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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惹桃花-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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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更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凑过去了。她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回到大厅里。
此时夜已深,大厅里没有了白日的喧哗,显得空荡荡的。苏珊因为感念沅锦煌曾收留过婷婷,也替沅锦煌的病情担忧。她打算在这里等一会儿,打听一下消息再走。
苏珊在大厅里踱了一会儿步,后来又坐到旁边的休息椅上。也许是白天太劳累了,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坐着睡着了。
夜晚,候诊大厅里凉风“嗖嗖”的,苏珊睡得不算安稳,总是觉得有些冷。随后她开始稀里糊涂地做梦——她看到病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个身上严严实实地盖着一张白色的床单……
苏珊心中暗警,莫非沅锦煌没抢救过来,已经过去了?
就在这时,眼前的景象像电脑上的视频,被人向前面拖动了一段,回放到白床单刚刚盖上的那一刹那——这回苏珊看清了,白床单下面的那个人,不是沅锦煌,而是个年青的女人。
苏珊心里有些害怕,但是好奇心驱使她想看看清楚——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她这么想着,画面又向前多回放了一段。
这回,苏珊先是看到一个医生,竟然是胡大夫,只见她摘下听诊器,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病人已经抢救不过来了。随后苏珊看到了小玲,小玲表情严肃,她伸手把输液架上的瓶子取了下来。紧接着,苏珊又看到了小美,只见小美蹙着眉头,无限哀伤地把白床单向上拉,把躺在病床上的那个女人的脸盖上了……
苏珊拼命地、仔细地看,终于在床单盖严之前看清了——那个死去的年青女人,正是她自己,苏珊!
苏珊大惊,她竟然看到自己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苏珊感觉到有人正往自己身上盖东西……她很害怕,本能地用手去推挡。就在她身体挣扎的同时,她醒了过来。
苏珊睁眼一看,眼前之人是少东,他正把一件风衣往自己身上盖。
苏珊认出少东后,一把抱住了少东的胳膊,嘴里惊慌地叫着:“少东、少东……”
少东看苏珊的样子有些奇怪,他说:“苏珊姐,你怎么了?”
苏珊觉得自己浑身冰凉,而少东身上传递过来的热量,就像是生命的能量。她抱住少东的胳膊,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冷静了好半天,苏珊才镇静下来。她看看周围,窗外天色已经发白,大厅里有医院的保洁人员在打扫卫生。这回苏珊彻底清醒过来,刚才她是做了一个可怕而诡异的梦。苏珊松开少东的胳膊,问:“沅老先生怎么样了?”
少东说:“病情暂时稳定住了,已经转入监护病房。”
“小叔叔呢?”
“他在病房里陪爷爷。”少东说。又问,“你是昨晚跟小叔叔一起过来的吧,竟然在这里呆了一晚上?”
“我来的时候,看到急救室外面有很多人,没敢过去……”苏珊不好意思地解释,又说,“沅老先生没事就好。我先回店里去,等约了小美她们再过来。”
苏珊回到花店时,天已经大亮。婷婷已经上学去了。苏珊一口气跑到楼上,坐在沙发上,就不想动了。刚才在医院大厅做的那个诡异的梦,还在纠缠着她。
小玲注意到苏珊一别失魂落魄的样子,忙过来询问,苏珊的回答却是前言不搭后语。
小玲伸手在苏珊额头上一摸,已经烧得滚烫。小玲知道苏珊体质差,不敢怠慢,赶紧扶她去卧室休息,并请来了医生。
苏珊一连病了数日,高烧不退。小美和小玲去医院看望沅老先生时,她也没跟着去。少东和沅冰河以为她是那晚在大厅里着了凉,除了心下有些歉意,并没有多想。
小玲却觉得蹊跷。她对苏珊说:“苏珊姐,少东哥说你那天晚上,一个人坐在大厅里睡着了,别是中了邪气吧?”
