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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布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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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田的先锋是柴田胜家,紧跟其后的是明智光秀。德川军则在织田军的左侧,他们沿着海岸,步步紧逼,同样表现出惊人的战斗力。
  看到先头部队柴田已经控制了通往木牙岭的道路,信长跳下武田信玄赠给他的骏马“利刀黑”脱下战服,命令全军造灶做饭,然后走到队伍中。
  “叫光秀来。”信长一边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吩咐道,“迈过关卡,即是最后一战了。光秀熟悉这里的地理位置,把他叫来。”
  森三左卫门的长子森长可心领神会地走开了,不一会儿,他带着光秀一起过来。光秀好像刚刚摘下头盔,稀疏的鬓角还热气腾腾的。他来到信长座前,单膝跪下。
  “光秀,过关后,不得离开我半步。”
  “您是说……”光秀依然一口重重的腔调,不解地望着信长。
  “哈哈哈,你是否认为我有防范之心?”
  “不不,不敢。!”
  “撒谎,你的眼神已经流露此意。不必担心,虽说你本是义景的家臣,我信长也决不会鸡肠小肚,对你起疑心。”
  “主公恕罪,在下多虑了。”
  “光秀,我明天要一举拿下一乘谷。现在的问题是:谁能前来治理越前?”
  光秀没有立刻作答。任命治理越前之人的确事关重大。信长究竟在想些什么,竟先找自己商量如此重要的事情?也难怪光秀疑心,当初他作出一番估量后,认为投靠信长毫无指望,因此直奔朝仓家。
  他曾追随怪僧随风,并与之拜望过竹之内波太郎,央波太郎推荐他到信长处,但见到信长后,他却不习惯信长的粗暴之气,转而投向朝仓氏。
  信长对教养和传统嗤之以鼻。这对以教养为荣的光秀来说,实在难以忍受。越前的朝仓义景乃是个风雅之士。他住在一乘谷,始终保持着优雅的生活格调。永禄二年八月,朝仓义景甚至特意邀来京都众公卿,在阿波贺河原举行了曲水宴。大觉寺义俊、四过大纳言秀远、飞鸟井中纳言雅教等都列席了,义景在筵席上作诗一首:
  旧日花水流,
  山中一叶秋。
  不知何处在?
  心中凉意愁。
  这种风雅之举吸引了富有教养的光秀,终于使得他前去投奔。但一段时间后,光秀却颇为失望。义景虽懂风雅,却不果敢;虽有风骨,却不刚强。
  就在此时,流亡中的足利义秋(后来的义昭)在细川藤孝的陪伴下前来拜访义景。倘若义景行事果断,就该趁机拥义秋进京,讨伐松永久秀,但有此实力的义景却未采取行动。
  细川藤孝失望地带着义秋离去,光秀也绝望了。他方明白,风雅与果决不能并存。只有果决之人才能平定天下……他再三考虑后,和藤孝一起将义秋带至信长处,并从此成了信长的家臣。信长对光秀甚是欢迎,立刻给他八万石俸禄,委以统军之职。光秀对信长感恩涕零的同时,又不无惭愧之意。
  “你曾在越前待过,应该了解那里的民风。”
  “是。在下以为先锋官、武艺超群的柴田公最为合适……”
  话音未落,信长已哈哈大笑:“我不喜欢你这种回答,我不喜欢呀,光秀。”
  “那么,主公以为——”
  “为什么不说你自己?我心中早已有底了,但一乘谷难治理。你认为新城建在何处为宜?”
