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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手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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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堆吃喝玩乐的东西,目送走了那满脸无奈又认命的三人,突然身上一凉。
“护士阿——,姐姐,你干嘛掀我被子,我不热。”眼角有皱纹了,快三十的人,叫你声阿姨没错辈啊。
“打消炎针。”
“哦。”趁她拿酒精棉,赶紧把被子拉回身上盖好。
“呵呵,姐姐别瞪我,我不是不打针。”
“不是就把被子掀开,把裤子脱了。”
“没问题,裤子我一定脱,在打针之前姐姐能不能帮我个忙啊。”
“快说,我还要到其他病房。”
好歹我也是单人间的,看钱的面子上客气点不行吗。
“我有点,不,是很急,姐姐能不能帮我拿便盆来坐一坐,呵呵。”
“打完针再说。”
“不行啊,姐姐。”苦了一张脸,好胀,“我怕你那边打进去我这边就出来了。”我等不了啦——
深夜。
“嘿嘿嘿嘿。”单人病房里回荡着诡异的笑声,墙上的一盏感应灯亮了起来,桔黄的光芒铺撒了床头一方天地。
有点被自己的笑声吓到,用被子捂住嘴,睡了几个小时补足了精神,半夜醒来神清气爽,怎么也睡不着了。
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就觉得好笑,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洒狗血剧的主角,我说他们怎么突然之间就行为异常,原来是因为身为“新人五”唯一女性成员,区区在下我的热血大放送让他们男子汉的自尊心受了打击。
虽然中枪时很痛,可一次风险换来的是今后的好日子,我还是划得来。以后天塌了,有季大撑着;刀枪来了,有莫因隐挡着;受人欺负,有姜君护着;至于莫予行那小子,就继续当我的娱乐品,再让他经常赞助点好康的给我就好了……
哇哈哈哈,原来我脑壳没坏掉,当时不经思索地就冲了出去,肯定是我本能在起作用,潜意识知道利大于弊,为了今后的自由小道不顾理智的阻挠跳将出来占据了运动中枢,做出了反应,成就了今日硕果。
“噗,嘿嘿嘿嘿——”忍不住得意,又喷笑出来,还好是单人间,没人跳出来会抗议我这半夜阴笑。
最近的变故弄得我措手不及,一直没空隙喘息,就趁这个大好的机会放松一下,让大脑好好休养生息一番吧。深火热(三)
“喂?”
“喂,苏夏姨,我是米洛。”单人病房的一大好处就是可以随时抱着电话哈拉,说多久也没关系,既然住进来了什么都要享受过才是,反正帐单不用我结。吃了睡、睡了吃,翻翻跟主治医生A来的侦探小说,打打从老院长孙子那骗来的新款游戏,非常努力地休养了几日。身体恢复状况良好,说话也比较精神了,拨通了苏夏姨办公室的电话,传点我的平安讯息过去,免得日后没人收留。
“米洛!!你在哪儿?沙宾娜说你一个星期没回去?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糟,忘记沙宾娜这号人物了,苏夏姨提过要让她来照顾我三餐,没想到她来得这么快,她女儿不是刚生了孩子,怎么不在西班牙多抱抱孙子。
“啊,对不起,太累就忘了联络,玄蓝组最近有大行动,前几天我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我打电话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暂时不回去了。”
“……米洛,说实话,你是不是受伤了?”
啊,哪露馅了?
“哇,不愧是名医,用电话线都能号脉。”
“真受伤了?!怎么回事?”急切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
“心伤、脑伤啊——,这儿比坐牢还惨,没好吃的,没好喝的,没游戏打,我郁结于心,烦闷在脑啊。”吃了一周医院的健康饭菜,我人清淡得快飞天成仙了,鸡腿堡、凤梨皮萨、串烧牛肉……,行小弟,你准备好钞票,等着接单吧。
“你这孩子,有那么累吗?声音一点中气都没有。在那种地方做事你自己要注意,你妈临走前嘱咐我,要是你有个一二三,她会用她那特大号的铝球棒让我喷脑浆。”
“苏夏姨,没事你干嘛咒我,没几天就要被赶上架了,你还霉我,小心我真的回不去了。”
“当我没说,反正你自己万事小心,别往麻烦上凑,我还想留着脑浆赚钱呢。”
“放心吧,苏夏姨,你想我可能会自找麻烦吗?”
“知道你机灵,好了,我要去做手术了,有时间记得打电话联络。”
“好,拜拜。”
挂断电话,看着桌上还没吃的午餐,一碟水果丁、一碗蔬菜沙拉、还有不知道什么东西捣烂而成的杏白色流质食品……
呕,脑浆。
脸上发麻,我是不是该在老妈回来之前和苏夏姨串供把伤疤给弄掉,她不想脑浆流失,我也不愿意让老妈“揍成猪头让你当名副其实的朱门子”的愿望成真。
“你脸色还真难看。”
哪冒出的声音?脑子里尽是自己各种鼻青嘴歪的肿样,定定神,将恐怖画面驱赶出去,把映在眼里有一会儿的人像传送到记忆中枢……
“喝!”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冻结。变、变态越,他怎么会在这?!
“你好象很吃惊?”
