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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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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40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佛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采些来做了。你别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尸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只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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