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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对宝-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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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掀开桌布长巾,她窜出,喷着冷气,“艾邬。”
  艾邬一凛,立即回身,一见是糟糠老妻,吓得差点跪下地去。
  丁媚雪也慌骇住了。
  艾邬结巴着,“夫人!饶……饶了我的一时……”
  “夫人?我不是肥婆来着吗?”李玉珠嗤嗤的怒笑,她随手拿起一柄利剪子,往艾邬的胯下用力一剪。
  看见他胯间一片鲜血淋漓,陡地一阵剧痛传来,艾邬受不了痛的昏倒在床榻上。
  李氏颤抖的狂笑,“你的祸根背着我尽干些下流事,剪了才能大快我心!艾邬,这只是第一个苦头,这笔帐还没有一笔勾销!”也不想想,没有她李玉珠的裙带关系,凭他一介穷酸书生能够出人头地,当上一县的官太爷?
  “啪啪!”两声,早已钻出身躯的单柴于为她鼓掌称赞。
  单从善也从梁柱上飞下身,浅笑淡淡。
  “把这贱货给我抓紧!”李玉珠气鼓了腮帮子。
  命令他们?毕柴于先是一冷,但想想,无妨啊,看看她要怎么报这一口冤气吧。
  他和单从善一人一边的拎起昏躺在地上的丁媚雪,牢牢的压制她的肩脖子。
  李玉珠走上前,举起手中的利剪子。
  她要杀死她吗?单柴于和单从善对眼一望。
  然而李玉珠却是以利剪子做出最毒辣的报复,她在丁媚雪的左脸上刻下“无耻”两字!
  因为疼痛而惊醒过来的丁媚雪尖嘶高呼,她的脸为什么感到刺麻的痛?“这夫人?你要……要杀了我?!”
  李玉珠歪着笑脸,“杀人犯法呵,拿我的命抵你这贱命太不值得。”
  “那么你拿着剪刀做……做啥?”该咒的!是哪个混下人在客宾房里放置剪刀的?
  “做一件让你永生难忘的事啊!你竟敢和我抢丈夫,我就应该让你明白我的能耐,可不能让你瞧低了眼啊。”
  “呃你……疯了!”丁媚雪好想哭,但是她哭不出来。“两位哥儿行行好,放了我吧,日后我一定千金万金的酬谢两位。”
  单柴于展露一口白牙和俊笑送给丁媚雪。
  单从善把她的哀求当作蚊子叫,不为所动的他依然是淡漠着。
  “受刑吧!”李玉珠冷笑着,继续往丁媚雪的右脸上刺划。
  “你在我脸上刻什么?”痛死她了。
  “‘淫贱’两字!”而且是大大的字体,占满了颊肉。
  丁媚雪一听,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她的美貌被毁了,而且从此不能见容于世了!
  下一瞬间她便又昏晕了去。
  单柴于和单从善立刻弃若敝履的放开血水满脸的丁媚雪。
  哎,可怜。
  两人相视一笑。
  “你们两人图谋的是什么?为什么特地让我知道这事?”
  “艾夫人好精明啊。不愧是在官家长大的尚书千金。”单柴于不吝惜的吹捧着。
  “你们……”她瞪着两人的背影。
  “嘘!”单柴于回眼一笑。
  “还是想想如何‘处置’你那废掉的县令丈夫吧。”单从善好心的提点。
  “不用说谢,也不必道再见!”单柴于挥挥手。
  任务完成,交差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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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上,单从善和单柴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最毒妇人心,没想到李氏这么狠绝……”
  “最狠的人是我们的小主子……”想起来还乱恐怖的。
  “借刀杀人果然是好计!艾邬和丁媚雪如今比死还痛苦,惨。”
  “那把利剪是个巧合吗?依我推论,恐怕是小王子事先安排的吧。”
  “男人去势,女人毁容,这两种罪罚真的够毒!”
