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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月江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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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笑笑问道:“你笑什么?”
云重义并不回答,他望了望桌上的美酒,忽然大步走向卧房。
宋苑青与宋笑笑不禁愕然,沈月丰却笑道:“这人虽是个酒鬼,却也是个有品的赌徒。他与我打赌之时,扬言若是输了,今夜便滴酒不沾。如今已至三更,却也着实不易。”
宋笑笑问道:“你到底何云大哥赌的什么?”
沈月丰将杯子忽然倒置,杯中本来盛满美酒,忽然倒置,难免要洒于桌上,但是沈月丰将酒杯倒置之时,那杯子中的酒却似沾在杯中一般,并未洒落丝毫。宋苑青见了,不由喝彩道:“好一个乾坤倒持!若非深明着力之法,焉能阴阳不乱,滴酒不漏!”
沈月丰笑道:“这门功夫是幼时倒是常常练的,倒叫姑娘见笑了。”
宋笑笑奇道:“这门功夫很难吗?”
沈月丰道:“只因云大侠幼时便有”赌童”美名,只是常常囊中羞涩,所以不免常常拉我过过干瘾,有日他突然要练什么听骰之法,要我摇骰子给他听。”
宋笑笑道:“我常听人说,精于赌术之人,单凭耳力,便能听出骰子点数,也不知是真是假。”
沈月丰笑笑,正待答话,只听云重义大声道:“自然是真的,赌之一道,千奇百怪,不能胜数,你一个小姑娘懂的什么?”
原来他回至房中,翻来覆去不得安睡,便暗暗听起三人说话,那庭院寂寂,又逢深夜,自是听得清楚,待沈月丰谈及幼时趣事,愈发觉得精神大振,是以宋笑笑甫一出言相问,便迫不及待抢声答话。
岂料宋笑笑并不理他,只是问道:“后来呢?”
沈月丰笑道:“后来云大侠苦练数月,终于明白那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把戏。”
云重义重重“哼”了一声道:“那也不见得。”
沈月丰继续道:“其时赌场之中多有作假骗人财物之事,云大侠访的究竟,也不知自何人手中买来一副水银骰子。”
宋笑笑道:“这个我倒是知晓,那水银但是包裹于骰子之中,摇骰之人便能任意为之。”
沈月丰颔首道:“不错,那水银骰子若将所需点数向下所持片刻,只待水银下流,便能任意控之。云大侠初时将那骰子交于我时,并未说是假骰,只是似往常一般要我伴他练什么听骰之法。”
宋苑青笑道:“不消说自然是猜无不中了。”
沈月丰继续道:“其时年幼,只道是世上当真有听骰之法。”
云重义笑道:“那时你岂非也对我百般纠缠,要我教授这个法门?”
沈月丰笑道:“怎奈你小子始终不言明究竟,害我苦思一夜,不得安睡。”
云重义望了望天边的明月,似乎想起幼时那段无忧无虑的生活,轻轻道:“但你终于还是想通了。”
沈月丰也抬起头,缓缓的对明月说道:“不错,还是想通了。”他顿了顿道:“世上的事往往很奇妙,静思一夜,却始终不能猜透,全不想一觉睡醒之后忽然想通了,原来我每次将骰子放入骰盅之前,你都会份外留意朝下一方的点数。”
云重义道:“所以你才练成了乾坤倒持的手法,每次都在摇骰之前将骰子迅速换过一面。”
宋笑笑忽然道:“说了半天,你们今晚打赌到底是赌的什么?”
沈月丰将手中的杯子一指,笑道:“我们打赌,若是谁能不将杯子翻起,而能将杯中酒饮下,便是胜了。”
宋笑笑望了望倒置的酒杯,双眉紧戚,宋苑青见了,知她是正思索沈月丰究竟用了什么妙法,能将酒杯中美酒饮下。
只见她苦思片刻,忽然叫道:“我知道了,你定是将杯子推至桌缘,然后俯身将漏下的酒饮下。”
沈月丰忽然大笑起来,宋笑笑奇道:“你笑什么?”