小玲这么一说,苏珊又记起自己那个诡异的梦,心里更是乱糟糟的。她犹豫了一下,把那个梦对小玲说了。她说:“小玲,多奇怪啊,我竟然看到自己死了,当时有你、小美和胡大夫在场……”
小玲听了苏珊的梦,只觉得脚底下发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说:“不用说了,肯定是中邪。当时多亏少东哥弄醒了你——我听村里的老人说,年青的小伙子阳气最盛,能赶走一切古古怪怪的东西——是少东哥及时救了你,否则麻烦大了!”
苏珊听小玲这么说,更害怕了。她们说话的时候,正是夜里。苏珊和小玲在屋里说话,婷婷在隔壁做作业。
就在这时,忽听楼下有人敲门。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不由抱在了一起,半天没敢言声。
隔壁的婷婷听到了叫门声,她跑了过来,推开卧室的门,对苏珊和小玲说:“楼下有人叫门,你们怎么不去开门?”随后她奇怪地看着两个吓得浑身发抖的人。
苏珊忙冲婷婷招手说:“快过来,管他是谁在叫门,大半夜的,我们不给他开!”
婷婷受到苏珊和小玲恐惧情绪的传染,忙甩掉拖鞋,也跳上床来,跟苏珊小玲抱在一起……
第二三七章过去
夜晚忽然有人敲门,苏珊、小玲和婷婷莫明其妙地感到害怕,三人抱坐在床上,谁也不敢下楼去开门。
小玲颤抖着声音说:“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哪怕是小叔叔在这儿,也好啊。”
苏珊给大家打气,说:“有防盗窗、防盗门,反正什么都进不来。再不行,我们打电话报警。”说着,她找自己的手机。
正找手机呢,手机自己响了,又把苏珊吓了一跳。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一排星号。她诧异了一下,忽然想到会是谁,忙接电话:“喂?”
电话里说:“师姐,是我啊——我在你们花店门前,叫了半天门,你们怎么不开门啊?”
原来,叫门的人是余尊熙!
苏珊吁了一口气,忙说:“就来就来……”
苏珊和小玲下楼,开了门,把余尊熙迎了进来。到客厅坐下后,婷婷对余尊熙抱怨说:“余叔叔,你快把我妈和小玲姐吓死了。”
余尊熙忙问怎么回事。小玲嘴快,她说苏珊在医院里“中了邪”,已经病了好几天。又说:“赶巧了,你这么晚了来叫门,能不让人害怕?”
婷婷紧张地看向妈妈,问:“妈,什么叫‘中邪’啊?”
苏珊怕吓到婷婷,忙说:“别听你小玲姐胡说,我是那晚在大厅里冻到了,才会感冒发烧,现在已经好了。”又说,“快去写作业吧,有余叔叔在这儿,就不怕了。”
苏珊的意思是把婷婷支开。等婷婷回屋后,苏珊无奈地叹了口气,显然她心里还是很害怕的。
小玲放低声音,把苏珊在大厅里做的梦告诉了余尊熙。
余尊熙看着苏珊,关切地说:“明天我带你去找位高人看看吧。”
“什么?”苏珊觉得可笑,这么时尚的明星,竟然跟小玲这村姑一般见识,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余尊熙说:“我知道城郊有处庵堂,里面有个老尼姑,已经一百多岁了,世事看得特别通透。我前阵子心情抑郁,是文老师介绍我去找她。后来我听她念了念经文,便觉得心情开阔了许多……”他又说,“有些事不是迷信,只是还没有找到科学的解释。”
苏珊半信半疑,小玲也鼓动说:“去看看吧,只有好,没有不好。”
苏珊只得答应了。
第二天,苏珊跟余尊熙去访那位高人,等她回来的时候,果然又恢复了活力。
她得意地告诉小玲:“那位智镜大师说了,我长得眉清目朗、气正神清,没有邪秽之气侵扰。她还说,我是宜室宜家之命,福寿双全的运道,虽然小时候体质欠佳,但是将来寿上八十没有问题。还有啊,我这个人虽然资质不佳,却有好人缘,容易招来贵人相助——你看她说得多准,你和小美都是我的贵人啊!”
