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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生活顾问-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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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林依 的关系如何,张仲微很清楚,丝毫不信这话,不过想要知道实情,待会儿向林依一问便知。于是没有深究,只一面朝外走,一面问:“婶娘找我有甚么事?”



任婶今日是多讲多错,已恨不得自扇几个耳光,闻言忙道:“我不晓得,二少爷见了二夫人便知。”



他们到达院外时,方氏已等到心焦,先把任婶狠狠骂了一通,再才与张仲微提纳妾的事,道:“仲微,大房为何要过继你做儿子?不就是想让你替他们留后,继香火?如今你媳妇不争气,没能生出儿子来,指不定大夫人怎么想你呢,说不准往后就要给你脸色瞧。”



张仲微耐心道:“婶娘我才二十出头,日子还长着呢,怎会生不出儿子?”



方氏赶忙接道:“你命中自然是有儿子的,听婶娘的话,赶紧纳一房妾室,添个儿子。”



张仲微急道:“儿子我娘子会生,为何非要纳妾?”他以前不愿纳妾,是由于林依不许;而现在不愿纳妾,却是因为见多了有妾人家的鸡飞狗跳,真心想过一夫一妇的日子,因此这话讲出来,显得格外真切。



方氏见他处处维护林依,替林依说话,很是气恼,竟道:“你那媳妇究竟有甚么好,叫你这般护着她?我看你就是被她弹压狠了,才万事都不敢自己作主。你不愿纳妾,也罢,那就把你大哥的儿子过继一个来。”



第两百四十八章  几滴眼泪



张仲微活到二十多岁,自认为受的最大的委屈,便是过继。虽说身为儿子,得无条件地服从父母的命令,但张梁和 方氏连招呼都不打就把他送去大房的事,至今让他耿耿于怀。他自过继那日起,就暗暗下过决心,这辈子有两件事是他坚决不会做的,第一件就是不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别人,第二件就是不过继别人的儿子。



这会儿方氏让他过继张伯临的儿子,可算是犯了他的大忌讳了。令他忘了孝道,也忘了恭顺,怒气冲冲道:“我和娘子都还年轻,又才生了头胎,婶娘就迫不及待要我过继?这世上,没儿子的人家多着呢,我就算一辈子生不出儿子,也绝不过继。”



方氏从见过张仲微发怒的模样,一时竟吓住了,任婶更是唬得不轻,躲到了树后头去,张仲微讲完,还是察觉自己的态度不对,但由于他太过气愤,因此并不想向方氏道歉,而是甩了袖子,拔腿就朝院子里走。



方氏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竟站在院门口落起泪来。



任婶见张仲微走了,忙从树后闪身出来,一面替方氏擦眼泪,一面劝她道:“二夫人莫要伤心,也莫要怪罪二少爷,他还年轻,谈过继的确早了些,你还是想法子与他纳一房妾室,生个亲儿才好。”



方氏指着张仲微的背影,哭道:“刚才你没听见?我讲一句,他顶一句,到最后还冲我发起火来,我这儿子,真是白养了。”



任婶笑道:“二夫人,男人的性子,你还不晓得?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二少爷死活不肯纳妾,只是因为他还没体会个中乐趣,只要你送一个与他,处上几日,保准他想离也离不了。”



方氏听后,泪珠儿落得更多了,道:“我何尝不晓得这个道理,只是家里的几口人都养不活,哪来的钱买妾?难道把你卖了?”她提起“卖”字,突然来了想法:“不如把小坠子卖了去,得了钱,也不还债,只另挑个水灵的与仲微送来。”



任婶平日里,没少得小坠子的好处,这若把她卖了, 她往后要上哪里捞外快去?于是赶忙劝方氏,称卖了小坠子,会惹张梁生气,又一再提醒方氏,张梁的巴掌和拳头,还有小板凳,不是那么好惹的。她一路劝,一路吓唬,把方氏朝回家的路上搀,又没钱雇轿子,只能一步步走了回去。



张仲微回到房中,犹自气恼,叠声唤人斟茶,连吃了三盏,才勉强压住火气。林依奇道:“谁人敢惹知县生气?”



