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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星月慢-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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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只是比喻而已。”苏安宁的眼圈有些微红,想哭却又不能哭。“我宁愿我还是以前的苏安宁,不懂世事,不知世间疾苦,这样,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些。”
玄机从台阶上拾级而上,一步一步向上走去。“去吃些东西吧,刚才在天外天,你一点也没吃。”路经客房的窗台时,只听得窗台上《奇》传来一阵闷哼,跳进了一道《书》青色的身影,一张清俊的脸出《网》现在她的眼前。玄机全身一震,脸色有些惨白,“玉衡——”
那窗台上的人影也没有半分血色,想是奔波了许久,他气喘吁吁的靠在窗台上,早已没了力气。“玄机——我回来了!”
司空玄机笔直的站在苏安宁的前面,看着从窗台上跳进来的那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尊石像。
——这跳进来的青色影子,这已是许久没有消息的男子,竟会如此突兀的站在司空玄机面前,他怎会如此狼狈!
他怎么会从窗台进来,偏偏又出现在她的眼前?他明明是去保和堂,怎会弄得如此狼狈?玄机心中惊讶万分,也心痛万分。“玉衡,你……你……”
“咳咳……”青衫身影慢慢跪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一滩鲜血,嘴角已经泛青,此刻他的脸色更加苍白。“我没事,只是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以前几个死敌。”
是了,当初墨怀松身为武林盟主的时候,其意气奋发大绽光彩。既然有支持他的人,那么也有反对他的人。三年前墨怀松倒台,倒是让江湖上那些心怀不轨的小人有了可趁之机。而身为御剑书生的墨玉衡,自是与此等不干入流之徒结怨。而今他看不见了,到底给了那些人时机。
“别说话,先养伤要紧。”玄机扶着墨玉衡走进客房,扶他到床上躺下,“我去给你找伤药。”
一只手,紧紧的握着她的袖子,摇了摇头,轻咳了一声,“我没事,不用去找药了。”
“怎么不用,你的伤口那么多,出了那么多的血……”她呼唤着站在门口的安宁,眼里早沁满了泪水。
墨玉衡幽幽一叹,“再多的伤疤,过不久就会褪去,只是心口上的伤疤,就算好了,有的时候还会有种刻骨铭心的痛。”他的指尖微微张开,摸进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一个盒子,交给她。“你的解药,我拿来了……”
接过那早已染血的盒子,司空玄机身体一僵,“你……为何这么傻?你到底有事瞒着我对不对?凌空珏到底让你为难了对不对?他跟你说,我没得治了对不对?不会好了对不对?对不对?”
墨玉衡微微一滞,“他并没说什么……”
“可是你却受伤了,是他伤得你吗?是吗?”玄机泪眼盈眶的看着他,神色紧张,“玉衡……你似乎瞒着我好多事情,你不相信我。”
墨玉衡淡淡的说着:“你也有事瞒着我,不是吗?”
司空玄机猛地一惊,迅速抽离了身体,她怔怔的站在床角,喃喃自语着,“玉衡,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无论我到底有没有事情瞒着你,不管我做什么,我都是为了你,为了我自己。”她放下手中的膏药,轻呵了一口气,看着他那双闪烁不定的眼睛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司空玄机。可是,在天外天,我从窗外听见你和李涵推杯换盏,你还去了清羽坊,去看李涵……”他僵硬的瞥过头,不去看她。
“所以你生气了,你不问理由的生气了。又回去找凌空珏了对不对,他说的话让你难过了,所以你和他打起来了对不对?”玄机深吸了一口气,果然,玉衡来找过她。
“你……总之,我不需要你的伤药。”墨玉衡冷冷的说着,片刻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表情,“我累了,玄机你也去休息吧。”
司空玄机静静的看着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误会我,我只是想去探查李涵和秦琴的秘密而已。对于李涵这个人,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她不明白,不明白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墨玉衡侧过身子,不去看她。“我今天不知怎么了,跟在你和安宁的后面,却未曾想到你竟然会答应他去天外天。听着你的声音出来,听见你跟在李涵的后面去了清羽坊。我不知当时我是何种感情,好似有什么东西在心间突然崩塌一样。”说到这里,他再也不说话了。“我失去双眼,只记得你的声音,你的脚步声,我听得很清楚……”
玄机默默的走出房外,一时间心中已经大乱,仿佛千针万线穿插于胸膛之间。他当真误会了,误会的彻彻底底。原来,心口上的伤是那么疼痛难耐,痛入骨髓。
下了楼,慢慢靠在墙上。司空玄机想着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倘若自己真的中计,那也当是李涵与我和安宁见面之时。只是那时的我,并不知玉衡就跟在我后面。
如此阴错阳差,当真——是自己错了吗?
“姐姐,你怎么了?”原本拿着食物上楼的苏安宁,看着玄机颓废的靠在墙上,心有不忍的问道。
“他误会我了,墨玉衡他,误会我了。就算我解释又怎么样,他不听,我又能怎么样。”涓细的泪水随着脸颊淌下,原来哭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三年的遗忘,三年的等待,到了如今,却抵不过一场推杯换盏的见面。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极。她忘了他三年,想要弥补之时,却发现如今的两人,相聚那么远。貌合神离也不过如此。
窗外有着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紧握的手心,却早已刻入骨髓。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于是亲爱的大大们,票票拿来吧!
