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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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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水柏愣了一下,反问道:“怎么回事?你跟我仔细说说,把所有细节都说清楚。”
龚花元点了点头,欢喜道:“是这样的,上午我正在家看电视,突然接到……刀疤打了我一顿后,就往镇西头走了,我听说……”
龚花元添油加醋地将事情都说了一遍,正说得起劲时,苗水柏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他端起茶杯吹拂着热气,凑在嘴边抿了一口,心道:“今天这事对我而言未尝不是个机会,利用的好的话也许就可以动一动李飞宇的根本。你李飞宇就算再有本事,能把派出所经营成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独立王国,犯了事的话还不是一样为他人做嫁衣?”
这个念头仅仅一闪而过,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如何让李飞宇跟这件事关联起来。
龚花元有些忐忑地道:“表叔,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要是连您都不管,那我可真是连说理的地都没了。只怕老黑他们那帮流氓会更加不可一世。您不知道,他们现在就到处为非作歹、为祸乡里……以后还不定要惹出什么大乱子来呢。”
苗水柏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龚花元,他没有说话,龚花元的这番话颇有些危言耸听的味道,据他所知,老黑那帮人在镇上的名声虽然不咋滴,但远远谈不上为非作歹、为祸乡里,而且还实打实为镇上的不少人家做了许多善事,譬如说在游戏厅等娱乐场所,以看场子为名收取‘保护费’。虽然每个月这些场所的经营者都要拿一笔钱出来,但人家确实收钱办事,将秩序管理的井井有条,没有任何小痞子敢在里面闹腾,比派出所那帮人可管用多了。
当然,老黑手底下的人也是良莠不齐,有极个别的败类也会借机勒索……不过总的来说,他们最多也就是一群附在富人身上的吸血虫,对社会危害并不大,不然早被李飞宇给收拾了,哪还容他们生存到现在。
龚花元见苗水柏半天也不开口说话,咬咬牙,朝门口方向望了眼,才伸出五根手指头,低声道:“表叔,只要您能把老黑给弄进去,我愿意出这个数。”这五根手指头就代表五千块钱。
苗水柏脸上顿时充满错愕之色,心中没来由感到一阵愤怒,这家伙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公然行贿?可他心里还是提醒自己,切莫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而做出亲者痛仇者快之事。
苗水柏脸上表情的细微变化并没有逃过龚花元的眼睛,他这么做的真正用意就是想看看苗水柏的反应,从苗水柏稍纵即逝的愤怒和羞恼以及他之后的犹豫可以看出,自己这位表叔或许之前从未收取过贿赂,但也并没有想象中的清廉。
龚花元在心底冷笑道:“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你这次没直接拒绝,老子以后有的是机会收买你,到时候还怕你不拿钱办事?”不禁憧憬着有一天,他靠着苗水柏手中的权利将黑子那帮杂碎给一网打尽……
苗水柏稳定了一下情绪,沉吟道:“这样吧,你先去卫生所验伤,拿到病例单以后,你马上到镇派出所报案,如果他们不接你再来告诉我。”顿了顿,他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拍了拍龚花元的肩膀:“你放心,我会随时关注事情的进展情况,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龚花元点点头,躬身表达了谢意后告辞离去。
等龚花元离开后,苗水柏脸色一下变得阴晴不定,他拆开龚花元刚送的那包白沙烟,点燃一颗,默默地吸了起来。考虑良久,他还是拿起电话机拨通了镇卫生所梁所长的办公室电话:”喂,老梁吧,我是苗水柏,对,对,是我。有件事我得拜托你一下。嗯,我有个侄儿叫龚花元,他等下要到你们卫生所检查伤势。是被人恶意打伤的,等下麻烦你……”
曾经有人说过:有阳光的地方,不一定有大地。有大地的地方,不一定能见到阳光,而罪恶的种子往往只需一瞬间便能留在阴暗的地方生根、发芽,慢慢滋长。
就好比此时,项枫正趴在自家房间的床上,关紧了门窗,拉上了百叶,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舒舒服服地享受着麦西的按摩,还不时地发出“哼哼、啊啊”的喘息声。
“求你别再鬼叫了行不?不然你自己来按。”
第二十九章 罪恶(下)
麦西实在有些受不了项枫淫、荡的声音,用力锤了他的后背一拳后,开口抱怨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年国家要颁布噪音分贝管理法了。”
项枫一呆:“为什么?”
