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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麦探险小说打包下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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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干。在这类事情上,他是一位十分沉默的人,只有必要时,他才会开口说几句。我已经习惯从他的眼睛和脸部表情上去揣摸,而不是从他的嘴巴里听他说什么。服务员恭恭敬敬地问他想要点什么,他只说了一个“水”字,然后用眼睛看着我。我理解他目光里的意思,就把刚才的盗窃事件三言两语地告诉了他,也轻描淡写地提到了我与瓦特和那位牧师之间发生的事。他听完便踏实了,站起来说:
  “我的兄弟,你不要笑话这些人的聪明,而应同情他们!我想去看看马厩。走!”
  马厩很干净,现在空在那里。我们把马牵进去,叫人喂水喂料,温内图还命令不让别的马进来。正如前面提到过的那样,马厩在后院。马厩边上是一个楼梯,通往牧师住过的房间。我们看到瓦特和警察及巡警一起下来。警察一改刚才那副不友好的态度,迎着我过来向我报告,那神态好像我是他的上级似的。
  “我们又到上面去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在瓦特的房间里,我们也没发现什么。您刚才说想上去看看,老铁手?”
  “这个愿望是当我还是麦先生而受到你们的污蔑时被迫产生的,”我冷冰冰地回答道,“现在,这件事与我无关了。”
  “但是,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呀?”我帮他摆脱那副狼狈相。
  “因为您是老铁手,那位高贵的先生是温内图,因为知道您有本事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东西,因此,我想……我想很诚恳地请求你们帮帮忙,也许你们能发现我们发现不了的东西。”
  我极快地看了温内图一眼,他的脸部表情一动不动,这是说,他既不赞同也不反对,让我来决定。因此,我说了句:
  “走吧!”
  他们走在前面给我们引路,我们跟在后面。店主刚才站在院子里,当他看到检查换了人。便跟过来。警察打开门想进去。
  “站住!”我说,“你们跟在后面走,你们会把痕迹破坏掉的!如果你们刚才还没破坏光的话。让阿帕奇头领先进去。”
  温内图理解我的意思,向房内跨了一步,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我们无法看到他的脸。然后,他走到房间中心,我们也跟了进去。右墙边放着床,左边是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面放着牧师的箱子。温内图弯下腰,从桌子底下捡起一条绳子。
  “这算不得什么!”警察鄙夷地说。
  “等一下!”我说。
  阿帕奇头领走到打开的窗户前,把绳子放下去,看看它在外面能垂下多长。然后把绳子甩进来,但把外边的那头握在手里,在观察着什么。接着,他跃到窗台上,顺着还放在那里的梯子爬了出去。当他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短柄孔钻。
  “白种人没长眼睛,也不动脑筋。”他说,“那位牧师没有喝醉,也没有睡觉,他有工具,还有一位助手。他用这根绳子把工具吊下去,让助手去偷金块。偷完后,他在楼下把工具捆在这根绳子上,牧师再把工具提上来。但工具没有捆紧,有一件掉了出来,落在墙边野葡萄丛里,就是这件工具。这些工具是无法藏在他衣服兜里的。就是说,他跑的时候不会带在身边。再说他出逃得也很仓促,来不及处理掉,它们都还在这里。你们这些白种人可以从他的床上翻出这一切东西。”
  巡警便把床上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取出来,除了床上用品外别的什么也没有。
  “把箱子里的东西翻出来!”温内图命令道。
  警察说已经检查过一次,没有查出什么东西来。当把箱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后,箱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温内图拿起箱子,看了一阵,微笑着把箱子给了我。我马上感到,作为空箱子,它太沉了。
  “兄弟,你把箱子里面和外面的高度量量看。”温内图对我说。
  我用手掌量了一下,发现箱子有个空层,里面放满了东西。我们把里面的东西全抖出来,有螺丝刀、钻头、挫刀等工具。这些工具很小巧,占不了多大位置。其中有把凿于细长,甚至可以当小螺丝的起子用,可凿子的头断了。温内图仔细地查看了一下断裂处,问道:
  “你们难道在被窃的房间里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没有,一点儿痕迹也没有。”警察道。
  “把我们带过去看看。”
  我们穿过院子到前排,走进瓦特的房间,这个房间和我的那间一样也在角落里,家具比我屋里的又多又好。橱门开着,里边空空的,上了螺丝的箱子还在里边。温内图看了一眼,用手一抓,箱子盖便挂在铰链上晃来晃去的。
  “这都没用,”瓦特说,“是我刚才把它打开的,但钥匙不是我口袋里的那把。”
  温内图用手伸到箱子的里壁,在那里摸来摸去。
  “喔!”他叫道。他站起身,给我们看他找到的一小块锋利的铁块,“这个橱不是做在一堵墙上,而是做在一扇门上。”
  “对的。”店主惊讶地说。因为橱把整扇门都挡住了,就像我房间里的一样。刚才温内图还没发现呢。
  “打开隔壁房间的门!”温内图命令道,“橱的后壁是从那个房间里打开的。因为小偷没有箱子的钥匙,他便把箱盖上的饺链拧下来了。当他把箱盖拧回去时,凿子头给弄断了,这就是我找到的那个。他把销子只插进去一半。我往箱子后壁一摸便摸到了。”
  隔壁房间的钥匙取来了。我们走进房间,打开两房间的连接门,衣橱的后壁显现在我们的眼前。我们一看,真的被拆了一块。衣橱的加工是很简单的,旅店里的衣橱一般都这样。木工只是用钉子把衣橱的后壁板钉住面已。小偷用钻头把它们钻开,可以拿下两块板。我们也照样拿下两块板,橱里的东西便一目了然。我们发现那些螺丝还半露在外面。这正如温内图所说的那样,小偷由于没有钥匙,便从后面把铰链打开。
  “这真叫人纳闷。”警察说。
  “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瓦特赞同地说。
  店主对那位丢失金子的人数落了一番,用暗示的方法来讨我的欢心:
  “你的小聪明现在怎么样,瓦特先生?谁是傻瓜,谁说把牧师灌醉,让他在睡觉时连那么大的、躲都躲不开的声音都听不到?为了老铁手,你给我离开这里,他的名誉遭到了你这傻瓜蛋的损坏。你走吧,我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
  瓦特被骂得无言以对。温内图继续解释道:
  “小偷有个同伙,他站在外面窗下,金子是一点儿一点儿地递到外面的,可能是放在一个容器里用绳子吊下去的。”
  “用不着容器呀,”瓦特解释道,“那全是些扎得紧紧的包。但怎么看出来是从窗子里拿出去的?”
