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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机关大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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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姨急着要走,连等老板回来的时间也没有。就是这种情况,她也没忘记给他留一句指点。

常鸣曾经很多次提出要拜师,莲姨执意不肯,最后也只默许了“莲老师”这个不伦不类的称呼。但在她而言,却始终是用一个真正的老师的态度来对待他的。

老板拍了拍常鸣的肩膀,说:“你要加油!”

常鸣再次无言重重点头。

这时,罗小莉那边正说到白原行。

“白二少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奇怪吧。嗯,是挺平易近人的,但总觉得是装出来的。其实那眼神看着你的时候,就跟看着个东西一样,只在判断你有用没用,一点儿感情也没有。”

“大家少爷,肯定都这样啦。我们在他们眼里,不就跟个东西一样?”

“不是那种感觉……”

罗小莉咬着嘴唇,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路丁抱着胳膊在旁边听着,一直微笑着看着罗小莉,这时听见白原行的名字,表情明显淡了下来。他说:“就是装得很。”

罗小莉叫了起来:“没错,就是特别特别装!”

大伙儿又笑了起来:“人家管这叫风度!”

“不是不是啦,才不是这样的!”

罗小莉着急地跳脚大叫,常鸣瞥见路丁的脸。他的表情很奇怪,混合着嫉妒、愤怒、羡慕的复杂情绪在眼底深处翻腾。

每次提到白原行他都有点失常,实在不能不让常鸣有些联想。

常鸣压下心里的情绪,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旁边去聊聊?”

在大比武的时候,他们就说过回头细说。听见这话,路丁一愣,最终壮士断腕般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走到旁边的桌边坐下。

常鸣先去打来了饭,顺便叫了两杯饮料,推了一杯在路丁面前。

这是一种叫青竹汁的饮料,食堂免费供应。没有甜味,喝起来非常清香,一口下去就沁人心脾。

两人没有马上说话,沉默着吃饭喝水。

罗小莉那边也开始吃了,跟一群人边吃边聊。他们的话题已经从白原行身上转开,气氛重新恢复了热烈。

常鸣向着路丁举了举杯子:“大比武上,谢谢你了。”

大比武上,路丁除了最先的失常之外,后面一直表现得非常出色。可以说,如果不是有路丁的默契配合,常鸣绝对达不到那种令人震惊的程度。

他们俩虽然同一天入厂,但后来一个人在木工厂房,一个在独立工作间,交往并不算太多,大部分时候都是罗小莉带着路丁一起来找常鸣。没怎么打交道,哪里来的默契。路丁能做到这样,只能说明他对机关比想像中更了解,看着常鸣的动作,就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可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一直在木工厂房,都没有升过岗呢?

路丁笑了笑:“我也要谢谢你,让我近距离大开眼界。的确是大开眼界……”

常鸣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吃饭,但以前有罗小莉在,他没有留意路丁。这会儿正面看起来,路丁吃饭时的仪态也非常好。他在尽力表现得粗鲁一点,但良好的教养和分寸还是从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表现出来,一看就知道,他经历过严格的教养。

吃完饭后,路丁擦了擦嘴,又漱了漱口,正色说:“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正好我也不想再在你面前隐瞒了。”

常鸣扬了扬眉,示意自己在听。

路丁沾了点饮料,在桌面上划出三个字:“路丁不是我本名,是个化名。我本名叫白鹭汀,是白行香的长子,在白原行出现前,一直都是独子。”

他一句话说出来,常鸣顿时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喃喃道,“真是简陋的化名……”

老实说,他的确猜到了一些,但不敢确认。白家大少在传闻中孤僻古怪,但路丁在他看来还算热情。他记得很清楚,最早他刚来工厂的时候,因为快速升岗的事想请工房里的同事吃顿饭,还是路丁主动帮助张罗的。

听见常鸣的疑问,路丁——不,现在应该叫白鹭汀了——笑了一笑,略微失落地说:“我从家里出来,到这里来,其实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

他既然对常鸣开了口,就没打算再隐瞒,很快就把一些常鸣不解的事情告诉给了他。

白鹭汀出生时,白家和林家的关系因为联姻,变得非常亲密。那段时间,他父母和美,父亲对他严厉中不乏慈爱,让他在短暂的童年里,过了一段非常美好的生活。

但时间不久,白鹭汀四岁时,他母亲生了病,从此缠绵病榻,迟迟不能痊愈。白行香突然开始变得繁忙,出现在白鹭汀面前的时候比以前少多了。

他母亲跟白行香是政治联姻,但哪个女人在结婚时不会抱着一些美好的理想。结果自己一病,白行香立刻暴露出真面目,她久卧病榻,心里升出一些怨气,无人可发泄,全部都说给了年幼的白鹭汀听。

白鹭汀那时候才四岁,懂得了什么。一个天天亲近的母亲和一个很少见面的父亲,他受谁的影响更大,那还用说吗?

