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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漫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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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永劲将她推开一小段距离,仔细凝视着她的眸,两人气息近近地交错着,煨暖了彼此的面容。
跟着,他薄唇掀动,低嗓静沉,一字字敲进她心房里——
“我想问你一句,若我有朝一日要离开年家、离开开封,舍弃这儿的一切,你愿不愿意随我去?”
她双眸晶莹,笑涡好轻。“跟着你,去看山、看水,走踏江湖吗?”
他颔首。“你愿意吗?”
怎会不愿?
怎能不愿?
那是她埋在心底最深沉的想望呀。
她泪中带笑,藕臂圈住他的颈项。“我跟着你,一辈子跟着你。”
他长声一叹,蹭着她湿润的香腮,唇印在那嫩肤上。
他终是懂得,这情潮漫漫、漫漫情潮,在不如不觉间已将两人推着、挤着、拥着,密密地卷成一块儿……
再难分开……
也不能分开……
凤祥兰双目得以“重见光明”,这天大的乐事,软“年家太极”的众人欣喜若狂,兴奋得不得了。
年家的长辈们甚至还让永丰客栈的大厨料理了好几桌酒席庆祝,而精通医理的年四爷爷和年永泽更是抓着她不放,都快把她的后脑勺和额头给摸出油来,偏想不通她失明这么多年,怎撞伤了头,眼疾便去得一乾二净了?
这秘密呀,自然只有她一个知晓,怎么都不能说的。
掩唇静笑,凤祥兰对着铜镜里的自己眨眨眼,慢条斯理地取下簪子,打散发髻,任着柔顺的发丝披垂两肩。
算一算,双目“复原”至今,也已过去十多日。
宁芙儿在出事后的隔天,便启程回海宁去了。她明白的,宁芙儿虽为她欢喜,心里也深感歉疚,毕竟那太湖帮的余党又是冲着藏宝图而来。
至于那日同样藏身在筑堤工人里的那名黝黑男子,她本欲向宁芙儿旁敲侧击一番,却也没了机会。
此时夜已深沉,她早让绿袖和香吟回自个儿房中,反正她不当盲女,那两名对她过度关怀的丫鬟终能松下这口气,不再时时刻刻盯着她了。
将长发梳得光洁柔顺,她放下木梳,起身正要脱去外衣,忽见窗纸上映着淡淡的影儿。
方寸一悸,她莲步轻移过去,咿呀一声推开木窗,那男子立在窗外,轮廓分明,目瞳炯炯,掀唇便道——
“爷爷们和几位叔叔又在拟定掌门的正名大会,明日起便要遣人往各门派送发请帖。”
她抿唇笑了出来,已知其意。“你要走了吗?”
年永劲瞅着她清兰般的秀脸,点了点头。
“我留了信给永澜,他这个永澜师傅比我更适合担起年家的担子。”略顿,他沙哑地问:“怕苦吗?”
她笑着摇头。“有你在,我不怕。”
他静凝着她,严峻的嘴角有了浅浅的笑弧。“你不问我要上哪儿去?”
她再次摇头,风情可爱。“有你在,哪儿都能去。”
“祥兰儿……”他忽地握住她的柔荑,瞳底的火苗窜高,显示了内心的撼动。
她脸蛋嫣红,摇了摇他的大掌,柔声道:“你等等。”随即,她抽出自个儿的小手,跑回床榻旁,从里边取出一只整理好的小包袱,然后抱起矮几上那张筝琴,又盈盈回到窗边。
“我准备好了。”她眨眨丽眸。
“你还带着琴。”年永劲沉静言语,颇有玩味儿,在两边峻颊捺出深刻的两道笑痕。
“我要天天弹琴给你听呢。”蛾眉淡扫,她说得柔软。
于是,他记起了她的承诺——
她要带着一张琴,学那些外族姑娘,天天为心爱的男子抚琴歌唱;若是男子扬船出海,寄之余生,她也要跟身边,当一名海妻。
柔情常在心中,此际已澎湃如潮。
他双掌忽地图住她的腰身,轻轻一提,将她抱出窗外。
“你、你……为什么这么瞧我?”那眼神炽热而露骨,好教人脸红心促。
他微微俯身,唇凑近她的巧耳,低吐着:“我要你跟我私奔,做我的妻。”
男人的耳语烧烫了她的心,雪容同样烫得惊人,她咬着唇,软软轻哼一声,柔弱无骨地埋进他胸怀中。
然后,他挟着她,迅雷不及掩耳地跃出年家大宅。墙外,他的花马已在等待,他将她圈在臂弯里,在月下策马飞驰。
然后,她什么也记不得了,只感受到心爱男子有力的、温暖的拥抱,还有那呼呼掠耳而过的疾风。
她不怕风狂,那风呀,即便吹进心湖里,却也荡出一湖温潮,只觉得暖,很暖、很暖……引着她笑……
想知道年永春和可爱逗趣窦金宝的故事,请看旋转木马025《金宝年年春》。
想知道年永澜和娇蛮千金姚娇娇的故事,请看幸福饼044《情澜隐隐》。
想知道凤宁芙的爱情故事,敬请期待幸福饼即将推出——《情浪滔滔》。
乱谈一下
众家亲亲安好,那子又来乱谈啦。
这本书是“情寄三迭”的第二迭——《情潮漫漫》。写的是永劲和祥兰儿的故事,这故事其实已架构许久,原是这个系列的第一迭,可是后来永澜和娇娇异军突起,便把第一迭给抢走了。唉唉唉,果然世事多变,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滴。
祥兰儿对永劲的感情起因,可以浓缩成一句——
谁能怜惜这样的怜惜?