  温内图没说话,只用手指指着散落在地上一直到窗边的金块和金粉。
  “啊,有一只包破了!是的,是破了!就是说,有三个人偷了我的东西!那位该死的牧师和另两位我不认识的贼。我要找到他们的去向,跟踪他们,被我抓住后,我就……”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温内图认为该做的都做了,便走了,我跟在他后面。当他走到楼下向那间客房拐进去时,我伸出手把他挡住了,我要把他带到牧师的房间,他一言不发地跟着我。在楼上,我告诉了他我所窃听到的谈话,他仔细地听完,脸上露出赞同的微笑,这使我感到很满足。他说:
  “现在还想再检查一下这只箱子,我的白人兄弟?”
  “是的,所以我到这里来了,赶在警察到来用封条把它封住之前。”
  我们把书翻了个遍,没有结果。我们对箱子又检查了一遍,还是没发现什么。突然,有个地方衬里有点松,上面被割了一刀,我用手摸进去,抓出三张纸来,其他什么也没有。第一张纸上只写着一堆地名,标题是“到藏金潭去”,下面的地名是:
  堪萨斯城,堪萨斯河,共和河,法国人支河,派恩布拉夫,巢穴峰湾,伊农山/楚柯河湾,约纳湖/拉勒米河,药弓河,帕拉特河,甜水河,太平湾,大沙思地湾,弗里蒙特山峰,藏金潭。
  第二张纸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5000美元,出具人是弗朗肯·雪伯特,接受人是爱米尔·拉艾特。
  第三张纸很重要,上面写着这样一些文字:
  供认词
  我,爱米尔·拉艾特,在此立誓,前天下午3点,我用我的枪把农场
  主桂·法纳尔打死了。我承诺,在出示这一供词时向检察官承认这一谋杀
  事件,决无反悔。
  爱米尔·拉艾特
  斯蒂维勒
  从上面的日期看,立下誓言还不到一年。作案人的名字使我想起了我的音乐老师,一位年迈可爱的圣诗教堂乐师,他还印发过我写的圣歌。他的儿子在美国,名字就叫爱米尔·拉艾特。当然,这只是一种巧合而已,没有理由来确定写这些字的人就是那位圣诗教堂乐师的儿子。
  是什么促使他以书面的形式写下这个供词的?那位接受供词的人有什么理由要他作这样的供词并又放弃去指控这件谋杀案的呢?现在手里拿着这张纸的人,也就是这位牧师,是不是就是这个人呢?如果他是,那这个主意好不了。也许爱米尔·拉艾特没办法,只得拿这张支票去堵证人的嘴。但也可以这样设想,那位支票出具人弗朗肯·雪伯特和牧师是同一个人,这位卖书人一定有另一个名字。
  温内图以探询的眼光看着我。当我把这三张纸藏起来时,他问道:
  “我们拿着这几张纸?”
  “是的。”我回答道,“一张纸上说了去的方向是藏金潭,对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另两张对我们来说更重要。”
  “这几个地方……喔!它们几乎把路都很详细地标示出来了,我们一起骑着马沿着这条路走就行了。”
  现在,就是现在,他开始变得沉默寡言了。
  “我们还要上楼吗?”
  “是的,你的兄弟温内图还没时间去取些金块来,以备在去东部的路上用。我是半路上折回来的,因为我知道了乌鸦族猛士已经把战斗用的石斧挖出来了,准备与休休努族猛士格斗一场。”
  “我早已想到他们会这样干的。”
  我的话他感到很意外,但他不露声色,问:
  “我的白人兄弟知道这事吗?”
  “知道。六个乌鸦族的人被休休努族的人杀了,现在要为他们报仇。我是从一个夫人那里听说的,她的丈夫也是其中一个,她收到了基卡察乌鸦族头领雅孔皮托帕的信。”
  “喔!温内图和老铁手得赶紧离开这里,去帮助他们的朋友休休努族人。在他们和他们的敌人之间还发生过其他的敌对行为。雅孔皮托帕这次是摆脱了红种男人的习俗,一旦事情发生了,没有武装也得上,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已经把大河乌鸦族和大山乌鸦族、阿哇哈威族和阿拉卡维族等都鼓动起来了,好像还要去争取萨次拉、卡那斯、皮岗斯和斯莫罗勃等部落的猛士。他是一只年迈狡猾的狐狸,而那只黄皮鹿——休休努族的年轻头领,还没活过30个冬天,他是正直多子聪明和经验。”
  “那我们得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抄近路去,最好走的路是北普拉特那条路,但七拐八拐的,几乎要比走另一条路多花一半的时间。另一条路不好走,还得要熟悉地形,这条路正是牧师纸上画的那条路。我们也许……尽管他已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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