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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月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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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道人道:“当日当门师兄说起另立掌门一事,只有我武当四大长老在旁,并无他人。”

云重义接着道:“所以你料定必是其他三人中有人图谋掌门之位,暗下毒手。那人若是掌门属意之人,自然无此必要。你老道终日不过是弈棋饮酒,也不会稀罕什么掌门之位。剩下两人,必然就是那暗下毒手之人。”

宋苑青道:“不错!只要前辈知悉令掌门欲传位于何人,这凶手之疑便只剩下两人,平日稍加留意,必能找出行迹可疑之处。“

那痴道人叹道:“四大长老之中,分别为疯、颠、痴、愚。掌门素日里常说若论武学之高,自然非二师兄疯道人莫属。若论老成持重,则是五师弟愚道人为先。掌门欲传位于五师弟,那是无可厚非的。想不到有人心中不服,竟暗中加害。想我师兄弟五人,自幼相交,今日竟至如此境地,造化弄人于斯,倘若他日觅出真凶,又叫人情何以堪。”

他叹息两声,又对沈月丰道:“此事乃我武当秘辛,你我忘年之交,份属非常,才坦言相告,勿需谨慎。”

沈月丰颔首答应,其他三人亦各自点头,宋苑青道:‘前辈放心,晚辈等自当守口如瓶。”

沈月丰道:“你于这非常之时下山,想必已有了应对之策。”

痴道人道:“我知你艺业博杂,与医道亦有涉猎。所以我想籍邀你上山于师兄诊病为由。一来可找出师兄身上症结所在,二来可相机暗中查访,觅出真凶。”

沈月丰笑道:“尚需宋姑娘鼎力,方才无失。”

云重义忽然道:“那武当山上的松花酿我久已闻名,可惜一直不曾领略,又怎能少得了我?”

宋苑青笑道:“却不知要我做些什么?”

沈月丰道:“那人既属长老之列,必有党羽罗布。况且武当太极剑法,极是神妙,若那人行迹一露,难免要狗急跳墙。悟真掌门卧病在床,毫无抵抗之力。以姑娘的绝世剑法,必能护的掌门周全。我等才好全力捉拿凶手,放手一搏。”

宋苑青道:“我也曾听说昔日三丰真人传得太极剑法之神妙,这次适逢其会,倒是又要长番见识了。”

宋笑笑忽然道:“我久闻武当山上风景之佳,妙绝天下,这次倒要长番见识了。”

大家见她学乃姐口气,甚是古怪,不禁纷纷大笑起来。

武当探诊

晨雾缭绕,武当山。

武当山上香火鼎盛,客房甚多。云重义手中正抱着一坛酒仰天豪饮,宋苑青笑道:“武当松花酿天下驰名,似你这般饮法,只怕再过两日,酒窖之中便要空了。”

云重义道:“难得这老道有求于人,我怎能客气。”

宋苑青道:“沈兄自昨夜进入悟真掌门居处诊病,至今未归。莫非出了什么事端。”

云重义笑道:“这小子表面看来道貌岸然,心里却比狐狸还要精上几分。况且他那双爪子上的功夫硬的很呢,旁人要占他的便宜,只怕难的很哪。”

门外一声长笑道:“承你谬赞,狐狸纵然成了精,这偷酒的功夫,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及不上你的。”

沈月丰微笑着走了进来。

云重义笑道:“这武当山上的小道士一个个呆头呆脑,我若再不偷上几坛,只怕那地窖中的酒便要放不下了。”

二人不禁相视大笑,沈月丰接过云重义手中酒坛,也是一口饮下。

宋苑青问道:“沈兄一夜未归,想必是那悟真长老处已有所得了。”

沈月丰笑道:“若是这般容易,痴道人又何必远至君山,邀我等前来。”

宋苑青道:“却不知那悟真掌门的病情如何?”

