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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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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叶现下坐在花轿内,听得韦天泽上来踏轿的声音,忙拿扇子遮了面,款款下轿,一时却在扇后偷窥韦天泽,眼见韦天泽着了喜服,更是玉面朱唇,不由芳心乱跳,暗道:韦家专出俊男美女的,瞧状元夫人那样的,听闻当年迷倒许多人,这韦天泽亏得先前不在京城中,若不然,也定然早早被人定下的。我的婚事这么曲折,原来是等着他出现呢!

韦清眉见韦天泽和苏玉叶站在一处,分明一对壁人,不由笑得眉眼开花,和王星辉道:“天泽这回得了叶娘,是天赐良缘哪!”

韦天泽倒知道,今儿既是迎亲的日子,没准也是太子露原形的日子,一众人不聚集在王府办喜事,让一些人混进来,怎么能成事?

礼仪官见两对新人齐集了,便开始唱礼,沈子斋和夏仲芳是主婚人,忙忙站到中间开始证礼。

外间忙乱热闹,吕八娘只躲在厢房中,默默想着心事,要不是怕露了身份,真想和他们凑热闹,一起成亲啊!昨晚过去保护方郎君时,被婆子瞧见,还说,没有成亲的话,这样晚晚保护不大好。待成了亲,日日夜夜保护,也是常事。

一时钱婆子提了食盒进来,笑道:“八娘,王妃说了,让你吃饱些,过会儿可能有好戏,不定要闹到晚上的。”

吕八娘揭了食盒,见是几味精致小菜和一碗白米饭,自是笑道:“还是王妃记着我,知道我饿了呢!”

钱婆子帮吕八娘端出小菜,又嘱道:“王妃说,待会如果进宫,有人问起八娘的事,八娘就实话实说。”

吕八娘道:“好。”说着,竖耳听得外间一阵一阵笑闹,有人高声喊着送进新房等语,便知道两对新人行完礼了,一时道:“成亲还真是一件繁琐的事呀,从早起,就闹到现在了,这才行完礼的。”

外间,沈子斋见两对新人行完礼了,也是松口气,看着人把新娘子送进新房中,各桌热闹起来,互相敬着酒,便去和韦天泽碰杯。

韦天泽一时迅速低语道:“遵王爷之命,令人看着季鸣春的,正好发现他作手势,让两个人尾随在方家人身后进王府呢,现已看紧了那两个人。过会儿王爷倒下,马上就捉了那两个人。人证物证皆有了。”

沈子斋点头,季鸣春是四王爷的人,他令人下毒,一定会诬陷是太子令人下毒的。这一回,将计就计,只要季鸣春派出的那两个人自认是太子的人,便能先行扳倒太子了。

待得宾客纷纷过来敬酒,沈子斋喝了几杯之后,便朝不远处的方御医一举杯。

很快的,方御医也过来敬酒,跟沈子斋换了酒杯。沈子斋会意一笑,举了酒怀喝酒。

只一会儿,宾客中突然有人发出惊喊道:“王爷喝了毒酒,倒下了!”

韦天泽一边示意人捉住季鸣春派进府的人,一边飞奔过去扶沈子斋,一时喊道:“不好了,王爷没气了,快来人,捉住下毒的人!”

夏仲芳虽知道是演戏,可是沈子斋一倒下,她还是惨叫出声,奔过去抱住道:“王爷,王爷,你不能死,喆哥儿还小呢!是谁,究竟是谁害你的?”

早有人捉了两人过来,押着他们,从他们身上搜出毒粉,韦天泽逼问道:“是谁派你们来下毒的?”

那两人愕然,我们还没下毒呢,王爷就中毒了?他们这回进王府,已作了必死的心思,眼见沈子斋没气了,反正目的已达到,便沉默不出声。

韦天泽抓起一人往地下一摔,那人身上却掉下太子府一块腰牌,韦天泽拣起一看,马上喊道:“是太子派他们来毒杀齐王的,走,抬了齐王,到宫门前喊冤,不能让齐王白死。”

“对,到宫门前求见皇上,求皇上作主!”夏仲芳跟着喊了一句,眼泪纷纷,哭道:“太子一次两次下毒,这可是第三次,皇上若再姑息,便没天理了。”

沈子安眼见事出突然,群情汹涌,一时已是退出人群,慌慌回太子府去禀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继续祝大家平安夜快乐,继续伸手要花花~

第96章

景宗皇帝听得消息,猛地抬头;喝内侍道:“什么?再说一遍!”

