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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炽②女武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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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骑士才能拥有那样的铁戒指,小少爷竟然是位真正的骑士!

最可怕的还是他的袖口,用金线绣着相互穿插的玫瑰花枝,这暗示着男孩的家族。高贵的博尔吉亚家族,他们以荆棘玫瑰为家徽,就是那个家族出了现任教皇!

原来昨晚他们遇见的是一个博尔吉亚家的男孩,堂堂的少年骑士,未来不可限量……他们本该亲近他讨好他,没准将来还能借助他的关系,结果他们抢走了他的钱包,把他灌晕了扔在一辆马车上。

训练营的长官看着他们三个,惋惜地摇摇头,大概是爱莫能助的意思。他们犯的事儿实在太大了,违反军规出入酒馆、赌博、抢劫……还抢了博尔吉亚家的男孩。

昆提良看看唐璜,唐璜看看阿方索,阿方索苦笑着摇摇头。昆提良知道自己这伙人是没希望了,阿方索都没辙,他这头蛮牛和唐璜那个伪·贵公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这种时候南部小子反而傲气起来了,挺起胸膛,以睥睨的眼神看着小少爷,“嗨!你好啊!”

“你好。”小少爷竟然回答了他,语气淡淡的,好像朋友间随口打招呼。

“混账!胆敢无礼!”军法官上前一脚,踩在昆提良的头顶,逼迫他低下头去,“说!谁给你们这样的胆子?谁在背后指使?”

在军法官想来,若是没什么人教唆,这三个卑贱的男孩怎么敢去伤害那位军部红人、博尔吉亚家的贵公子呢?十有八九这是有预谋的。可昆提良能说什么呢?他们只是觉得一头好肥羊不能白白放过……

“没人指使,就是看不惯贵族,想抢他们的钱花,怎么样?”昆提良死命地把头抬起来。

短鞭狠狠地打在他的侧脸,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军法官怒吼,“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不怕死么?”

“死?”昆提良大笑,“反正活下来也是当炮灰咯?拿死来威胁几个注定要死的炮灰,大人你也太无聊了点吧?”

“而你,”他恶狠狠地看向小少爷,“你们就不一样了,你们生下来就高高在上,你们是将军,我们是士兵,我们冲锋送死,你们领勋章!哈哈哈哈!我昨晚把你捆起来的时候为什么不打你一顿呢?狠狠地打你一顿!想着也蛮解气的!”

长久以来的忿恨冲昏了这小子的脑袋,昆提良旁若无人地高声说话,说他们的骑士衔被那些穿上机动甲胄练跑步都不灵活的贵族男孩抢走了,说他的父亲为这个国家战斗了一生,退役后只能带着一身的伤返回家乡,在那座寂寞的小岛上等死,说他当年把木头削的骑士剑插在沙滩上,渴望着怎么绚丽和辉煌的翡冷翠,可谁知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公平和正义!若你没有生在那个荣耀的阶级,你就只有在地上爬行!

他最后重复了军部那位少校的话,“这个国家不仅仅需要拥有骑士衔的参谋,也需要死在战场上的那种骑士。”他指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你们都是那种要死在战场上的骑士!”

风卷着尘土从空地上过,见习骑士们都默默地听着。那是一番让人为之动容的话,却也是一番可能会让昆提良倒大霉的话。谁都知道教廷和军部的不公,可是这话不能说,说出来的人都被丢进了监狱。

唐璜也知道这番话会坏事,他可不想被送往军事法庭,他可是要谈很多段浪漫的恋爱的人啊,那时候他连第一个心爱的女孩都没找到……可那时那刻,他不能低头,所以他像昆提良一样强硬地仰着头,三兄弟像是三只仰望天空的青蛙。

昆提良讲了足足五分钟才停嘴,他本以为自己吼几句就会被堵上嘴,可竟然没人堵他的嘴,因为冲上来的军法官被小少爷阻止了。

这时称呼他为小少爷已经不合适了,而应称他为少校,他阻止军法官只用了一个眼神,这让这个苍白纤瘦的少年多了一份威仪。

“行了!就这样吧!”昆提良砸吧砸吧嘴,又想了一会儿,觉得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

他说得很爽,剩下来就是宣布处罚呗,随便少校男孩拿他怎么样,反正他也爽了。

孤零零的掌声响了起来,男孩认真地拍着巴掌,全无表情。昆提良愣住了,旋即不屑地说,“要讽刺随你便!”

