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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无名-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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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望着那一盏荷花灯,缓缓漂向凌波池的出口,一时静默无言。

莫熙凝望着这一处渐渐远去的花攒绮簇,忽然想起一个词来——烟花易冷。

她转身看着唐欢,轻道:“不知我可否再厚颜提一个要求。”

唐欢看着她目光似水,温言道:“你说吧。”

“相传琅琊杖,通体碧绿,色如翡翠,不知可否请出一观。”

“姑娘不日任督二脉便能打通,届时自然是能看到的。”

莫熙点点头,也不勉强,又道“璧琉珠之前应是在令妹身上吧。”唐绝夫妇皆死于中毒,那这些年来璧琉珠不在唐欢手上便是在唐小姐手上。何况唐欢与唐小姐失散多年,彼时二人又皆年幼,若要相认,还需凭借信物,方可确定。是以璧琉珠在唐小姐身上可能性为多。

“是。家父家母疼爱妹妹到了十分去,自她出生起便将璧琉珠给了她。”

“那璧琉珠也曾宿于她体内么?”

“那倒没有。”唐欢暗道:难道她知道了,也罢,终究是要知道的。

“对不住,勾起你的伤心事。”

“无妨。”

这一夜唐欢都没有回清辉阁。

而莫熙独自回到清辉阁,躺在玉床上做了一个梦:十二岁的少年手把手地教她练剑,对剑的时候却因为怕误伤学艺不精的她,只用了三分内力,结果反倒被全力施为的她给弄伤了。不知为何,原本只是虎口流血,那血却止都止不住,最后只剩满目殷红一片……

莫熙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冷汗已湿透了里衣。

鸾素进来服侍时看向莫熙的目光复杂之极,几次欲言又止,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错过

三日后。

莫熙换上了自己来时的衣裳,将雕刻着芍药的水晶盒留在了唐欢书房的案上。在唐门最是门庭若市的一天踏上了归程。

崇遥台此刻倒是锣鼓喧天,杯盘更迭美酒泄地。原来崇遥台在唐欢手中才会物尽其用。而她却不能是那台上执盏托杯之人。

任督二脉打通后,真气在体内运行比之前顺畅十倍不止,整个人也一扫针灸过程中的疲累。简直身轻如燕,精神百倍。

莫熙的心情也逐渐随着身法的展开,在轻功发挥到极致的时候飞扬起来。这失而复得的功夫此刻更显弥足珍贵。

片刻之间便已到了遥河边。

那位艄公果然坐在一片荒烟漫草芦苇萋萋中。

“还请前辈行个方便,助我渡河。”莫熙一揖到地,恭敬十足地道。

那渔翁打扮的人却对她毫不理睬,只盘腿呆坐,凝视着面前的滔滔河水。

少顷,他忽然拔地而起,看都未看莫熙一眼,一瞬间身姿已在数丈开外。

“何掌门还请留步。”莫熙用了三分内力将声音清脆地传递出去。

何群也不旋身,一个疾退便已到莫熙身侧,正要施展大擒拿手扣住她的咽喉,莫熙却已经巧妙一个滑步躲开,闪至一丈开外。

何群疑了一声,这才拿出三分功力欺身而上。他的武功路数非常之霸道,完完全全的只攻不守。二人大概拆了三十来招,何群渐渐用上了五分力。

莫熙借着巧妙的轻功身法再次移步滑开,顺势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倾注内力,全神贯注跟何群过招。

“你这个女娃娃倒是有点门道。”何群清啸一声,掌法渐渐绵密,不知不觉又多用了一分内力。莫熙一开始尚能剑走轻灵,渐渐便觉得自己的剑势被对方的掌力所压抑住,有股绵绵不绝的吸力让她的剑不由自主偏了过去,渐感难以支撑。她的本意是招招刺向何群手腕,如今却每每以剑锋贴上何群的肉掌。

转眼间二人已过了二百来招。何群又疑了一声,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也得此奇缘。”显是发现莫熙已打通任督二脉,说归说,出手却越发狠辣。

莫熙见势不妙,长剑当胸,舞出一片绚烂剑花,一面疾退,口中道:“何掌门此生都不能再助你所思之人渡河,何必日日在此自欺欺人!”本来只是为了试试身手,可别弄巧成拙把小命搭上。跟何群这样的绝世高手过招实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是以明知不敌也要冒险一试。

何群果然略缓了掌势,道:“你是她什么人?”