  “在下……认为最好建在北庄(福井)。”
  此时,帐外忽然喧哗起来。似有探马急报。信长和光秀不禁都侧耳倾听。马蹄声盖过了喧哗声,在帐外停下了。
  “来者为谁?”只听侍卫问道。
  “小谷城浅井备前守的使者。烦请通报信长公。”答话者声音粗犷。
  信长心中叹息一声。听到使者自报家门,他有不祥之感,一股无名怒火从胸中直冲向头顶,仿佛蔚蓝色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照以前的脾气,他无疑会立刻大声呵斥,甚至可能跳出去,二话不说,对使者一顿拳打脚踢。但现在,他却紧闭双唇,强压怒火。与其发火,不如思考对策——现在的身份使得他不能不注意分寸。
  光秀神色凝重地盯着信长。忽然,信长纵声大笑起来。此时,森可成走了进来:“小谷城的浅井备州……”
  “让他进来!”信长打断他,怒喝道,转过头看了看光秀,“停止进攻。将众将召集到这里来。还有,别让松永久秀跑了。”
  松永久秀腹中韬略万千,只要有机会,他就会在京城掀起波澜。所以信长这次出征特意带上他。“
  浅井长政的使者小野木土佐随森长可走了进来,和正要出去的光秀擦肩而过。土佐满头大汗,面如土色。阳光却灿烂明媚,如在嘲笑营营奔走的世人。
  “小野木土佐,你不必说,我已知道了。把誓书拿出来吧。”信长用爱刀砰砰敲击着地面。
  “请允许鄙人说完。”土佐驳道,“大人首先违背了浅井、朝仓和织田三家的誓约,进攻朝仓。我浅井氏一向忘利重义,决不与您同流合污。两家的交情也到此为止。现奉还誓书,从此兵戎相见。此是我家主公口信。”
  “哈哈哈……”信长狂笑起来,“土佐,不要发抖,我不会杀你。回去告诉备州:井底之蛙安知鸿鹄之志?”
  “这是誓书。”
  “好,沙场上见吧!来人,给使者呈上热汤。”
  土佐看了一眼信长,昂首挺胸走了出去,脸色依然灰暗。
  信长站了起来,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前方马上就要遭遇越前的精锐部队,背后的浅井却突然截断了他的退路。一种不祥之感袭上心头。事情发生得如此迅速,正如他一直暗自担心的那样。
  “主公,何事?”光秀显然已将命令传达下去,木下秀吉率先跑了进来。
  藤吉郎改名秀吉,是因为在攻打伊势北岛时,其敢于吃苦的勇气受到了信长的赞扬:“简直可以和朝比奈三郎义秀媲美。”于是将义秀的名字倒过来,成为秀义,又考虑到此“义”字与将军义昭的“义”相同,避讳起见,改义为“吉”。
  “猴子!浅井这个浑蛋投靠了朝仓。”
  听信长这么一说,连一向干练沉稳的秀吉也不禁叹道:“可惜!”
  织田大军已攻进越前,并故意将敌人从一乘谷中引诱出来。若就此撤退,对方定会趁势追击,而退路又已被熟谙地形的浅井军主力切断。这不仅仅是浅井和朝仓两家在施暗手,将军义昭也藏在幕后,不知天高地厚地策划阴谋……但现在才明白,有些为时已晚。
  “那么……主公有何打算?”
  信长没有回答。他紧皱着眉头,怒眼圆睁,来回践踏着脚下的嫩草。
  森三左卫门进来了。紧接着是丹羽长秀、佐佐成政,最前线的柴田胜家也穿着被血染红的战服走了进来,道:“主公,听说浅井那个浑蛋倒向了朝仓。”
  信长还是没有回答。无论如何,进退必须十分谨慎……想到这里,怒火又熊熊燃烧。他将最宠爱的妹妹嫁给了长政,替他们击退了宿敌六角氏,而且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会保证浅井氏平安无事,一向性情急躁的信长还不厌其烦地劝说长政,但没想到他仍在节骨眼上反戈一击……
  佐久间右卫门也气呼呼地走了进来。紧跟在他后边的,是右翼大将前田利家,他手中还提着血迹未干的马辔头:“主公!怎么办?”接下来是坂井右近和德川家康。看到家康,信长心中更是隐痛难当。
  当明智光秀受命将松永久秀带过来后,信长终于抬头扫了众将一眼,道:“你们大概也听说了。值此关键时刻,却有人倒戈。”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帐内一片死寂,甚至可以听见帐外溪流的声音。
  “若我信长被区区朝仓击败,简直是奇耻大辱!如今只能顺应天意。众将听令:立刻进攻一乘谷,如果武运长久,则先击溃朝仓,随后回师讨伐浅井;如果武运衰败,则慨然赴死。”
  “是!”胜家道,“踏平一乘谷!”
