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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请薛仁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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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带兵到了小张庄,命人上前叫门。他听院内响起啪啪啪的鞭子声,又听有人喊:“张员外,饶了我吧,我错了,我家中还有老有小呀!”
周青立时明白了,里边正打人呢。他命军兵把门踹开,带兵一拥而入。果然,院内绑着一个人,光着膀子,四个家人抡鞭抽打。张剑山一见涌来了一群军兵,忙问道:“众位军爷,你们怎么私闯民宅?”
周青强压心中怒火,冷笑一声:“张剑山,你不认识我啦?”
张剑山睁大两只小眼,认出是周青,先是吃惊,接着是害怕,而后镇定一下,装出一副惊喜的样子:“哎呀,是周青兄弟呀!”
“对,我来给你送个信儿。”
“送什么信儿?”
“我大哥薛仁贵阵亡了,我来为媒,把大嫂给你!”
这小子听出话外之音,知道要坏,忙赔笑说:“兄弟,开什么玩笑哇。那是我酒后无德说了从句醉话,兄弟,来,进屋坐坐!”
周青脸色一变:“呸!我算瞎了眼,交了你这个朋友!”说着,刷!抽出宝剑,在地上一划,“今天我跟你划地绝交!”接着,把宝剑插入匣中,命人把张剑山抓起来。
周青又问被绑的那人:“你犯了何罪?”
那人上牙直打下牙,哆哆嗦嗦地说:“我也没犯什么罪呀!”
周青一看他冻得十分可怜,叫人把张剑山的衣服扒下来给他穿上。有人过来给他松了绑,可他不敢穿。周青说:“你穿吧!我给你做主。说说你为何被绑挨打?”
那人穿上衣服,说:“我是本府归院的,叫刘同。薛仁贵之妻柳氏来找张剑山求借,他什么也不借,反而调戏人家。梁好友来找他说理,被他抓起来打了一顿,又送往龙门县衙门问罪。我气愤不过,就偷偷给梁好友的家里送信儿。结果,他抓梁好友的妻子没抓着。有人告诉他说是我给送的信,因此挨打。”
“这事你做得对,我替你报冤。”周青说完,叫几个军兵把张剑山绑起来,自己举起皮鞭便抽,抽得张剑山叫爹喊娘,鬼哭狼嚎。
张剑山一嚎叫,引来不少乡亲看热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小子头上长疮脚下流脓,肚子里净坏水。”
“他倚仗着他哥哥当县太爷。把姜老蔫打入监牢,把姜老蔫的闺女给祸害了。他真是个禽兽呀!这回可给大伙出气了。”
“他的缺德事儿多了,干脆打死他得啦!”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回八成要到酆都城报号去了。”
这些议论虽然声音不大,但却钻进周青的耳朵里,涌进周青的心里。它好比火上浇油,使周青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他想:张剑山这小子太坏了,我得为好人出气。有些事一定得先办,不然张剑山能说会道,见了薛大哥一说软乎话,大哥若是心一软,有些事就办不成了,这口气也就出不了啦!
周青拿定主意,让刘同领着,把张剑山家的财物全搬出来,招呼乡亲们来分财物、分粮食。大伙不敢要。周青说:“放心吧,我把这小子带走,他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啦!就是真有事,有大元帅薛仁贵给你们做主!有什么冤仇,你们到大元帅那去告。”
嚄,这话一说出来,大伙心里都有底儿了。不多时,就把张剑山家的财物、粮食全分光了。张家的家人、仆妇也都分了一份。周青让他们各自回家,便命人把张剑山和家属全都押往大王庄。
回来的路上,周青边走边骂:“张剑山,你小子太缺德了,这就是你欺压良善的报应!”
到了大王庄,周青见到薛仁贵交令。薛仁贵吩咐升堂,把张剑山押上来。众总兵全身披挂站在两旁,军兵各举刀枪,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薛仁贵一看张剑山上身没穿衣服,尽是伤痕,不解其意,下意识地瞅了周青一眼。周青上前说:“这小子罪大恶极,告他的人太多了,都在门外呢。”
张剑山一看堂上坐着薛仁贵,吓得魂飞天外,一咧大嘴,连哭带叫:“大哥啊,千不看,万不看,只看你我兄弟结拜的面上,饶兄弟一命吧!常言道:人无错成仙,马无错成龙。知错改错就算无错。望大哥饶小弟一命,权当买鸟放生了。”
周青暗想:今天就是大哥放了你,我也叫你插翅难逃!
