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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鬼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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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冲出好几米之外,车夫跌一边,车上的两人也各倒左右,那只装金条的箱子随着冲撞力的惯性抛在更远的地上,只听哗地一声,小皮箱竟炸开了,一根根黄澄澄的金条赫然出现在路边众多行人的眼皮底下,人们都觉得眼球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个个惊讶得瞠目结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箱子里掉出来的竟然是黄金,嚯,这么多的黄金呀,从来没见过,足够一个人挥霍十几辈子!
路边的观者一下子骚动起来,眼看一场路人哄抢黄金的事件就要发生,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忽然冲出一帮治安巡逻队的老头们,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有的在皮箱四周围起环形保护圈,有的去扶助被撞倒的人,车夫伤得不轻,卧地不起,老雕和朱登富两人皆是身手不凡的人物,方才只觉后面一阵风逼来,他俩均做出相同反应,腾身一跃的时候,恰好所乘坐的车已被冲撞得远远的。他俩落地的时候,都磕碰了一下脚筋骨,两人都过了一会儿才努力站起,他们接近皮箱的时候,那四周已经被老人巡逻队控制起来了,老雕和巡逻队员交涉,要取回自己的箱子,老人们个个不让,因为,这么多的金条实在是可疑之物,他们非要老雕他们到派出所说清楚,其中一个为首的老头儿声称,他们也没有权力发还如此巨额的黄金财富。
有人已经暗中报警,附近的公安人员很快就赶到了。
老雕和朱登富见势不妙,一不做二不休,连忙拔腿就跑。
这阵势让老人们大为吃惊,他们更加料定其中有鬼,闻声而至的民警见状,也加入追赶缉拿的行列。
朱登富慢了半拍,被围追阻截的人群横腰拿下,虽说他有一身非凡功夫,无奈面对人多势众的对手,施展不开拳脚,眼看要被挨绑,但他不甘束手就擒,忽然低头咬一下衣领,顷刻间兀自倒地,脸上的肌肉顿时扭曲成一副狰狞之状,他口吐白沫,四肢猛然抽搐一阵,便一命归西,在场的人,无不惊讶得连连后退。
受伤倒地的车夫被抬上另一辆三轮车,在民警的监护下,直奔附近的医院。
茶馆前发生的这一幕,被楼上沿窗而坐的黄飞虎尽收眼底,他仰天长叹一声,重重地擂一下茶桌,桌上的茶壶、茶杯惊跳了一下,左倒右歪,不甚惊扰的小茶杯,先是横倒在桌上,然后再滚至桌边,当地一声,坠在地上,碎了!
四周的茶客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黄飞虎见伙计应声而至,知道自己严重失态,赔偿是免不了的,他也不多说,从身上摸出一张两元版的钞票,往桌上一拍,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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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雕慌不择路,一路上见缝插针,逮空便钻,逃至一小巷中,见四周无人,便腾身一跃,翻墙跳进院内,他定睛一看,不禁惊讶万分,自己竟逃进十三号住宅的后院内,他看见阁楼的后窗开着,顿时灵机一动,便像壁虎一样沿一隐蔽路线攀援而入,潜入阁楼之中。
阁楼内光线暗淡,有一股凝重阴气,而老雕却觉得,临时藏身此处也不失为一种不错的选择,他想,反正自己也有点累,不如就在这里暂歇一气,待天黑的时候再作打算。
老雕逐渐适应了室内光线,开始巡视一番四周环境,到这里,他算是旧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前些日子,他日夜盯守这地方,并且两次冒险潜入阁楼,终于获得军火图,原本该有一番成就感,今日之事却无端被意外车祸搅黄,心中甚是郁闷添堵,又临此地,他反而觉得压抑。从前的成功与今日之失手一比较,老雕便有不堪回首的感觉。
