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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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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教授。
“请坐,唐先生。”我一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不是正规部队的。
“谢谢,这里可以抽烟吗?”
“请便。”她说完,将一个烟灰缸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
“您是给我讲课的吧?”我边抽烟边说道,我发现桌子上摆着一些机密资料之类的东西,我估计是东北虎怕我对脏弹不很懂,于是找位专家给我讲课。
“不是讲课,是准备接受您的咨询。”她说道。果然我没猜错。
“您有这方面的资料或者光盘之类的东西吗?”
“有,这是我给您准备的。”她拿给我一个小皮包。
“谢谢。”我接过皮包说道。
“唐先生,脏弹并不可怕,威力也不大,我建议您多熟悉它的运输方式和保管方法。资料上说得不很透彻。”
“教授,脏弹与普通炸弹的不同点就是多了放射性物质吧?”
“是的,就是普通爆炸物如TNT,再加进了一些放射性物质如核垃圾,所以它爆炸后能产生辐射。辐射主要*膨胀的气体扩散。这就是脏弹给人们所造成的恐怖心理,,它对物体的杀伤力不大,但对心理上的杀伤力很大。所以脏弹就是一种恐怖炸弹。”
“一枚有多重?在什么情况下爆炸?”
“重量根据制造者的设计而确定,爆炸的方式也根据设计而有所不同,给你的资料上说得很详细,您回去可以看看录象资料。”
“目前世界上的脏弹多不多?”
“不很清楚,但几乎所有发达国家都有,以美国最多,今后的战场上也可能会使用这种炸弹。”
“既然是脏弹,为什么会用到战场上去呢?”我问道。
“战争是不择手段的,连原子弹都敢用,何况脏弹?”
“教授,大概这东西制造比较简单吧?”
“没错,不但制造简单,而且成本也不高,所以连恐怖组织也有能力制造这东西。”
“谢谢您的讲解,我今天很忙,我回去以后就仔细看您给我的资料,我现在就要走了。”我说道,我想抽出一点时间去逛逛街。
“好,您好走。”
我离开这栋大楼后,就坐出租车准备去长安街和天安门广场看看首都迎奥运的气氛,什么事情百闻不如一见,自己亲眼所见到的总比听别人说的*得住。于是我就在东长安街下了车,准备步行欣赏北京盛会前夕的紧张气氛。我就一边抽烟一边走一边看,自是逍遥自在,想将昨晚的损失补回来。
“同志,您违规了。”一个老太婆突然走近对我说。
“老太太,我哪里违规了?”我边说边往前走,根本不想理她。
“请您先交罚金再走。”她边说边递给我一张罚款单,我一看还是五十元的罚单,真是莫名其妙。
“为什么罚我?您以为外地人的钱就好诈?”
“您刚才将烟灰抖到了大街上。”
“什么?我刚才哪里抖了烟灰?我的烟灰就抖在我自己手里的纸盒里。不信您看看。”我将手中装烟灰的纸盒拿给她看。
“反正我看见您抖到了大街上。”
“那就请您找出来我看看。”
“风刮走了,我去哪里找?”
“老太太,您甭诈骗我,如果缺钱吃西瓜我就给您一百块。”我的火来了,于是说出这种很不礼貌的话来。
她也不再跟我理会了,不知她使的什么法子,突然来了三个女人围住我,要我出示身份证,这下我更火了。
“你们又不是公安局的,有什么资格要我出示证件?”
我也不知道与她们争执了多久,最后被两名警察带到了警务室。
“同志,请您出示身份证。”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司说道。
“昨天走得太急。忘了带身份证了。”
“您是哪里人?”
“我是X市人。”
“什么时候来北京?”
“昨晚来的北京。”
“坐火车还是汽车来的?”
“坐飞机来的。”
“请拿出您的机票来。”
“我没买机票。”
“没买机票,怎么上的飞机?”
“机场的人送我们上的飞机。”
“你们?你们几个人?”
“就俩。”我用地道的北京话说出这两个字。
“还有一个呢?”
“她办事去了。”
“你们来北京办什么事?”
“这真不能对你们说,这涉及到国家机密。”
“您叫什么名?”
“我叫唐晔。”
“您的同伴叫什么名?”
“叫阿闵?”
“我是问他的名字。”
“她就叫阿闵。”我还真不知道阿闵到底叫什么名字。
“您的皮包里是什么东西?可以检查吗?”
“你们没资格检查我的东西,我皮包里装的是国家机密文件。”我此话一出,他们立即叫来了一位一级警督。
“唐晔同志,您说您皮包里装的是国家机密文件,是谁给您的?”一督问道。
“是东北虎给我的。”
“东北虎叫什么名字?”我又傻眼了,还真不知道东北虎叫什么名字。
“他就叫东北虎,这是他的代号。不能告诉你们他的真名。”我脑子一转就这么说。
“是什么性质的机密文件?”
“是关系到国家安全方面的文件。”
“您能跟这个代号叫东北虎的联系一下吗?”
“可以。”我不想跟他们捉迷藏了,我也没办法跟东北虎联系,于是就用手机拨通了阿闵。
“什么事,阿唐?”
