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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变本能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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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长这就立刻返回安土,征讨中国地区。如果你在那个世界里见到母亲,就告诉她,说战争的路还很漫长,可是天下一统只差一步了。”然后信长打开扇子,把一益招了过来。“这个人头,在饭田示众后,和信丰的头一起运往京城。对了,让长谷川宗仁做使者。在京里示众的地方就定在一条桥一带吧。”
  “遵命。”一益恭敬地回答一声,把人头接了过去。
  信长只在这里住了一宿,第二日,立刻从诹访赶赴饭田。在诹访的法华寺的幔帐里,他接见了随后赶来的家康。家康只带了武田一族中唯一幸存之家穴山梅雪来见信长。信长把二人叫进幔帐,对家康赞不绝口,对梅雪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家康,这次你真是立了一件大功。多亏了你,现在我终于可以吼尽全力平定中国地区了。”
  家康刚待开口,信长却吩咐近侍:“听说木曾义昌来了,叫他进来。”
  当义昌被领进来,家康就不得不像是信长的旗下大将,侍立在左侧。木曾义昌看见幔帐内家康和梅雪侍立在一旁,非常恭敬,立刻说要送给信长两匹骏马。
  “哦。那可太好了!给木曾回礼。”信长说完,长谷川宗仁把早就准备好的短刀和黄金百锭回赠给义昌。
  实际上,穴山梅雪也想献上一匹好马,并已特意让人牵来了。木曾义昌退下后,家康报告了献马之事。
  “啊,哦。”信长只是略微点了点头,淡淡地瞥了梅雪一眼,立刻转变了话题,“我听说家康有个家臣,名叫长坂血枪九郎。”
  “大人所言不差,此人祖祖辈辈一直是本家的家臣,使得一手好枪。”
  “听说此人花了七天七夜,才把武田的一员大将劝降,这个血枪九郎现在来了没有?”
  信长明知穴山梅雪是降将,却偏偏说这些,真是对他的莫大讽刺。家康飞快地看了梅雪一眼,只见梅雪低着头,恨不得从地上找个缝钻进去。
  “那个叫血枪九郎的,你若带来了,我想见他一见。听说多亏此人,家康后来的战役才都旗开得胜。我想听听他七天七夜,都说了些什么,顺便褒奖一下。把他给我叫来。”
  家康心里突然一阵刺痛,低声答道:“此人还没到达这里。”
  这当然是在撒谎。可是,无论如何,梅雪是武田一族中有名的大将,其母乃是信玄的姐姐,其妻是信玄的女儿。而对这些一清二楚的信长,却要把血枪九郎叫来,让他讲一讲苦口婆心劝降的经过,这分明是轻视了梅雪投降。到底为什么呢?家康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了根本。尽管信长灭掉了武田,可是武田的残余势力却和家康的势力结合到了一起。信长担心这些残余势力会盘根错节,继续发展。以前那个褒贬分明、雷厉风行的信长如今已不见了……
  “哦。还没有赶到?真是遗憾!”信长做出一副遗憾之态,咂咂嘴巴,取出一把随身携带的短刀放在家康面前,“你回去告诉血枪,说信长对他很是佩服,赠他此刀。既然是你的家臣,那就和我的家臣一样。”
  “多谢。”家康施了一礼。他突然想到,信长近来的变化,都是因为他把自己看作一个“天下人”从而开始自负。
  “既是你的家臣,那就和我的家臣一样。”这话听来和称家康为三河的亲戚时,语气已大不相同了。他自己是天下的号令者,家康是他的家臣,血枪九郎则是家臣的家臣。家康分明感到了这种言外之意。
  “那么,被血枪九郎说服,救了自己一命的那个人是谁啊?”