这时男孩背后的副官说话了,“军法官刚才跟你说了,你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你没明白那话的意思。你觉得你是这间训练营里的优胜者,却没有获得骑士衔,就这样抱怨不休,但你可知道你面前的这位殿下七岁就能控制住机动甲胄?在你还没踏进这间训练营的时候,殿下已经是精英骑士了!你没有去过的战场,殿下见过!你没有经历过的死亡,殿下经历过!这世上确实有人是因为家庭出身而得到了骑士衔,但是你眼前的这位殿下凭的只是他自己!”

整个训练营的人都愣住了,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娇贵的博尔吉亚男孩,在区区七岁就被丢到危险的机械里去?还上过战场?这样弱不经风的男孩也曾顶着枪林弹雨冲锋么?与死神擦肩而过,挥舞利刃砍下人头?

副官转过身,向着整个训练营大吼,“听好了!殿下今日来训练营,是要挑选他的助手!这是你们的机会!你们的荣幸!但我知道你们中一定有人像这个昆提良一样狂妄,自以为了不起,觉得受了贵族的压迫,就心存怨恨,那样的人是不配追随殿下的!我们的殿下,可是毁灭……”

这时男孩挥了挥手,跟随他的手指划出的弧线,鹰隼般的副官立刻刹住,无声无息地退后。

“就选他们三个吧,我觉得挺好,其他人解散。”男孩一一指过阿方索和唐璜的鼻子,最后是昆提良,“还有,我确实觉得你说得很好,不是讽刺你。”

说完他就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副官、军法官、军营长和满满一座军营的见习骑士,还有捆在木桩上的三只待宰羔羊。

第六十五节地狱之路何去何从

次日他们就被通知去铁十字堡报到了,骑士衔的问题仍旧没有解决,但他们已经成了炽天骑士团的预备成员,那三身考究的黑色军服和肩章上的少尉军徽说明他们今非昔比了!

昆提良兴奋得大吼一声,敞着军服跑过长长的走廊,一头撞进西泽尔少校的办公室,报到的时候他们才知道男孩的真名是西泽尔·博尔吉亚。

当时西泽尔正趴在办公桌上做作业——他确实是在做作业,因为他既是军官又是学生,就读于都灵圣教院——之后的日子里他随时随地都会拿出作业来做,这在昆提良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年轻的殿下收拾了作业簿之后,礼貌地示意他们三个坐下,唐璜和阿方索都坐下了,昆提良却还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穿着军服的身姿,嘟哝说胸口这里还是有点太紧……唐璜低低地咳嗽一声说以你的年纪而言,胸肌过于发达并不值得这样炫耀。

“将来你会拥有更好的军服和更高级别的领章,昆提良少尉。”西泽尔说。

“是!殿下!”昆提良行了个漂亮的军礼,“你会带我们上战场么?”

西泽尔沉默了一刻,“只怕除了战场,我也没有可以带你们去的地方。”

唐璜微微一怔,觉出了这话中隐藏的悲凉,偏偏语气又是那么地淡。一个十五岁的男孩,该要经历多少事,才能那么淡然地对待悲凉?

昆提良可没感觉,他几乎是跳着来到西泽尔的办公桌前,“好极了!我可不想当那种坐办公室的所谓军官啊!殿下你选我们三个算是选对人了!我们是同届的见习骑士里最有本事的人!阿方索是天才的机械师,我最擅长冲锋,至于唐璜……”蛮牛想了想,“您也看到了,他长得最漂亮!”

