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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你无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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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为什么不挥手,这是有缘故的。



初三那年暑假,刚好中考结束,大妞的爸妈刚好到那边去出差,所以就让她和她哥顺带过去旅游。那个时候飞机还是个稀罕物,不像现在这么普通,所以大妞和她哥是要坐火车过去的。



一群朋友就去送行,其中无忧跟许苏关系最铁。这个从小名就可以看出,许苏小名大妞,无忧小名小妞,小妞这个小名就是大妞给取的。许苏曾说说没有小名的孩子是不幸福的,所以她要把幸福分一些给无忧,所以给无忧取了个小名,就叫小妞,还说从此后,小妞就归大妞罩了。



火车缓缓开动的时候,她想着电视里火车站送别的场景,于是跟着火车跑起来,一边跑一边挥手一边喊:“大妞,你可要早些回来啊,记得想我啊。”



这一跑就跑出去老远,直到追不上了,这才停下来。停一下一看,竟然只有自己一个人像傻子一样跟着火车跑了这么远,而另外那些人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看着无忧,无忧当场傻眼了。然后,一群人哄然大笑,她只觉得脸跟火烧了一样烫得厉害。事后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傻透了。



看吧,电视里都是骗人的。



那一刻,她恨死电视里那些骗死人不偿命的演员了,不过许久以后,她知道她该恨的是编剧和导演,而不是演员。因为演员就是那个木偶,编剧和导演就是牵着木偶身上那根线的人,当然,这都是后话。



遇到妖孽是要逃跑的(四)



忆完往昔,无忧已经走到许苏和阎皓面前。将箱子递给阎皓,就和许苏咋咋呼呼的熊抱在一起。



许苏话中不无责怪:“终于知道回来了,这次要是不三番五次给你打电话,只怕也见不到你,真的个没良心的。”打量着无忧,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



无忧打着哈哈:“哪能呢,这不是回来了么。”



“开始耗子还说,你看到我激动得要泪洒机场呢,来,洒几滴表示表示。”许苏也打趣道。



无忧看着许苏:“你没听人说么,这年头水资源紧缺,要珍惜每一滴水。所以泪洒机场就算了吧,还是让水分留在体内滋养我干涸的心田。”



不愧是十几年的姐妹,许苏终于看出无忧哪里不一样了,以前的无忧,虽然也和她打打闹闹,无话不说,但是眉间眼底绝不会有这样的明媚开朗。那时的她心思极为细腻,也极为单纯,从她的表情就可以知道她的心事。可你再看看她现在的一举一动,一切都大而化之,爽朗之极,但却再也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无忧长大了,许苏如是想,又是开心又是忧心。



无忧环顾四周,世事无绝对,现在,她又站在了这片熟悉的土地上。



心里不是没有感慨,可是以前心思细腻敏感的那个人她经过两年多的社会洗礼和氧化,那敏感的小心眼早就变得粗枝大叶了,所以也就完全放开了。想着为了一点屁大的事情就放弃了这个美食之都里那么多美味得足以让人咬掉舌头的美食,就觉得自己傻透了。想想,这回来也是不错的,不由得生出一股胡汉三的豪情:老娘又回来了。



收回视线,和许苏四目相对,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伸手擂了大妞一拳,眼睛撇撇旁边的阎皓:“老实交待,你们怎么会走到一块儿的?坦白从宽。”



话说许苏和阎皓,从小就不对盘,小时候打架那就不提了,长大了不好意思动手了,嘴皮子也不会让对方好过。两年前走时,两人还是一副一山不容两虎的姿态,怎么现在就如胶似漆相伴终生了呢?



“一山不容两虎”那是还有下半句的,就是“除非一公和一母”。



事实就是,许苏这只母老虎和阎皓这只公老虎斗了多年,猛然发现,要是那天不拌上两句嘴挑挑刺,还真不习惯。于是许苏的炮火开的更足了,不过和以往比起来,却是另一番景象。阎皓也不是傻的,从小就精得跟个什么样,顿时察觉了许苏那点小心思,加上经过多年相处,眼里早就看不见别人。所以,得了,两人一拍即合,从对手变成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虽然结局是美好的,但过程却是曲折的,当然,那都可以省略了。



许苏寥寥数语言简意赅的交待了事情始末,然后得意的做总结陈词:“我就知道他从小针对我,肚子里绝对有坏水,果不其然。”



阎皓也不辩驳,一脸笑的看着许苏,眼里是满满的宠溺。



看他们这样,无忧心里也为许苏高兴。



“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我接你去试试你的伴娘礼服吧。”许苏突然说道。



虽然之前打电话许苏一直没说,但无忧一直知道知道许苏存了这样的心:“要是我赶不回来,你还不结了?”



许苏没说什么,得意的看了她一眼,但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这不是回来了么。



三人走到门口,阎皓去拿车,无忧就和许苏站在路边胡侃,等阎皓开车来。



说话间,无忧见许苏一直看着她后面,不由问道:“看什么呢?”



许苏眼神示意无忧右后方:“那里有个男人,一直在看你。”



无忧顺着许苏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个俊逸的背影,不过那人的穿着倒是有些眼熟。不过衣服只要不是单版,就不会只有一个人穿,所以她也没在意,随口说道:“你肯定看错了,要看也是看你,怎么可能看我。不过我说大妞,你这样招蜂引蝶,你家耗子不吃醋?”