  “……”
  “在甲府曾听信忠说起过,可是一不留神忘记了。那个人一定也很感激你吧。”
  “大人,恕在下冒昧。”梅雪终于忍不住了,“被长坂血枪九郎说服,至今深感耻辱的就是不才——穴山梅雪人道。”
  “哦?”信长故意做出一副不知之态,“原来是你,哎呀,这,这,真是多有得罪。”
  梅雪低着头,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住地哆嗦,啪嗒一声,一滴眼泪滚了下来。家康看了他一眼,不慌不忙地插了一句:“松尾的小笠原已经来到阵中,我们就告辞了。”言罢,出了信长的营帐,默默地等着穴山梅雪退出。
  阵营的前面,小笠原扫部大夫赠予信长的骏马和穴山梅雪牵来的骏马并排拴在杉树底下。梅雪最后才把赠马之事禀告信长,因此迟了一步出来。
  “看见信长公的威势了吧?”家康装作心平气和,指着两匹骏马旁边,还在不断赶来进贡的马群道。
  那是北条氏政派端山大膳大夫师治为使者,和江川酒白鸟一起,以马粮的名义送来的一千袋米。对于这祥的礼物,恐怕信长连看都不看一眼。何况这次交战中,氏政只派了少数人马出兵骏河,信长对此似乎大为不满。
  以前,信长有一个癖好,即使别人向他表示一点点好意,他都十分夸张地接受。如今,正好相反。这大概也是他作为一个天下人自负的缘故吧。在这个位置,放眼望去,所有的美意都是理所当然的,多么精美的礼品都是别人应该孝敬的。这个性子,似乎足利幕府最后一位将军义昭身上也有。义昭虽然没有任何实力了,可是还以号令者自居,结果到处碰钉子。胜赖也似有这样的错觉。
  家康把这些教训铭记在心。近侍给他牵来了马,他却仍然环视着四周堆积如山的赠礼,一动不动。穴山梅雪站在他的旁边,心里在暗暗地比较信长和家康。
  “梅雪。”家康说道,“你特意来给我带路,真是过意不去。”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
  “胜赖父子和信丰的首级,好像要被送到京城示众啊。”
  “他们是织田家的宿敌,所以……”
  “我也从信玄公那里受到不少的教诲,可以说,没有信玄公,就没有今天的我啊。”
  “真想听一下您的感慨。”
  “有朝一日,我想请信长公允许,在天目山的田野处,为武田父子建造一座庙,用来悼慰武田氏的灵魂。”
  梅雪看了家康一眼,想说什么,又无言。起码,家康想过一种和信长不一样的生活……他心下当然明白,可是如果立刻作答,未免会让家康觉得他在奉承。
  “不,武将的生存方式是可悲的。走,回营!”
  家康故意用不会让梅雪在意的措辞说道,然后向近侍招招手,缓缓地骑上马。梅雪也学着家康的样子,慢慢地跨上马。
  送礼的马队渐渐增多,信长的阵营前、法华寺的周围挤满了马匹和物品。家康催促着梅雪,从成山的礼品间疾驰而去。
  第十九章 信长埋祸
  天正十年四月二十一,织田信长胜利凯旋安土城。队伍浩浩荡荡,气势磅礴,不要说甲信百姓,就连骏河、远江、三河、尾张的民众,都看得目瞪口呆。信长特意把—个身长六尺二寸的大个子黑人从安土带到甲府,还给侍从们放了假,让他们回家探亲,只留火枪队来做仪仗队。这个黑人是去年二月二十三,传教士瓦里耶尼送给信长的,看来有二十六七岁,似乎是天竺人。信长给他取名弥助,留在身边使唤。
  “彼通体黝黑,壮健如牛,性豪迈,膂力过人,可以一当十……”这个黑人和弓箭队、火枪队一起,显得格外惹眼,当时人们的惊讶之状可想而知。
  终灭武田胜赖一仗,德川家康立了大功,信长送给他骏河一国以为奖赏。为了迎送信长的队伍,家康特意把领地内的道路整饬一新,到处建满了茶馆、马厩、厕所等,还准备了珍馐美酒欢迎信长大军。为此,家康还特意派人到京都和堺港去搜罗奇珍异宝,花费了大量金银,由此亦见家康对信长深为忌惮。
  从滨松出来,到达今切渡口时,官船精美的装饰,大平川、陆奥田川、矢矧川等河流上特意架设的新桥,令信长十分满意,大天龙川上还独具匠心地架设了浮舟桥,更让他大为赞赏。一回到安土,信长立刻在极尽奢华的天守阁第三层大厅里召见了惟任日向守明智光秀。
  “我看无论如何,得把家康叫到安土一趟。”信长和光秀商量道,“武田虽是消灭了,北条却轻视我,他只是向浮岛原派出少许兵马做做样子,立刻就缩回去了。得让家康牢牢地牵制住北条,我才能安心地平定中国地区和九州。”时入初夏,信长穿了一件薄绢单衣,光秀却穿得整整齐齐,额头上早已渗满了油亮亮的汗珠。
  “即使召家康来,恐他也不会马上就来。”
  “你是说他对我怀有戒心,秃子?”