内侍颤抖着禀道:“齐王府办喜事;齐王被下了毒;已毒发身亡。齐王妃和韦少将等人抬了齐王的尸体在宫门外求见;说齐王是太子令人毒害的,要求皇上作主。”

景宗皇帝手里的折子掉在地下;心里不想相信这样的事,只喃喃道:“子斋毒发身亡?朕为了大局,是太过纵容太子了;他才敢一次两次三次的下毒害子斋。”

内侍还跪在地下发抖,齐王死了;齐王妃一直嚷着是太子毒害的;这一回,要大乱了。

景宗皇帝回过神来,喝道:“把齐王妃等人传进来!”

夏仲芳看着躺在担架上的沈子斋,摸得他没了呼吸,身子僵硬着,虽知道是假的,还是不安了,一时眼睛都哭肿了。

吕八娘扮作小厮模样,抬着担架,听夏仲芳哭得厉害,不由也嘀咕了,齐王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一时内侍来传话,令他们抬了沈子斋的尸体进去,众人便哄的一声,跟在内侍身后进去了。

且说沈子安回到太子府,匆忙去跟太子禀报事由。

太子一听,脸色也变了,骂道:“肯定是老四令人毒害齐王,栽在本太子身上的。”

沈子安道:“阿爹,韦少将从混进齐王府的人身上搜出毒粉,其中一人身上还有太子府的腰牌,人证物证皆有,这一回,太子府要洗脱嫌疑,怕要费一番周折了。”

田安墨在旁边道:“齐王这般死了,皇上定然震怒,是容不得太子殿下分辩的。”

太子深吸一口气道:“准备进宫。”

宫中,景宗皇帝已下了御座,并不看夏仲芳等人,只过去看沈子斋,见他脸色灰黑,嘴唇青紫,呼吸全无,一时握紧了拳,嘶声喊道:“传太子进宫!”

季鸣春这会,和陈轩坐在酒楼厢房中密谈,只有些奇怪,低声道:“齐王中了两次毒,按理说,这回该谨慎的,没料到这回还大意着,让咱们的人这般容易就得手了。”

陈轩道:“或者,他想着韦天泽在齐王府,监视甚紧,不会有人敢混进去的,因此大意了也未定。不管如何,齐王是死了,太子背定这个黑锅的。只要皇上一怒,押下太子,四王爷就能回京了。这一回,是一箭双雕。”

他们正说着,早有人进来密报道:“太子进宫了!”

“好,太子这回水洗不清的。”陈轩笑了。

太子这会进了殿,见景宗皇帝震怒,众人质问,且人证物证皆全,他却是看向地下跪着的两个人证,喝问道:“说,是不是四王爷派你们毒杀齐王的?”

那两人齐齐喊道:“太子殿下,……”说着却是头一歪,倒在地下。

方御医已上前查验,禀道:“这两人本来就先服了毒,现下只咬舌头,毒性加速,便毒发死了。”

夏仲芳已是道:“两位人证一见太子便毒发,这分明是太子和他们有约,不令他们说出实情。求皇上作主!”

太子一时叹息道:“纵本太子要下手,哪儿会露出这许多破绽,分明是有人诬陷,要让本太子和齐王两败俱伤,那人好上位的。”

太子这番话,矛头直指四王爷沈天盛。

夏仲芳知道,这次若是扳不倒太子,给了太子机会分辩自证,沈子斋就“白死”了,一时尖叫道:“太子殿下,你说这些全是有人诬陷你的,但是,你派刺客到齐王府,令她刺杀齐王,这个总不是别人诬陷的罢?吕八娘何在?”

吕八娘本来跪在担架旁边,闻言应了一声。

太子一听声音,这才认出担架旁边这个扮了小厮的,却是吕八娘,一时脱口道:“吕八娘!”

