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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解疑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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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晓这一切,他会不会将藏宝的地方告诉风春度?

如果告诉了他,是不是刚才的一幕幕就都不会发生?

莫一群感到心里空荡荡的,想找答案,却什么也找不到。

而且他发现自己依然不知道风春度究竟是什么人。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虽然这个结局并不是他设想的,但那帮人还是绝对得不到宝藏!

他忽然又走过去,光着脚套上两只靴子,先挪到邱月侯尸身旁瞄了瞄。

邱月侯的血早已干了,颜色就像他身上的衣服一样红得发黑。

莫一群长长叹息一声,喃喃道:“你让人家断嗣,这或许就是报应…”

他又用衣袖抹了抹脸颊,转身走回来,蓦地一脚踢在一具胖胖的躯体上。

那躯体倒没死,居然动了起来!

莫一群盯着他,冷冷道:“别装了,他们还没倒下的时候,你就先躺下了,不是么?”

躯体慢慢直了起来,赫然是那个矮胖子!

他眼中满是惊恐,一种生路被掐断了的惊恐。

莫一群一把将他拎起,一步步走到断崖边,道:“你那个猴子一样的同伙在何处?”

胖子紧张得连连摇头:“我不知道…他今天好像…没来…”

莫一群臂膀前伸,把他的身躯吊在半空中,下面便是白雾浓浓的深渊。

胖子吓得几乎要尿裤子,颤着声道:“求…求你,别…”

莫一群的脸已冷得像块冰,道:“我不喜欢被人骗,你在归阳轩骗了我一次,一天后在同一地方又骗了我第二次,你让我怎么饶你?”

他的眼中突然露出罕见的杀意,一字字道:“希望你能和陆长衣一样踩得住下面的古松。”

“松”字出口,他的手指也松开,胖子的身躯立刻像块被切断的肉般直直坠了下去,惨嚎声回荡于整个山谷,久久不绝。

莫一群长长出了口气,仰望着天,忽将另一只手抬起,让手中那把短剑伸展在朝阳下,发出刺眼的金光。

他抚mo着剑锋,呐呐着道:“好妹妹放心,我一定用这把剑割断它原主人的脖子,为你报仇…”

***

一身锦袍的中年人手扶雕栏,欣赏着池中的金鱼。

最近他几乎每天都有一段时间会在这里,只有这里才能让他真的平静下来。

可当他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内心却又禁不住激起涟漪。

他知道这是他等待已久的时刻。

陆长衣步伐均匀稳稳走上廊桥,他看到的当然只是一个稳如泰山的王爷。

中年人没有转头,也没有问话。

陆长衣主动道:“属下复命。”

中年人慢慢道:“得到了么?”

陆长衣没有出声,只将两卷牛皮纸递了过去。

这显然是最好的回答。

中年人点点头,先接过一卷展开,上面画着两个三角,中间还有一个小圆圈。

他当然早就看过这张图,这正是他让肖玉楚带去黄家坳的那一张。

中年人又拿过另外一卷,这次展得很慢,就仿佛要多享受一些摘下果实前的喜悦。

他终于将图完全打开,表情却突然僵住!

陆长衣显然已感到不对,但却努力控制住自己。

过了片刻,中年人微叹一声,缓缓道:“来的路上你可曾看过?”

陆长衣摇了摇头,道:“未曾,不过属下相信纵使上边同样只是些符号,也一定有办法破解的。”

中年人没有回应,只默默将纸卷收起还给他。

陆长衣犹豫着,终于还是接过纸卷展开,他的表情也立刻僵硬!

纸上什么符号都没有,连一个点也没有。

纸上只写了五个字。

“我向你宣战”

(上卷完)

第四十四章 令人担心的大公子

大公子懒洋洋地走在大街上。

他已这样漫无目的地闲逛了很久,自从今早他爹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后,他就冲出来开始游荡。

大公子不是个容易激动的人,也自以为很有修养,但为了一点小事就被人骂,他依然无法忍受。

他父亲也是个极有修养的人,最近却明显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就好像有条无形的皮鞭一直在身后抽打。

他只知道父亲有个非常庞大的计划,虽然从不让自己过问,可他看得出这计划显然并不顺利。

街旁的胭脂巷里已有银铃般的笑声响起,两个轻盈可爱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朝自己微笑。

只可惜大公子并不打算过去,他清楚这些女孩子是做什么的。

他虽然出身豪门,但并不轻浮,更不爱沾花惹草。可他明白许多穷苦人家为了生计只有把女儿送去那种地方。

因此大公子人虽没过去,手中却已有两锭银子抛了过去。

女孩子们虽然还在笑,看他的眼神却变了,已经由勾引化作了感激。

她们当然知道他是谁,像他这样的富家子弟实在不多了。

日升杆头,晌午已过,大公子抬首遮目望了望天,他并没骑马也没带随从,孤零零地实在不知该干点什么好。

他原本最喜欢去为城里的名伶薛怜秀捧场,可惜薛怜秀不知为何不久前突然不再登台。

大公子只好垂下头叹了口气,最近好像真的太无聊。

等到他再抬起头时,就看到街旁的一扇小门里有个尖嘴猴腮的瘦子正朝自己招手。

大公子一眼就认出了他,在自家的府第里已不止一次见过这个人。

他皱了皱眉慢慢走过去,慢慢抬起脚跨了进去。

他一进去,门就在身后关上,门一关上,迎面就有一股异香扑来。

然后大公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承都王站在厅堂的大门前,望着天边的夕阳一点点西下。

他只希望这残阳永远不要落下去,他最近对黑暗特别感到恐惧。每次一入睡,就有一个人在梦里伸出根犀利的手指朝他点过来。

像他这种身份这种地位的人,原本不该那么容易恐慌,但他却偏偏没法排除这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老爷——”

承都王的思绪被打断,他俯下头,就看见一个人已毕恭毕敬立在台阶上。

这个人两鬓早已发白,穿着身已有些发灰的蓝褂衣,衣着质朴得完全不像是王府家里应有的人。

承都王道:“大公子还未回来么?”