  “德川大人一向谨慎小心,我看……”
  “哈哈哈,不要胡思乱想了。”信长豪爽地笑着,眯眼欣赏起眼前烟波浩渺的琵琶湖来,“其实,刚开始,家康似对我存有戒心。可是,当我要如约把整个骏河都赠送给他时,他却假仁假义,说骏河原本是今川氏真的旧领地,所以,别说整个骏河,哪怕是半个骏河也足够了,还说如给氏真,他也心甘情愿。”
  “哼,德川大人真这样说?”
  “我说不必了,在我面前只会蹴鞠的氏真,让他支配骏河,迟早会出乱子,所以,整个骏河就全归他家康了……听完这些,他顿时解除了戒心。所以,我若召他来,他定会欣然前来。”说完,信长得意地笑了。
  光秀依然抬头看着信长。“若主公如此小看德川……”刚说出口,他立刻又停住了。在光秀眼里,以前那个心直口快的信长近来好像大不一样。
  年轻时的信长,为了战胜弟弟信行,甚至连企图谋反的柴田胜家都肯原谅。那时的他,善待家臣,礼贤下士,只要是有才干之人,他都会尽力招揽到门下。说到求贤若渴,他可谓天下第一。可是,那个信长已经变了,这种变化是从让家康之子信康切腹之时开始的。对敌人残酷无情,对自己人爱护有加的信长,不知从何时起,变得对敌人和自己人都同样残酷。且不说在伊丹城对背叛自己的荒木村重全族严厉处罚,就连大将佐久间信盛,只因为攻打石山本愿寺时多耗费了些时日,就遭到怒叱,并以贻误战机罪被无情流放,今年正月在熊野活活地冻馁而死。林佐渡守、安藤伊贺守父子等人也相继遭到流放。现在,羽柴秀吉正在全力以赴攻打中国地区,可是,对此,信长也常常发泄不满。这到底是因为信长天生性格冷酷,还是他觉得大业如日中天,已经进入平定天下的阶段了,而儿子却仍然没有多大出息所致?光秀也常常在琢磨。近来,信长的周围,已经聚集了各个层次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和这些一流人物相比,从尾张时代就追随他的家臣的身上,总有一种不伦不类、小里小气的感觉。
  正当光秀陷入沉思之时,信长突然粗野地拍起床几来。“秃子!我刚才说要叫家康来,你竟不同意?”
  “不,不不,我哪敢……”
  “那么,你是说家康对我抱有反感,不会来?”
  “这个……在下不敢妄言。”光秀谨慎地看了信长一眼,“现在,对主公的权威,全天下无人敢心怀不满。故而在下认为,他准会欣然前来……”
  “来就是了,难道你还有别的疑虑不成?”
  “主公取悦德川……可是,对其他家臣难道就不体谅一些……”
  “哈哈哈……”信长不禁两眼放光,大笑起来,“秃子,你是否有些嫉妒家康了?”
  “主公想到哪里去了。在下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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