“越、越叔叔。”努力把嘴角往上拉,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僵硬。
莫予越扬起他噩梦式的痞笑。“我以为你已经弄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了,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轰——,霹雳感再现。
“呀——”掌心翻外一推制止他的友情提醒,灿烂无比的呵呵直笑,弯了眼,“表哥,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该两年后再出现吗?!现在两个月都不到,你来干什么?!
“听阿行说同组的人为了救他受了伤,我这做哥哥的当然要来感谢弟弟的救命恩人,没想到见到的却是我的未婚妻,你什么时候改名叫水各了?”
阿行?啊,太过投入欺压行小弟,反到把兄债弟偿的初衷给淡忘了,这两兄弟给人感觉差异太大,也难怪行小弟会对别人的质疑那么反弹了。只是我没想到他居然事事向家里报备,果然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哼,莫予行,你放心,姐姐会好…好…报…答…你…的!下次再碰到枪战,我一定一脚送你去建功立业的。
“你太客气了,不只你弟弟,那天不管枪口对准的是哪一个组员,我都会做同样的反应。”我改不改名字干你屁事,我救不救莫予行和他是你弟弟一丁点、一微米关系都没有。
“所以,我只能换种方式来感谢你了。”
“不,你真的不用客气。要不,你就像莫予行那样送我一束向日葵好啦。”我哪种都不需要,你滚出去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
“你想要花我每天都会亲自送到你面前。”
“每、天?!不必麻烦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有同伴和护士照顾我已经很足够了,”看到你只会让我病情恶化,“你就不用老跑医院,把宝贵的时间花在一个没什么用处的病人身上,而且我正在静养期间不方便频繁见客。”
“静养?”莫予越眉一挑,视线落到病房的一角。地上铺了一块圆毯,上面是通宵夜战后没收拾的游戏机和散落的游戏卡。
“呵呵。”不理会他的暗示,“是啊,医生说我心肺机能还很虚弱,需要花很…长…时间安静休养。”
“那正好。”
“哈?”正好什么?我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我家有一座天然牧场,环境十分清幽,正好适合病人疗养,作为感谢,就请莫米洛小姐在那小住静养吧。”
面色刷白,我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震惊之下没去纠正他的错误称呼。
“不,怎么敢叨扰。”绝对不要。
“怎么会是叨扰,我父母目前在那度假,对于能和救了阿行的漂亮小姐共同生活一事可是十分的兴奋,已经让人把房间打扫布置好,就等你住进去了,想来莫米洛小姐不会忍心让两位老人失望吧。”
什么“换种方式来感谢”,从头到尾就只有一种方式!你爹娘爱怎么失望就怎么失望,我又不认识他们,你家的人死了我都不介意。
“家里人等我回去。”
“我好象听到某人说她暂时不回家。”
“你偷听我电话。”
不加否认,他继续道:“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就动身吧。阿坤。”
门开了,进来两个人,对莫予越行礼,“大少爷。”
“帮表小姐收拾东西。”
“是。”
收拾东西?这儿没一样东西是我的。不对,我又没答应要去。
“我没说要去,啊,别拿那个,游戏机是我借的。”
“别收,那书是医生的。”
“衣服是护士的。”
其中一人停了下来,终于正眼看我,有丝不耐烦。“表小姐,这里有什么东西是你自己的。”
一滴冷汗从额角滑下,“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不是我的。”除了兜里的手机,内裤还是请护士帮忙买的(记帐),进来时穿的衣服做手术时就尸骨无存了。“那个,大哥,怎么你看起来好象有点眼熟,是不是在哪见过?”声音有点颤抖,不会那么巧吧。
“没有,表小姐,大概是我因为长了一张大众脸让你产生错觉了。”
大众脸?!什么时候大众脸档次变这么高了,要人人都长这样,多多叔的“无袖贤臣”就不用开了。世界不但真奇妙还小得可怜,怎么到哪都能碰见熟人,还是跟我有仇的熟人。他分明就是那个我准备介绍去卖身,然后中了“见血昏迷”,再然后又被指路到宠物医院的阿四。不用说那个阿坤自然就是在我指点迷津下送同伴到宠物医院的阿坤。我的冤家们怎么都往一条路上挤,嫌我死得不够快啊。
老妈,你在哪儿? 把我揍成什么样的猪头都没关系,快点回来,我不要客死他家啊——
深火热(四)
微弱的反对被彻底漠视后,连病服都没换(也没衣服可换)我就被塞进车里,押赴刑场。
离开城镇,便驰入绿色乡野———绿色天然牧场。我和妈妈住在展览路附近,这条路以基础设施差、环境恶劣著称,街面上污迹斑斑,地下道烟雾缭绕,维多利亚时代就使用的地铁站动辄污水堆积。可它也是世界闻名的人文精英集中的街区。简简单单的一条街上,集中了大名鼎鼎的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V&A)、英国科学和自然历史博物馆、帝国学院、皇家艺术和音乐学院、歌德学院、法语学院、英国国家芭蕾舞团和皇家地理协会等诸多艺术和学术机构。阴暗肮脏和人文张扬一直是它的“杰纳斯的两面”,也正是因为这种两极差异让母亲选择在此伦敦城中“凄凉的峡谷”暂居,颓废堕落与高雅文明都是她所钟爱的。
不愿折磨自己的神经,上了车后座就往车门上贴充分拉开和身旁人的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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