莫熙从怀中掏出一物任凭风力将它送出去,一边道:“此乃何掌门故人遗物。何掌门一阅便知。”一边以剑护身,疾退数步。

何群果然飞身将那张兰花笺抄在手中。他将诗稿上下扫视了一遍,忽然怔怔呆立当场,风掀起了他头上的斗笠,露出一张沧桑沉肃的脸,目中痛悔却清晰可辨。忽然他双膝跪地,嘶声哀泣道:“小兰,你何苦跟了他去,落得身死唐门。”少顷,他又厉声喝问:“这手书你是哪儿来的?”

“便是做客唐门之时偶得。”莫熙轻叹一声又道:“何掌门此言差矣。想必何掌门认得林前辈的笔迹。这首诗的意思分明是因苦苦思慕对方却得不到回应,才下定决心斩断情丝飘然远去。而其下唐绝前辈的词明着写少女思慕心上人,却亦是在暗中倾诉自己对这名少女的恋慕之情。”唐绝写的这阙春日怀人小令,上片描写闺中人的情思、样貌与情态。下片写相思相忆之闺情,朝思暮想,魂牵梦萦;那种种浓切之意,空闺独守的佳人,面对著翠绡香暖,又那堪醉后酒醒。而醉后酒醒则暗示这名女子曾经借酒浇愁,以醉酒而摆脱相思之苦。唐绝对林惜恋慕之情可表天地,林惜断无思慕而不可得之理。是以林惜诗中恋慕不得之人绝不会是唐绝。

“林前辈诗中苦苦思慕不得之人正是前辈你吧。”莫熙又道。瞧何群如此情态,八九不离十。

何群嘶声道:“枉我一生痴迷武学,又碍于师徒名分,这么多年竟然罔顾小兰的一腔情意。待我幡然醒悟,小兰已离开蜀山,嫁为人妇。最终与我天人永隔。”顿了一顿,他又以手捶地,恨声道:“但若是没有唐绝,小兰又怎会身死!”

莫熙轻叹一声,道:“前辈此言仍是差矣。前辈也说自己多年来辜负了林前辈的一片深情。林前辈改名为‘惜’就是为了表明心志,珍惜唐绝前辈待她的一番情意。别的且不说,当年林前辈因思慕前辈你不可得而黯然离去,唐掌门居然抛下唐门,不惜被逐出门墙亦要追随她而去。且从这张兰花笺来看,唐绝前辈对林前辈于你的思慕之心竟知晓得一清二楚,此举便越显难能可贵。”林惜改名是离开蜀山派之后的事,如果说她要隐姓埋名与唐绝双宿双飞,大可以将姓也改了;而且唐绝并没有改名;再者林唐二人回到唐门之后,林惜大可以改回本名林兰,而她却没有。可见重要的是在于这个“惜”字。而唐绝待林惜可谓体贴到了十分去,光为她收集那许多香炉就可见一斑。

莫熙暗自感叹,这位林掌门能得唐绝、何群此等非凡人物如此恋慕,想必定是风采绝世。试问世间多少女子陷入情网不可自拔,将红颜熬成白发苦苦空等一生,她却能毅然斩断前缘,懂得珍惜眼前人的道理。

“我亦知晓唐绝待她甚好。这才找来能工巧匠花费整整三年,将玉床雕饰一新,于他二人重返唐门之时送上,只为祝他二人百年好合。”果然如此,莫熙早就怀疑唐欢的那张七宝和田玉床就是何群觅得的石料雕成的。一则,此等玉床需重达一吨的整块石材方能雕成,世间难觅。是以她当日才向薛童探问此事,毕竟何群也曾打通任督二脉,也应有所辅助。二则,如果此玉床是何群这个师傅送给徒儿的新婚之礼便顺理成章。何群于这张玉床也算是煞费苦心,玉床两侧配的雕兰草玉香炉可谓集林惜生平之二好于一体了。