永劲是怜惜祥兰儿的,一开始,他并不愿意承认,后来他留在“年家太极”这么多年,很大的原因也是“怜惜”两字。他既已为她牺牲,她不怜惜他,又有谁能?
所以啦,就只好怜惜过来,又怜惜过去,再怜惜过来,又再怜惜过去。有时,怜惜就躲在怒火底下、躲在泪水里、躲在算计中,就这么恼将过来又哭将过去的,算计过来又试探过去的,呵呵呵……众家亲亲懂了没?(唔……不懂啊?嗯嗯嗯,不懂就、就就当我没说过……呵……)
只是永劲的脾性让我想起了《莫负沉香泪》里的碧素问,以及《柔花与仇郎》里的骆斌,然后,那子突然发现,原来每隔一段时候,自己就会写出这款超“ㄍㄧㄥ”的男主角来折磨女主角,也顺便荼毒自己。唉唉唉,简直受诅咒似的,写了痛苦,不写更痛苦。
请大家原谅我~~
写这个故事时,曾跟一位也是在言情小说界耕耘的作者朋友用e…mail小小聊过,我们讨论到古代稿和现代稿的一些状况,她目前热中于古代言情的创作,但出版社(不是“浪漫星球”啦)强烈建议她多写现代都会爱情,因为现代稿比较容易让读者朋友接受。
其实,那子在之前就多多少少听过这样的说法,但写书就要让自己快乐,才能有创作的成就感,现代稿的确较容易让一般的读者接受,可是总觉得古代的言情小说中,有较为深沉的感情。
常常会想,自己的古代故事是说给真正的知己听的,有人喜欢,也有人觉得难看、黏腻、四不像,但无所谓的,因为只要有一个、两个人被感动了,那子就很高兴啰,或者终其一生,我和读者朋友根本不会见面、不会谈上一句,却可以借着书有了感情的交流。
至于那子目前的现代稿,每每翻自己的书时,总会不经意地笑出来,因为每一本都是拿那子身边的好朋友做底,慢慢加油添醋写出来的,像是生活的纪录,每一个故事对那子而言都有不同的意义。
呵呵呵,好象谈得太严肃了,来点轻松的吧!
写这篇后记时,已经是八月底了,也正值农历的七月半哩。
去年八月,那子身边的人都爱流泪,今年八月状况好上许多,却弥漫着灵异和诡谲的气氛,亲朋好友间发生的灵异现象,将来有机会再跟大家说,就那子自己的状况,那子的卧房继五、六年前闯进一位听得见笑声、却见不到身影的小男孩后,今年又来了一位仁兄,雨夜里,那子睡得迷迷糊糊的,他就站在床头俯视我,直到他把双手搭在我肩上,有点像触电的感觉,我才意识到非醒来不可。
隔天,那子打电话给大哥,他懂得一些驱邪祈福的简单术法,在电话里就教那子该如何行动,把住的地方的磁场净化。当天晚上,那子作了一个古怪又有趣的梦,我梦见自己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有一抹白衫长发的灵体从卧房里飘出来,那子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见他要往大门外飘出,我赶紧跳起来冲了过去,双手扠在腰上,狠狠地问:“你想干什么?!”
结果,他原本已经飘了一半的身体在门外了,听见我的问话,他忽然顿了顿,又慢慢地后退,跟着又慢慢地转过头来……
很多朋友听到这边都骂我白痴,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想出去就让他出去,为什么我还要凶人家?那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他不应该乱闯别人的家,还扰乱我的睡眠,他是不知道充足的睡眠对一个写书的人是多么重要吗?简直该杀他千刀!
朋友问我有没有看清对方的模样,很抱歉,在他以那样缓慢又诡异的动作转头瞧我时,那子心一凛,只模糊瞥见暗灰色脸皮,人就醒过来啦,唉唉唉……
朋友问那子现在一个人住会不会害怕,毕竟遇上灵异的事,大雨夜里,就只有自己一个。废话,怕还是会怕呀,但想了想,现在这个社会,人其实比鬼可怕,如果那晚出现在那子床边的是一个真人,而不是魂魄,那子肯定吓得扯嗓尖叫,而不是醒来后,看看周遭,又拍拍发麻的肩膀,抱着枕头倒下再睡。
呵呵呵……那子个人体验,以及身边的亲朋好友所遇见的灵异事件,足够写上好几本鬼故事了,就此打住,别再提啦,怕吓着大家。
另外,各位读者朋友在“浪漫星球”网站上的留言,那子都看到了,真的很谢谢你们,那子还是那句话——大感激!
关于网站讨论区里的问题,那子在这里做个小小的说明——
一,那子之前在别家出版社的系列小说,因为有许多的考量,应该不会再继续写下去,所以里头还没被配对的人物,嗯……就让他们形单影只吧,别太勉强呵……
二,至于“滇门名花”的续集,闳于沐澜思和赛穆斯的故事,那子心里大致有个底了,可是还找不到很想写、很想写、很想写的心情,或者,那样的心情已经过了,那子正静心等待着,总有一天,那种心情会再回来滴,请相信人家啦!
三,再有,“空中恋曲”的众位空姐美眉的故事尚未结束,若写到最后一本,那子一定会在后记里告诉大家的。
以上,呵呵,也没什么事啦!
最后,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也真诚的希望众家亲亲会喜欢祥兰儿和永劲的故事,那子怀着大感激的心情,出门玩去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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