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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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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惜环顾着这些人,他们眼里闪着贪婪的光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刻满疯狂,这哪里是什么菁英?
  要她说,这里根本就聚集了全世界最残暴、无药可救的疯子。
  她一定得逃跑才行,她努力要自己冷静。
  “陈董,你先放开我。你捉得我好痛。”
  “没问题。”没想到陈董这么好说话,立刻松开她的手。“但你别想要花招,就像你说的,你不是一个人来,你那个没用的老公很快就会到了,你敢轻举妄动,别怪我们对那个软弱的家伙不客气。”
  如果闻德仁到了,谁对谁不客气还很难说呢!但席惜不想在这时候惹陈董生气,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不会乱来的,但你必须告诉我,为什么给你们血,和……做那回事就可以帮助你们?”
  “真神告诉我们,元月一日凌晨一点降世的女子就是神的子女,是来赐福给我们的,只要能够得到她们,不需要多,一年一次就好,我们将会长命百岁、富贵万代。”陈董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狂妄得好象他已经变成了神。
  “一年一次……”席惜摀住嘴。“那……你们已经进行这个活动很多次了?”
  陈董摇摇头。“我被真神挑中的日子才七年,但我每天都在期盼着自己献祭的日子到来。你知道吗?席经理,当我在五年前遇到你,得知你出生的日期时,我是多么地兴奋,我找到了真神失落在人间的子女,只要我将你奉献给真神,真神会赐我无上的权势与地位,而你也可以加入我们,成为圣女。”
  好吧!她猜中了,这里真是个邪教祭坛,而这些人都是疯狂信徒。难怪当年陈董会挑她这个新手来负责与他联系,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符合要求?”
  “席经理,你忘了吗?那天你掉了皮包,是我帮你捡起来的。”
  “你……你趁捡皮包的时候偷看我的证件?可是……那也没有我的出生时间啊!”
  “有了那么多的资料,要找到你出生的医院,看一下你的出生证明又有什么难?”
  “你卑鄙!”
  “不不不!”陈董摇着他白皙、但在席惜眼里却有如鬼爪的手指。“这是真神特别为我们安排的机会,是真神的恩赐……”
  “你是个疯子!”席惜突然捉起她的公文包用力击向陈董的脸,然后乘机往后头跑。她在心里祈祷着,这座恐怖的祭坛是有后门的。
  陈董一时没注意,被她打得倒退三步。
  他气急败坏地怒吼。“快捉住她!”
  十来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追逐着席惜的脚步而去。
  席惜跑得很狼狈,这里的地毯太软、太厚,换做平常时候,它会很舒服;但要逃跑时,它就很碍事了。
  她几次差点被绊倒,幸亏她早有心理准备,所以都及时稳住了身子。
  她扶着墙壁边跑边张望,极力压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那恶心的熏香大量钻进鼻间。
  她的头更痛了,一股恶心反胃感逼得她几乎张不开眼。
  考量到这里是诡异的祭坛所在,她确定那熏香绝对大有问题,可能具有某些麻醉的功能。
  她的四肢越来越无力,头脑也晕得无法思考。
  后头的追兵更近了,但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后门,难道这里没有后门?
  “德仁……”她应该坚持在外头等他的,如果她极力拒绝陈董的胁迫,现在就不会这样了。
  “她在这里!”呼吼的声音像雷一样地响起。
  席惜背脊窜过一股恶寒,连忙推开最近一扇门,撞了进去。
  陈董的脸已经出现在房门口,差一点便要捉到她,席惜当着他的面用力踢上房门。
  砰地、唉哟,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席惜判断门板撞上了陈董的脸,希望可以撞断他的鼻子,他活该。
  她飞快地锁上房门,又推来一个柜子挡住门。
  当她坐倒在柜子旁边,双手双脚已经虚软得几乎没有一丝力气。
  “贱女人,开门!”外头,怒骂声和着撞门声一同响起。
  席惜选择忽略它,强撑着最后一丝精力,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拨了闻德仁的电话。
  随着按号码的手指逐渐僵硬,她的神智也飞离躯体越远。
  现在支撑着她不要昏倒的只是一股信念——她得向闻德仁求救,并且提醒他这里有问题,不要莽撞闯进来,否则就是两个人一起死了。
  电话终于通了,响了一声,还没有人接,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
  “德仁、德仁……”她虚弱地喊着。“德仁……救命……小心,德仁……”她不停地念着,一遍又一遍,也不知道另一头闻德仁是否接了电话。她没有力气顾虑到那些了,只能凭着一股毅力,像是坏掉的唱片般,唤着、唤着、唤着……
  傍晚的台北街头,一个年轻人一手捉着一只大皮包、另一手拿着一袋公文封在大马路上亡命地奔跑着。
  路边几个人奇怪地看着他,又不是赶打卡的上班时间,这样的慌忙景象确实突兀。
  但在闻德仁心里,上课迟到还算小事,要是误了与席惜的约会……他背脊恶恶寒,难怪人家说越在乎的就越害怕,他此刻就很怕看见席惜生气的表情。
  该死的电话偏偏在这时响起,会是谁呢?
  怕误了与席惜的约会,可又担心来电者正是准备兴师问罪的席惜……好吧!男子汉大丈夫,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停下脚步,接起电话。“喂……”
  “……德仁,救命……小心……德仁,危险……救命……”虚弱的呻吟像是在风中挣扎的玫瑰,随时都有可能在强风中摧折。
  “席惜!”闻德仁惊喊,面色苍白。“席惜,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哪里?席惜……”
  电话那一头,就像被按下重拨键的播放机,一遍又一遍地放着:“德仁,小心……救命……危险,德仁……”
  除了那几个断断续续的字句,再也没有其它的了。
  闻德仁迅速地平稳心情,席惜遇到麻烦了,会是什么东西呢?