第十七话 保和堂夜晚失火
窗台月,楚楼墙,谁在吹幽篁。
思难量,疏影媚,明月栽成妆。
夜色寂静,月明清。司空玄机静坐在客房里,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那么突然,突然的让人觉得有太多的巧合。
她坐在桌前,静静的听着门外的响动,今夜月朗风清,这楼里楼外的人大都已喝醉回去了。剩下那些的,不过是流浪的江湖人,不过今年的武林大会,看似真的有看头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抬起头来,却看见临街的不远处,正冒着火红的光。那里,是保和堂?看来凌空珏,做的还真是滴水不漏啊。除去了自己这个心腹大患,又让玉衡对他言听计从,而她所中的毒却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解的。如此毫不拖沓的做法,果然只有凌空珏才能做出来。既然保和堂已经被他们发现了,还不如毁去。
过了不久,便听到楼下传来惊喊之声:“杀人了,杀人了,保和堂里的人都被杀光了!”
她冷冷一笑,推门出去,刚巧碰见准备下楼的墨玉衡。司空玄机一双眼睛凝视着他,而后便伸手去扯住他的衣袖:“你眼睛不好,拉着我。”
楼下早已被这惊涛骇浪之事弄得人心惶惶,门外早被吓得魂飞魄散,就连端坐在柜台上的掌柜也颤颤巍巍的直哆嗦。端茶送水的伙计个个都满头大汗的跑着,连滚带爬的往门外跑去。那些留在楼里的江湖汉子,也面面相觑不知所措,这大白天人还是好好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这保和堂里坐堂的大夫和伙计,就全被人杀了?
墨玉衡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他的眉头紧蹙,挣脱了玄机放在他衣袖上的手,“我没关系,今日保和堂被灭一事,我早该料到了!你怎么还不走?”
玄机突然一笑,“这人又不是你我杀的,我为何要走?更何况,这楼外楼迎的是四方之客,就许你呆在这里?”
墨玉衡侧过身子,过了许久,方才一字一句的说道:“凌空珏既然能灭一个保和堂,那么这杭州城里也已不安全了。你中了毒,凌空珏恐怕会对你不利!”
此言一出,无异他已原谅了司空玄机。过了不久,只听他慢慢说道:“保和堂被灭,你我都脱不了关系。凡是最近三日去过保和堂的人,都会被留下来勘查。三天后便是月圆之夜,我只怕你……”墨玉衡自认为他早已看开了,若非他们两个真扯上了官司,便是再有通天本领,也不能躲过官府的追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杭州城里还有一位李涵李大人。一旦被人发现他们与保和堂有所关系,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杀人的嫌疑。
“你我并未杀人,为何要走?”司空玄机扶着墨玉衡下了楼,“你在这里,我为何要走?”她看向了窗外,眼眸中带着笑意,“我不知你是如何理解我今日去清羽坊的行为的,不过李涵李大人也在那里,自然他就是靠近案发现场的证人。我是去过清羽坊,但不代表我会放火。至少,那里曾经是我呆了九年的地方,即使没有感情的人,也依然会念旧。”
墨玉衡听了之后,指尖微微一颤,只觉得浑身一震,“玄机你……为何要这般执着。你明知保和堂在清羽坊附近,我只不过不想你……出事而已。我不愿再说些什么了……”他的语调过于平静,空洞的眼眶中有着些许的柔情,“我其实早就知道你去天外天是为了打探消息,可是……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的眼睛看不见你,只能听见你的声音,我不知你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我每时每刻都在挂念着你。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我不知你是如何生活的,我甚至不知道,在你跳崖之后,到底受过多少伤,多少苦!”
玄机低声说:“倘若当时我不遇见你,你看不见我的样子,我不女扮男装,不和你一起练功,不许下那句死生契阔的诺言,那该有多好?”
墨玉衡不再说话,他伸出手去,抚上了她的眉头,滑过她的脸颊,触碰到她的嘴角。玄机颤了一颤,并没有躲开。她明白这个男人这三年里到底有多苦。当玉衡的手紧握着她的手腕之时,只听到他用着一种遗憾的语气说,“当初我就该和你一起跳下去,了无牵挂。”
玄机的眼睑里又开始充斥着泪水,好似这三年的泪水,都要在此时此刻流干一样。“玉衡,你还记得么?当初你离开时所说的话?”
“我记得,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或许是刚才太多脱力,墨玉衡的脸上有着苍白的表情。
玄机的目光突然掠起了一种淡然的笑意,好似听见了她今生最为珍贵的答案一般,这种真实的感觉,让人害怕。“那么,我留下来,你也留下来。身正不怕影子歪,官府要查,就随他去查吧。司空玄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哪怕杀人放火,也一样泰然自若!”
“可是,三日后的月圆之夜……玄机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后不后悔,是我的事。就算真到了月圆之夜,还有你带回来的解药。再者说,这三年玄机别的没怎么学,倒是学了一手好医术。”夜色寂静的可怕,窗外秋风吹落的黄叶沙沙作响。那若有若无的月光照在了她的侧脸上,却是真实的可怕。
玉衡的脸上掠过一丝怒气,但又被他强压下,“我到底,该怎么说你才好。今日的司空玄机,早就没了当年的霸气,那种视世人生命如粪土的态度,今日的你,只是一个受了伤,中了毒的小女子而已。”
他只见身侧的那个女子轻轻一笑,好似听了很大的笑话一般。“这火烧了那么久,李涵李大人该不会沉醉于笙歌艳舞中不能自拔了吧?”
“或许,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这朝廷,江湖,变得愈加的不太平了。”墨玉衡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知是苏安宁,便朝那里点了点头。“苏姑娘,玄机今日劳你牵挂了!”
苏安宁有些惊讶的看着刚才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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