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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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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以为无足轻重的人是‘慷他人之慨’,如是如是,这样这样……这像‘青年叛
徒的领袖’吗?
  “其实一个人做官也不大要紧,做了官再装出这样的面孔来可叫人有些恶心吧
了。
  “现在又有人送他‘土匪’的名号了。好一个‘土匪’。”
  苦心孤诣给我加了上去的“土匪”的恶名,这一回忽又否认了,可见唾沫还是
静静的咽下去好,免得后来自己舐回去。但是,“文士”别有慧心,那里会给我便
宜呢,自然即代以自“袁世凯称帝”以来的罪恶,仿佛“称帝”“贿选”那类事,
我既在教育部,即等于全由我一手包办似的。这是真的,从那时以来,我确没有带
兵独立过,但我也没有冷笑云南起义〔45〕,也没有希望国民军〔46〕失败;对于
教育部,其实是脱离过两回,一是张勋复辟〔47〕时,一就是章士钊长部时,前一
回以教授的一点才力自然不知道,后一回却忘却得有些离奇。我向来就“装出这样
的面孔”,不但毫不顾忌陈源教授可“有些恶心”,对于“孤桐先生”也一样。要
在我的面孔上寻出些有趣来,本来是没头脑的妄想,还是去看别的面孔罢。
  这类误解似乎不止陈源教授,有些人也往往如此,以为教员清高,官僚是卑下
的。真所谓“得意忘形”,“官僚官僚”的骂着。可悲的就在此,现在的骂官僚的
人里面,到外国去炸大〔48〕过一回而且做教员的就很多:所谓“钻谋补他的缺”
的也就是这一流,那时我说“佥事这一个官儿倒也并不算怎样的‘区区’”,就为
此人的乘机想做官而发,刺他一针,聊且快意,不提防竟又被陈教授“刻骨镂心”
的记住了,也许又疑心我向他在“放冷箭”了罢。
  我并非因为自己是官僚,定要上侪于清高的教授之列,官僚的高下也因人而异,
如所谓“孤桐先生”,做官时办《甲寅》,佩服的人就很多,下台之后,听说更有
生气了。而我“下台”时所做的文章,岂不是不但并不更有生气,还招了陈源教授
的一顿“教训”〔49〕,而且罪孽深重,延祸“面孔”了么?
  这是以文才和面孔言;至于从别一方面看,则官僚与教授就有“一丘之貉”之
叹,这就是说:钱的来源。国家行政机关的事务官所得的所谓俸钱,国立学校的教
授所得的所谓薪水,还不是同一来源,出于国库的么?在曹锟政府下做国立学校的
教员,和做官的没有大区别。难道教员的是捐给了学校,所以特别清高了?袁世凯
称帝时代,陈源教授或者还在外国的研究室里,是到了曹锟贿选前后才做教授的,
比我到北京迟得多,福气也比我好得多。曹锟贿选,他做教授,“代表无耻的彭允
彝做总长”,他做教授,“甚而至于‘代表无耻的章士钊’做总长”,他自然做教
授,我可是被革掉了,甚而至于待到那“甚而至于‘代表无耻的章士钊’”不做总
长了,他自然还做教授,归国以来,一帆风顺,一个小钉子也没有碰。这当然是因
为有适宜的面孔,不“叫人有些恶心”之故喽。看他脸上既无我一样的可厌的“八
字胡子”,也可以说没有“官僚的神情”,所以对于他的面孔,却连我也并没有什
么大“恶心”,而且仿佛还觉得有趣。这一类的面孔,只要再白胖一点,也许在中
国就不可多得了。
  不免招我说几句费话的不过是他对镜装成的姿势和“爆发”出来的蕴蓄,但又
即刻掩了起来,关上大门,据说“大约不再打这样的笔墨官司”了。前面的香车既
经杳然,我且不做叫门的事,因为这些时候所遇到的大概不过几个家丁;而且已是
往“国立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复校纪念会”的时候了,就这样的算收束。