这时,有人送上来一大摞状子。薛仁贵没往下问,先看了几份状子,顿时火撞顶梁,吩咐把张剑山押下去。周青说:“这种人哪能留着?”
薛仁贵说:“等李庆洪从龙门县回来,再给张剑山定罪。”
两天过后,李庆洪带兵抬着梁好友回来了。薛仁贵一看梁好友遍体鳞伤,急忙叫人抬进房中,找来军医医治,让王氏精心伺候。然后问起事情经过。李庆洪说:“我到龙门县晚了一步。县令张剑平在给梁好友过大堂,硬逼梁好友承认带人抢劫张剑山家,并要他说出同伙藏在何处,想要屈打成招,只打得梁好友全身是伤,只剩一口气。我就带人把他抬了回来。
“那县令押来了吗?”
“我一上公堂,见好友正受重刑,我一怒之下,抓住狗官张剑平,拿出金鈚大令,亮出宝剑。那狗官一看势头不对,就全招了。我让他写下了供词。这狗官作恶多端,我把宝剑压在他脖子上,想吓唬吓唬他。谁知他的狗头那么不结实,噗的一下就掉下来了……
没等他说完,薛仁贵一拍桌案,把李庆洪吓了一跳:“李庆洪,你杀得痛快!”又马上吩咐把张剑山押上十字街头,开刀问斩。
消息一传开,小张庄的人纷纷而至,大王庄的男女老少也都来看热闹,真是大快人心。
张剑山的脑袋耷拉了,也没有人样了。他的家眷也被拉去陪绑。薛仁贵亲自带领十家总兵和军兵镇守法场。人群里,议论纷纷。小张庄的张大伯,六十多岁了,有点耳背,说话大嗓门:“这小子把咱们欺负苦了,就这么一刀宰了他,太便宜他了!”
大伙也随声附和:“一刀一刀剐了他!”
十家总兵把目光都投在薛仁贵的脸上,意思是:怎么办?
是杀还是剐?
薛仁贵沉默了片刻,一挥手说:“还是给他一刀吧!”
周青亮开大嗓门高喊:“开刀——”
刀斧手举起鬼头大刀刚要斩,就听有人高喊道:“刀下留人!”
第三回 大元帅喜逗卢国公 狠心父怒斥亲生女
薛仁贵听到有人喊“刀下留人”,不由一怔,顺着声音看去,见是卢国公程咬金骑马跑来,后面跟着四个随从,忙下令暂时停止行刑,急忙带众总兵迎上前去。
程咬金刚一进庄,就听说薛仁贵要杀人。他想:仁贵怎么回乡就杀人,这对他的名声可不好呀!我得拦住问一问。因此,高喊:“刀下留人!”
薛仁贵见过老国公,说:“卢国公迎风冒雪,到大王庄有何贵干?”
“仁贵要杀何人,这么热闹?”
薛仁贵说出事情的原委,程咬金斩钉截铁地说:“哦。该杀!龙门县县令之死,也是罪有应得,待我回朝奏明圣上,另派新官上任就是了。
薛仁贵二次下令,刀斧手将张剑山斩讫。薛仁贵又命令将张剑山家眷松绑,把他们放走。
然后,薛仁贵请程咬金进临时馆驿,叫出柳迎春和金莲拜见了老国公,又说出儿子被自己误伤,让虎叼走之事。程咬金不胜感叹,劝道:“别难过了,难过也没有用。若是真死了,难过也活不了;还兴许没有死呢!”
薛仁贵忙摆下酒宴,为程咬金接风。程咬金说:“府邸已经修好,你们赶快搬进去吧。”
薛仁贵说:“我有一朋友叫梁好友,如今伤势很重,我想等他好了再去绛州。”
“也好,那我就在大王庄跟你们多住几日,等你们搬了家安排好,我再回朝。往后年纪越来越大,就哪儿也不去啦!”
