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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福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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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的脸从白,到青,再到紫,最后右脸上留下一个不大不小的鞋印。
“你……你……”唐颂趴上地上,羞怒从心起,却找不着要说什么来发泄出来。
“二姐,你怎么摔倒了!”门口传来唐堂的声音。
“天太黑了,你姐眼神不太好,而且对于我们小屋的地势不太熟悉,就摔倒了呗!”春姑回头看到门外站着白衣,还有坐在轮椅上的蓝衣,补上了一句:“旁边这位看戏要给钱的。”
吴不知看了看春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唐颂,最后抬眼望向正预去扶起唐颂的唐堂,“唐弟,这事儿,你怎么看?”
“你说哪件?”
“你媳妇找我讨要看戏的钱这件。”
唐堂回过头,“她这要的是一点本分钱。”
吴不知顿时一阵咳嗽,“唐堂,看看这时辰,差不多我的车夫也要来了,就不打扰你家的好戏了,你们慢慢演。记得明天来我家下棋。”吴不知边说边自己摇着轮子向前院滚去。
唐颂听到吴不知离去的声音,如梦初醒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黑着脸咬着牙,“哼!你娶的好媳妇!”
“二姐,你摔倒关我媳妇什么事吗?还有,你为什么会摔倒在我屋里来的?”唐堂目送着唐颂的身影到门口。
“哼!”唐颂一甩头,泪奔了出去,天啊,刚才吴不知也在场,看到了她那么狼狈,还有那个自己的脸被春姑踏上的鞋印,他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天啊,不活了!早知道他在就该装死到底的啊!
唐颂一路伤心的狂奔出去,心中所想的全是吴不知,完全没空理会唐堂和春姑!
眼看一下子送走两个瘟神,春姑乐得轻闲,快步踏入里屋,眼睛扫视了屋子一圈,眼睛定格唐堂从集市带回来的胭脂上。
她记得很清楚,出门时那些个小胭脂盒还是随意摆放的,现在却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台之上。
春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快步走过去将所有胭脂都拿起打开闻了一闻,最终停留在一盒粉色的胭脂上。
原来是在这盒胭脂上动了手脚啊!原本干燥的胭脂此刻略带湿润,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甜甜的花香味,一看就知道是将花蜜用水稀释些后加入了胭脂里,原来是想害我被蜜蜂蜇!
春姑心想这伎俩也太拙劣了吧!也不将胭脂晒干再放进来,而且原本摆放的位置也变动了!这种智商也敢放出来害人?早知道刚才就不教训她了,真是浪费我补眠的时间!
“老婆,你为何对着胭脂发呆呀?”说完,唐堂向春姑缓缓走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盒胭脂的颜色不错!”春姑漫不经心的放下胭脂,不再理会唐堂尽自向床的方向走去。
累了一天的春姑实在没力气再动了,一头倒在硬板的床上,准备去会会周公。
唐堂眼睛撇了一眼被春姑放下的胭脂,微微皱眉,神情立马恢复平静跟着春姑走到床边坐下,温柔的看着她,“老婆,你饿不饿?刚才看你都没怎么吃东西?”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看着她,却发现她今天连水都没怎么喝。
“滚开,不要坐到我床上。吃什么吃,我还能吃什么好东西,还不是喝一碗绿水。”春姑火大的骂道,人就不睁眼,但是原本的睡意都被气没了!一提吃饭她就生气,早上以为相公回来,自己能跟着他占点光,吃一餐好一点点的东西,没想到他吃的是小鱼和鸡腿,自己还是一碗青波荡漾绿汤。下午又被她这病弱腹黑的相公指挥着耕了一下午地儿,回来还撞见小姑要害她,正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敢往枪口上撞!
“老婆,这也是我的床。我还以为你喜欢喝那个汤呢,看你每次喝得都激动的哭了。”唐堂拉起床上的薄层盖在她身上。“老婆,那你说,你想吃什么?我让娘去给你做。”
唐堂话音未落,只见春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眼里闪着光,口水流到嘴边,一把拉起唐堂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上去,“我要吃肉啊,我要吃肉!”
