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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江湖被人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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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岁寒看出了她的局促,故意凑的更近,鼻尖几乎碰到她柔软的耳廓,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絮语,“外人如何说,与我何干?景双,我只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的劝说,给了他一些信心,他漆黑的眸子里带着隐隐的欢喜,坦白而热烈的表白,一如当初少年。

    一念喜,一念悲。这些年他在江湖上历练的沉稳练达,然而到她面前时,却还如当年一般轻易的被搅乱了心思。

    景双恍惚想起自己曾经也对师兄说过同样的话,却终究时过境迁。

    她敛了神色,严肃地看着他,“历岁寒,你放不放我?”

    “我放了你,你又要与我划清界限了。”历岁寒苦笑,“哪怕让我同雷振生一样守在你身边呢?”

    “不可能!”景双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然后仍然试图劝说他,“历岁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但我想,这份喜欢对于你来说,大约也没有那么难以放下。我们四年没有见,你看,大家依然过得很好。那么四年之后再四年,一生也就过了。何必执着呢?”

    这语气,真不像当初骄傲跋扈的小妖女。历岁寒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发,“你只知我与你四年没有见,你可知这四年,日日夜夜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她显然不信,“是吗?”

    他无奈地解释,“我是真的在赚钱还债。欠了好大一笔债,我总不好去伸手问你要钱,太不男人了。偏你又跑去苗疆那么偏的地方,送信的沙鼠也不肯给我一只,我实在是……没办法。你不知道,前两年,我穷的简直想当裤子了。”

    他苦着脸,故意逗景双笑。

    然后又弱弱地抱怨了一句,“你找我却很容易,可是你只给我送过一封信,便音信渺渺了。景双,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景双没笑,但被他说的有些愧疚,低声解释,“我养了蛇,不能再用沙鼠传信。我……邀你一起商议灭天业教的事,你独自去文昌国谈判,却不肯来维心宫。我以为,你是不愿意与我为伍。”

    他听了她这句话,眼睛亮了亮,唇角微勾的看着她,只是沉默。景双也不说话。

    周围寂静下来,却仿佛有黏稠的暧昧在两人之间发酵。

    景双忽然觉得不对。不能再跟历岁寒这么扯下去了,这家伙的本事,能把话题扯偏到八千里以外,然后绕着绕着,就掉进了他的陷阱。

    明明她想跟他谈的,是很严肃的问题,一步走错,他今后的人生整个都不一样了。如今被他引着,怎么像是小情人在耍花腔?

    景双抿了抿唇,再次找回最初的话题,“放不放我?”

    “你答应我留在你身边,我就放开你。”又绕回来了,他眼神黯了黯,却也狡猾,不见兔子不撒鹰。

    景双不再跟她啰嗦,忽然嘬唇吹了声口哨。

    然后就有一条手掌长的小青蛇,突然从她袖子里窜了出来,飞快地游走,最后盘着尾巴立在她胸口,昂起头充满敌意地对着历岁寒吐芯子。

    青蛇的颜色翠的仿佛春天最柔嫩的绿竹,头上蛇冠却殷红如血,带着王者的骄傲。

    历岁寒离的近,那蛇芯子几乎蹿到他脸上。他一时不防,惊了一下。

    景双叹了口气,“我融合了御蛇之术和苗疆蛊术养的蛇王,剧毒无比。你若是不放我……”

    景双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历岁寒不管不顾地伸手拥住她,让她紧紧贴在他胸膛之上。幸亏那小蛇机敏,迅速地游走了,不然就被夹在两人中间压成饼了。

    小蛇没得到攻击的命令,盘在景双肩头,焦躁地吐芯子,冰冷的瞳死死的盯着历岁寒。

    景双大怒,奈何如今被封了穴道,只能眼睛喷火地瞪他,“历岁寒,你不想活了?”

    他眼里终于露出几分悲哀,伸手抚过她脸颊,“说翻脸就翻脸,我就算捂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无论我说了什么,哄你多久,你就只想跟我划清关系。”

    “景双,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当妖女就好好当妖女,做什么还要装出一副为我考虑的圣人样子?我待你的心,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景双别过脸,“真不懂。”

    他气的咬牙,低头恶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辗转噬咬,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历岁寒!你只会趁人之危吗?”景双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脸色涨红地呸了他一口。

    历岁寒抹了抹脸上的吐沫,简直恨不得把她给撕了。他知道她吃软不吃硬,所以一直在她面前伏低做小,但他历小爷也是有脾气的!

    他沉着脸,突然伸手解了她的穴道,“我就是趁人之危!景双,你今天给个痛快吧。要么就从了我,要么就让蛇或者用其他什么毒药把我弄死算了。”

    他不管不顾地按着她亲,手还不老实地伸进她衣襟。

    “混蛋,你发什么疯!”景双睁大眼,挣扎着推他。

    但是她受伤之后无力,何况他这些年武功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她在他手下竟无反抗之力。

    她顺手撒了些以前捉弄人的药粉,他却摸出药糖含在嘴里继续吻她。

    药糖在两人舌尖翻卷,甜中带苦。

    他微微喘息着剥她的衣服,自暴自弃地说:“别弄这些不入流的东西,有本事下剧毒!”

    景双咬牙,指挥那小青蛇爬上了他的胳膊,顺着他宽大的衣袖就游进了他衣服里。

    四年前那些荒唐已经是错了,岂能一错再错?