  “正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就在众人纷纷表示赞同时,与信长相对而坐的家康猛地一挥军扇,起身道:“织田公,请慢。”
  “滨松,有何异议?”信长逼问道。
  家康缓缓点头道:“这不像是织田公的作风,目光太短浅了。”
  众将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到家康身上,帐外又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众人忽而看看家康,忽而看看信长。因为照信长的禀性,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倾听别人意见的。他作出决定后,从未有人驳斥或表示反对。家康却不慌不忙,直接提出异议。
  信长顿时弹了起来,“且说来听听。我如何目光短浅了?”
  “嗯……”家康表情十分镇静,直视着信长,“浅井长政特意派人前来返还誓书之事,您如何看待?”
  “那是只懂义之小者的无知之举。”
  “若您这样认为,我不敢苟同。”
  “滨松莫非认为长政这种行为背后,另有深意?”
  家康注视着信长,轻轻摇了摇头:“我并无此意。即使他另有企图,我们也不能轻信。我只是想请您不要忘记他正直的本性……他分明是认为,若不归还誓书,内心则无法平静。”
  信长哦了一声,神色渐渐缓和:“你不妨直言。我洗耳恭听。”
  “信长公,您的敌人并非仅仅朝仓一家。如长期与之对峙,京城和岐阜城都将危在旦夕。不如佯装攻击,实则立刻撤兵。依家康看,浅井父子可能并未将退路堵死。”
  “……”
  “正直之将大都擅长持久战,更不用说他们已经返还誓书,作好了持久战的准备……若您对此有后顾之忧,那就由我家康殿后,我军一边观察朝仓军的动向,一边向京都方向撤退。”
  信长点点头,大声笑道:“众位,你们认为滨松的意见如何?”
  “主公。”秀吉首先开口道,“正如滨松所言。在下也认为应立刻撤退。”
  “胜家,你呢?”
  “在下反对。如果我们将朝仓氏连根拔起,浅井军将不战而溃。如因惧怕朝仓辈而撤退,今后将无威严可言。”
  “利家呢?”
  “在下和木下的看法一致。”
  “久间呢?”
  “在下赞成柴田的见解。”
  “哈哈哈……”信长笑道,“久秀有何看法?”
  久秀朝信长笑道:“任凭大人裁定。”
  家康转头看着信长:“请速作决断。浅井的使者已飞马回小谷城了。”
  如此一说,信长才终于下定决心。不愧是家康,关键时刻总能稳如泰山。如立刻撤退,浅井父子也许刚刚引兵出城。
  “好!我们改日再来,”信长吼道,“改日再来取他项上人头。这不算什么耻辱!我信长志在天下。”
  “主公所言极是!”秀吉首先跪伏在地,“但不能让滨松大人一人担此重,给秀吉也分派军务。”
  信长和家康对视了一眼。如此时无人主动请命,信长对家康将有愧于心。只有这只猴子,能够在最危急之时主动请缨。与其说他是有勇气,倒不如说是不断磨砺自身。真是世事洞明之人!
  “能否漂亮完成任务?”
  “请相信我秀吉的智谋。”
  “你这猴子,倒不谦虚。那好,滨松,我们京城相见吧。”
  众将长舒一口气,跟在信长身后。他们十分清楚腹背受敌后,继续滞留此地的危险处境。织田军远道而来,不熟悉地形,撤退必十分艰难,必须主动寻求活路……但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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