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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杀-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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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记者麦克唐纳(日本军占领前一直留在南京,后乘美国炮舰“帕奈号”逃出。该舰在南京扬子江上游二十八英里的和县附近被日本海军飞机击沉)在乘坐返回上海的美国救护舰“奥阿胡号”途经南京时,从留在那里的外侨那里听到了目击者的谈话,并于十二月十七日由上海发出电讯,报道了这些情况。
关于前面提到的门肯摄影师的情况,拙著《南京事件》对他作了叙述:“门肯摄影师既然是在美国国旗下进行工作的,虽会受到占领军的严重干涉,也必然摄下了凄惨事件的某些片断,并带出南京”(该书第一一四页)。铃木明也提及此事说:“上述洞富雄的著作(指旧著《近代战史之谜》 。 ——洞富雄注)虽也写道,他‘理应拍电将详细消息送回去’,‘必雄摄下了事件的情况,并带出南京’。但是,洞富华却没有写出消息刊登在何处,拍摄的影片在何处上映。”(单行本《“南京大屠杀”的无稽之谈》,第二十四页)
我大致认为门肯把十二月十三日至十五日所目击的惨状亲自拍下了胶卷,并带出南京,但这种推测看来很难成立,因为日本军是不允许让这种新闻电影的底片带出去的。这样,即使门肯本人虽然未能把胶卷带出去,但似乎已由马吉牧师偷偷带回美国,广泛上映。此胶卷是马吉牧师继门肯摄下后又加以补充拍摄的呢,还是整卷胶卷都是马吉牧师拍摄的,其经过情况就不甚清楚。关于这卷胶卷,贝尔加米尼在他引人瞩目的著作《日本天皇的阴谋》中叙述如下:
约翰·马吉牧师——一战后他是耶鲁大学的牧师,是战争诗人伊安·马吉的父亲——用摄影机记录了他所见到的情景。这部黑白影片—一他后来郑重声明,该影片没有适当地反映出“黑色帐篷和红色帐篷的真实情况”
被偷偷地带回美国。人们感到影片中显示的那残缺不全的尸体、溅满血迹的房屋和挑在刺刀上的婴儿实在惨不忍睹,不堪公演,因而仅有少数人观看了影片。颇具讽刺意义的是,影片的某些片断被“‘美国第一’委员会”
这个组织拿去广为上演,旨在说明卷入外国事务是无益的。
据贝尔加米尼说,他为收集资料和撰写《日本天皇的阴谋》一书而来到日本,逗留了三年左右时间,当他即将启程回国,其行李放在神户的一个栈桥上待运时,“两本笔记本和一卷摄有‘南京屠杀’的胶卷从他的六只书箱里失踪了”。贝尔加米尼是从什么地方把这卷“南京屠杀”的胶卷搞到手的呢?在纪念“七七”的广播电视屏幕上,有时会出现有关“南京屠杀”的片断面面,我也觉得奇怪,但在日本毕竟也有这卷胶卷。贝尔加米尼这个人搜集资料真是非同寻常。这位美国人不知采取什么手段把铃木明、我以至几乎所有日本人都不知道的这种胶卷的复印件搞到手的。
《每日新闻》前坂俊之撰写的《受到检查的南京大屠杀》一文刊登在最新一期(一九八二年十二月)《现代之眼》上,我在它即将定稿前,曾拜读过。这篇文章根据《出版警察报》对受到查禁的有关南京事件的外国新闻报道作了介绍,并调查了遭查禁处分的数量。
双方不宜对残暴的照片过于认真
铃木明提出了两张众所周知的惨不忍睹的照片问题(单行本《“南京大屠杀”的无稽之谈。,第二六二至二六六页),而这两张照片曾刊登在本多胜一所著《中国之旅》、《在中国的日本军》以及三留理男所著。抗日战争记录》中。
一张照片是日本兵举起军刀,正欲砍杀一位已万念俱灰的中国青年,而站在后面的日本兵面露笑容地观看此情景。另一张照片是一个日本海军士兵一手提着一把出鞘的军刀,一手提着一个中国人的人头,得意忘形。我想,这两张照片都陈列在似乎是位于南京紫金山麓丛林中的南京事件资料馆里。
本多胜一说,刊登在他那本著作里揭露残暴行为场面的照片是从南京大屠杀影集里翻拍过来的。从照片下面的说明文字奇大这一点,可以推测影集里的照片是根据展览用的镜框里的照片翻拍下来的。这种镜框大概就是前面所说的资料馆里专供展览用的。迄今为止,中国的这个陈列馆是不向日本人公开的,据我所知,仅给已故的高野实一人参观过。此事,我是直接从他那儿听来的。
且说前面提到的照片问题,铃木明怀疑说:“这张照片真是‘日本人在南京砍杀中国人’时拍摄的照片吗?”他说:“具体说来,没有一个说明这种情况的证据。”诚然,这样的怀疑是存在的。我也知道在南京陈列的照片中就有两张是一九三○年间岛事件的照片。看来,当时似乎有不少日本兵在身上藏有色情、变态的照片和惨不忍睹的照片。为此,我认为研究工作者不宜把出处不明、反覆多次翻印的照片当作资料看待。当然,这并不是说这张引人注目的照片不是占领南京时拍摄的照片,因而我认为铃木明也大可不必对这张照片过于认真。
至于另一张照片,铃木明举出证据说,它拍的不是全景,而是剪去下半部摄有似是身体的部分,修剪成日本兵提着刚砍下的人头的模样。这张全景照片并不怎么稀奇,以前我也觉得奇怪,认为这张照片或许正如铃木明所说的那样。可是,我在后来看到了一张印得较好的照片,对那个站着的手提人头的日本水兵的脚下边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说,照片上只照出中国人的人头,没有照出身体。因此,南京的这张照片显然不是故意修剪而成,使人看上去如同提着一个刚砍下的人头似的。