张仲微苦笑;将方氏让他过继张伯临儿子之事,讲与她听。 林依拍着怀里的女儿,道:“我还以为是劝你纳妾呢,怎么变作了过继?”



这回轮到张仲微奇怪:“确是提了纳妾的事,你 怎么知道的?”



林依将任婶投诚,反被青梅打了一巴掌的事告诉他,道:“这么多年了,任婶真是一点儿没变, 见谁有钱就想攀,我这里打了她一掌,还不知她在婶娘面前怎么编排我呢。”



张仲微与任婶同个屋檐下生活几十年,对她的为人再了解不过,遂半是玩笑半是安慰道:“她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就算你不打她,她也是要乱嚼舌根的,不在乎多这一回。”



林依被他逗笑起来,又故意逗回去,道:“让我猜猜,看你这样生气,过继的事肯定让你推了,既然推了一桩,另一桩定是答应了?不知张知县看中了哪家的女子?”



张仲微走过去,将她推了推,挤到她身旁坐下,接过闺女来,不高兴道:“我正烦闷呢,你还有心思玩笑。”



林依语塞,他刚才的话,难道不是玩笑?这真是只许官兵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仲微摸着闺女仍旧皱巴巴的小脸,向林依道:“过继的事,纳妾的事,我都推了,我还冲婶娘发了脾气。”



张仲微这样的性子发脾气,可真是稀罕物,更何况是冲着方氏。林依惊讶了。



张仲微见她诧异,苦笑道:“我也没料到会这样。”



到底是青梅竹马的夫妻,林依对他的心事,还是了解几分的,惊讶过后,轻声问道:“若当初让你自己选择,你不会愿意过继罢?”



让她没想到的是,张仲微却摇了摇头,道:“我会选过继,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大伯无后,我给他当儿子,是应该的,我只是……只是……







林依轻声接道:“只是希望叔叔和婶娘提前知会你一声。”



张仲微点了点头,一手抱着襁褓,一手揽了林依的腰,将脑袋埋进她的肩窝去。过了一会儿,林依觉出脖子处有冰凉的泪水流过,抚上他的背,轻轻拍了拍。



方氏这一走,再没上门闹过,不知是被张仲微伤了心,还是琢磨与他买妾的事去了。林依两口子都不愿纳妾,正经婆母也支持,因此根本不把方氏的闹腾放在眼里,照常过他们的小日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依越来越觉得自己带孩子没经验,奶水也不怎么足,虽有杨婶帮忙,仍旧手忙脚乱,于是与杨氏商量过后,决定雇一名奶娘来家。于是送了赏钱给牙侩,请她寻访老实可靠,有经验,奶水又足的奶娘。



她们运气好,正巧 牙侩这里就有一人推荐,这媳妇姓花,家里三个小子,两口子养不活,于是最小的那个还没满月,她就给断了奶,趁着奶水充足,出来寻个奶娘的差事。



这花嫂子虽然家里负担重,却天生乐观,整天乐呵呵,觉得只要肯吃苦,总会有一碗饭吃。林依喜欢她这性子,问答几句,口齿清晰,干脆利落,叫她抱了孩子吃奶,姿势正确,动作娴熟,于是就拍了板,留下她来,约好每个月两贯钱,包吃住,每隔十天放一回假,一季一套新衣裳,若是干得好,另外加工钱。



祥符县的消费没有东京高,花嫂子对这待遇十分满意,当场就在雇佣契约上按了手印。



有了花嫂子,林依轻松了一大截,安心坐起了月子。



转眼一个月过去,这段时间城,花嫂子念及孩子小,主动放弃了休假,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赢得了张家所有人的赞许。林依出月子的头一件事,就是给她涨了一百文工钱,花嫂子领了钱,想着又能给家里的几个小子改善一顿伙食,心里很是感激,从此照顾起孩子来,更为尽心。



满月这天,张仲微慎重其事,请卜卦的给闺女算了命,又翻看过黄历,定下闺名张语,又有按排行的亲昵称呼张大娘。林依前世就是单名一个“语”字,听了这名字,感觉格外亲切,因此十分满意;但那个“张大娘”,虽然她知道这样的叫法,乃大宋的语言习惯,但还是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于是问张仲微:“能否换个称呼?”