沈月丰将手一指云重义道:“你与这酒鬼倒是心有灵犀。”
云重义不由尴尬道:“我法子我自然是·····是试过了,怎奈不小心落下几滴,这小子便混赖说是不曾将杯中酒尽数饮下。”
沈月丰笑道:“事前言明,若有漏出,不得尽饮便作负论。”
宋笑笑向云重义问道:“那沈大哥究竟用了什么妙法胜了?”
云重义横了她一眼道:“那小子使诈,将杯子打烂了。”
宋笑笑奇道:“杯子一烂,杯中酒怎能不四下流出?”
宋苑青笑道:“似沈兄这般内家高手,若是杯子甫烂之时便施展内功将酒水聚做一处,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云重义大笑道:“姑娘所猜虽近其实,却也非尽数全对。”
宋苑青“咦”了一声道:“除却此法,莫非还有妙招?”
沈月丰并不答话,只是将五指一并,做刀掌之状,向杯子底处虚削了一下。
宋苑青登时明白沈月丰举动之意,颔首道:“若是将杯底之处齐齐削落,倒也不失是一件妙招。“顿了顿忽然似乎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但不知沈兄是以单手所致,还是双手施为?”
云重义道:“小小杯盏,何须双手······”他正自满面骄色,忽然亦想到什么,喃喃道:“不错,单手空削,难免在触碰杯面之时力不能尽。”
宋苑青道:“若是两手齐至,一手扶杯,一手削之,倒也不难。沈兄单手施为,料必是有独特法门,方能竟功。”
沈月丰微微一笑,道:“倒也非是什么秘技,不过是得一快字。”
宋苑青接着道:“若是将杯子齐齐削断,那半个杯子必当覆于桌上,届时只消以长鲸吸水之法将酒饮下便可胜出。”
沈月丰点头道:“姑娘蕙质兰心,自是猜的不错。”
宋苑青望了望天色,笑道:“只是沈兄如此费尽心机迫使云大侠滴酒不沾,无非是为今夜恐有宵小侵袭,如今四更即至,我等只怕是空劳其神了。”
沈月丰笑而不答,云重义却早已望着桌上美酒,口水连咽。
敌踪初现
世上的人大多数人都要做梦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云重义梦到自己来到的地方很奇怪,因为所有的东西都是酒做的。他看到所有的水井上都大大的书有一个“酒”字,正准备向水井奔去时,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桂花酿,桂花酿在热水浸泡之后便是这种淡淡的香气,他急忙回头望去,那香气正自身旁一个馒头摊上一个个甫出闷笼的馒头上传来,他急急奔了过去,问道:“馒头可是桂花酿做的??”卖馒头的小贩笑道:“大爷真是识货。”
云重义急忙自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将馒头一把拿过,狠狠咬了一口,正自陶醉时,忽觉一阵激灵,睁眼看时,馒头与小贩早已不见,却只有沈月丰笑吟吟的站在面前,手中端着一个空盆,盆中的水自然早已泼在云重义的脸上。
云重义大声道:“你不去寻你那红颜知己谈天说地,却在这里扰人清梦·····”
他话尚未说完,沈月丰忽然自手中取出一个竹管,云重义见了,顿时将头垂了下去。
沈月丰将盆子放下,坐在床沿上悠悠道:“想不到你在武林中闯荡这麽多年,却丝毫没什么长进。”
云重义道:“若非你昨夜逼我戒酒一夜,心绪不宁,这种下五门的伎俩,又怎能迷得倒我。”
沈月丰笑道:“我们四更时方才入睡,这施展迷香之人必定是五更之后方才到来。依你的内功,本该早就醒的。”
云重义挠挠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沈月丰轻声道:“我只知道有人有了心事,彻夜难眠,所有才教人有机可乘,中了暗算。你若是有心事,一向都不喜欢瞒着别人,尤其是朋友,是吗?”