渐渐地,他开始明显地疏远父亲,有时候还会用怨恨的目光瞪着白行香,好像他的叛逆期提前十年到来了一样。

白行香跟妻子大吵一架,最后因为她的病强忍了下去,但还是把白鹭汀从母亲身边带走,找了老师来教他。

可能是为了纠正白鹭汀的坏毛病,白行香找来的老师非常严格,把白鹭汀限制得喘不过气来。那时候,白鹭汀满脑子只想着想办法逃出去,到母亲身边去。

他打小就挺聪明,果然想了不少办法逃走。母亲见了他,又是心疼,又是爱怜,毫不掩饰对白行香的怨恨。但是,每次白行香从妻子身边找到儿子,都会再次跟妻子发生一场大战。

“渐渐的,我也有感觉了,我不想上课,我想到妈妈身边去,但是我不敢。父亲跟母亲的关系越来越生疏,越来越冷漠,说得极端一点,还有点成仇的意思……这一切纵然不是因我而起,也是因为我而加深。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白鹭汀把杯里的饮料一饮而尽,像是把里面的液体当成了酒一样——或许,他更愿意里面装着的是酒吧。

“我一直以为,那已经很糟了,但没想到,最糟的时候,是五年后,我九岁的时候……”

常鸣对数字很敏感,他稍微一算就想了起来。

白鹭汀九岁的时候?那就是十五年前!

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是垣桥惨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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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118你说得对

有些事情是白鹭汀成年之后才慢慢回顾起来的。

十五年前,垣桥惨案发生。事实上在那之前,东林区三大家族就已经准备了很久。要不要跟皇森区谈判,谈判要谈到什么样的程度……

谈判从来不是关键,关键性问题通常都会在谈判前解决,只要不出现意外,事前沟通的结果就是最终的谈判结果了。

在最关键的问题上,三大家族意见不合。

白家最倾向于跟皇森区合作,西门家最反对,林家原本比较倾向于西门家的意见,但自从联姻之后,两边的关系合作越来越紧密,林家也就渐渐改变了倾向。

白行香的妻子病重在床,他在外忙碌,不全是因为在逃避家庭,关键还是因为身为白家家主,他必须要协调这些事情。

好不容易,三家达成了统一意见,准备前去与皇森区谈判,垣桥惨案爆发了。

上次谈判像这次,三家只派了代表,而是家主亲自出马。

惨案突如其来,出乎意料,西门家家主惨死,林家家主惨死,只有白行香被死士护着逃了回来。

白行香原本就比较支持两边谈判,这样的事件一出,随之而来的就是对他的质疑。为了摆脱这种质疑,他不得不改变自己以前的态度。

皇森区和白林区在几十年前,并不像现在这样保持割据状态,各顾各的,相互之间还有几个城市交流。那时候,两边势同水火,内战都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结下了血海深仇。

正是因为有这样不可调和的过往矛盾,垣桥惨案一出,即使明眼人都知道不可能是青木王室干的,局势还是最终滑向了东梧州人谁也不想看到的情况。

“父亲那个时候,应该很难受吧。如何在不损失白家利益的情况下让东梧州统一,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大的梦想。结果……”

白鹭汀提起白行香,倒不如想像中怨恨,还有些理解与仰慕的样子。他小时候受母亲影响极大,但越是成长,了解的东西越多,心里的想法也随之渐渐有了一些改变。

白行香活着回来,林家家主却死了。林家家主是谁?正是白鹭汀的外祖,他母亲的亲身父亲。

白鹭汀的母亲缠绵病榻多年,精神也受到了很大影响。知道去谈判的结果是丈夫回来,父亲横死,她对白行香的怨恨一时间达到最顶点。

最严重的一次争吵因此而来,白鹭汀在旁边目睹了全过程,当时九岁的他险些被吓坏了。他毫不怀疑,当时如果母亲身体康健,她能拿起刀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父亲捅死!

即使如此,她也操纵着从娘家带来的护身机关,重伤了白行香!

说到这里时,白鹭汀沉默了下来。父母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情,他当然不会对常鸣详细说明,他只是含糊地带了过去:“母亲不能原谅父亲,两人之间发生了一些冲突。从那之后,母亲被父亲幽禁了起来……”

白行香虽然重伤,但不管是出于自己的名誉还是与林家之间的关系……或者还有一些过往的夫妻之情吧……他把这件事情隐瞒了下来,对外没有透出一点风声。

好在白鹭汀的母亲一直病得起不来身,林家当时家主横死,一团乱,根本没人怀疑这中间有什么不对。

白鹭汀的母亲被他的父亲幽禁,两人至此直到他母亲濒死,白行香也只去见了她最后一面。

受到这件事情影响最大的,还是只有九岁的白鹭汀。

白行香重伤的原因对外封锁住了,内部还是有不少人隐约得到消息的。有一些对他忠心耿耿的人没办法直接针对被禁闭的主母,白鹭汀却从此开始过得磕磕绊绊。

他小时候,性情还算开朗,但周围环境恶劣,他又无人教导,渐渐地越来越自闭。他整个人就像长满了刺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无论谁要接近他,都会被扎得一手刺。时间一长,他孤僻古怪的名声就传了出去。

白鹭汀只说了个大概,但常鸣已经基本上了解了前后经过。

白鹭汀面色苦涩,说:“渐渐的,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人说话,跟人相处了。有时候,明明我想的是这样,话一出口,就被别人理解成了那样。有时候,我是真心想接近一个人,但对方最后还是避之唯恐不及……”

这固然有他不擅处事的原因,跟他的身份也有关系吧。

一个嫡子,还是独子,却不被家主父亲看重,旁人有的厌恶他,但更多的应该还是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

常鸣点点头:“所以你就一个人跑出来了?”

白鹭汀说:“我想,我这样是因为跟人打交道打得太少了。如果多见些人,多跟别人打打交道,或许会好一点?”

常鸣说:“你想的是对的。但是有一点你没想到吗?现在是家族的关键阶段,你跟白原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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