;若横放,木塞遇水而胀,紧封坛口,保住酒气,酒质数十年都不会变。”
  陈思逸道:“我中华自汉唐以来,便被外人称作天朝上国,日子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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