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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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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在一旁笑弯了腰:“哈哈,看到那大婶的眼神没有,她以为紫桐是个傻姑娘,哈哈哈~”

阿真也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紫桐气不过,过去挠灵儿痒痒,一向怕痒的灵儿连连告饶,两人闹做一团,笑声宛如银铃,引得众人驻足回首。

第十四章

正嬉闹着,却听得人道:“哎哟,哪里来的小娘子,如此可人疼!”

阿真正坐下喝水歇气,闻言,忍不住喷了,继而有些兴奋。

她眯眼看向正作风流倜傥状,其实却是一脸色相,大摇大摆摇扇而至的锦袍少爷,其身后跟着几个三大五粗的护卫,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从路人纷纷避闪的样子来看,恐怕来头不小,而且是个惯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调戏良家妇女?

阿真兴奋地想。

她手脚颇快地挡在灵儿和紫桐面前,呵斥道:“无耻!”

那少爷正色眯眯地打量着紫桐和灵儿,猛得窜出来一人挡住视线,正要恼怒,却发现又是一个美人儿,虽然年纪看起来小了点,却也是美人脸上眉目如画,那一身肌肤更是晶莹剔透,想来手感也是极好。

于是他猥琐道:“啧啧,姑娘真是少爷知己啊,竟是一语道破少爷心声,无耻好啊,美人儿,你我既如此知心,这便随了我去吧?”

阿真依然护着灵儿紫桐,这让她们颇为感动,只还没感动完,就听阿真道:“哦?那你有钱吗?”

两人汗。

那猥琐少爷哈哈大笑:“美人儿真是有性格,你放心,只要你乖乖跟爷回去,自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阿真作一副娇羞的样子,正想再戏耍一番,忽见眼前递过来一把璀璨珍珠,只听一低沉魅惑带点揶揄的声音传来:“他空口无凭,姑娘还是跟我回去吧?”

阿真看向来人,却是谢书安安老板。

只见他一身华衣锦服,长身而立,嘴角噙笑,一双风流桃花眼正蛊惑地看她。

她伸手拈起一颗珠子,只见其大如龙眼,光华流转,自非凡品。

便毫不客气地再拿几颗赏玩,道:“谢安老板,珠子圆润可爱,阿真很是喜欢。”

谢书安道:“阿真姑娘喜欢便好。”

他将手里的珠子拿锦帕包上,递给阿真:“喏。”

阿真微微一笑,随手接过,见之前那猥琐少爷已被苍梧制住,暗道可惜。

她看谢书安身边跟着的美貌女子,打趣道:“安老板携美夜游,倒是颇有情趣!”

谢书安道:“只是随便走走罢了,只是几日不见,阿真姑娘却是改行了?”

阿真长长叹气,一脸沧桑无奈:“没办法啊,”她指指阿默灵儿等人,“如此拖家带口的,自是要辛苦一些的。”

紫桐等人嘴角一阵抽搐。

谢书安傻眼无语。

过了一会儿方有些无力道:“如此,书安便不妨碍阿真姑娘了,先走一步。”

阿真微笑目送:“安老板走好。”

隐约见到谢书安微一踉跄,继而加快脚步。

不禁莞尔,这谢书安倒是颇为有趣。

只是,私生子,要入谢家,是报复还是濡慕?

阿真把玩着手里的珠子,微微皱眉,想起那文质彬彬的西华清岳城副城主谢家少主谢书文,虽然谢家是太白门人,身为太白宫主的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的话语权,但这家事——,就像对于七郎和他的东哥儿,帮他们解除误会可以,但要帮忙说服七郎父亲同意东哥儿进门,就不是她能指手画脚的了。

想到此处,阿真的眉头舒展开来,也罢,就修书一封由谢书安转交于谢家,道一番骨肉亲情的难能可贵就好,至于这信,能让谢书安利用到什么程度,就看他的本事了!