  “所以,绝对不要惹恼小主子!他是只笑面虎。”
  “世上仅有一人能够招惹小主子的怒气而安然无恙……”
  单柴于知道他指的是谁,“少夫人嘛!那个悟心小尼,班娃姑娘是也。”
  “哎!幸好小主子无意于大清皇朝,也幸好那个人不知道小主子的存在,否则不知是百姓之福或是天下之祸!小王子的心性太随心所欲了。”
  “咦?单从善,你怎么知道这个大秘密?”
  “你不也知道?”
  “贺飞!一定是他那个大嘴巴。”
  “对!前几日他飞鸽传信告知于我,厉老爷子只把这大秘密告诉他和小主子!”
  “如果小主子知道贺飞泄了密,你认为贺飞的下场将是如何?”
  “小主子会把贺飞的嘴巴缝起来,让他再也不能碎嘴多言。”
  “所以我们哥儿俩也得小心!不可让小主子知道我们已经知道这天大地大的秘密!”
  “小心驶得万年船!最好从今起,我们要忘记小主子的真实身世,免得被小主子五马分尸。”单从善认为这样最保险。
  “对对对,言之有理!不过,小主子难道一辈子姓厉吗?他应该是爱新觉罗的……”
  “姓厉也很好啊!厉家财富胜过大清帝国。”
  “而且拥有上千间的妓院……”
  “说到妓院,咱哥儿俩忘记去巡视这县镇的厉家妓院了。”
  “巡视!少胡言!你是要去找人叙叙旧吧。”单柴于才不相信他这么认真。
  “帐房可能不小心少算几笔帐了。我是为了公事,不为私。”
  “是吗?哈哈。”
  喝酒去也,顺道和红牌妓女叙旧去喽。单柴于和单从善并肩而行。
  第七章
  “我决定到山上种菜过活,不再见任何人。”
  “娘?”班君双和班君艳惊诧的瞪大眼,她们的娘亲为何一夕之间性情大变?
  最为奇怪的是她们两姐妹因为面容上的交错抓痕而系遮黑纱布,娘亲怎么也同她们一般的把脸颊掩去了大半?
  丁媚雪挥挥手,疲累的道:“别问理由!”
  “那我们两姐妹呢?娘也不再见我们了吗?”班君艳泣叫。
  “我们母女三人的缘份到此为止!”她何尝愿意,但是她无从选择了啊。
  “娘!告诉我们究竟是发生什么事?”班君双执意的冷着眼色。
  “唉。”她已经心力交瘁了,没有力气说个明白,而且汗颜哪。
  倘若两个女儿知道她这个做母亲的脸上留下无耻的刻痕,大概也要唾弃她这为母不尊的娘。
  她揉着太阳穴,头痛欲裂的说道:“君双、君艳,娘要你们记得你们不再是班家千金了。从今日起,班家的千金小姐是班娃,你们要对她……”
  班君双骇叫了起来,“我们成了奴才是不是?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庶生的低下人,因为班娃是大娘的女儿?”班君艳自觉形秽的低嘶。
  丁媚雪倏地一拍桌,气怒的嘶吼道:“不为什么!因为你们不是班鸿的女儿,你们是为娘与别人所生的种!”
  “娘?”班君艳吓得跌坐地上。
  班君双则是如遭雷击的呆若木鸡。她骄纵、自傲了十六年,结果她竟是连奴才都比不得的杂种女?
  冲动的把真相说出来的丁媚雪不但不懊悔,反而松了一口气,甚至微微扯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娘对不起你们姐妹……”
  “我们的亲生父亲是谁?他知道我们的存在吗?他为什么不和你结为连理?”班君双声嘶力竭的吼问道。
  “他死了!”
  “死了?我们的爹爹死了?”班君艳喃喃自语。
  “是的!他死了!”丁媚雪凄凄惨惨的笑了。艾邬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老废物,和死无异。
  况且依照李玉珠的报复手段来看,艾邬活着将此死亡还要苦不堪言。
  这是她和艾邬应得的报应!
