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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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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般无聊地拿起白霜已经做好的一只鞋子,细细地瞧,裁剪精细,针脚细密,鞋底至少垫了三层,三姐真是下了一番工夫。她觉得这么一直做着,着实无趣,只是不知道三姐居然能连续好些天都这么坐着。



自己不过就做了这么一会,都腰酸背痛的,就不要说整日坐在这的三姐了,刚才还看见她揉后颈。馒头脱下鞋,移到白霜身边,跪着在她身后,为她揉起肩膀。



双肩传来的放松,让白霜舒服地闭上眼,好好地享受这短暂地轻松。馒头仔细地按摩着,特地在肩窝用了劲。



“轻点!疼!”按准的地方,传来一阵酸胀,白霜忍不住地轻哼。



馒头俯下下身子,凑到白霜的耳边,小声问道:“三姐,舒服吗?”



“恩!”略重的力道,从肩膀传到四肢;酥麻地感觉,回荡在全身,白霜突然觉得自己懒洋洋地,她随口说道:“小妹真是贴心,也不知道谁有福气能娶到你!”



馒头一听这个,皮便臊了,小脸通红的,停住了手,不依地轻轻的摇着白霜的手道:“三姐,你别总打趣我!”



白霜握住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侧过身子,轻轻的放在双腿上拍着,抬起头正视着馒头:“三姐怎么会打趣你呢?三姐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我若是男子,才不管什么样貌好,直接把心地好的小妹娶回家!”



馒头被白霜着露白的话羞得满脸通红,她算什么好,不过是会做些家事,很是普通,三姐真是对她太好了。



“告诉三姐,有中意的人吗?”白霜一想起,杨颋要是中了举人,到时候在白老娘跟前说话也有几分面子,还能帮得上小妹。



馒头问道:“什么叫中意?”她几乎不出门,没真正地同几个男的说过话,更不知道什么叫中意。



“就是有没有想嫁的人呢?”



馒头摇摇头。



“那可有对你好的人呢?”



对自己好的人?还真是没有,连跟自己说过话的男子都没有几个,还有谁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除了那个,馒头想起了那个帮自己挑担子的男子,自己长这么大,唯一帮助过自己的人只有他了。自己也就是在元宵那日听说他牵扯到一件凶案,具体的也不知道下文,只晓得他越狱了,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好不好。



就那么一丝迟疑,就那么一点从眼神中闪过的犹豫,白霜知道小妹心中有了计较,她欢喜地抓住馒头的手,急忙问道:“是谁?”



望着馒头双眼中的愕然,白霜也发现自己问的话有些欠妥,她带着歉意道:“小妹,你转眼也就十四了,也快到找婆家的时候。我真担心你!要是娘还记挂着别的事,我真怕…。。你可想过以后嫁什么样的人?”



嫁什么样的人?馒头再次想起了这个问题,她只是想过自己要做一品夫人,这好像不切合,她怎么可能做得了一品夫人?再说这话她能说出来吗?



白霜殷切地道:“说啊!”



“我……我……”馒头迟疑着,她不敢说出口,也张不了那个口。



“小妹,以后有什么话就要说出来,不说出来谁也不知道!没有人愿意去猜你的心思!”



馒头对上白霜鼓励的双眼,心一沉,牙一咬道:“我要做一品夫人!”



“一品夫人?”白霜被馒头的宏愿吓住了,一品夫人?她原本以为家中心思最打的是四妹,没想到一直默默不语地小妹居然要做一品夫人?她不由的好奇着:“你怎么会有这个心思?”



话一出口,馒头就后悔了,自己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连要嫁给读书人的三姐都没想过要做一品夫人,自己怎么可能做到?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荒唐的念头的?是看见娘为巴结别人而逼三姐嫁给别人,还是自己心中也萌发出的念头?她自己也想不起来,只是知道要当一品夫人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已经存在了好些时候。



“是不是,那日我同四妹说话的时候,你想到的?”白霜仔细地回忆着,这一品夫人是自己跟四妹说话的时候说出的,不过当时说出一品夫人的是小妹,她是怎么知道一品夫人的?



馒头突然觉得很尴尬,血液全部往上涌,双面充血发烫,她赶忙爬下炕,撒了鞋跑出白霜的屋子。白霜因为双脚还放在盆中,一时也出不来,只得呆呆地看着馒头跑了出去。



跑出屋的馒头,只想让自己迅速凉下来,她看见院中的水缸,跑到跟前,弯下腰,双手捧了水立即往脸上泼去,这只是一瞬间的凉爽,馒头觉得不够,连着泼了几次,仍旧缓解不了面上的燥热。馒头立刻将脸扎了水缸。好舒服啊!凉水接触着火热的肌肤,温度迅速下降,将燥热带离身体。



埋在水中的感觉真好,凉凉的,还有一点觉得自己要飘起来的感觉,馒头很喜欢这种感觉,周围很安静,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所有的尴尬全部消失了。



埋在水中的馒头突然想在水中睁开眼睛,她想尝试下,在水中睁开双眼的感觉。不知道在水中睁开双眼是什么感觉,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水立即涌了进来,好疼,馒头猛地抬起头,用力的甩着头,希望能将水甩出去。



可是依旧摆脱不了刺痛的感觉,她眯紧了双眼,忍受着生涩的感觉。抬起手,想揉掉这份感觉,还没揉即下,就被人打了手。



“不许用手!”干爽的帕子贴在自己的面上,轻轻柔柔地为自己擦拭着,感觉真好,小心地试着睁开双眼,是三姐。



“你这是做什么?身上全弄湿了!”白霜板着脸教训着,馒头也感觉到水顺着脖子流进去的冰凉,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抬头去看三姐。



白霜拉着馒头就往屋里走。开了柜子拿出一套干净衣裳先上馒头换上,又铺好被子,让馒头躺下。



馒头立马换好干衣裳,钻进被子里,披着被子抱着双腿老实地坐着。只是心虚地不敢看白霜,生怕白霜追问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说。



“小妹,明天帮我去送东西给杨公子好吗?”