程咬金性情开朗,说话直爽,口若悬河,无拘无束。薛金莲在一旁插嘴说:“我最爱听老爷爷说话啦!”
“金莲哪,我还没有敞开嗓门儿呢,要是敞开嗓门儿,就光听老爷爷的啦!现在爷爷老了,年轻时好说好笑,好玩好闹,一出世卖过私盐,砸过盐店,坐过大牢,卖过竹筢,劫过皇纲,闹登州,反山东,走马取金堤,三斧定瓦岗,当过大德天子混世魔王、十八国的总盟主……”
薛仁贵和十家总兵听这话不知听多少遍了,可又不能不听。程咬金从他们的神态上觉察到了这一点,于是话锋一转,说:“金莲哪,为何老爷爷跟你说得这么细呢?为的是叫你跟老爷爷多亲近亲近。”
“老爷爷,您放心吧,我待您会像亲爷爷一样!”
程咬金哈哈大笑:“行,就这么办吧,我拿你就当干孙女了。”
程咬金也不管人家薛仁贵夫妇愿不愿意,就认金莲为干孙女了,“干孙女,让你爹教你练武,将来跟你爹一样,报效国家。”
“爷爷,我可爱练武啦!一定听您的话,好好练武。”
程咬金在大王庄住了十来天,梁好友的伤已基本痊愈,薛仁贵准备动身前往绛州,叫梁好友和王茂生带全家跟着一起走。王茂生、梁好友让薛仁贵先走,说他们安排安排随后就去。薛仁贵也不勉强,带着家眷、兵将与程咬金离开大王庄。众乡亲难舍难离,送出庄外。程咬金在马上哈哈大笑:“大元帅的人缘还真不错!众乡亲,大元帅搬到绛州,三天之后,大家可以去庆贺。不过,我给大家提个醒,去的时候可别空着手,带多带少都没关系,大元帅绝不会叫你们吃亏。”
薛仁贵一听这番话语,很不高兴:“卢国公,你说这话干什么呀!我的亲友全很穷,你这不是叫他们为难吗?”
“好!乡亲们,方才我说的那些话,大元帅听了很不高兴,全当我没说!你们去的时候就空着手去,什么难看不难看的,反正都是自己人!”
薛仁贵压低声音央求程咬金:“卢国公,你少说两句吧,越描越黑啦!”
薛仁贵来到绛州府邸,程咬金领着转了一圈儿,众人一看,太阔啦!
薛金莲生在寒窖,长在寒窑,十二年没离开一个“穷”字。今天到了府邸,犹如从地狱升上天堂。她看什么都觉得新奇、美好,她看什么都要问一问,程咬金就耐心地一一讲述。
看过薛仁贵的府邸,程咬金又带众总兵看了总兵府邸。薛仁贵和众总兵非常感谢卢国公程咬金。
到了第三天,薛仁贵的府邸格外热闹,里里外外扎彩贴对儿挂红灯,鞭炮齐鸣。来了女客,由柳迎春在后宅接待;来了男客,由薛仁贵在前厅接待。薛仁贵下令,凡是大王庄来的人,要报告他,他要亲自出大门迎接。
薛仁贵正在接待宾客,有人来报,说有大元帅的叔叔薛雄前来送礼贺府。薛仁贵听到禀报,像被蝎子蜇了一下似的,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想当初,父母双亡后,自己为广交朋友,耗尽家资,无奈投奔叔叔薛雄,万没想到,却被赶出门来。自己无路可走,来到松林中上吊,多亏王茂生相救,把自己引荐到柳家庄柳员外家当小工,为了餬口,受尽凌辱……这些往事,历历在目,令人伤心。过去的怨恨就让它过去吧,何必耿耿于怀呢!他带领众兄弟出门迎接。
薛雄带两个家人抬着四色礼物,正在等候,一见薛仁贵头戴帅盔,身穿蟒袍,足蹬朝靴,威风八面,精神百倍,正笑嘻嘻地迎上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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