阿真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想看好戏的念头一闪而过。

从夜市回来,夜已深沉,阿真坐在桌前,抱着装钱的陶罐呵呵傻笑。

这就是有钱的感觉啊,她想。

紫桐已经看得无力了,只连声催促她快去洗澡睡觉。

阿真仔细地将陶罐放好,方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去了绣工笔花鸟屏风后的浴间。

沐浴后的阿真一身水气地懒在竹编美人榻上,任紫桐为她细细擦干头发。

“司徒家大小姐司徒静近况如何?”阿真缓缓开口,微合的凤目隐有暗光闪过。

紫桐道:“心如止水,古井无波,于灵溪庵静养。”

“哦?”阿真微微皱眉,“那她身上的伤可是好些了?”

紫桐点头道:“有了太白灵药,自是好了,”有些责备道,“阿真也真是的,干嘛揽下这种麻烦事!”

阿真淡笑不语。

一旁名为照顾实则摧残着小黄莲的灵儿也道:“就是,不就是用了那司徒家一张破帖子嘛,能让咱们阿真用了那是他们的福气,干嘛这么客气!”

阿真眼睁睁地看着灵儿手上一个用力,原本如青玉雕琢般碧翠无暇的小荷叶便被生生扯了个破洞。

她心疼得直吸气。

赶忙示意苍梧将整盆小黄莲放到她身边花几上,逃脱灵儿的摧残。

灵儿吐吐舌头,掏出瓜子来啃。

阿真这才安下心来,道:“谁让她是个美人呢?”

灵儿噗哧笑道:“是啊是啊,阿真可是最怜香惜玉的人呢。”

阿真呵呵一笑,狡黠道:“大家喜欢素斋么?”

灵溪庵建于百年之前,坐北朝南,占地颇广。

其院落结构严谨,布局得当,其建筑古朴典雅、玲珑清秀,颇接近民居情调,其身处之君山又风景秀丽,颇为清静,因此很得天锦城内贵妇人和大家闺秀的喜爱,常常来此进香散心。

那司徒静在此静养,自是心神平和。

这日她如往常一样,任丫鬟仆从引着,在林荫花间慢慢行走。

时值盛夏,草木茂盛,鸟鸣悠悠,还有那彩蝶在花间翩飞,很是怡人。

但这些可爱活泼的景象,始终进不了她眼里。

她于溪水旁坐下,看调皮蜻蜓轻轻点水,依然眉头微锁。

她顾影自怜,神情忧伤。

上游传来几声琴音,叮咚清雅。

她也不甚在意,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忽听一人徐徐歌唱,声音温柔如水,伴着淡淡琴音,让人不觉入神。

只听那人唱到:

“……每一个如花的女子,

都有似玉般的年华,

为期待中的故事,

拼尽一切的绽放。”

“每一次凋落的花事,

应证着流年的落差,

有多少苦涩的结局,

不能再重新接嫁。”

“我愿如花的女子,

都有似玉般的年华,

前世护花的情郎,

还能相逢在今生的篱下。”

“我愿如花的女子,

不知流年的落差,

在他房前和屋后,

做一朵永不凋落的黄花……”

司徒静直听得泪流满面。

她听那温柔的声音,宛若在耳边轻语呢喃,细细抚慰,一丝一丝抹去她的哀伤。

这是她久违的被人宠溺的感觉。

她忍不住痛哭出声。

自夫君去后,自己何时听过这样细心的关怀呵护?

婆家,只有声声指责,骂她克死了自己的丈夫;

娘家,母亲已经去世,父亲身为家主,忙着家事国事,除了回家当天过问几句,又哪里会明白自己的满腹哀愁。

想起夫君在时的柔声细语,体贴呵护,教她怎不肝肠寸断?

偏偏自己又被婆家赶出家门,竟是连可以凭藉的物什也无一件,只对孤灯话凄凉。

她越哭越伤心,最后竟是嚎啕大哭。

那些丫鬟仆从何时见过自家温婉柔弱的小姐如此失态,竟是呆若木鸡,面面相觑。

哭得伤心的司徒静忽觉自己落入一个温软怀抱,泛着清淡的药香。

她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只觉有人替自己轻柔地拭去脸上泪滴,言道:“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声音里带着浅浅的怜惜,满是温柔。

她闻言,只觉异常委屈,埋在来人怀里,哭得喘不上气。

却听那人低低而笑,轻抚她后背,道:“傻姑娘,可是哭够了?”