“可不是我么?太子殿下。”吕八娘摇摇头,膝行几步,朝景宗皇帝叩头,把自己如何到太子府,如何接到命令,让她去刺杀沈子斋的事,一一说了。

“永昌,你还有什么话说?”景宗皇帝怒不可遏道:“你就如此容不得子斋么?”

太子至此,也知道无法自辩,只思忖,今日里也只能见真章,念不得父子情了,他突然便发了一声喊:“来人!”

养心殿外值守的人,在太子进宫时,就换了另一批,这会听得喊声,呼啦一声,已涌进殿中,把夏仲芳并韦天泽等人围了起来。

太子不理景宗皇帝,只朝侍卫道:“把这些逆党杀了,一个不留。”

侍卫刀剑才拨出,就听得一声娇喝道:“谁敢动手?”

却是吕八娘于电光石火间,一跃而起,一手从头上拨下钗子,抵在太子咽喉间,喝道:“这一支钗子,可是侵了毒药的,刺入肉中,见血封喉,再无生还之理。”

太子大惊,侍卫也自停了动作。

景宗皇帝早笑了,直笑出眼泪来,一时拍手道:“来人!”

他话音一落,殿外涌进一群侍卫,团团把太子并先前进来的侍卫围住了。

吕八娘忙撤钗,退向夏仲芳身边。

太子见此,知道大势已去,一时心念俱灰,朝景宗皇帝道:“原来父皇一直在怀疑我了。”

景宗皇帝叹息道:“永昌,朕错看你了。”

太子在宫中自有耳目,但要调开养心殿的侍卫,换成自己的人,还是不能完全瞒过景宗皇帝的。

太子叹息着,跪下道:“一切是儿臣之错,太子府其它人并不知情,请父皇饶过他们!”说着站起来,突然转身,从身边一个侍卫手中拨出剑,一剑横于脖子上,血溅五步。

热热的血溅到脸上,沈子斋不由伸手摸了摸脸,坐了起来。

“太子!”

“王爷!”

前一句,是太子倒地,众人发出的惊喊。后一句,是沈子斋坐起,众人发出的惊喊。

养心殿中发生的事,苏淑妃很快听闻了,一时吁口气道:“该死的人死了就好。”

秋水也吁口气,一时暗想:太子既死,不知道皇上会继立谁当太子呢?

景宗皇帝有五子,三儿子早已病亡,如今太子又亡了,便剩下三个儿子。当中,二儿子有腿疾,自然不可能进京封太子。五儿子却是沉迷于古玩字画中,对政事一概不通,也不可能进京封太子。剩下的,只有四儿子沈永盛了。但景宗皇帝一向宠爱孙儿沈子斋,封沈子斋为皇太孙的可能性也不低。

沈子斋“死而复生”,这一晚在府中,却是备受众人关怀。

至晚回房,夏仲芳犹自后怕道:“当时摸得王爷没有心跳,我是吓坏了,就怕王爷真个……”

沈子斋一下搂了夏仲芳,拿她的手抚在自己胸口上按住道:“你摸摸,现下跳得可欢了。”

夏仲芳含泪带笑,把头伏到沈子斋胸前,听他心跳,低语道:“王爷,咱们不能让四王爷进京,不能再这样担惊受怕的。”

沈子斋摸夏仲芳的头道:“自要拦着他进京的。好容易太子倒了,咱们松口气,怎能任着另一人来压咱们。咱们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喆哥儿着想的。”

说着话,沈子斋倒是想起今晚两对新人要圆房,一时道:“今天这番变故,不知道新郡马和天泽会不会吓得萎了,不能圆房的?”

夏仲芳笑道:“天泽是武将,见惯生死,自然不会吓萎,新郡马就不知道了。”

这会儿,方执平紧紧搂着沈玉仙道:“好了,王爷都好端端回来了,又好端端在房中,自有王妃服侍着,郡主别怕。”

沈玉仙却还后怕,道:“若那会殿中乱起来,一个不防,哥哥就真的……”

方执平温香软玉在怀,轻轻吻掉沈玉仙的眼泪,安抚道:“以后有我呢,都给郡主分忧,不叫郡主担惊受怕。”

“方郎!”沈玉仙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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