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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时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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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地方睡了,到这里躺一宿。”他的下铺住着降班生空,空更是飘忽不定。

    “嗯。”

    “怎么,不欢迎?”

    “哪里哪里。”他就是要在勇面前摆出很懒散的样子。他想起勇的朋友曾对勇
说:“你就是乾隆。”他去收拾空的床。

    “不用了,我往边上靠靠就行了。”

    “这里有我的衣服,我起得早,怕吵醒你。”

    “你几点能起来。”

    “五点半。”

    “那我可醒不来,我起码要等到八点半以后了,你要出操吗?”

    “嗯。”

    “是集体出,还是你自己出?”

    “自己出。”

    “你累不累!”

    “以苦为乐。”这是成送给他的。

    “你在看什么书?”

    “文摘。”他把垫在笔记本下面的杂志指给勇看。

    “我还以为你在看什么画呢?”

    “我能看那个吗。”

    “哎,怎么啦,看男体不行吗?”

    “没意思。”

    “怎么,噢,你是说看够啦?”

    “嗯。”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而且是听你说没意思。”

    “嘘,小声点儿,你还不了解我。”

    “不,我很了解你,你是个大淫棍,唉,不行了,我实在困得要死,不管你了,
我睡啦。”

    他也上了床,趴着把这段话记下来,再看表这回一点了,他也真的得睡了。

    他半夜醒来上厕所,看到勇把被子踢了个精光,就把被子拽过来,重新给勇盖
上。勇好象醒了一下。他心说,怎么样,倍感温暖吧。

    五月六日 星期四 阴

    卫快六点的时候醒了,看他还在那坐着:“你一晚上没睡?!”

    “哪里。”

    “你几点睡的?”

    “从十一点到一点不过两个小时,从一点到三点也不过两个小时,从三点到五
点也不过两个小时。”他想形容一晚上的时间很容易过去。

    “你现在到底怎么了,整天神魂颠倒的。”

    “好了,我要去打球了。”

    身高一米九的大陈一胳膊把他拨拉到一边,他拼死冲上去拽住大陈的胳膊不放,
球死了,他抬起一只手,承认自己犯规。大陈把球往他脑袋上按了一下,“有你这
么玩球的吗。”众人都嘿嘿地笑。他回过身去,使劲推了大陈一下,说:“是你先
挤我!他妈的。”

    打了一会儿,老头们人多势众,另一边光靠大陈、小边几个毕竟有点螳臂当车。
他喊了一声:“我叛变了!”然后立竿见影地反戈一击。

    “哎,他怎么叛变了!”老者们很不乐意。

    他更喜欢跟年轻人一个阵营。

    有一个人大喊一声:“给我!”他把球传了过去,结果上当了。他垂头丧气地
站着。大陈笑着说:“没什么,跟我们这边无所谓,不就丢个球么,接着去抢啊。”
他又来了劲。

    场外围着许多学生观战,他觉得自己是在表演。打了两局人就散了,他觉得不
过瘾,那边有他的同学在玩球,他跑了过去。

    毅大喊一声:“接球!”来个地面反弹传球给卫。他抬头看着篮圈,满以为卫
能接球投篮,却迟迟不见球起。再一看,卫到场外追球去了。

    “这叫什么呀,”他恶心地说,“一点意识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卫在很远处三步上篮,没拿稳球,作很痛苦状,把球扔了出去,
球连篮板都没碰着。

    “好球!这球好,非常有意识,就是要不择手段地投篮。”他鼓励卫。

    卫颇有“老板”风范,不愧其这个绰号。卫虽身材短小,却有时不禁让你仰视。
离其稍远一点的球,不捡,更不抢,就算捡球也是优哉游哉地踱过去。卫中距离投
篮现在颇能进几个,更使其得意许多。

    他有意刺刺卫:“你在那干什么吃哪,抢球呀,什么东西。”

    依然如故。

    他做了一个踹向卫面门的姿势:“滚你的吧。”

    卫微笑着,过了一会儿,果然不见了,再一找,从来不踢足球的卫这回竟也跑
去踢球了。

    几个人回去的时候,毅问他:“三步上篮,最后一步在哪起跳比较合适?一般
距篮一米远吧?”

    “在哪都行,要因地制宜,有些球就在篮圈下,没法投,你可以让身子冲过去,
然后反手投篮。”

    “你是什么水平,球星级的,咱还只停留在高校教学的阶段。”

    他不由自主地笑笑,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下去不是要被捧杀了吗。

    他回到宿舍,见大家都起来了。平和成互相穿着对方的上衣。

    普趴在床上:“成穿什么衣服都能撑得起来,平,把你的衣服给成得了。”

    平悻悻地表演。

    他诌道:“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互相交换,每人只有一个苹果,你
有一件衣服,我有一件衣服,互相交换,每人有了两件衣服。”

    普迅速起身:“我也试试。”

    庆:“哈,我就知道你,普,准来凑热闹,哟,普,对不起,我又忘了。”

    普:“啊,没关系。”

    庆:“我也知道你就这两句,对不对?普,大好人哪。”

    普:“哎哟,这马屁拍的。”普平时“大好人”三字运用自如,而今被反拍回
来,竟也不知如何对付。

    庆:“姐姐,我怕他喝了酒是个混蛋,姐姐,我要回家……呵呵,这就是摇滚,
哼哼哼。”

    平整理着自己的东西:“一百五十块钱一下就没了。”

    卫:“你都上哪逛去了,啊?”