话题一转,许苏翻翻白眼:“老夫老妻,有什么好吃醋的。”



此时,阎皓开着车过来,在两人面前停下,两人上了车,车子重新启动,一路向市区驶去。



遇到妖孽是要逃跑的(五)



“小妞,你回来就住我紫荆那套房吧,才装修好半年还没入住,里面的东西都是你喜欢的。你去看看还缺些什么,再添置就是了。”在车上,许苏说道。



无忧摇摇头:“我又不是没家,当然住家里。”那是外婆去世后留给她的房子。



她八岁那年父母离了婚,她被判给母亲,然后就被母亲丢到了外婆家,除了生活费学费,从不过问。高中那年,她提出要无忧过去跟她一起生活,但被无忧拒绝了。对无忧来说,母亲这两个字太过虚幻,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要不是因为抚养费,只怕比路人还不如。本来感情就淡,加上大二时,外婆一去世,那时候又发生了一些事,所以就成了真正的路人,再没有任何关系了。



好在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所以无忧也不觉得什么。两年前走的时候,她拿了把钥匙给许苏,让她不定期去照看照看,以免有什么损害。在她心里,那才是她唯一的家,值得留念的地方,因此无比珍惜。



“也好,猜想你回来肯定也会想住家里,所以前两天我才请家政做过清洁。”许苏看了一眼无忧,有些欲言又止:“小妞……”



无忧看过去:“什么事?”



许苏摇摇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无忧也没有追问下去,看着窗外掠过的景物,在路灯的照射下,脸上忽明忽暗。



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飞驰,然后拐进了一条树木繁盛的林荫大道,最后驶进了一片居民区,在巷子中七绕八拐后,最后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



一路上无忧都很恍惚,尤其是车驶进巷子里的时候,像是在做梦。



上了三楼,许苏开了门就把钥匙递给无忧。



“看看,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许苏笑着走过去,径直在沙发上坐下,身后的阎皓轻车熟路的把行李箱拿到卧室。



一眼看去,什么都没有变,连空气都是熟悉的。余光扫到客厅阳台上那株三角梅,依然开的绚烂夺目。



无忧眼睛有些湿了,许苏的用心由此可见一般。



眼见阎皓放好行李出来,许苏站了起来,走到无忧面前:“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不然非拉上你说一晚上话。好好休息,明天中午我来接你去吃饭。”说完,拍拍她的肩旁,就和耗子走了。



关上门,无忧看着自己住了十八年的地方,摸着那些烂熟于心的物品,想着以前的点点滴滴,思绪翻涌。



回家真好,就像回到了那时候,外婆还在,两人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在熟悉的气息里,无忧走到卧室,打开自己的箱子,格外小心的取出那个雕花红木小盒子,抱在怀里,脸颊紧紧贴着盒子。



外婆,我们又回来了,您还是喜欢这里的吧,毕竟这是您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也是您养大妞妞的地方。



您一定很开心,我也很开心。我们以后不走了,就住在这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只有我们两个人。



没有债主的日子是舒适的(一)



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这是人间两大乐事。虽然数钱数到手抽筋对无忧来说很不现实,但是睡觉睡到自然醒却是可以的。可当这仅有的乐事都被剥夺的时候,无忧杀人的心都有了。



嘟哝着爬起来,眯着眼打着哈欠扒拉着鸡窝头前去开门:“周邵轩,这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活了?周扒皮也不是你这样当的,虽然你也姓周。”抱怨完,也不管来人的反应,趿着拖鞋走回卧室。



“谁是周邵轩?”有蹊跷,看无忧这样,仿佛对这样的情况已经习以为常,看来这个周邵轩,大大的有问题。



听这声音,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无忧回过头一看,瞳孔蓦地放大,瞌睡立即蒸发。这那里是周扒皮,明明是许苏,可是大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无忧用那还不大清醒的脑袋想了片刻,这才想起这里是成都,而不是在北京。



看着跟在身后一脸兴趣盎然的许苏,无忧哀叹一声,真是自寻死路,与人无尤。随即恨恨的想,都怪那该死的周扒皮,要不是被他毒害得太深,也不至于都脱离魔爪了还以为身在狼窝。好了好了,看着许苏眼冒精光,就知道逃不掉了。



果然,许苏一脸兴奋、激动兼阴邪的催促道:“快说快说,这个周邵轩何许人也?看你这样子,两人肯定有奸情?老实交待,否则大刑伺候。”说着,那双不安分的手就要朝她伸来。



在许苏还没得逞前,无忧连忙举手投降:“我交待,我坦白。”



想着等婚礼忙完,许苏肯定会问她这两年在北京的状况,早说晚说,都是要说,现在说了也好。因为在过去水深火热的两年中,这个周扒皮,哦,不,周邵轩,就是她的噩梦,逃都逃不开的噩梦。



当初不顾众人劝阻,她毅然独自一人去了北京。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去哪里,那时候是觉得走得越远越好,刚好北京够远,又是首都,反正了无牵挂,所以就去了。



外表是光鲜的,实际是残酷的,就在她快要花完许苏给她的银子走投无路之际,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那就是一家室内设计公司的绘图员。



踏踏实实的工作,安安静静的生活,这就是她最大的理想,奈何天不从人愿,这样平静的生活只过了几个月。有一天,设计总监周邵轩给了他一份设计图草图,让她画出来。绘图过程中,她就发现这个设计有个明显的错误,想着这个错误有可能让房屋在今后的适用当中造成不必要的损害,本着实话实说不伤颜面的原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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