“我今天起早了,尽碰得倒霉的事,逛长安街时被警察带到了警务室。他们要我出示身份证,昨晚走得那么急哪有时间回家拿?他们要我出示机票,我们又没买票,机场给的哪个硬纸片又在你的身上,他们要我讲出东北虎的名字来,我到想告诉他们7好首长的名字,但我又怕7号首长知道了后说我打他的牌子,你说怎么办吗?”我故意乱七八糟说一大堆。
“你给电话给他们头头。”阿闵说道。
“这里没有什么大头头,只有一个一级警督。”我说完将我的手机递给一督。
“好。”一督在电话里只说了这么一个字,就把手机递还给了我,他说道:“对不住,大水冲倒了龙王庙,自家不知识自家人,请首长原谅。”
“我只提一个意见,让市民监管卫生不要乱罚外地人的钱。开奥运并不是让全北京的所有人都发大财。”我对一督说道。
“谢谢您的意见,我们一定向有关部门转达您的意见。”
“你们耽误了我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不然我这时连王府井都逛完了。”我半说边完外走。
“上级命令我们派车送您,就让这位女同志陪您去王府井。”一督指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警司。
“她陪我可以,但不要穿制服。”
“我不穿制服就不能开警车?”她看着我回答。
“那就快走吧,拜拜。”我向警务室里的几个警察挥手告别。
这个丫头警察开的是辆斩新的警车,往天安门方向驶去。我就坐在她旁边;拿出烟来放在手指上敲来敲去。
“首长,您想抽烟就抽吧。”她说道。
“我可不是首长,刚才还差点成了你们的怀疑对象。我抽烟你不怕中毒?”
“怕有什么用呢?最多短一秒钟的寿命吧。”她笑道,说的是北京普通话。
“你当了几年警察了?”
“从学校毕业出来就当警察了,已经三年了。还混到一个二司。”
“你家就住在北京吧?”
“就住在北太平庄。晚上到我家去做客好吧?
“吃完中午饭就要上飞机了,下次来了一定去你家做客,你爸爸是干哪行的?”
“他是厨师,在北京饭店上班。”
“那倒是个好工作,最方便的就是顿顿都有好吃的。”我笑道。
“我真当心我爸吃出肥胖病来。”她嘻嘻笑道。
“丫头,能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我叫杨厉,杨柳的杨,厉害的厉。”
“好名字,就是听起来有点吓人,不知厉害到什么程度?”我笑道。
“首长,下车陪您走走还是这么走马观花?”
“杨厉,干脆找个好饭店,准备吃午饭了,吃完饭你就送我去机场。”
“就我们两人吃饭?您还有位同事呢?”
“她会找到我的,我们先去点菜。”
“首长,能给我做东的面子吗?”
“面子可以给你,但我担心你口袋里没那么多钱,女孩子上班身上最多带个几十块钱而已。”
“这倒是被您说中了,不过我可以打电话让我爸送来。”
“下次给你面子好了,这次你就给我面子行了。”我说道。
我们到饭店坐下不久,阿闵就来了,于是我把杨厉介绍给她。
“杨厉,你就叫我闵姐好了。”
“闵姐,您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首长并没给您电话?”
“我们的设备比你们的先进,你的车是怎么行驶的我都知道。”
“那你们到底是那个部门的?”
“最危险的那个部门。”阿闵说道。
“我给您当徒弟行不行?”
“只怕不行,你吃不了这种苦。”
她们两人只顾说话,我就只顾抽烟,因为刚才在车上我怕杨厉受不了烟味,所以以后就没抽烟了。
“你们两人就边说边吃好吧?我可不客气了。”我说完就开始喝酒,给杨厉的是饮料。
“我先敬首长和闵姐一杯,因为我要开车,我就以饮料代酒敬二位。”杨厉说道,于是我们三人就碰了一杯。
“闵姐,我能吃苦的,我确实想干你们这一行,到处可以去,不要老呆在一间小办公室里。”
“杨厉,你并没搞清我们具体是干哪行的就想做我的徒弟?”
“我猜你们是国际刑警组织的。”杨厉说道。
“杨厉,你虽猜得不十分准确,但你的眼光已经很不错了,以后如果有可能我会收你做我的徒弟。”
“谢谢师父,徒儿敬师父一杯。”杨厉站起身来向阿闵敬了一个军礼。她们干完后,杨厉有转向我说道:“首长,我也要敬您一杯,如果不认识您,就没有缘认识我的师父了。”
“你没说错,杨厉,我可告诉你,阿闵这可是第一次表态收徒弟,做她的徒弟够你辈子忙呼的了。”我说道。
“今天我真走运,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下次回北京了,请你们一到北京就给我电话。”杨厉将她的电话号码给了我们。
吃完饭后,杨厉就开车送我们去机场。
“阿闵。这次又没买票?”上车后我问道。
“死胖子告诉我,已给我们订了票,不过还不知道是谁送到我们手里来,现在还没有消息。”
“那你就打电话问他一声?”
“嗨,他还走在我们前面,他是坐军用机走的。”
我们一到机场,阿闵的手机就响了,一下杨厉的车,一位机场安保就跑向阿闵,并说亲自带我们去候机厅,于是我们就跟杨厉告别了。
凳上飞机后,我问阿闵:“我在警务室给你打电话,你给警务室的一都在电话里是怎么讲的?他听了电话后对我就很客气了。”
“你给我电话时,我正在7号首长办公室,我想我与北京的警方又不熟悉,于是把电话交给他,是他讲的。”
“他怎么说的?”
“他说,你是他因紧急任务昨晚从外地请来北京的,要他们立即派车派人送你到你所要去的地方。就说了这么多。”
“难怪警务室一督的态度当时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杨厉这个小丫头也就想做你的徒儿了。”
“他们为什么把你请到警务室去?”
“一个老太婆想赚我的钱。”于是我就把经过跟阿闵说了一遍。
“那位老太太并没冤枉你,我想你的烟灰肯定抖到了马路上。”阿闵咯咯笑道。
“可是她拿不出证据来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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