“那块雕兰花的白玉牌应是林前辈之物吧。”唐欢用来装璧琉珠的荷包上绣了兰草,恐怕也是林惜的遗物。玉牌雕以兰花,暗嵌林惜的本名林兰,何况又是唯一能指使何群得动的信物,是以莫熙做此猜想。

“正是。昔日小兰用蜀山独门秘法传递消息,约我来此助她渡河。”莫熙暗自点头,林惜一家要悄悄逃离唐门必然需要寻求外援,且不能开启铁索浮桥以免惊动唐门中人。而这世上武功高到能当此重任的,非何群这个武疯子莫属。

“不料来的却是唐绝前辈,对不对?”唐欢跟唐绝最终都没走成,可能就是因为林惜没能撑到约定的日子便已身死,而这家伙只看到人家老公却没看到本人,受了刺激临时撂挑子了。唐欢反能指使得动这位昔日武学狂人,恐怕是因为他毕竟是林惜的后人,便有了初见时何群的那句“真像”,像的自然是林惜而非唐绝。

“确实如此,当时我闻知小兰已然身故,哀痛不已。因深恨唐绝不能相护于她,便浑浑噩噩自行离去。”此时何群已然哀绝如狂泣不成声。

莫熙暗自嗟叹,何群的悲剧正是应了《大话西游》中那句人人都会背的台词。时不我待。

莫熙见他情动如狂不能自持,亦不去扰他,半晌,见何群渐渐平复下来方试探道:“何前辈可否看在林前辈手书的份上助我渡河?”说完又是一揖到地。

“也罢。你我二人皆被薛童打通任督,也算有缘。我已数年未曾开口,今日你能诱我相谈,也算你的本事。”

莫熙暗自舒了一口气,轻轻掠上竹筏,心道:总算能顺利离开此地。

何群一边撑筏一边嘶哑着声音轻道:“我一直以为小兰是为了唐绝才不惜叛出本门,离开蜀山,为此多年来耿耿于怀。如今方知她是因我之故才黯然离去,竟更添惆怅惘然。”此刻何群像是又老了几岁,面上尽显哀思、痛悔、怅然之色。静默片刻,他又道:“我看你小小年纪,剑法已是不俗,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今日你败相早现不过输在内力不足上。内功一事绝不可操之过急。而临阵对敌,若手握绝世神兵则可弥补内力不足之一二。我便赠你一物,你且去蜀山取我的佩剑承影吧。”顿了一顿,他又怅然长叹道:“我当年游遍天下寻访此剑,不惜失约于小兰,错过她的成年笄礼。活该落得今日下场。”

莫熙只当没听见他的自怨自艾,问道:“可是《列子·汤问》中三剑之一的承影?”一边却在暗中腹诽,哪有送人东西叫人自己去家拿的,不过嘴上却不敢得罪他半分,若何群此刻发飙,将她丢下竹筏,她就是不葬身鱼腹,也万万挡不住河底机关。

“正是。此乃我的掌门印信,你去了交予现任掌门瞿耀便可。”言罢,何群抛给莫熙一块刻着一个“何”字的墨玉。

莫熙将这块漆黑如墨,色重质腻的玉佩紧紧攥入掌中,不禁又是一阵腹诽:您老好歹小心着些,若是抛入这急流之中,姑娘我可寻它不回。

拿人手短

一片潇潇冷雨中,莫熙没有打伞,踽踽独行在无人的青砖窄巷中。

忽然她停下脚步,轻轻叹了一口气道:“绿云,你已跟了我三条巷子了。可是四少有所吩咐?”

旁边支巷中转出一个打着一柄烟灰底绘紫藤缠枝油纸伞的绿衫少女,一步一挪,期期艾艾地开口道:“木姑娘恕罪,绿云绝无恶意,可否移步到掬水阁一叙。”

掬水阁。兰字间。

莫熙一边坐着任由绿云替她擦头发,一边取了画舫小舟上的热茶,自斟自饮。

绿云道:“姑娘,你也太不知爱惜自己了。如此淋雨,别说四少,便是我也看不过去。”

莫熙微微一笑,示意她不必再擦,不在意道:“方才出门忘了带伞了。绿云还是坐吧。”其实她早知当日不告而别,再加上怀璧其罪,唐门中人必会找上门来。是以最近出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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