  因果循环啊,饶不得做歹之人。
  “娘,”班君艳坐起身,泪泫于眶的乞求着,“让我陪你一块吧,咱们就在山上过活。”
  “对!咱三个人一个子儿也不带,就在山上住草屋,吃地瓜,永绝红尘!”
  “君双?”女儿的坚持使得丁媚雪又是感动,又是为难。
  “我们姐妹已成了县里的笑话,这里已无我们容身之处了。既然不是凤凰,就不该强占巢!”
  “我们的脸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复原完好的!头发和眉毛可以再长,但是这种不敢踏出闺房一步的日子和囚犯有何不同?不如到山上去,一餐过一日吧。”班君艳苦苦一笑。
  丁媚雪只得点点头,首肯了。
  她抚摸着面容上的黑纱巾,心痛的想,这已经是上苍的慈悲了。
  她该赎罪的……
  就让她早晚三灶清香,为班老爷子和班大夫人祈福吧。
  杀人应当偿命,她将以残余的贱命来忏悔告罚。
  来生,她愿作牛作马以兹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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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娃跪在班家祠堂已经一个时辰了,她不再掉泪,只是缅怀她的生父在天之灵或可安息了。
  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扶起,她被拥进一具暖和的胸膛里。
  “厉天擎。”她轻唤。
  “嗯?”他轻抚她及耳的短发。
  “我没有亲手杀死艾邬,也没有对丁媚雪加以复仇,爹和娘可会怪罪我的不孝?”
  “他们已经惨遭悲苦的下场,这就是最重的惩戒了。”
  “丁媚雪的脸被毁了?”
  “所以她才要以黑纱巾遮掩啊。”他低笑,很想告诉他的妻,丁媚雪的容貌比被火焚伤还要可悲万分。
  “淫贱”和“无耻”刻划在两颊之上,如何见人?如何自处?
  不过这倒是如他原先的设想一般无二,但是他是绝不可能承认的!
  他只是摸透李玉珠的心性,只是很恰巧的在心悦客栈的客宾房内放上一把利剪。
  一切都只是凑巧罢了。他扬起微笑。
  “丁媚雪好像十分自责……她临走之前差点向我下跪,像要把她当年毒害阿爹,嫁祸阿娘的罪行坦白。”
  “你还恨她吗?”如果是,他将做得更加狠毒!
  班娃摇了摇头,“恨也没用呀,阿爹和阿娘不可能活过来……”
  “冤冤相报无时尽,对吧?”他点点她的鼻尖,嘲笑着。
  “要我杀人,我真的做不到!”毕竟她在尼姑庵里度遇十五个年头,毕竟她念过一大堆的经书呀。
  她昂起小脸,盯着他的邪魅俊容,“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回傲心别庄吗?”
  “你不待在班家掌管一切?”
  “你会让我这样吗?”她才不信呢。要不是太无聊了,他才不会和她回到班家挨上这一段时日。
  他眯起深眸,但笑不语。
  须臾,他道:“上北京一趟吧。”
  “北京?你要去巡视厉家旗下的妓院吗?至少有十家分号吧?”她皱着鼻,有点儿想揍他。
  “厉家的产业不是只有分全国的妓院啊,还有马匹买卖和茶楼、客栈。我要带着你去北京走一遭,是为了让你亲自挑选上好的织造精绣。”
  “我的头发只到耳间,你不怕被他人指指点点?”不能说不窝心,只是他说话的神气太不在意似的,好像逗弄她玩!
  厉天擎用力的抱紧她,仿佛要把她身子里的空气全挤光似的,他笑亮了深眸,“如果有人指指点点,我便把他的手给剁下来好不好?”
  “不好,你好残忍。”难怪当年被他叔叔送到大悲寺里修身养性!
  “那么,我只好告诉那些指指点点的多事叔,我的妻子原来是个不太‘正式’的尼姑,因为被我强娶所以还俗喽。”
  “你坏!”她捶打他的胸膛。
  他当她是在搔痒,“真正的坏要回房里才能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一怔,听懂他的言外之意后红透了腮畔。
  她的良人一点儿也不良……
  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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