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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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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怀生生化的小开,尹子闻。”危伟的眼平静无波的望着杯中的黑色液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们两家人希望他们能够成婚。”
  因为工作的需要,危伟住在云宅内,当然也就对这件事略有耳闻。
  “你确定你要让她嫁给尹子闻?”
  “为什么不?”危伟反问。
  “你有听过结婚了以后,还会需要一个贴身保镖的吗?”安井谋笑笑,“而且还是一个男的,长得比自己还帅上几千、几万倍的贴身保镖?”他接着自己回答:“要我是尹子闻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蠢事,若是贴身保镖保到床上去了,那不等于是养虎为患?”
  危伟只是笑了笑,没有回话。
  安井谋所说的,正是他的计划之一。
  看着危伟的表情,安井谋了然于心的摇了摇头,“啧啧啧,我记得我只是整了你的脸,可没整了你的良心啊?”
  由于安井谋的客源有不少是来自上流社会,因此对社交名流也颇有了解,就他所知,云海儿就是那种标准的千金,被教育得温柔、有礼、听话、乖巧。
  被家人当作是温室中花朵给保护着的云海儿,捧在手里怕她坏了,含在嘴里怕她融了,从小备受呵疼,哪敌得过心怀不轨的危伟。
  更恐怖的是,危祥已经埋伏在她身边将近两年,猎物就在嘴边,他却还能够沉得住气,丝毫不动声色。
  危伟轻啜着黑咖啡,对于安井谋的暗讽完全没有反应,“我的良心早就在十年前被大火给烧了。”
  听着他冰冷没有温度的话,安井谋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侧脸,如果他也遭遇丁危伟的命运,或许会跟他有一样的选择。
  “不过,你真的能够忍受云海儿躺在其他男人的怀里吗?”
  “她与我无关。”危伟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后,将瓷杯放回茶几上,连再见也没有说,就走出了安井谋的家门。
  安井谋早就已经习惯了危伟的来去如风,他没有丝丝的不快,反倒是微笑的看着桌上的白瓷咖啡杯。
  或许连危伟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刚刚放杯子的力道似乎过大了些。
  早已经就寝的云海儿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的就是合不上眼,想到今天晚上尹子闻向她求婚的话,她的睡意就一丝不剩。
  “呼!”云海儿倏然起身,望向漆黑的窗外,索性下床,怎么样也睡不着的她打算到院子走走。
  懒得换下睡衣,只披上了睡袍,脚下趿着拖鞋就往后院走去。
  春天的夜里,温度不若白天温暖,寒冷的湿气朝衣着略嫌单薄的云海儿袭来,让她忍不住将睡袍的带子给系得更紧一些,好抵御低温。
  云海儿一边抬起冰冷的小手在嘴边呵气,让手温暖些,一边往后院用竹藤编起的摇椅走去。
  她轻轻坐进摇椅里,摇椅因为突来的重量而轻轻摇晃了起来。
  为了不让冰冷的脚受冻,她脱去了拖鞋,曲起腿,让冷冷的脚包裹在长长的睡袍下。
  云海儿整个人陷进摇椅内,双手抱膝,小脸儿靠在膝盖上,望着夜空里的星星。
  脑袋里的思绪还有些混乱,她还不能脱离与危伟十年之约的感伤,就又马上收到尹子闻的求婚。
  若是一般女子,被尹子闻那样优秀的男人求婚,应该是含着幸福的泪水点头答应才是。
  她不是冷血动物,当然也会被尹子闻的求婚给感动。
  只是她的心里,还有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期待。
  莫名地,云海儿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危伟还没有死。
  或许是因为她无法接受危伟丧生的事实,也或者是因为十年前那场火灾里,并没有发现危伟的遗体。
  即便如此,危伟仍是凶多吉少。
  没有尸体就表示危伟仍有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机率是微乎其微。
  但云海儿仍是愿意相信那不可能会发生的奇迹,撑着一丝丝的希望过了这十年。
  她曾经向自己允诺,若十年之约的那一天危伟仍没有出现,她就必须放弃无止尽的等待,相信他已经身亡的事实。
  她整整等了他十年,其实也已经够了。
  更何况她所付出的,是女人一生中最精采的花样年华。
  就算危伟没死,但隔了十年这么久,他也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爸妈是不可能让她小姑独处一辈子的,但是云海儿心里明白,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像爱危伟那般去爱其他的男子。
  既然如此,嫁给谁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不过是有个人能够照顾她、陪她终老一生,不让父母担心罢了!