茶馆门前发生的事,很快就传遍解放碑一带的大街小巷,一时间,各种传言都有,不同版本分散在不同角落。有人说,那是一笔从银行金库盗来的财宝;有人说,那是一笔不义之财;更有离奇的说法,说那是从旧总统府发现的珍藏,但不管那一种说法,都离不开有关现场死人的话题。
第十六章阁楼乱响(2)
在梅芳家门口附近,也有人聚众议论这件事,老雕听见楼下路边人声嘈杂,细听,知道与他接头的人已经服毒自杀,他暗中叹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命大,因为,如果被共产党抓住,他也得想办法自尽。在这种紧要关头,一切以保守秘密为上,若没有勇气自杀,不光会被认为是懦夫,更要受到与叛徒并无二致的待遇——严厉制裁(也就是处死)。
“不成功,便成仁”。这是梅花党组织内部一条铁的纪律,躲避公安缉捕时拒捕自杀成仁者,其家属往往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抚恤金。老雕呢,目前光棍一个,无牵无挂的,他既不想成仁也不愿被抓,凭他的一身好武功,要想逮住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老雕有过多次成功脱逃的经验,像这种躲藏避风的经历对他来说,简直就像猫鼠之间玩的游戏。对他而言,飞檐走壁的玩意儿,真是小菜一碟,老雕自恃武艺高强,在很多情况下,往往不把普通公安人员放在眼里,可是这回,他多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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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伤势不重,只是摔断小腿,龙飞辨认出来,那人就是时常停留在万隆客栈附近候客拉活儿的车夫。他觉得车夫身份可疑,就通过组织关系为车夫安排单间病房,对他秘密审讯。开头,车夫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普通车夫,与携带黄金的乘客素不相识。
龙飞心想,如此巨额的黄金,那个死者生前怎会贸然叫上一位陌生车夫为他服务,他那锐利的目光,紧逼着车夫的双眼:“那么,你是在哪里拉上他的?”
车夫眼珠一转,想了一下,随便说出一个地名。
“你撒谎,那地方今天早上开始挖沟修路,车根本过不去。”
车夫见谎言被识破,额头上开始冒出汗珠。
其实,龙飞也是瞎蒙,车夫所说的地方根本没有修路,龙飞只是凭着对车夫的眼睛所透露出的恐慌,断定他在撒谎,车夫开始招架不住了,便开始支支吾吾,他越想自圆其说,其破绽就露得越大。
“你还是坦白交代吧。”龙飞继续逼视着车夫,“你既然说了谎话,说明你想隐瞒真相,你要是不愿意坦白交代,那只有从严处理了。”这话听起来很严厉,让车夫觉得句句都似迎面射来的子弹。
车夫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他伸出颤巍巍的手,向龙飞讨要一根香烟。
龙飞心中一阵欣喜,心想这小子要开口交代了。
正在这时,路明推门而进,他神色略显紧张地附在龙飞耳边说了几句,龙飞马上跟他出去。
原来,停放在太平间的朱登富尸体,突然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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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时分,百无聊籁的老雕藏在阁楼后窗观察后院。
隔墙那边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一个人物。
老雕一看,觉得那身影十分熟悉,他仔细再瞧,大吃一惊,那人竟是方才传闻中听说已经自杀身亡的哑巴。原来,朱登富衣领上藏有一种特殊药品,吃下去会出现假死状态。
朱登富箭步闪入石翁生的房间,向他汇报事情原委。
老雕琢磨片刻,借助薄暮暗色,从阁楼窗户中溜下来悄然摸到石翁生的房间窗户下偷听动静。
室内,石翁生正在厉声斥责朱登富:“你这是怎么搞的嘛!你这是怎么搞的嘛!”他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一脸横肉的朱登富像个乖巧的孩儿,低头接受训话。
老雕从他们谈话的内容中,猜出巨额经费是从此处出发的,他盘算了一下,又悄然潜回阁楼,继续观察后院动静。