沈月丰道:“若是普通内伤,断没有数位名医均无着手之理。那悟真掌门脉象看似平和,实则内息早乱,调息之时,几处大穴,真气往往行至则阻。我与他做竟夜之谈,百思不得其解,不觉早已天光。”

云重义笑道:“岂不是忙了一夜,无功而返。”

沈月丰笑道:“也不尽然,悟真掌门执掌武当三十年,一身太极真气早已炉火纯青,若要他这等高手于毫无知觉时受伤,料想只有三个方法可以办到。”

云重义道:“我猜是下毒。”

宋苑青略想之下,笑道:“趁他行功之时隔窗偷袭。”

沈月丰笑道:“若是下毒,以他这样的高手,只怕是入口即以察觉。若要偷袭只怕也不容易。”

云重义道:“那是什么方法。”

沈月丰道:“昨夜长谈,悟真掌门曾说道每日子时必须行功半个时辰,道家所谓‘活子时’。那太极真气本是武当内功秘法,最忌诸般燥热之物。倘若有人于食物热茶之中放下燥性药物,于行功前两个时辰饮服,必真气大乱,气阻诸穴。我料想那凶手本是与悟真长老极为熟悉之人,必然知道这太极真气忌讳所在。”

云重义道:“这麽说我们只要找到那日送饭之人,必能顺藤摸瓜,找到凶手。”

沈月丰摆摆手道:“若那人有心密谋,必然事前经过周密部署,又怎会留下痕迹。纵然是那送饭之人,也不过是代罪受过,又怎能查到真凶。”

宋苑青道:“若那人是为了掌教之位,必然有其后着。”

沈月丰笑了笑,道:“若他并非是为了掌门之位呢?”

宋苑青和云重义不禁奇怪,此时痴道人却已走了进来,身后尚自跟着一个道士。云重义慌忙将偷来的酒坛置于床下。

痴道人一指身后那道人,说道:“鄙师弟悟颠,江湖上都叫他颠道人,知昨夜沈老弟为掌门诊病,彻夜未眠,特前来相谢。”

那道人稽首道:“沈少侠为我武当之事奔波劳碌,贫道深感不安,略备素斋薄酒,聊表谢意。”

他挥了挥手,门外已转进两个道士,各自端着素斋杯盏。

沈月丰笑道:“举手之劳,久闻道长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颠道人道:“只是不知师兄病况如何,少侠可有解救之法?”

沈月丰笑道:“悟真掌门所染,不过小恙,勿需忧心。”

颠道人道:“诸多名医,均无所断。不知少侠所谓小恙,是何病症?”

沈月丰道:“民间草医,多不识内息运转之道,却也不足为奇。悟真掌门所染,正是坐息之时受外物侵扰所致,只需略略调养,再以循经拨脉之法归息正道,自可痊愈。”

颠道人笑道:“日前四师弟说少侠胸罗万有,艺通百家。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酒菜很快摆上了桌,宋苑青忽然道:“舍妹昨夜略感风寒,此时尚在客房休息,晚辈暂且告退!”

她轻轻的退出门口,来到客房门外。远远望去,数十名武当弟子正在院落中练剑。她忽然发现不远处宋笑笑也正在客房窗口看着武当弟子演练剑法。宋笑笑显然也看到了她。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说道:“偷看人家门派弟子练剑是江湖中的大忌,倘若这些道士将你捉了去,割了你的耳朵,削了你的鼻子,倒是好看的很哪!”

宋笑笑吃她一吓,慌忙将窗子关上。宋苑青走到屋内笑道:“你若害怕便好好呆在这屋子里。武当山本是清雅之地,你若闯出什么祸来,便是我也救不了你。”

宋笑笑哼了一声道:“很了不起吗?我才不稀罕学他们那些难看的剑法,我要学就要学沈大哥的剑法。”

宋苑青不由的一怔,随即笑道:“若你沈大哥有暇,定会教你的,目下你且好好呆着。”她轻轻的将门带上,身形忽然如狸猫般迅疾起来,转眼已消失在客房门外。

云重义一向很欣赏自己的酒量,但此刻却已有些天旋地转,不知西东。沈月丰也早已伏于桌上,沉醉不醒。

痴道人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已业满千杯,云老弟可还能喝得?”