她微微有些面红,闻着鼻息间的药香,渐渐平静下来。

她抬眼看向来人,映入眼间的竟是一双华贵凤目。

那双眼里,承载着无比广袤的天地,让人看去,只觉宇宙洪荒,一瞬便是千年。

而此刻,那双高贵的眼睛,正满含怜爱地看她,闪过缕缕疼惜。

她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童年,在娘亲宠溺无奈的眼神里,肆无忌惮地在阳光里花丛间翩翩起舞,身边燕语呢喃,彩蝶纷飞。

如此美好……

待她回过神来,再次打量,才发现那无双眼眸的主人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对她淡淡浅笑。

她赶忙自那少女怀里起身,颇觉尴尬。

那少女却是不慌不忙,扶住有些力竭的她,道:“姐姐小心。”

她有些留恋地看着那双凤目,回忆方才感受到的宠溺,一向空虚的心里,竟是觉得满足。

那少女长身而立,广袖飘飘,华贵凤眸淡淡看她,像是明白她的心思:“姐姐如此自怜自伤,自是看不见对姐姐百般挂心之人。”

司徒静闻言苦笑,对我挂心之人?早已逝去……

那少女见她如此神情,淡漠的眉目竟是染上些许怒意,衬得眉目威严,再不复方才之柔和:

“汝贪恋逝者温柔,自残自伤之时,可曾见汝之父亲愁白了满头华发?”

“汝在此地自怨自艾之时,可曾见汝之兄弟为汝受妇人无礼谩骂,只因他们想为汝取回几件凭藉物什?”

见她面露愧色,方又细细说与:“若想得人之爱,必先爱他人,姐姐如此聪慧,怎会不明白?”

又道:“所谓亲人,血浓于水,汝自当珍惜。”

司徒静跌坐在地,嘤嘤而泣。

却听一浑厚之声轻唤:“静儿莫哭!”

原来是司徒家主司徒宏。

又有人扶起她:“姐姐安好。”

乃是司徒青越。

司徒静跪泣道:“父亲,静儿不孝!”

司徒宏扶她起来,叹道:“是为父粗心,静儿受委屈了。”

阿真浅笑着回过头来,却见阿默他们的神情皆带着落寞,即便是灵儿,看起来也有些情绪低落。

想家了吗?

她想。

她心里想着,面上也不多说什么,只作不知地招呼他们离开。

当晚,司徒一家人齐聚在桌前,喜乐融融。

司徒静想起不知何时离去的少女,懊恼道:“倒是忘了谢谢那小姑娘。”

司徒宏抚须笑道:“静儿啊,她可不是什么小姑娘。”

司徒静好奇道:“父亲可知她是谁?”

司徒宏道:“她名真,字太白,正是吾太白宫之小宫主!”

司徒静惊叹:“吾之荣焉。”

第十五章

看过南歆的莲花,阿真一行人继续上路,此次他们去的,则是东胥。

东胥国人喜月,八月十五中秋节,在他们眼里,是可与国禧日相媲美的,自是举办得无比盛大隆重。

更何况,阿真对东胥的月饼心心念念,很是垂涎。

因此,中秋佳节,定是要在东胥过的。

因为这次为了司徒静的事,在南歆耽搁颇久,为了赶上佳节,阿真一行人车马匆匆,待到得东胥国都旭日城时,颇有些车马劳顿的样子。

待找到下榻的旅店,阿真抓着枕头,扑在床上不想起来,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紫桐皱皱眉,轻柔地替她除去鞋袜,盖好被子,方出了屋,和灵儿一起收拾东西。

阿默和苍梧则靠在门边守护。

阿默和往常一样一刀一刀慢条斯理地雕着手里快成形的木簪子,思绪却已飞了出去。

阿真她,还是在疏远着他们。

从那日后,阿真便极少与他们近身接触。

往日里比如抱抱他们胳膊敲敲他们额头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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