  二月一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二月八日《语丝》周刊第六十五期。
  〔2〕一九二五年女师大风潮中,章士钊在《停办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呈文》里诬
蔑女学生“不受检制。竟体忘形。啸聚男生。蔑视长上。”这期间陈西滢也曾在口
头上侮辱女学生。而徐志摩在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三日《晨报副刊》发表的《“闲话”
引出来的闲话》一文,却恭维陈说:“西滢是分明私淑法朗士的,也不只写文章一
件事——除了他对女性的态度,那是太忠贞了。”这就引起岂明(周作人)在同月
二十日《晨报副刊》发表《闲话的闲话之闲话》一文,针对徐志摩说陈西滢“忠贞”
于女性一点,揭发了陈侮辱女学生的话:“我知道在北京有两位新文化新文学的名
人名教授,因为愤女师前途之棘,先章士钊,后杨荫榆而扬言于众曰:‘现在的女
学生都可以叫局。’”于是在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上就发表有徐志摩的《关于
下面一束通信告读者们》和陈西滢《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出来的几封信》,共同对
鲁迅进行攻击和诽谤。在陈西滢的这《几封信》中有两封《致岂明》的信,其中他
自己承认“疑心先生骂的有我在里面”,一面又加以辩解,并且一再说“先生兄弟
两位”或“令兄鲁迅先生”,把鲁迅也拉在一起。此外,在他的这《几封信》中还
有一封题为《致志摩》的长信,内容全是对鲁迅的造谣和诬蔑,因此鲁迅写了这篇
文章。
  〔3〕新潮社 北京大学部分学生和教员组织的一个具有进步倾向的社团。一九
一八年底成立。主要成员有傅斯年、罗家伦、杨振声、周作人等,曾出版《新潮》
月刊(一九一九年一月创刊,一九二二年三月出至三卷二期停刊)、《新潮丛书》
和《新潮社文艺丛书》。后来,由于主要成员的变化,逐渐右倾,无形解体。
  〔4〕指陈西滢给岂明的两封信中的第一信。参看本卷第209页注〔1〕。
  〔5〕“暗中挑剔风潮” 陈西滢攻击鲁迅等人的一句不通的话。
  参看本卷第80页注〔8〕。
  〔6〕“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工夫” 这是李四光给《晨报副刊》编者徐志摩的
信中所说的话。详见本篇注〔23〕。
  〔7〕“耳食之言” 即传闻的话。语出《史记·六国年表序》。
  〔8〕汪原放先生“已作古人”一案 鲁迅在一九二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晨报副
刊》上发表《望勿“纠正”》一文。其中说古书的标点者“汪原放君已经成了古人
了”。后知汪还健在,一九二五年九月二十四日在将该文编入《热风》时,特于篇
末作了订正。汪原放,参看本卷第306页注〔6〕。
  〔9〕“刑名师爷” 清代官署中承办刑事判牍的幕僚,叫“刑名师爷”。一般
善于舞文弄法,往往能左右人的祸福。当时绍兴籍的幕僚较多,因有“绍兴师爷”
之称。陈西滢曾在《致志摩》中攻击鲁迅“是做了十几年官的刑名师爷”。
  〔10〕“察见渊鱼者不祥” 语见《列子·说符》:“周谚有言:
  察见渊鱼者不祥;智料隐匿者有殃。”“察见渊鱼”,比喻窥见别人心中的
“隐匿”;“不祥”,是指容易招来猜忌和祸患。
  〔11〕学理和事实 这是陈西滢自我吹嘘的话。参看本卷第171页注〔14〕。
  〔12〕“笑吟吟”的天才的讽刺 这是对徐志摩吹捧陈西滢的话所作的概括。
参看本书《有趣的消息》及其注〔17〕。