听见白霜不过是让自己送东西,馒头爽快地答应了。白霜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衣放在炕上,仔细地说道:“这是我帮他才做的一身衣裳,你让他路上勤着换;这是我为他求的平安符;这是二两银子,是我自己攒下的,我放到衣服里,你不许跟他说,他脾气倔,要是知道是我给的,他定不会接!还有这鞋,我赶快些就可以了!”



白霜将东西一一摆在炕上,叠放在一起,找了块蓝布包好,放在炕沿上。想了会又道:“你明日拿些馒头给他路上带着吃!”



白霜说一句,馒头答应一句,她打量着三姐,平日干净利落的三姐,居然还有如此婆妈的一面,她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白霜见她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笑什么?”



馒头嗤笑着捂住嘴巴,只是摇头并不说话,白霜知道她是在笑自己,也不好追问,坐道馒头身边,掰着手指头出神道:“明儿走,还要十几日才能到省城,这一来一回也要好些银子,不知道这二两银子可够他使的!”



馒头终于忍不住,笑道:“三姐,你不如跟了去吧!”



“小丫头,你就知道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白霜也就嘴上说说,虚张声势罢了,她有些羞涩地低了头,摆弄着自己的衣带,小声道:“小妹,帮我带个口信给他可好?”



“我带?三姐你不是会写字?写给他不就行了?”馒头有些好奇,三姐这是怎么了,连自己会写字都忘了?



被馒头这么一提醒,白霜也才想起来,忙着找字要写信,可是白家哪有什么笔墨纸砚这些东西,翻了半日,才想到用眉笔在帕子上写,只是要写些什么呢?白霜纠结了好久,都没想出要写些什么。只得挫败地对馒头道:“你还是为我带口信吧!只说珍重!”



正文 第二十七章 长亭送别(一)



十里长亭,杨柳依依,杨颋早早的便来到这等候,这是毛夫子特地吩咐他的,他不明白先生还要交待他些什么事,想起前一晚先生语重心长的嘱托,他有些恍然,先生的话虽说句句珠玑,可若是让自己真正做到,那是难上青天。



圣人常说威武不能屈,难道就为了自己的科举,而要改变自己做事的原则?他做不到,自幼立誓要做个为国为民的直臣,孤臣,任何事都无法阻挡自己的步伐,就为这小小的科场而折腰?不,这不是个直臣当做之事,连想都不该想。



“澄怀兄,莫不是要早日蟾宫折桂,来得这般早?”



听见有人叫自己,杨颋收回自己的思绪,转身却见周景源同段延沛连却而来。他微笑地朝他们拱手算是打了招呼,“你们怎的一起来了?”



周景源只说半路遇见,便没再开口。段延沛的话却很多:“澄怀兄嫌我等来的早,难道是月下会佳人?”



周景源对段延沛的嬉笑有些不满,正色地道:“聿之,你怎可这般轻狂?”



段延沛露了个少见多怪的表情,不在乎地摇摇扇子,摇头吟诵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景源兄,怎就这般不懂风情?”



“聿之,你怎就一刻都离不开这荒谬之言!”周景源有些恼怒了,他不明白段延沛这些日子怎么便成这样,动不动就读些南朝靡靡之音,这岂是读书人所为,自己实在不能同他为伍。



“景源兄,你为何总与我过不去,我说什么荒谬之言,《诗经》中的话,我说出来就是大逆不道,你们就是正人君子。你到底要说些什么?”段延沛“啪”地收起扇子,少有的怒气浮现在他的面上。



周景源丝毫不畏惧段延沛的怒气,目不斜视地道:“过犹不及。聿之拿澄怀开心又是何道理?”



“食色性也!”段延沛拽了句圣人的话,他今天真的是有些气恼,不过是开个玩笑,杨颋都没动怒,这小子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经动了,总是同自己过不去。



周景源不慌不忙地接道:“段兄为何断章取义?前句为何?”



段延沛又怎会傻傻地上钩,他本想就着圣人这句话,让事情就这么过去,这周景源今天硬是钻了牛角尖不放过他。他涨红着脸道:“周景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装什么清高!你以为你是什么人?我早就看透你了!”段延沛连名带姓的叫着周景源,昭显着他的愤怒。



杨颋却在周景源回话之前拦住了周景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还道自己是读书人?”杨颋的沉声呵斥,使两人都平静下来。只是段延沛仍旧是一副看周景源不顺眼的样子,远远的站开。



周景源深吸一口气,早间的空气清爽怡人,令人头脑清晰,他压下涌上的气闷,侧身问杨颋:“澄怀兄来这么早?”



“哦!先生吩咐我早些来!”杨颋随意回答着,他现在头脑很清晰,自己想了个题,打起了腹稿。



“原来如此,先生果然对澄怀兄寄予厚望!”涩涩地话从周景源口中吐出,也不等杨颋反应,他笑着将话题转移到前日做的文章上头:“前日的文章,先生对澄怀兄是如何点注的?”



杨颋听他说起文章也算是有了话题,认真的回道:“先生说我的文章要小心谨慎,景源呢?”



“先生到没说文章如何,只说我的文章过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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