唐璜气得想吐血。什么叫长得最漂亮?这是选娈童么?怎么轮到我评价就这么不堪了呢?

昆提良还想接着啰嗦,却被阿方索打断了,“以您的权力和地位,有的是人愿意效忠您。您也不像是那种对自己的助手是谁全然不在意的人,可为什么选我们?”

“你真想知道?”西泽尔抬起眼帘。

他总是习惯性地低垂眼帘,好遮挡那对深紫色的瞳孔,而一旦他抬起眼帘,就不再是那个微冷的、远离世界的孤独的男孩了,会淬出剑一般的寒芒。

“是的,我想知道。”阿方索缓缓地说。

办公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昆提良茫然地看看唐璜,阿方索和西泽尔目光交接,仿佛剑锋相对。

片刻之后,西泽尔转过头,从窗户里望了出去。窗外,大理石森林般的教堂和灯塔矗立在阴霾的天空之下,暴风雨似乎随时都会来临。

“因为你们不喜欢这个世界,”西泽尔轻声说,“而我也不喜欢!”

长久的寂静,寂静中暴雨落了下来,沿着玻璃流淌如瀑布。

坐在沙发上的三个男孩审视着坐在办公桌前的那个男孩,像是看朋友,又像是看怪物。那个博尔吉亚家的男孩,以他的年龄和成就,注定要成为远东总督那样伟大的人,却深深地厌恶着这个世界……厌恶着这个由他那种人呼风唤雨的世界。

“明白了,那么我愿意成为您的助手。”阿方索打破的沉默,缓缓地给自己配上了少尉军徽。

“我也愿意!”昆提良大声说,“虽然我没太听懂你们在说什么!”

“我当然也愿意咯,”唐璜懒懒地说,“在这座城市里,没有靠山可不好混啊,靠山找到我们,我们还能拒绝嘛?不过,真的只是那么简单的原因嘛?不喜欢这个世界的人,可多去了。”

西泽尔倒是愣住了,想了几秒钟之后他笑了笑,“你们还……长得挺漂亮。”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阿方索和昆提良都笑了起来,只有唐璜局促得不行,“不要随便开嘲讽模式啊殿下!我们刚刚适应了冷漠模式!”

细雨笼罩着翡冷翠,台伯河上笙歌未绝。

回想起当初的相遇,悸动还在,清晰得就像年轮。那个名叫西泽尔·博尔吉亚的男孩曾是支火炬,点燃了三名见习骑士心中的火焰。

但西泽尔终究没带他们去锡兰的战场,因为觉得他们还没准备好,也因为他们只是“普通的”甲胄骑士而非炽天使骑士。

随后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炽天骑士团少校西泽尔·博尔吉亚因为涉及异端罪被剥夺军籍流放他乡,所有跟西泽尔有关的人都遭到牵连,他们三个也不例外。

时过境迁,西泽尔回来了,却不复昔日的荣光。当年他是博尔吉亚家的宠儿,可以当他们三个的靠山,如今只怕是一无所有,反过来要他们三个把命赌上。

往事如海潮般翻涌,今夜看来是很难睡着了。唐璜把眼睛睁开一道细缝,想看看昆提良是不是睡着了。

这一睁眼他吓了一跳,昆提良正端坐在床前,腰板挺得笔直,低头看着他。唐璜原本是个刺客型的骑士,不该有人能这么轻手轻脚地摸到他的床边,但今晚心事太多,他竟没能觉察昆提良靠近的脚步声。

唐璜的伪装能力还是当年那样出色,身体纹丝不动,仍旧留着细细的眼缝,想知道南部小子发什么神经。

昆提良的神色很怪,呆滞中混合着悲伤。

“阿方索……唐璜……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兄弟,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昆提良的声音很轻,应该是不知道唐璜醒着,“可我还是决定去找老板了,因为我这一辈子,就只有他许诺了我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唐璜心说你这一辈子就是个幼稚的少年!心理年龄停留在你把木头骑士剑插在沙滩上眺望海对面的年纪,你知道什么是你真正想要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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