  “陈董?”他想起席惜自从答应与陈董聚餐后,情绪很不稳定,不停地叮咛他不要迟到,她说,她不想单独跟陈董相处。
  席惜从来不是个神经质的女人,她会突然这样紧张,一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当时虽然还不知道麻烦何在,但直觉已经先敲响警钟了。
  闻德仁飞快地又往刚才离开的公园方向跑去。
  如果席惜叫他小心,一定有她的理由;他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再去救她。
  幸好不久前在公园聚集的警察还未走光,闻德仁找到了那个要求他做笔录的警察,跟他说了席惜的事。
  警察皱了下眉。“你确定真的有问题吗?”没凭没据的,他们很难出动。
  “我无法确定,但是我女朋友不会胡说的,拜托……”闻德仁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只能以人情请求。
  那警察想了一下,闻德仁刚才还帮他们捉抢匪,现在拒绝他好象不通情理。
  终于,他点头了。“好吧!我叫两个同事跟你一起去看看。”
  “谢谢、谢谢。”闻德仁几乎给他下跪道谢。为了席惜,他什么都肯做。
  不一会儿,两个警察走过来。“闻先生吗?你说怀疑有问题的餐馆在哪里?”
  “我是闻德仁,麻烦两位了,请跟我来。”闻德仁领头又往京兆四川小馆的方向跑去。
  闻德仁跑得太快,那两个警察愣了三秒钟,才迈步追赶他。
  他那种好象天就要塌下来的反应也让其它警察感到不安。
  不久前闻德仁面对抢匪还表现得很冷静的,是什么情况会让这样一个沈静的男人惊慌失措?那情况一定很不寻常。
  几个警察互视片刻,又有两个人追了上去。
  闻德仁带着两名警察冲到京兆四川小馆,这时应该是晚餐时间,饭馆门却锁得紧紧的,所有的窗户也都拉上了窗帘。
  一般的餐馆会这样吗?才怪。
  闻德仁举脚就踢破了餐馆大门。
  “闻先生!”跟在他身后的警察吓了一跳,闻德仁这种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
  闻德仁却不管,埋头就往餐馆里冲。
  但才跨进不到十步,一股甜腻中带着腥气的味道就窜进了他鼻端。
  他皱眉,急忙提醒身后两名警察。“小心,这空气的味道不对,似乎有麻醉的效果。”
  两个警察的脸色也变了,他们见多识广,一闻这种味道就知道大事不妙。这种熏香最常在一些轰趴派对上使用,这里一定不是间普通餐馆。
  “我要通知其它同事。”其中一个警察说。
  “麻烦你了,我先进去看看。”闻德仁实在放心不下席惜,独自一人闯了进去。
  “闻先生……”被留下来的两个警察脸都变了,天晓得这餐馆里头有什么东西,这样贸然闯进去不是找死吗?
  他们正迟疑着要不要追进去看看,但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
  幸亏另外两个追上来的警察赶到了,有了四名警察,他们终于敢冒险一探究竟。
  他们才跨出一步,就差点被闻德仁的尖叫声给吓得又摔飞出去。
  “席惜——”闻德仁叫得像是遇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怪物。
  闻德仁和席惜都是出身平常的普通老百姓。
  在他们的生命里除了读书、工作、过日子外,不曾遇到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
  可是今天,在京兆四川小馆里,闻德仁见识到了他这一生最恐怖的一面。
  在无数的惨绿灯光照射下,一个羊首、人面、蛇身、虎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成的怪物被挂在墙壁上。
  怪物的脚下有一个鲜红色、大约半人高的祭台,祭台附近堆满了各种动物的骨头。
  席惜就躺在祭台上,身上盖着白色的布,上头画了许多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图案。
  四个男人分别站在她的四肢附近,手上各拿着像是骨头做的尖状物,划破席惜的手脚,接取鲜血,依次涂抹在挂在墙上的怪物身上。
  闻德仁感觉他的神经在这一瞬间断掉了。
  “席惜!”他口中发出野兽濒死前绝望的凄吼。“你们这群混蛋!”他不要命地扑向那群正在进行仪式的男人们。
  “柳述言?”陈董还不知道席惜的老公被调换过了。他之所以敢不将席惜的老公放在眼里,是因为他早测试过那个男人。
  “柳述言”的心肠或许不坏,但他胆小怕事。
  陈董曾试着引诱“柳述言”喝酒、吸毒,还口述这神圣的祭祀过程给他听,他完全不敢反驳,只会唯唯诺诺。
  所以陈董才会这么大胆地一次请“柳述言”和席惜来吃饭。
  他料定在祭祀过后,席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由于席惜是真神的圣女,所有信徒都不能伤害她的性命,所以席惜如果会在事后向警方告发他们的祭祀行为,这巨大的丑闻对大家都不利。
  但“柳述言”在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恐吓这个软弱的男人让席惜闭嘴,如果席惜真爱她的丈夫,应该会答应才是。
  只是陈董哪里想得到柳述言早逃婚了,真正跟席惜结婚的是闻德仁。
  闻德仁或许也是个软心肠的男人,却绝不懦弱。尤其他爱惨了席惜,为了席借,别说报警了,让他当场跳楼他都敢做。
  闻德仁疯狂地攻击进行仪式的成员,也不管他们拿椅子砸他、用手上的骨针刺他,他打死不退。
  陈董气急败坏地嚷着:“柳述言,你再不住手,我不客气了。”以前的柳述言别说他这样吼了,只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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