张仲微毫不犹豫道:“行,还可以叫张大姐。”



林依猛拍额头,朝床上倒去,慌得张仲微连忙扑过去,抱住她急问:“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林依呻吟道:“仲微,不知怎地,我一听这两个名字,头就直犯晕乎,大概是犯冲?要不你给改一个?”



做娘的,与闺女的名字犯冲?这说法张仲微还是头一回听说,不禁觉得新奇,不过改个称呼,也不是甚么大事,便想了一想,道:“那就取个小名唤着,如何?”



林依连连点头称好,于是两口子又去翻黄历,蒙着眼睛乱点书上的字,忙乱了好一阵子,最后决定指花为名,唤作玉兰。



摆满月酒这天,除了几家亲戚,东京城里的、祥符县里的,许多乡坤官员,携妻上门道贺,连欧阳参政都赏了脸,带着参政夫人亲临祥符县后衙。来客太多,挤满了小小的后衙,不得已,只好在仿照二房曾经的做法,请男客们到酒楼坐席,将院子的空间留给女客。



满月最重要的习俗,便是洗儿。宾客们汇聚一堂,在银盆内煎香汤,下洗儿果、彩钱、葱蒜,再用数丈彩缎绕住银盆,先请身份最高的参政夫人以金钗搅水,再由来宾将钱撒入盆中,谓之添盆。



 那些个张仲微的幕僚,或存心想通过林依巴结参政夫人的,纷纷抓了大把的钱朝盆内投去,甚至还有投银块的,让林依惊诧不已。



杨氏悄声与她道:“这是习俗,非是行贿。”林依便心安理得受了,待得洗儿结束,叫青梅和小扣子把盆端到后头去数钱。



满月酒摆了整整一天,第二日又单独请二房吃了顿饭,可把林依累得多够呛,第三日正准备歇上一天,却有流霞来报,称时昆带来了陕北行商夫妇,要与田氏对质,杨氏请她一起去听听。



由于陕北跟祥符县距离太远,这事儿都拖了一两个月了,林依也很想知道结果,于是不顾劳累,扶了青梅的手,走到前面厅里去。



  



 第两百四十九章  三方对质



第一进房子里,站着几名眼生的丫头和媳妇子,想必是陕北行商带来的,如此路途遥远,还带这么些从人,看来青苗所言不虚,他不是没钱的人家。厅内,杨氏端坐主位,左手边坐着张仲微,右手边是时昆夫妇,对面站有一名陌生男子,约莫四十岁上下,应该就是那陕北行商了。虽然有杨氏在,但中间并未隔帘子或屏风,大概是因为今日情形特殊,需要双方对质,这才抛开了那些规矩。



林依进门时,陕北行商正在辩解,坚称田氏所带去的彩礼钱,他根本没见过。杨氏见林依进来,指了指张仲微旁边的座位,示意她坐下,再吩咐流霞道:“人到齐了,去叫田氏来。”



流霞领命,去开了东厢第一间的门锁,将田氏带到厅里。陕北行商一见到田氏,就破口大骂:“贱妇,你到我家时带的箱子,我一眼都没有瞧过,连你的钱长甚么样都不知道,怎会拿了去?”



田氏一阵惊慌,飞快地朝厅内扫了一眼,问道:“大官人,夫人没来?”



陕北行商一愣,答道 :“路途太远,不曾来。”



田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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