麦西狠狠瞪了项枫一眼,没好气道:“因为你们这些男人的叫声实在太过放肆,严重影响周边的居家环境。”
项枫颇为郁闷道:“好了,好了,那我不吭声就是了,你可千万别停下来。”
麦西冷哼一声,又用双手按住他的肩部,做起推拿来。
按了好一会,项枫觉得全身肌肉都松弛了不少,他扭过头朝麦西微微一笑,只见她双手握拳正捶打着自个的背部,微卷的一头秀发从修长如玉的颈脖滑落下来,半遮住丰腴如月的脸颊,露出迷人的星眸和高高耸立的丰挺……不禁想起了白居易的诗,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他怕自个忍不住诱惑做出‘禽兽’之事,忙转过头不敢多看,又将枕巾咬在嘴里,心中得意的想道:“麻痹的,就哥们今天这表现简直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想必在麦西心里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光辉印象,下次再有机会还不是手到擒来,易如反掌。”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麦西按着按着,双手开始渐渐乏力,她停了下来,微微吐出口浊气,正想继续时,却发现大脑已不听使唤,一股股触电般酥麻的感觉传遍她全身,若不是坐在床头,能用手撑着项枫后背借力,怕是早已瘫倒在床上了。
项枫正爽着呢,察觉麦西停了下来,就催促道:“再使把劲啊麦小西,帮我左肋处也给按按,那里有点酸胀。”等了半天却发现身后依然没有反应,他好奇地扭头一看,只见麦西娇艳欲滴的俏脸近在咫尺,美眸微闭,秀颈潮红、殷红性感的嘴唇发出无意识地轻微呻吟……这症状就跟高烧患者差不多。
当然以项枫丰富的经验,自然能看出这是麦西春潮情动所至。
他嘿嘿一笑,转过身顺势一把搂住麦西纤细的腰肢,让她半趴在自己的胸口,口里念叨着:“有花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哥们今天就当回‘禽兽’好了。”
项枫的右手很轻巧地滑落到麦西平坦的小腹上,她今天的穿的是贴身的羊绒衫,下摆没有束到牛仔裤里,贴着柔软的腹部往下滑,很容易就从羊绒衫露出的一角钻了进去,直接抚在那滑不溜手的腹肌上慢慢摩挲起来,那种美妙的滋味就好比……呃,暂时无法用已知的语言形容出来。
总之,项枫已是喘起粗气,准备再进一步勇攀高峰了!
“你做什么?”
麦西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也不知她哪来的力气,竟是一把将项枫的贼手给抽了出来,然后坐起身,扬起右手对着项枫的左脸扇了下来,被项枫牢牢捉住:“是我!”
麦西一双美眸灵动地转了转,这才想起刚发生自己身上的糗事,她轻咬了下嘴唇:“对不起,我,我……”
项枫放开她的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叹了口气道:“是我的错,不该对你乘虚而入的。”
麦西却摇了摇头,又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放手,等项枫松手后,她竟低下头羞红着脸道:“我没怪你,是我自己没做好准备。”
项枫笑了笑,握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小西,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嗯!”