老者脸上也显出焦虑,摇摇头道:“老奴已派人去城中各处寻找,至今仍未有消息。”

承都王半晌不语,忽又转身重重敲在门旁的雕凤庭柱上,恨恨道:“谨儿都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脾气…”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立正身段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门下的老者还未回答,又有个家丁急匆匆冲上台阶,道:“王爷,赵先生又出事了!”

承都王一张脸立刻又紧绷起来:“带我去!”

他大踏步下台阶,霍又回头对老者道:“大少爷如果回来,叫他在这里等着!”

***

花园里弥漫着各种花香,原本应该是个很安静的地方。

可偏偏有个人口吐着白沫正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承都王赶到的时候,这人突然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从地上窜起!

他的人本来就干瘪,站起来也随时像要再倒下去,晃悠着冲上来,伸手想抓承都王的衣袖,一边嘶声道:“给我,快——”

他当然马上被身旁一个健壮的家丁挡住,却仍不放弃,一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不断抽动着,脸上那道长疤仿佛随时要断成几截。

承都王紧皱眉头,显出副极为厌恶的样子,道:“最近你的药瘾越来越大了,我离开还不到一个时辰,你却…”

他话尚未说完,这人却神经质地暴怒起来“快给我”,边叫边摇晃着从地上抓起块石头发泄般朝旁边砸去。

他扔得虽随便,旁边却不是空的,花丛里有个老园丁正趁着最后一丝天色给最后几株山茶修剪。

石子从他额角旁堪堪划过,他这才抬起头,眼中立刻露出惊讶,就好像从未看到过小径上这位赵先生发这样的邪疯。

承都王无奈地叹了口气,从袖中取出根烟杆,又在头端放了点褐色的东西进去,旁边立即有人过来点上。

赵先生一把抢过烟杆,使出全身力气猛吸了几口,脸色竟又重新变得红润起来!

承都王眼中憎恶更浓,忽又向花丛里的老园丁挥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老园丁没有作声,只是躬着身子步履蹒跚地退了下去。

承都王当然知道他不可能出声,这个又聋又哑的老花匠,已在他府里干了三十多年。

他转回头来,发现赵先生原本摇摇晃晃的身子已开始重新站正,嘴边的白沫也早已不知去向。

这烟管里散发出令人作呕气味的东西,竟有如此的魔力!

承都王一直耐心等到他吸完,才拿回烟杆,又叹了一声道:“所幸这东西尚不普及,若人人都吸,天下只怕真的要崩坏了。”

他边说边朝旁边两个家丁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施礼离开。

这时天色已变暗,赵先生像换了个人似的,居然也长长呼出口气,慢悠悠道:“陆长衣真的和那个邱月侯一样,什么都没弄到,什么都没带回来?”

承都王看着他,道:“这句话你已问了不止一遍,你是不信我么?”

赵先生嘴角露出一丝不屑,道:“有时侯我真怀疑自己当初是不是信错了人,过了那么久,折了那么多人,到现在居然还是一无所获。”

承都王脸上像是挨了一鞭子,眼角抽动着,盯了赵先生许久,道:“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话本王就可以对你处以私刑?”

赵先生看上去竟然一点都不怕,霍地笑起来:“王爷说笑了,你不会,因为你有些小小的把柄在赵某手里。”

承都王目光蓦然转向别处,顷刻又转回来,脸上居然也露出了笑容,道:“天色不早了,你还是快回屋里去休息吧,若还要享用,让人来唤本王便是。”

他不等对方回答,人已转过身来迈开步子。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全都不见,袖子里的烟杆却几乎要被捏碎。

***

承都王回到大堂的时候,大公子居然真的在那里等着。

“程大叔让我在这里等你”

承都王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也不知是懊恼还是心疼,过了很久才道:“爹不问你这一整天去了哪里,只希望你以后别再让爹担心。身为王侯家的公子,就这样冒然一个人出去,若遇歹人当如何?”

大公子依旧白天那副懒洋洋的样子,道:“爹怎么说孩儿就怎么做好了。”

他说完话也不管父亲愿不愿意,竟径自下台阶去了。

承都王望着他的背影,刚想叹气,却突然皱起了眉头。

第四十五章 对手已到来

窗户高而狭小,屋里也没有点灯,显得说不出的黑暗。

陆长衣斜靠在卧榻上,两眼直直地盯着对面的墙。

墙上只有一张小小的牛皮纸,上面已密密麻麻钉满了寸长的银针。

银针在黑暗中依旧隐隐闪光,牛皮纸上的字却已完全看不见。

陆长衣手指微微一弹,又一道银光闪了过去,就像连纸后的墙都要射穿。

这一针一出,他似乎总算发泄够,缓缓出了口气。

自上次那件事后,虽然承都王并没过多责备,但他心里一直无法平静。

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桌上有个精致而小巧的酒壶,陆长衣目光回缩,伸手抓住了壶柄。

可酒壶还未离桌,外面突然有敲门声响起。

这地方本就很少有人来,来的每一个人敲门也都不同。

但这种敲门声陆长衣却是头一次听到。

他警觉地握剑下床,一溜身已到了门边。

门外已完全没有了动静,敲门的人竟好像已走了!

陆长衣皱了皱眉,用剑尖挑开了门。

门外果然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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