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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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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你认识脱里的人?”
我点头,已向一旁的木盆走去,还是洗洗吧,不然可真是难受。
“姑娘,恕我老婆子眼拙,我老婆子曾经见过别人拿了女菩萨的画像,我怎么就觉得那女菩萨就象是你呢。”
呵呵一笑,“在下就是了,不过我不是什么女菩萨,我不过是一个懂得除毒疗伤的医者罢了。”
妇人一下子就跪倒在地,“老婆子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姑娘又回来这哈答斤,这一定是我们这些穷苦人脱离苦难的日子到了。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说与老婆子听,老婆子的几个孩子都去当兵了,还有一个好象还当着一个小小的头头。”
“可是当真。”
“是的。”
我其实是很感激也很信任这妇人的,刚刚在脱里的那个走狗进来的时候她没有拆穿我的身份,这就足以证明她与脱里并不是一路的人。
那走狗便是那一日我从地道里出来时,在出口处所见到的那个向脱里谄媚的人,那一日他活该被拉拉脚下的刀片划伤脸,那人很是阴狠,比起他的主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也正是因着他脸上的伤痂,才让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扎木罕,他早先一直是跟在大汗的身边的,现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当差了。”
扎木罕,这名字我并未听过,很是陌生的感觉。
“你说,他是班布尔善身边的人。”
“嗯。”
“我想见见他,也不知可不可行。”
“行啊,老婆子写一封信给你,你找到了他交到他的手中,就可以了。”
我欣喜的握住她的手,“谢谢你了,阿婆。”
又去躺在毡子上,还是想再睡一会,等我醒了,阿婆也写完了信,呵呵,真好。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信于我有没有用处,但是我知道阿婆是心善的,而班布尔善身边的人我也是极信任的,这哈答斤最让我头痛就是拉拉与他的父亲脱里了。
信就收着,说不定就有派上用场的时候呢。
离开的时候又是一夜的到来,我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行,其实是不好的,燕儿她找不到我,而没有她带给我的青叶草,我很难维系我的健康。
可是,当我听了妇人的话,我心里已经在为着班布尔善而担忧了。
不管他有没有遇到什么不测,我首先都要找到他,也才能劝他取消了与巴鲁刺的战争。
妇人说他不在大帐中,他离开了哈答斤,这一个消息让我的前路已是无方向了。
他会到哪里去找我呢?
雪山吗?那里很可能是他以为的我唯一可以去的地方了。
我要回雪山吗?
慢慢的让马在草原上悄行着,我不急着赶路,我只是要思考一下我接下来要怎么样走才不至于浪费了时间。
可是万一那是脱里传出来的谣言呢?倘若班布尔善没有去雪山,那么我的一去一回,少说也要三四天的时间,这三四天的时间都是金子一样的时间啊,那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后果呢?即使图尔丹按兵不动,他要等待班布尔善的消息,但是脱里呢?保不齐这个老狐狸会算计着让战争提前到来。
不,我不能先去雪山。我要先在哈答斤四处搜寻班布尔善的消息,如果始终找不到他,我再去雪山也不迟。
该来的总是要来,挡也挡不住,而我能做的,也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了。
我的样子太多人见过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依旧如在那蒙古包里一样,满脸涂了泥巴,虽然干巴巴的很是难受,但至少这也是真实的我的另一面,这也比巴图的易容要好得多,我不喜欢假的自己,那让我有一种欺骗人的感觉。而这泥巴,不过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罢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就去班布尔善的大帐中去一探究竟,凭着我的轻功,还有我身上仅存的一点新鲜的青叶草,我想这一夜夜探大帐我是没有问题的。比起在巴鲁刺去寻找关押巴图的那一夜,其实要好许多,那一夜我不知道巴图的所在地,我仅凭着其其格的带路才得已找到目的地,可是班布尔善的大帐我却是熟悉的……
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我孑然一身,我所有的家当都是走到哪里就带到哪里的。
再回到班布尔善的大帐,我发现那营帐前的守卫差不多一如从前,只是那些守卫似乎没有那一次我见过的守卫们腰板挺得笔直了,一个个都是哈欠连天的,怎么?难道连从前班布尔善的守卫也换了?这脱里倒真是不可小觑了。
他是小人之心吧。
我四下里观望着,或者我就去那班布尔善的蒙古包内走一遭好了。
飞行在一座座的蒙古包之上,如鸟一样的轻盈,我的凤薇步绝对是所得清扬的亲传。
避过一队队巡逻的兵士,我离班布尔善的蒙古包越来越近了。
当我趴在班布尔善的蒙古包之上时,额际的汗已是湿透了面上的巾帕,这夏还是暖热的。
在包顶上,斜斜的一片光滑,我施展着功夫将自己紧紧的贴在包顶之上,四下望去,守卫真是森严啊。
幸亏我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而这一夜也是一个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占了这个天时,我才方便了些。
身子下的蒙古包似乎特别的安静。
三两下,我就趴到了门前的包顶上,看着守卫们正在转身向另一个方向巡逻的空档,我将脚倒挂在蒙古包顶上,一伸头已探向了门前,伸手从缝隙里向班布尔善的大帐里面望去,这是我来过的地方,我熟悉里面的一切,物依旧是,可是人却已是空空了。
空无一人的大帐。
班布尔善果然不在。
重新又是仰躺在蒙古包的顶上,我开始在怀疑班布尔善离开的真实性,这或许是那个不死心的脱里做的手脚,一定是的。
我想起我的离开,班布尔善倘若知道了一定会彻查的,可是我没有听到妇人向我说起班布尔善在彻查拉拉或者脱里啊,而相反的他却是将这哈答斤的大权交到了脱里的手上。
我想起拉拉囚禁我的那个奇怪的蒙古包,还有那座长长的地道,脱里的手段到底有多少呢?