    他却不管不顾,只顾着将她剥个精光,又解了自己的衣服,捞起她的双腿就想往里进。

    无赖!只会这样!景双简直快被他气晕过去,被他激怒之下,狠了狠心,让那蓄势待发的小青蛇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历岁寒僵了僵,不敢置信地看着景双,脸色灰败若死。

    四年前他趁人之危,他总觉得就算是药性使然,她一直叫着他的名字,总不是对他真的无心。

    如今看来,她当初真的是无力反抗。

    他有点失魂落魄地看着她,回想当年之事,只觉得心灰意冷。

    她其实是不愿意的啊!

    一直都是他在一厢情愿。

    他行医多年,清楚这毒性有多烈,不过片刻,他便全身僵冷麻木。再回想她极力撇清关系的态度,他再也没有办法嬉皮笑脸地假装不在乎,死皮赖脸地缠着她。

    景双看他不动了,于是迅速地爬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警告,“再有下次,我一定不饶你。”

    “对不起,景双。”他失落的,低低的道歉。无数的回忆蜂拥而来,以前心怀希望,而如今知道都只是虚妄,他简直无地自容。

    他起身,无法忍受自己与她呆在同一个空间里。

    那毒蛇毒性颇为厉害,景双不敢耽搁久了,连忙翻药囊找解药给他,一回头,却见他衣衫不整地出了船舱。

    然后就听“噗通”一声,她追出去就看水面涟漪荡漾,却不见人影了。

    “靠!”景双忍不住骂了一声,“你就算是生无可恋,也先把衣服穿上啊!”

    她却是一点也不敢耽搁了,握着药瓶就跟着跳了下去。再磨蹭下去,就算是有解药,她也没把握能不能救回来。

    都一把年纪了,这是在做什么!

    她一边往历岁寒那里游,一边觉得只要碰上历岁寒,她脑子就变得笨的可怕。

    一下水景双就发现一个问题,那药瓶不防水!

    “历岁寒你这头莫名其妙的猪!”她狠狠骂了句,打开药瓶将药含在嘴里,迅速地踩着水往下游追。

    好不容易追到了,他居然还有力气挣扎,“景双,抱歉,别管我了。”

    景双不由分说,捏着他的鼻子唇对着唇将解药渡了过去。

    历岁寒愣了下,被她在喉头一抹,逼着将药丸咽下才明白她此举何意。

    “你又发什么疯?以死相胁我就会从了你吗?”景双气冲冲地揪着历岁寒往船那边游。

    他手脚还有些僵硬,脸上中毒的黑气还未褪去,有气无力地说:“行了,死不了了。放心,我也没想死,只是……觉得或许我离开比较好吧。”

    景双没好气地说:“你就算是要离开,也回去给我把衣服穿上去!”

    她名声已经够不好了,难道明天还要听江湖传言说她逼#奸不成,历岁寒半裸跳江么?

    她是打算当妖女,又不是想当女采花贼!

    景双好不容易把他给揪上船,浑身是水的趴在船舷上喘息,“历岁寒,你有病吧?中剧毒还投江,你真不是打算自杀?”

    她从一边的药囊里找疗伤药吞下,现在估计没人记得她之前中了一掌是个伤号吧?胸口闷疼气血不畅,她快被历岁寒气死了。

    他顿了顿,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胸前,犹豫了片刻,低声说:“没考虑中毒的问题。”

    景双简直想揍他一顿了,“你这四年是怎么在江湖上活下来的?”

    他恹恹地,没精神地闭上了眼睛,不回答。

    景双脱了外套扔在他身上,然后越过他,爬进船舱里去。她的行李没带,她便翻了他的衣服来换□上湿漉漉的衣服。

    下摆有些长,她撕了一截,又将袖子挽起来,出来瞧见历岁寒还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

    她用脚踢了踢他,“别装死!去穿衣服。”

    江阔云低,密云欲雨,景双有点忧虑,“要不要把船靠岸?”

    想了想,心里又有些气愤,“你乱发疯,现在咱们两个中毒的中毒,受伤的受伤,被什么喽啰捡了便宜那才是笑话!”

    历岁寒眼里的悲哀越来越浓,最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景双快要被他气死了,一脚踢过去,将他踢的仰面倒下,才看见他满脸泪痕。

    历岁寒虽然平日里玩世不恭,但骨子里却是极为坚忍的。他对她示弱,从来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该努力的,该承担的,该忍耐的,他从不推卸逃避。

    所以,当他真的泪流满面的时候,景双心里还是很震动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历岁寒这样的人,会哭,大约是真的伤心吧。

    然而她又觉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暴躁。

    “喂!你哭什么?你要占我便宜,我都没哭,你倒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大男人还哭?”

    历岁寒捂着脸,眼泪却从指间不断的涌出,“你管我啊?我笑我自己太蠢,哭我一厢情愿不行吗?”

    “景双,我那么喜欢你。”他忽然愤怒起来,“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们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在吧?这个时候,你就只想着毒药,受伤,下雨,还有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

    他的桃花眼润了眼泪,水淋淋地看着她,眸子里是深不见底的悲哀。

    他抹了把眼泪,“景双,你就让我安静的伤心一会儿吧。”

    景双愣了愣,抱膝在他身边坐下。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觉得为感情要死要活的,一时冲动做出种种幼稚的事,简直像是有病?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习惯了将所有情绪隐藏,看到别人把伤心表现出来,反而觉得奇怪?

    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漠视那些喜怒哀乐,觉得这些多余的情绪,远不如眼前的麻烦重要?哪怕那些麻烦,尚算不上什么迫在眉睫的危急?

    历岁寒依然保持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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