这点暂且不谈,铃木明说:“查阅了所有关于‘南京暴行’的记录,全然未能找到日本海军登陆的事实。”对铃木明的这种说法,我不能同意。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纽约时报》记者德丁在为了乘上十二月十五日开往上海的轮船而前往下关码头时,曾亲眼目睹了如下事件。
本记者在乘上开往上海的轮船前,在江边看到两百个人被处决。这次残杀前后花了十分钟时间,两百个人在墙边排成一行,然后遭到了枪杀。
随后,许多佩带手枪的日本兵在横七竖八地躺着的中国人尸体旁边,满不在乎地走动着,还踩在尸体上面,一旦发现还有人未断气,手脚在抽动,便再补上一枪。
陆军士兵一边干着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一边从停泊在江面上的军舰里叫来海军士兵,让他们观看这种情景。围观此景的许多军人似乎大感兴趣(洞富雄编前引资料集2,第二八一页)。
我认为,既然有德丁记者所看到的那种事实,在下关登陆的部分海军中自然会有人干出照片上所拍出来的那种事。总之,这张照片也与前面提到的照片一样,不能认为是伪造的照片。我相信,它无疑是日本兵特意干出来的残暴行为的确凿证据。然而,即使是陈列在南京的陈列馆里的,也不能立即把它看作是与南京事件有关的照片,实际上也有与间岛事件有关的照片。当然,所陈列的照片镜框里的说明文字,也没有下结论说那是南京事件的照片。
重复说一遍,我认为,对这类照片不宜过于认真。如果判明这些照片是伪造的照片时,就必然会有一批人说要着看这些照片,从而断定南京屠杀事件是“无稽之谈”。我想起了一九八○年上映香港电影《旭日》时的情况。当时,电影进口公司曾企图以影片中有关南京屠杀事件的几个场面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问题,挑起一场关于“南京大屠杀的论争”,用它来进行宣传。这种论争十分危险。
驻南京大使馆有关人员与暴行事件
单行本《“南京大屠杀”的无稽之谈》,几乎全部收录了《诸君》杂志上连载的文章,并作了相当篇幅的增补,同样有的地方也删掉了大段文字。这已在前面作了叙述。在一处增补的地方,就有从日高信六郎那里听来的记录。日高在日本军占领南京时曾以外务省参事官身份进入南京。这篇记录是令人感兴趣的资料,它说,日高信六郎先就田伯烈编写《日军在华暴行》一书的内容谈到:“由于在南京的外侨更为强烈地申诉他们自己的困境,其内容当然不可能不掺进许多夸张的成分。然而,琐碎的小事可以姑且不说,但就其所写的基本情况来说,我也认为有很多地方不能同意。我本人认为田伯烈绝对不会是个反日的人,毋宁说他是个天真的反战主义者……”(单行本《“南京大屠杀”的无稽之谈》,第一二五页)。接着,他对日本军占领南京后的第四天,即十二月十六日进入南京时的情况叙述如下:
我进入南京的十六日那天,没有一位外国记者。那里的情况是,街上空无一人,连一只猫跑出来也会吓人一跳。在下关那里,还留有尸体。我一到那里,就获知在占领时日本军与当地市民之间发生了许多磨擦。于是,我便逐个拜访了日本军方面的有关人员,要求妥善处理。日本军方面也对这类问题大伤脑筋,于是我连夜拜访了宪兵队长等人,他们紧急召集全体宪兵,加强巡视。尽管如此,在众多事件中,可能发生了田伯烈在他书中所写的那类事件(单行本《“南京大屠杀”的无稽之谈》,第一二七至一二八页)。
日高信六郎也曾对作家城山三郎谈到他进入南京时所目击的情况。不过,他对城山三郎所谈的与对铃木明所谈的却有不少微妙的出入。据城山三郎所著《南京事件与广田弘毅》(上册)(载《潮》一九七二年十月号)说,日高信六郎的谈话是这样的:
可厉害了,那一带死了许多人。走在路上,只听到一阵阵砰砰的枪声,是开枪打人的声音。我想,这样下去可要不得,便朝宪兵队长大尉那里走去。
我对他说:“到街上去看看!要是有一个士兵手里没有拿着什么,我就向你敬礼。”
宪兵队长说,宪兵只有十四个,而且正在为明天(即十七日)的入城式作准备,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可是,由于我再三劝说,他虽刚洗好澡,还是穿上军服,带领部下,坐上卡车出去了。而且,据说还抽打了正在进行掠夺的士兵和正在强奸妇女的士兵,连军刀也打弯了。
继此之后,城山三郎根据高回信六郎的谈话,作了如下的叙述。
暴行事件连日来不断发生,夜里日本军进行掠夺后,还放火焚烧,到处是烈火熊熊。
日高信六郎拜访了上海方面(旁注原文如此——作者)派遣军司令官朝香宫,告诉他说:“在南京的行动已引起世界上极大的关注。”他对第十军司令官柳川中将也提出了警告。
最有问题的是第十六师团。该师团长中岛今朝吾中将曾任宪兵司令官。
又是拿破仑的崇拜者。他在攻城战中曾负过伤,大有纵虎归山之感。
日高信六郎的往访,是作好了思想准备的,准备在与中岛今朝鲁中将交涉时挨打。可是,中将不在,见到了和蔼的参谋长(即中泽三夫。——洞富雄注),并转致了对他的警告。
城山三郎转述的关于日高信六郎的谈话是相当具体的。
毋庸赘述,铃木明和城山三郎两人所转述的谈话,都是从日高信六郎那里听来并记录的原话。不过,同一个人在几乎同一个时间所讲的有关同一事实的谈话,也会由于听者所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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