  〔13〕毛厕 这是陈西滢诬蔑女师大的话。参看本卷第80页注〔10〕。
  〔14〕“人气” 岂明在《闲话的闲话之闲话》里曾针对陈西滢侮辱女学生的
话说:“许多所谓绅士压根儿就没有一点人气,还亏他们恬然自居于正人之列。”
陈西滢随即在《致岂明》中加以辩解,其中有“如果先生还有半分‘人气’”这样
的话。
  〔15〕发热 陈西滢在《致志摩》的末尾说:“昨晚因为写另一篇文章,睡迟
了,今天似乎有些发热。今天写了这封信,已经疲乏了。”
  〔16〕“逼死” 一九二五年十月一日,徐志摩接编《晨报副刊》。当天他就
发表了一篇《我为什么来办我想怎么办》,文内说到陈西滢本来是最厌恶副刊的;
但“为要处死副刊”,反而赞成徐志摩来编《晨报副刊》,以便“第一步逼死别家
的副刊,第二步掐死自己的副刊,从此人类可永免副刊的灾殃”。
  〔17〕赵子昂(1254—1322) 赵孟 。肿影海荩ń裾憬庑耍┤耍
榛遥曰碇啤9赜谒淼墓适拢宕馍洞蠊勐肌肪硎醴a登题
赵孟 《浴马图卷》中有这样的记载:
  “(赵孟 )尝据床学马滚尘状,管夫人自牖中窥之,政见一匹滚尘马。”
  〔18〕“悻悻的狗” 陈西滢在《致志摩》中谩骂鲁迅说:“说起画像,忽然
想起了本月二十三日《京报副刊》里林玉堂先生画的《鲁迅先生打叭儿狗图》。……
你看他面上八字胡子,头上皮帽,身上厚厚的一件大氅,很可以表出一个官僚的神
情来。不过林先生的打叭儿狗的想像好像差一点。我以为最好的想像是鲁迅先生张
着嘴立在泥潭中,后面立着一群悻悻的狗。”
  〔19〕“重女轻男” 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二卷第三十八期(一九二五年
八月二十九日)的《闲话》中谈到女师大风潮时说:“外国人说,中国人是重男轻
女的。我看不见得吧。”
  〔20〕法兰斯 通译法朗士。参看本卷第66页注〔12〕。陈西滢在《现代评论》
第三卷第五十七、五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一月九日、十六日)连续发表两篇谈法朗
士的《闲话》;徐志摩看到第一篇后,便在一月十三日《晨报副刊》发表的《“闲
话”引出来的闲话》一文中称赞陈的文章和法朗士的文章同样“妩媚”,又说他学
法朗士已经“有根”了。参看本书《无花的蔷薇》第七节。
  〔21〕指《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一文,后收入论文集《坟》。
  〔22〕刀笔吏 古代书吏在办理文书时,经常要使用刀和笔两种工具(用笔写
在竹简或木札上,有误则用刀削去),所以秦汉时的书吏被称为刀笔吏;后来它又
转为一般舞文弄法的讼师的通称。陈西滢曾在《致志摩》中攻击鲁迅为“刀笔吏”。

  〔23〕李四光在一九二六年二月一日《晨报副刊》发表一封给徐志摩的信,内
容是关于京师图书馆副馆长月薪一事的声明。信末说:
  “我听说鲁迅先生是当代比较有希望的文士……暗中希望有一天他自己查清事
实,知道天下人不尽像鲁迅先生的镜子里照出来的模样。到那个时候,也许这个小
小的动机,可以促鲁迅先生作十年读书,十年养气的工夫。也许中国因此可以产生
一个真正的文士。”
  〔24〕“粪车” 陈西滢在《致志摩》中说,他发表这几封信,“总算是半年
来朝晚被人攻击的一点回响,也可以证明我的容忍还没有到‘家’。……现在忍不
住的爆发了。譬如在一条又长又狭的胡同里,你的车跟着一辆粪车在慢慢的走,你
虽然掩住了口鼻,还少不得心中要作恶,一到空旷的地方,你少不得唾两口口涎,
呼两口气。我现在的情景正是那样。”
  〔25〕“思想界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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