老雕原想天黑下来的时候就离开阁楼,去和黄飞虎会面,意外出现的情况,让老雕一时改变主意,他决定先把此处情况弄个明白再说,梅花党上层人物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金库的详址以及由谁司掌,老雕今日接应金库密使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接近了这个秘密。
本来,黄飞虎跟他有过交代,要他见机行事,想办法了解来者的行踪,试图摸清金库来历,以便为日后留下线索,梅花党高层人物个个早已对这个金库垂涎三尺。
黄飞虎与美国中央情报局关系颇深,眼下,大陆和苏俄关系日趋紧张,美国佬越来越重视起黄飞虎来了。而黄飞虎也有了摆脱台湾控制的念头,趁这次执行“光复之剑”计划,若是顺便查找到那个金库,那他就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了,有了那些黄金宝藏,他就有更丰厚的资本,到那时,他也就更不必将白敬斋放在眼中了。
石翁生在通过电台询问过台湾方面的意见之后,决定再次从地穴中取出一笔经费。
老蒋虽然对此事很恼火,但只是略微责备一番,并没有深入再追究,因为此事纯属意外,再加上事到关键时刻,忌讳阵前损伤军心。
石翁生见到老蒋宽宥,心里自然宽慰许多,他连忙通过秘密渠道通知黄飞虎明日另行接头交接经费。
黄飞虎一时见不到老雕,开始时十分担忧,他通过打入我方的内线关系了解到,车夫受伤被擒,密使自杀身亡,而老雕却下落不明——也不在共党手中,了解情况之后,黄飞虎又暗自恼火,他想,这老雕到底会有什么鬼名堂,这个时刻他最需要老雕在身边。
黄飞虎越等越着急,他暗中派出几个亲信,四处查找老雕的行踪,黄飞虎最怕老雕落入公安手中,为了安全起见,黄飞虎又转移了一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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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到这么大,阿才难得看见妈妈生病不舒服成这个样子,阿才见妈妈精神好转,心里也轻松一些。到了夜里,他主动要陪妈妈睡,这回,他完完全全是以小大人的架势摆出照料妈妈的姿态。
梅芳见阿才最近似乎懂事了许多,心中暗喜,要是往日见儿子有乖巧表现,梅芳总会在好心情带动下跟他说说笑笑,可是今天她无论如何还是提不起往日的开心劲头,她只是勉强笑一下,熄了灯,让阿才陪伴她过一个长夜。
这天半夜,梅芳又难以入睡。自从汉青出现,梅芳就没有踏实地睡过一夜,原先,是因为兴奋、期待和担心,眼下,汉青已去了,她心中更有无限忧伤。
阿才想着要照顾妈妈,睡得也不踏实。小小的年纪,他已经隐约有了责任心,责任心是一种敏感的东西,使得阿才学会时刻注意观察妈妈的表情,他知道妈妈不爱麻烦他人,平时有疾苦,也往往放在心中。阿才更想努力从梅芳表情变化中掌握她的内心需要。黑暗中,阿才似乎多长出一双耳朵,他是在用心灵来探听身边的妈妈随时会有什么不适,以便自己及时感知并适时向妈妈伸出帮助之手。
半夜,阿才又醒来了,这次,他并不是因为尿急,而是由于敏感。
阿才静静地躺着,不敢动,生怕惊扰梅芳,他知道最近妈妈老是入睡困难。
阿才望着黑茫茫的上方,想起了爸爸,一想到几天以后就可以见到分别已久的爸爸,阿才心中十分激动。
这时,他忽然又听见天花板方向传来怪异的动静。听,那是什么声音——沙沙地响。
阿才紧张地竖起耳朵。
梅芳并没睡着,她也听见了上面的响声。以往,梅芳要是听见楼上动静,心中便有异样的兴奋,而今夜,这动静却让她惊恐,汉青已经死了,阁楼上哪来的动静?若说是野猫家鼠,似乎不像,莫非是汉青的阴魂在游荡?他有什么冤情未诉?他究竟是为何致死的?想到这里,梅芳忽然泪如泉涌,她不知道阿才已经醒来或者说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身边还睡着儿子,她就这么忍不住悄声抽泣起来。
阿才大为困惑,同时又十分担心,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妈妈。
楼上又传来一声更大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绊倒了。
阿才不禁缩往梅芳怀中。
梅芳这回真正惧怕了起来,她不知道楼上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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