☆、第二十八章 黄天霸来了
南隋镇边陲的一偶小山村,晨曦初升的田间,金色的阳光洒满小村,男耕女织一派忙碌与安乐的景象。
偶有小牛哞~哞~叫,小鸡们也成群的在田间追逐,小乳猪们也此刻也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躺在猪圈里快乐的哼着小调,还有几只野狗在草堆旁打着野战……
春姑正在小院子里劈柴,唐大婶也在院子里晒被子,唐堂坐在小板凳上晒着太阳。
人生总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累的要死,有的人就可以闲的发慌,春姑真想一下将小斧子劈歪,飞到唐堂身上来两下,看他会不会被劈死。
“我说儿子,娘昨天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唐大婶边整理着被子边问着唐堂。
唐堂泡着茶正看着春姑,一听这话,猛的咳嗽起来,“娘,你一大早说这事干嘛,昨天不就说了,我不去。”
“哎呀你儿子,你怎么这般不听娘的话呢?”唐大婶一听唐堂这话,就激动了,“娘可都是为了你好,这几年娘都劝过你多少回了,你还是这么固执,娘可告诉你,有些事情,错过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
在一旁砍柴的春姑抬头对上唐堂的视线,“你娘想让你去哪家店?”
“别听娘胡说,我哪也不去,”唐堂蹙眉说道,“还有,你砍个柴火怎么这么慢?快点快点,你要多运动,别偷懒。”
春姑白了他一眼,整天要她多运动,这么喜欢运动,怎么不去娶个运动健将回来啊,每天都能抗着他满村子的跑。
正在这时,远处的田间传来一声惊天呜嚎——“黄—天—霸—来—了!”
黄,天,霸!
一秒钟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原本还忙碌在田野上的人和禽,竟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几片树叶在风里慢慢飘落,最后,连一只鸡毛都没有留下,顿时,天空阴霾有了一种萧瑟和凄凉。
春姑也只感到身边一阵风起,本来还在身旁说着话的唐大婶,也瞬间不见了影踪,而四周响起了‘劈里啪啦’的关门锁窗的声响。
“老婆,快跑进屋去!”唐堂也拉着春姑的手向小屋扯。
“为什么啊?”春姑不明所以的问。
“黄天霸来了。”唐堂重复了一遍那个呜嚎的话。
“他来了,我们为什么要跑?”
“因为,他是黄天霸!”唐堂道。
“我去,管他黄天霸、绿天霸的。我才不怕他了。还有就算跑进小屋,那个起风关不了的小门能有用吗。”春姑甩开唐堂的手,看了看有一团黑色的乌云正在向着她所站的小院前进,“你要是怕就进屋里去。”
“老婆,”唐堂顿了一顿,“我陪你……”
可唐堂话还没说完,春姑只感觉到眼前人影一闪,模糊中,春姑能分辨出那是唐大婶的身材,下一刻,唐堂就被唐大婶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一把抓起拖进屋去了。
他们唐家的人果然够快,简直是老少皆迅猛!
春姑感叹了一声后,继续着手里劈柴的动作。
原本都徜徉在阳光的普照下的小村庄,此刻已基本就剩下春姑一人还泰然自若的在园子里砍柴,只是她砍着砍着,怎么就感觉到一股低气压正在迫近!
这村子怎么什么极品都有啊,黄天霸,一听就是个坏蛋的名字,还是个很坏很坏的土豹子的名字。
作为一个对这里人生地不太熟的人来说,春姑并不是不怕恶人,因为这里并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有法制的社会,而是一个完全不了解的时代。只是,她实在不知道恶人如果真心要找你的碴,你即便躺在那破草屋里能有什么作用。唉!还不如站在这里等着,也不至于到时恶霸为了追杀自己,而毁了她的屋子。
‘轰轰轰轰’,几声踏地之声由远至近。
春姑一抬头,妈妈咪啊,已经杀到家门口来了。
十个黑衣人排成两排,很有节奏的迈着脚步,而且还时时刻刻注意着自己的队行,在踏进春姑家的小院时,还十分整齐的将那排要倒没倒的篱笆,毫不犹豫地一齐踩榻。
春姑抬起了头,一手拿着柴火,一手提着斧头,看了看那排围着她家院子,此刻正被无情摧毁的篱笆,又看了眼那两排‘黑粽子’,心中不禁感叹道,“你们很有成为拆迁队的潜力啊!”