    平:“去你们家了。”

    卫:“操。”

    庆:“卫,你到了上海,小心遇到拆白党。”

    卫:“什么是拆白党?”

    庆:“拆白党就是用女人骗取钱财。”

    卫嗫嚅:“不会吧。”不知卫是说不会遇到,还是说遇到了不会被骗。

    “卫,帮我打点饭吧。”他哀求。

    “自己去,懒得你。”

    “求您啦,你没看我这忙着吗。”

    “不打不打,自己去。”

    “好,你要是打回来的油条少于五两,你就休想吃到一根!”他有点恼羞成怒。

    “哼,”卫走了。待会儿,卫回来了,饭盆洗得干干净净。

    “卫,我发现你这人真绝。”

    大家都在笑。

    人走得差不多了。他一直坐在那写,耷拉着眼皮,说:“我现在是呕心沥血,
精疲力尽了。”他忘了“沥”字怎么写,就查成语词典,看到例句是这样的:“他
呕心沥血二十年,才完成了这部长篇小说。”他把这句话念了出来又说:“我两年
能完成我的小说吗?”

    平笑着:“高一切都是速成法。”

    “我发现我写的真是字字千金哪。”

    平睁大了眼睛,似乎真的倍感神奇:“你写什么呢?”

    “我在写自传,怎么,不配?”

    “你写的自传谁看呀?”

    志一旁插话:“给自己看就行了呗。”

    “对!”他深表首肯,“姑且叫它自传,实际就是写日记,我现在忽然又想写
日记了。”

    平:“你说,一个人十岁的时候写的自传,他以后看起来是什么滋味啊?”

    “象白开水,”他稍微想了一下。他想起他小时候写的日记最后一句话必然是
“今天过得可真有意义啊。”

    “你小心你写的是白开水,充其量也只是果珍。”

    “果珍也不错嘛,现在有那么一种感觉,肚子里有那么多东西要写,全都挤在
一起,谁也出不来。”

    平:“想想小时候写作文净在那胡诌巴扯,现在有那么多感想却也说不出来。”

    志:“小时候写作文就一两百字,四五百字就算多的。”

    平:“是吗,我小时候倒是挺能写的,尤其上了高中,不过怕的就是,要是你
写得好了,老师会让你重抄一份,留着,或者上台去念,头一遍写倒无所谓,讨厌
的是再抄,只可惜,过去的作文都扔了。”

    志:“我上了大学,又是总结,又是报告,天天写,哎哟我的天。”志自己说
着笑起来。

    他心想你写的那算什么东西,“我的作文全是抄的,”他说。

    平问几点了。十点整。平转悠了一会儿说:“唉,不出去了,现在没钱,不敢
出门。”就到别的屋玩去了。

    俄顷,庆回来,辉也来串门。辉似乎很累,颓废地往那一坐。

    庆:“怎么,精疲力竭啦?”

    辉没脾气地笑着摇摇头。

    庆:“她走了吧?”

    辉:“谁?哦,没呢。”

    庆:“还没走!这样下去,你不废了吗,什么时候请兄弟喝喜酒呀?”

    辉:“四五年后吧。”

    庆:“用不着等那么长时间,研究生可以结婚,等到四五年后,都有人给你打
酱酒了,‘过来,小辉子,给爹买包烟去。’”

    辉嘿嘿傻笑。这时又进来了杰,普也回来了,屋里顿显热闹了许多。

    杰:“看来庆挺有经验的,是不是有人给你打酱油啦?”

    庆:“去!”

    杰:“庆这么英俊的小伙,没找一个?”

    庆:“别恶心我了。”

    辉:“也是,别人来了都说,咱校的女生气质挺不错的,就是身材太差。”

    杰:“那妖精在家里一定有了。”妖精是庆。

    庆:“废话了,”庆似乎想起前几天家里来的信,信的内容大概是要给庆介绍
对象,不由笑了一下,“不过咱这回要到北京去啦。”

    杰:“怎么能这样就把人家甩了呢,人家苦苦等了你这么多年,再说北京女的
有什么好的,将来你把她接过去就是了。”

    庆:“马儿自是情场老手,如果你是女的,一定如麦当娜。”

    杰:“妖精,下辈子定变只小猫,在那喵喵地叫。”

    庆:“这位变只种马,让主人牵着到处跑,收钱。”

    大家笑疼了肚子。他觉得句句精采,用心记着。

    杰:“妖精是位理论家,学院派的,性学博士。”

    庆:“看来马儿特注重实践,实践出真知啊。”

    他为了丑化自己,这时也肉麻道:“辉哥,我这写了首诗想请您批评批评。”

    辉正襟危坐:“嘘,大家别吵,听听,听听。”

    “咳!咳!君来我未来,我来君要跑,君恨我来迟,我恨君来早。”

    辉:“听得耳熟。”

    “这是我由一首古绝句改编而来的,原诗是这样的,‘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
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据说这诗是在一个新挖掘出土的唐墓中发现的,
唉,现在虽然不至于‘君生我未生’,但也是‘我来君要跑’。”

    辉:“唐朝就是开放。”

    杰:“高老松,既是理论家,又是实践家。”

    “‘君生我未生’是乱伦,‘君来我未来’是早泄。”庆一说完就端着饭盆溜
了出去。

    “操!!”顿时惊起一滩鸥鹭。

    他没吃早饭,心说:“中午吃点好的,买鸡腿去。”就去了一个较远的食堂。
路边草丛里,有一只小猫在“嗷——嗷——”地叫,声音稚嫩无比。他想起刚才杰
的话,不由得笑起来。等他打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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