他温柔如诉的声音让麦西觉得浑身哆嗦,似乎连灵魂都在跟着一起颤动,目光和项枫对上的一刹那更是无法自已,全身的力气消失,再一次倒在项枫的身上。
项枫这次什么话都没说,他微微扬起脖子来到麦西眼前,爱怜地吹了口气,等她双眼闭上的瞬间嘴唇立刻贴了上去,先是亲吻着她光洁如玉的前额,接着是吹弹可破的脸颊、挺拔秀气的鼻梁,小巧玲珑地耳垂……最后才落到麦西的红唇上,蜻蜓点水一般地微拂而过,等她逐渐适应后,再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双舌就像二龙戏珠般纠缠在一起,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地法式热吻。
麦西紧闭双目,一颗心砰砰直跳,双臂用力揽住项枫的脖子,娇躯如树藤般紧紧缠绕在他的身上,拥吻良久后,直至呼吸都有些困难,才从他霸道的吻下逃离出来,喘息着道:“小枫,我快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项枫舍不得放手,就叫屈道:“我现在已是骑虎难下了,这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麦西白了他一眼,娇嗔道:“我只是帮你按摩松骨而已,你想发‘贱’找别人发去。”
项枫苦笑道:“你是我女朋友,我不找你找谁?再说别人也没有小西你的魅力大啊!”
“好你个枫弟弟,看来你以前偷香窃玉都驾轻就熟了,我说你接吻怎么会这么厉害?”
“天大的冤枉啊,这可是我的初吻。”项枫开始装傻扮嫩,满脸的委屈,其实这厮哪里还会有什么初吻,吻还差不多。
麦西哼了一声,狐疑道:“那你以前跟张钰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初吻呢,骗鬼鬼都不信!”其实她才是第一次接吻,所以才会这么经不起挑逗,很快便沉沦下去。
项枫继续叫屈道:“真的,你也知道,我和张钰认识的时候才不过上初中,十五六岁的年纪都是青涩的柏拉图式的恋爱,就牵牵手、拥抱一下都觉得是天大的满足,哪里会懂得这些?”
麦西呸了一声,啐道:“真不要脸,早恋还好意思说出口。”嘴上虽寒碜着项枫,心里却是暖烘烘的受用无比。
项枫嘿嘿一笑:“没有比较,又哪里会知道你的好啊。”
麦西气地低下头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口,轻轻地,没舍得发力。
情到浓时人自醉,爱到深处心不悔……古人诚不欺我也!
项枫得意的一笑,右手抬起麦西的下颚,大嘴又凑到那红嘟嘟地樱唇前温柔地吻了下去。趁她迷醉之际,左手也不老实的插进羊绒衫里开始上下其手、四处游动。
…………
“小枫,快开下门,是我老黑!“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外忽然传来刘铁大煞风景的叫门声,他并不知道项枫这会正在房间内跟麦西亲热,所以喊的有些肆无忌惮。
等五分钟过后项枫打开院门时,刘铁马上抱怨道:“你小子干什么呢,我都喊半天了才开门,不会是在躲在屋里做什么坏事吧?”
项枫心里那个气啊,脸都快黑成包公了,暗自腹诽道:“你丫知道还敲个屁啊,晚十分钟再来会死吗?”这厮刚刚跟麦西干柴碰烈火,那叫一个缠绵。基本上他把前/戏都做足了,连衣服也……就差最后的成人仪式没完成。
没想到在这么个神圣而又关键的时刻,黑子这***竟跑来叫门。原本他是不想理会这厮的,可架不住那叫魂似的“咚咚”声,麻痹的,再好的心情也给败没了,在麦西又羞又气的催促下,他也只能万般无奈地从床上爬起,将衣服穿好后黑着脸走出来开门。
这时,麦西也收拾齐整地从屋里走了出来,微笑道:“刘铁来了,快进屋坐吧,我去给你泡茶!”说完,便转身袅袅娜娜地朝厨房走去。
虽然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可脸上犹未消褪的红晕却让老黑一下就品出了其中的味道,他看了眼面色不佳地项枫,吞了口唾沫,低声道:“小枫,那啥……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项枫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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