站在十几个黑衣人中间的是一位将老虎皮毛当貂大衣穿的男人,身材高大且壮硕,双腿笔直修长,下面瞪着一双黑色靴子,不过二十不到的眉目,却浑身张扬着一股霸气,五官刚毅立体,长的还不错,狂傲中带有几分不羁。
☆、第二十九章 老婆,让我来
站在十几个黑衣人中间的是一位将老虎皮毛当貂大衣穿的男人,身材高大且壮硕,双腿笔直修长,下面瞪着一双黑色靴子,不过二十不到的眉目,却浑身张扬着一股霸气,五官刚毅立体,长的还不错,狂傲中带有几分不羁。
而他旁边,贴身站着一个矮瘦矮瘦、穿了一身蓝色粗布衣的男人,估摸有三十来岁的样子,脸长的很奸狡,有一双鼠目,十分吃屁的紧跟在虎皮男人身边,那两排黑衣人就跟在他们旁边。
他们行至春姑大略一丈远的地方停住,只听老虎皮的男人站住脚跟,将浑身的虎毛抖了一抖,抬起右手,轻轻的挥了一个手势。
一见到这个手势,旁边那个鼠目的男人,立马站直,并大嚎了一声:“包围队型!”
唰——唰——唰——
说时迟那时快,春姑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的那十个黑衣男人已经闻声变换队形,围成一个圆,而春姑,恰恰好就被围困在了他们的圆圈正中间。
紧接着,这群人居然开始转圈,步伐有条不紊,不快不慢,围着那个圈圈还是左三圈,右三圈,然后,停住。
春姑简直要被这群人转晕了,尼玛,这是什么‘包围队形’啊,整个一‘转晕敌人’为宗旨吧?
春姑环视了一眼,这些‘黑粽子’黑衣人是和昨天在轩辕河边收水费的人一伙的,因为他们的服装全部一致,并且在这些人的右肩胛骨处也用黄色的丝线绣了一个‘霸’字!
而当春姑环视到眼前这个高大的虎皮服装的男人身上时,竟然发现他的右肩胛骨上也绣了字,不过却是两个字。
神呐,将丝线缝制到老虎皮上,可见这针线活是非常的了得的啊!
虎皮毛男人看到春姑投射过来的目光,便高高的抬起头,十分鄙视的看了春姑一眼,随之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在自己的左边胸口处用力的戳了戳。
春姑下意识的照着上面的两个字默念出声——‘天霸?’
虎皮毛男人轻傲一笑,却依然没有说话,只是又对身旁的鼠目的男人打了个手势。
鼠目的男人立即会意,十分狗脚的对他一笑,侧转过身对春姑立马换上一副嘴脸,“你昨天是不是去下游打过水?”
春姑立马领悟过来,原来此男就是传说中的‘黄天霸’!
“是去过,可以水费我交了。你们不会是又来要钱吧,早就说你们收钱要开票,不然我们这些个穷苦人,怎么证明交过水费!”春姑在心里对于这个村里长得帅的,没一个正常人表求遗憾,要么就肾虚,要么就脚残,现在这个人高马大,却还是个哑巴。
黄天霸拍了拍鼠目的男人的肩膀,那男人点了点头,接着对春姑说:“水费是小事。但是你似乎还鄙视了我们的队服,现在你可知罪?”
“队服?”春姑看了看那一群黑衣的男人,还有昨天在打水处将那收水费的人说了一顿,自己确实是将那衣服鄙视了一把。“在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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