小玲笑道:“这就是老人们常说的,人好不如命好啊。”
撇下苏珊她们在花店里平静渡日不提。另一边,沅锦煌在医院里缠绵病榻一个月之后,最终还是撒手人寰。
之后,苏珊她们几个人,以朋友的身份,前去锦玉山庄吊唁了一番。在山庄里,她们看到了沅冰河和沅少东。那二人都在灵堂里守灵。
少东过来跟他们客气了几句,沅冰河却呆呆地跪在灵前,像个雕像一般,动都没动一下,似乎根本没看到苏珊她们过来。
苏珊知道沅冰河的心事,暗暗有些担忧,却又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也不能说给少东知道。
回到花店,大家唏嘘一番,又感叹人生无常,都说:“再有钱再有势的人,最后也难免如此……”婷婷也是一连几天闷闷不乐,她说沅爷爷人挺好的,怎么忽然就没了?
十多天之后,沅锦煌的丧事办完了,沅冰河又回到了花店。他进门后没跟大家说话,直接去自己楼上洗澡、换衣服。
过了会儿,苏珊在店外打扫门前的空地时,正好看到沅冰河在阳台上晾晒刚洗过的衣服。两人对视一眼,点点头,等于是打过了招呼。
再一会儿,苏珊忙完了手中的工作,上楼去找沅冰河,问了问他丧事的情况,又安慰了他一番。
沅冰河坐在沙发上,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敢想像,那个人就是他……当他躺在监护病房的病床上,我才意识到,原来他已经那么老了,已经不行了——原来,他也有今天,会老得这么脆弱,这么让人可怜;原来,人生这么快就可以过完了。”
苏珊知道他心情复杂,试图开导他,便说:“你别难过了。我妈跟我说,活着的人要过得快乐,才能让去的人走得安心。”
沅冰河苦笑了一下,没说什么。过了会儿,他才又说:“你知道吗,我根本不记得我小时候他长什么样子。在我幼年的记忆里,只有他笔挺的西裤和锃亮的大皮鞋。那时候,他每次给我和我妈送生活费来,我妈为了留住他,总是教我跪在他面前哀求,让我说,‘爸爸,你别走,留下来陪小乖玩会儿吧……’”
苏珊紧皱双眉,她无法想像,世上还有这样可怜的情景——母亲教给孩子下跪,为的是让孩子的父亲多留一会儿。
“觉得可笑吗?我的小名叫小乖。”沅冰河问她了一句。
苏珊忙摇了摇头——每个人都有一个可笑的乳名,她也是。
沅冰河又说:“当时,我虽然跪在那里,嘴里央求着,眼里还掉着泪——可是我的心里却在想,‘为什么要管我叫小乖呢,这多像一只狗的名字!’也许就是因为我的心没有那么诚,他的大皮鞋总是在我面前晃晃,最后还是调头离去,很快就没了踪影。”
苏珊听着,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这次,我在他的灵前,很虔诚地跪着,膝盖都跪麻了,仍然没能留住他。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从来都留不住他……”
苏珊哽咽了,想说句安慰他的话,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一个劲儿地擦眼泪。
过了会儿,沅冰河继续说道:“昨天,律师宣布了他的遗嘱,‘星煌集团’和锦玉山庄的财产,他平均分给了少东和少华,他给我留下了这个——”说着,他递给苏珊一张纸。
苏珊接过来一看,是沅锦煌的遗嘱,上面应该是他的亲笔。
他写道:“冰河,本来是我的过错,受苦的人却一直是你。说实话,即使留给你万贯家财,也弥补不了我对你感情上的亏欠,还有你为沅家和‘星煌集团’做出的牺牲……这让我深感愧疚和遗憾。现在,我把我毕生收集的古董字画,悉数交付于你,你可随意变卖。如有可能,将来成立一个基金会,帮助这世界上缺少父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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