沈月丰说完,忽然发现云重义的脸很红,一个人的脸会红本是再自然不过事,云重义是人,他的脸自然也会红。沈月丰叹了口气,缓缓站起身形道:“你若是不愿说,我也不勉强你。”
云重义喃喃道:“我与你自幼相交,从未有过秘密。是吗?”
沈月丰道:“不错!你自小无论是什么糗事,坏事都不曾瞒过我的。”
云重义忽然抬起头道:“但现在我却有事不能告诉你,你是不是会觉得我们之间开始有些不同了?”
沈月丰见他说的郑重,沉吟道:“我们早已不是昔日那个初入江湖的毛头小伙子了,纵然是有了不愿分享的秘密,那也是很平常的事。”
云重义忽然觉得一阵热血上涌,他宁愿沈月丰顿足而去,却不愿沈月丰这般不愠不火。
沈月丰只是定定的瞧着云重义,良久才道:“无论什么秘密,都不会是永远的秘密。我根本不想知道你有什么秘密,我只想告诉你,自昨夜而起,武当山上杀机暗伏,你若再是这般毫无防范之心,倒不如早些下山的好。”
云重义望着走出房门的沈月丰,喃喃道:“我只知道,自从闯荡江湖以来,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毫无防范的睡觉。”
宋苑青望着沈月丰微戚的眉头,不禁觉得奇怪,她记得自从识得沈月丰以来,从未见过沈月丰这般神情。
她轻轻道:“沈兄可有心事?”
沈月丰并未回答,过了片刻,忽然笑道:“昨夜梦到一个仙子自九天而降,尚未上前搭讪之时,忽然被打扫庭院的小道士惊醒了,你说这算不算心事?”
宋苑青叹道:“我虽与你相处不久,却知你胸襟广阔,若是常事,断不会如此。可是云大侠有事吗?”
沈月丰望着宋苑青,他忽然发现这个女孩子似乎很了解他,却又非是那种男女间心有灵犀的相通,而是英雄之间惺惺相惜的明白。
宋苑青接着道:“云大侠虽嗜酒、赌二物,然则性情直爽,脱形略迹,若是他有了疑难之事,定非是为了江湖仇杀,与人为难之事。”
沈月丰笑道:“若是他知道这世上尚有一个女孩子如此明白他,只怕是又要自鸣得意了。”
宋苑青笑了笑,等着沈月丰说下去,她知道沈月丰一定还有话说。
沈月丰也明白她的意思,她的眼神分明在等着他说话,一个年轻女孩子的眼神本就是明澈的,一个眼神本就足以表达一切的意思。
沈月丰自怀中取出自云重义窗外拣到的迷香竹管,笑道:“这种下三滥的玩意本是江湖上一些宵小之辈随身携带之物,云重义自入江湖以来,也不知经过多少江湖大事,若是这东西十年前要用它迷倒云重义,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
“只是云重义久闯江湖,阅历早已非十年前可比,若是连这些旁门小道也不能防范,必然是有蹊跷之处。”不等沈月丰说完,宋苑青早已明白他的意思。
沈月丰道:“我只奇怪那人施用迷香将云重义迷倒,却并未伤他分毫,又将这迷香竹管遗留窗外。”
宋苑青沉吟道:“也许那人只是想自他身上找些什么东西,那竹管遗留窗外自然是施用之后不便带在身上。”
沈月丰道:“那竹管本是细小之物,只需随手将其扔于山涧之中,别人要找,只怕也无从寻起。”
宋苑青颔首道:“不错,其间情状,必是那是施用迷香之时,遭人发现,慌忙逃走之际不及收去,是以才遗留窗外。”
沈月丰正待说些什么,门外忽然一个小道士叫道:“沈大侠可在室中,掌教真人有请。”
沈月丰道:“沈某在此,还请回复掌教,在下稍后便至。”
那小道士应声去了,沈月丰起身道:“掌教有请,想是有事······”
宋苑青截口道:“但可放心前去,云大侠那边,我自会留心。”
沈月丰笑笑,他发现自己在面前这个女孩子面前成了透明的,他想起数日前两人在君山月下论剑之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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