云重义口中喃喃而语,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颠道人笑道:“既然如此,贫道二人这便告辞了。”

云重义见二人竟欲离席,跌跌撞撞扯住痴道人道:“酒未喝完就想离席吗?当罚三杯!”

两人轻笑离去,沈月丰却早已从桌上起身,见他身上一身狼藉,不由笑道:“若要一个酒鬼装醉骗人,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但你也未免太真了些。”

云重义笑道:“那老道抠门的很,请人喝酒却用这指头般大的杯子,若要喝醉,只怕要等到明年的今天了!”

他忽然又问道:“你料定那颠道人就是主使之人?”

沈月丰并不回答,却反问道:“你有没有注意那颠道人喝酒时右手无名指的动作?”

云重义想了想道:“似乎一直是伸向外面。”

沈月丰笑道:“不错。常人握杯,必定拇指与其他四指相握,但他却将手指向下直伸,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云重义又想了想,奇道:“莫非他手中藏着什么暗器?”

沈月丰笑道:“若那颠道人便是此事主谋,必定不会当着痴道人的面来杀我们。”

云重义道:“我想不出。我一向用手的时候比用心的时候要多。你的鬼主意最多,自然是由你来想。”

沈月丰道:“他自进门之初,便急着问悟真的症结所在,我所答漏洞百出,他却丝毫不以为意,是吗?”

云重义想了想道:“不错!纵然是一般的江湖草医不知内功修炼的道理,但奇经八脉诸般穴道上若出了问题,又怎会看不出来?但你示意我装醉,却又是什么道理。”

沈月丰笑道:“那时我已对他有所怀疑,他央痴道人来见我们,怕正是为了探查我们的底细。他手卧杯盏,那无名指却一直向下,怕正是用高深内力将酒逼出体外,他袖袍本宽,一经逼出,便流于袖袍之上。旁人自是不易看的出来。”

云重义道:“但你事前眼神示意宋姑娘离席,却又是为了什么?”

沈月丰道:“我与悟真做竟夕之谈,想必他早已知道。他只怕我从悟真口直得悉太极真气的忌讳,所以登门拜访,以探究竟。若是我已知道太极真气的秘密,他便身份暴露。到时只怕就要立下杀手,对悟真掌门不利,所以我才示意宋姑娘借故离席,宋姑娘见我眼神所示,正是悟真所居之处,自然已明究竟。”

云重义笑道:“那颠道人今日毫无所获,今夜只怕是睡不安稳了。”

沈月丰道:“你错了!只怕今夜我们都睡不好觉。”

云重义道:“你是说今夜他还会有所举动?”

沈月丰颔首道:“贼心一虚,自然是要有所举动的。”

山风轻拂,夜色撩人。又是一轮明月,又是一个夜晚。

月下空候

云重义一直以为月下对饮本是人生一大妙事,然则此刻他的心情却怎么也畅快不起来。

宋苑青将杯子慢慢举起,笑道:“依云兄雅量,纵是少饮些许,也是无妨的,你又何必如此为难于他。”

沈月丰轻轻的将酒杯斟满,缓缓道:“一个酒徒若是没有酒喝,只怕是天底下最大的恨事。”他忽然将头转过去对云重义问道:“是吗?”

云重义重重的“哼”了一声,涨红的面上似乎映在月光下显得愈发尴尬。

沈月丰又道:“一个酒徒对着满桌的美酒,却只能望而却饮岂非是恨事中的恨事。”他望了望云重义,云重义此刻只觉得胸腔内只似生出了十几只蚂蚁来回乱爬,他的牙根也紧紧咬着。他忽然发现古人的有些话实在很妙,人家常说恨得牙根直痒实在有些道理,他又发现自己实在是个很能忍耐的人,想到这里,他忽然得意的笑了。

宋笑笑问道:“你笑什么?”

云重义并不回答,他望了望桌上的美酒,忽然大步走向卧房。

宋苑青与宋笑笑不禁愕然,沈月丰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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