再观察了一下眼前的状况,没有什么危险,我一个鹞子翻身,已稳稳的落在了包门前,因为里面无人,所以这门口也并无人把守,只是有守卫在一圈一圈的巡逻而已,而这不停走动的巡逻又恰恰是我钻空子的地方。
一闪身就进了蒙古包内,这里我曾经来过,四处再仔细瞧着,并未见什么异常啊。
难道是我的预感错了吗?
地面上在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过,我记得那地道顶上的空空的声响,可是我走遍了蒙古包的所有角落也没有那道声音传来。
此时,桌子上有一个茶碗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茶碗是盈碧的一种玉石,从没见过玉石也能够泛着微光的,我走过去,端起了那个茶碗瞧着,然后我看到了一粒仿如尘埃一样的结晶体,是的,很小的一小粒,如果你不仔细你根本就看不出这一小粒结果体。
可是它遇到了我这个行家,我知道,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这**下在水里是没关系的,但是倘若下到了茶里,就会生成这种小小的结晶体。
那碗底依稀还有奶茶风干后的痕迹,一看就是有人饮过了这碗带着**的奶茶。
那么,这饮过奶茶的人又会是谁呢?
我猜想他一定是班布尔善无疑了,那么下毒的人呢?他也未免太粗心了,居然可以留下他下**的器皿,甚至连冲洗一下也无。
辗转而走到了班布尔善的床前,床上整整齐齐的告诉我,这床上已经有几天没人睡过了。
好累啊,一歪身就躺在那上面,最近即使是有了青叶草,我的身子也没了前两年的状况好,看来清扬的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的了。
柔软的床铺,让人一躺下来就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可是我不能睡,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处理,我身上背负了许多人的使命,我不能放弃。
我坐起来,两脚轻轻的晃动着,这样子可以通筋活血,运动最好,最可以让人健身了,甚至还有着医病的可能。
却在不经意间,脚后跟轻轻的磕在了这特制的木板床的一侧,而后我似乎是听到了“咔嗒”一声响,随后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可是却有着一股暗湿的气流冲到脚踝处,冰凉的打着我薄如禅翼的夏的衣装。
我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却看到一个齐人宽的方形洞口赫然就在眼前。
心下一惊,忙望向门前,所幸并无人进来。
那些个守卫真是笨得可以,我进来了这么久也无一个人发现。心里多少有些得意,我的凤薇步越来越是已臻化境了。
说实话,依着对脱里的些微了解,我早猜到了这班布尔善的大帐内很可能就有一个地道存在,可是我一直走了一个误区,我以为还会是在地板下,所以我一直在地面上寻找着。
而现在我才知道如果不是我淘气的晃着腿在活动身子,此时我已错过了这唯一的一条线索。
猫着身子,我钻进了这木床的腹内,我四下寻找着可以关上身后洞口的机关,终于在往前一米之外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机关,轻轻一拉,只听身后又是‘咔嗒’一声响,然后我已被隔绝到另一个世界之中了。
这一次,不是低湿的泥土地道,而是整整齐齐的铺了木板上面,走将上去,如果是普通人就会有啪啪啪的脚步声传向四面八方,而我不是,我以我的凤薇步轻轻的如羽毛轻落的感觉在那地板上行走,相隔十几米的蜡烛照高了我前面的路,可是才走了几十米,地道突然九十度的转了一个弯,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我想象着地面上的情形,似乎正是向着草原边域的丛林的那一个方向而去。
我奇怪了,这里难道不是去脱里那里的吗?
我一直在猜测这是脱里派人挖的地道,然后拉拉给班布尔善下了毒,再把晕倒的班布尔善神不知鬼不觉的从这地道里带去。
可是这地道的出口方向却绝对不是脱里的的蒙古包。
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有什么机关,一不小心把自己掉下去。
这地道很长,我只是猜测这是去丛林的方向,可是却不想我越走离那里越近,这地道似乎没有尽头一样。
我闷闷的走着,只有那暗湿的泥壁跳跃着我的影子,忽长忽短,随着烛光的方向而不停变换。
我记得上一次去脱里那里的时候,我只走了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尽头,可是这一次我已经走了约摸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走到出口处。
这挖地道的人真是能耐啊?这样长长的一个地道,没有三五年是绝对挖不完的。
又是谁呢?是脱里吧,这样长久的打算,放长线钓大鱼吗?也算是工于心计了。
身子有些疲累,我努力的抑制住自已困乏的感觉,我还不想睡,我一定要走到尽头,说不定到了,我就能找到了班布尔善呢。
他是笨啊,被人下了毒了,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这地道越走越是狭窄,也仅能容一人通过而已,我无法施展我的凤薇步,我只能慢慢的前行,好在我有太多的时间了。
只是我这样到了这里,不知道燕儿要怎么才能找到我,她也一样以为我不过就是来见班布尔善罢了。却不想班布尔善早已失踪了。
人经历的越是多,遇到事情时也就越是淡定。我不慌乱,只是一边走一边在猜测这地道的尽头到底是何处。
人心的险恶总是在无形之中,让你不得不去防着啊。
我这样走了多久,我不知道,时间早已不在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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