  若是这样,嫁给尹子闻就不是件坏事,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喜欢她,甚至是爱她。
  跟其他男人相比,她也不讨厌和他相处。
  再说双方父母都对他们的婚事乐见其成,和尹子闻这样温文的男子生活一辈子,应该不是件困难的事。
  云海儿望着夜空,不断想着尹子闻的优点,好合理化的说服自己答应他的求婚。
  从安井谋的住处回到云宅的危伟打开后门,便看见三更半夜还坐在后院发呆的云海儿。
  她微微仰首,如黑缎般的长发直泄而下。
  月光洒在她柔美的侧脸,美得像是一碰即逝的幻梦,抱膝而坐的姿势使身上的睡袍拉紧,露出她窈窕的身段。
  这十年。只让她变得更加动人,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都为她心跳加速。
  危伟像是被云海儿无意间所散发出的美丽给震慑住,他不想承认自己仍会忍不住被她吸引了视线,但是他无法移动的双脚却背叛了他。
  今天载着云海儿到十年前的旧居时,他万万也没想到,她竟然还傻傻的守着那十年之约,没有因为他的死讯而失约。
  她没有忘记他。
  甚至这十年都还一直念着他、爱着他。
  虽然乖舛的命运让他变成了个冰冷的人,但他毕竟仍是个血肉之躯,怎会没有被她的举止给感动?更何况云海儿曾经是他深爱过的女人。
  看着她不住的潸然泪下,他差点就有一股冲动要将她给拥进怀里,就像十年前一样,轻轻的吻着她,告诉她他还活着。
  当他提醒云海儿该打道回府时,她误以为他终于来赴约的惊喜表情,更是让他差点就因为不想看到她失望而下意识的想坦承他的身分。
  但也只是差点。
  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绝不可以让任何事破坏了他的计划。
  纵使回忆无法被抹灭,但他已回不到从前。
  他仍会被她所吸引,不过就是因为她让所有男人都心折的绝美,而不是还对她抱有感情。
  所以危伟烦躁的想找安井谋那家伙解闷,只不过他的话也只是在火上加油。
  想到娇美的她将永远的属于另一个男人,她的心、她的身都将奉献给尹子闻,他的心就像狠狠的被揍了一拳般,闷闷的痛着。
  或许她在想的,根本就不是下午发生的事,而是与尹子闻的婚事。
  一想到她心里想着的是别的男人,危伟就忍不住出声要打断她。云海儿的身边。
  “啊!”云海儿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险些从摇椅上跌下来。
  她连忙站起身,来不及穿鞋的脚踩在草地上。
  倏地,一阵刺痛从脚底传来,让她忍不住低喊一声,又跌进摇椅内。
  “啊,好疼……”云海儿想看看传来刺痛的脚底,然而因为她跌人摇椅的冲劲太大,使摇椅晃得停不下来。
  她愈想撑起身子,椅子就摇摆得更剧烈。
  见云海儿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危伟想也不想就朝她走去。
  他的臂力一使,让摇动不已的摇椅停下来。
  “怎么了?”危伟向云海儿问道,语气里有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焦急。
  “不晓得。”
  “让我看看。”他拉出云海儿因为疼痛而缩在睡袍下的脚。
  捧着她细白的脚掌,发现罪魁祸首正是根细极丁的枝芽,可能是因为她脚底的肌肤太过细嫩而穿刺了进去。
  危伟皱着眉头,看着渗血的伤口,在脚掌上显得极为刺眼,他用拇指轻压着伤口,希望能将枝芽给挤出。
  “啊……”因为危伟的举动,云海儿痛得忍不住倒抽口凉气,眼底迅速积满了泪,
  “忍一下。”危伟看了努力忍着痛的云海儿一眼。
  “嗯。”云海儿点了点头,为了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她的贝齿轻咬着丰润的下唇。
  危伟努力的放轻了力道,好减轻她的痛楚;好不容易始作俑者露出了头,他用最快的速度将长约两公分的枝芽给拔出。
  耐不住痛的云海儿虽没有叫出声,但泪水早已因为疼痛而流了下来。
  “好了。”危伟松了口气,抹去额上的薄汗。
  为了止血,他掀开了云海儿的睡袍,将她的白丝睡衣给撕下了一角,暂时当作止血的纱布。
  “宋竞,谢谢你。”她看着危伟细心的替自己包扎伤口,向他道谢。
  而危伟仍默默的将白色丝带缠绕在云海儿受伤的脚上。
  白色的丝绸睡衣因为被他撕下了一段,使得睡衣下的修长小腿露了出来。
  在月光的照抚下,那白皙的小腿像是白绸的延伸,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试试那触感是否比丝绸还好。
  危伟忍住了悸动,将丝带在云海儿的脚背上打了个结。
  “现在这个时间,海儿小姐应该待在房里才是。”
  因为危伟的数落,云海儿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头去。
  “我只是睡不着……想出来散散步。”
  “已经很晚了,我抱海儿小姐回房吧!”怕会弄疼了她的伤口,危伟轻轻的放下云海儿的脚,
  “不……不用麻烦了……你也累了一整天。”云海儿体贴的说。
  是她自己不注意把脚给弄伤,实在不妥再继续劳烦他。
  云海儿试着自己站起身,可是脚掌上的伤口太深,她一使力,就让她疼得蹙眉。
  无视于云海儿的拒绝,危伟打横将她抱起;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被他抱起,云海儿惊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勾住危伟的后颈。
  “海儿小姐要是再逞强,伤口恐怕又会开始流血,若你坚持要自己走,可能到天亮了都还走刁;到房间。”
  知道危伟说的全都是事实,云海儿也就不再坚持。乖乖的让他抱回房。
  “宋竞……”
  “有什么事吗?”危伟停下了脚步。
  “那个……我的拖鞋还放在摇椅那边。”云海儿往后方指了指。“如果明天被妈看到……她会起疑的……”
  危伟深吁了口气,转身往摇椅的方向走去。
  他抱着云海儿蹲下身去,大手一捞,挑起了被女主人给遗忘的拖鞋。
  因为危伟弯身的举动,害怕会跌下去的云海儿小手紧勾住他的后颈,却发现这样的动作让两个人靠得好近。
  她的鼻尖碰到了他的颈侧,还闻到了他身上极淡的古龙水味。
  惊觉两人似乎太过亲近的云海儿下意识想拉开距离,她的手一放,却不知这个举动可能会从准备起身的危伟身上摔下。
  “啊……”云海儿轻呼着。
  见她险些滚出他的怀抱和草坪正面接触,危伟的长手一伸,在千钧一发之际又将她带回怀中。
  “扶好!”
  她一个晚上到底要制造多少麻烦?
  “喔,好!,”发觉自己又差点酿成一场意外,云海儿不敢再造次,让手又回到原本该放的地方。
  担心云悔儿又会发生像刚才一样的状况,危伟的手臂一个使劲,将她抱得更高更紧。
  只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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