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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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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总管一怔,忙摇头道:“这怎么行,这怎么行,这是九夫人赏你老弟的,我无功,怎么敢受禄,怎么敢掠美……”



费独行指了指桌上匕首,道:“金总管,这把匕首千金难求,要说谢您,那太俗气,您要看得起我就请收下。”



金总管有点犹豫,道:“这,老弟……”



费独行不容他再说,硬塞作了他的怀里。



金总管眼珠子里透着喜悦,官儿不打送礼的,谁不爱这个,碰上这么一个“明理”的人儿,谁又不巴着结交?



金总管连声称谢,连声不好意思,又坐了一会儿之后走了。



费独行灯下把玩匕首,眼望着匕首那森冷的锋芒与光华,他心里想起了绿云:胡三奶。



过了一会儿,他收起了桌上的东西,藏好了匕首,熄灯出了屋。



他不但出了屋,而且出了中堂府。



他要让守门的人看见他出去了。



屋梆拆声敲了三更。费独行上了九夫人的小楼。小楼里没有灯,黑忽忽的。小楼里也没有声息,静悄悄的。他经过了小客厅,故意弄出了些声响。只听九夫人屋里响起了一声轻咳。他过去掀帘走了进去。珠帘一阵响,九夫人的娇慵话声从里头响起:“你来了,我在这儿。”



费独行道:“为什么不点灯?”



九夫人道:“为什么要点灯?”



费独行道:“不点灯我看不见你在什么地方。”



九夫人道:“你看不见我,我看得见你,这就够了,你听我的,我引着你走过来,往前走。”



费独行迈步往前走去。



九夫人道:“往前走,一直往前走。”



费独行听了她的,一直往前走。



忽听九夫人道:“好,停住。”



费独行当即停了下来。



九夫人又道:“现在往右拐走过来。”



费独行依言右拐走了过去。



走了约摸七八步,九夫人的话声已近在眼前,一听就知道是躺着说话:“好了停住,弯腰伸手摸摸。”



费独行在黑暗的房中待到现在,已能隐约看见东西了,他看得出,眼前是张床,纱帐两边挂着。



他看见了九夫人,躺着,混身上下白白的,同时他也闻见了那曾经闻过的香气。



他心里一阵刺痛,道:“秀姑,别再这么作践自己了。”



九夫人道:“你看得见我了?”



费独行道:“是的。”



九夫人道:“上来,躺下来。”



费独行道:“秀姑。”



九夫人冷冷道:“已经有过一回了,你还怕再有二回?”



费独行道:“秀姑,咱们不能一错再错,想想已经去世的老人家。”



九夫人道:“我现在是和中堂的九姨太,我谁都不想,也用不着想,只想你。”



费独行道:“秀姑──”



九夫人道:“不跟你说了么,我现在是和中堂的九姨太,对你,我握有生杀予夺之大权,我可以让你留在中堂府,也可以让你卷铺盖走路,你想不想在中堂府待下去了?你听不听我的?”



费独行道:“秀姑,别忘了,你不只是和中堂的九姨太,你另有别的身份。”



九夫人道:“你的意思我懂,别拿这吓唬我,没用,和坤要是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他就不会让我住在他这中堂府里,让他那几个太太都搬出去了,要是你跟我都到他面前说话,你想想他会听谁的?”



费独行道:“我有功无过,和中堂正值用人之际,不会让对他有功的人卷铺盖。”



九夫人道:“你有功无过?谁说的?你三更半夜跑到九夫人房里来,这是什么,这难道也是功?和坤在这方面可不愿别人效劳啊。”



费独行道:“秀姑,是你叫我来的。”



九夫人道:“是我叫你来的?你是有人证还是有物证?你把那半张信笺留在手里么?不会吧。以我看你看完就烧了,江湖上跑了这么多年,你不会连这点经验都没有,你要是把那半张信笺烧了,你就没有物证了,我要是嚷嚷一声,只怕你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你还想再待下去么?”



费独行道:“秀姑,凭我,并不愁没有吃饭的地方去。”



“是么?”九夫人道:“那你何必单挑上这个地儿?得了吧,我的费大领班。你能瞒别人瞒不了我,你要是没有别的意图,我可以把这双眼剜出来。说来说去我只一句话,想在这儿持下去,你就乖乖听我的,上来躺下吧。”



九夫人一边说话,费独行一边想,九夫人她确实立于不败之地,她也的确有可能坏了他的事,事关重大,不能轻易冒险,他决定了,听她的。



他叹了一口气,上床躺了下去。



他刚躺下,九夫人偎了过来。整个人贴得他紧紧的,费独行觉得出,九夫人一个身躯颤抖得厉害,他闭上了眼一动不动。



只听九夫人颤声说道:“你的手呢,没带来么,抱住我。”



费独行咬牙伸出了手,触手尽是滑腻的肌肤,他心中起了一阵震颤,但是他极力使它平静。只听九夫人在他耳边轻轻又道:“你没吃饭么?怎么一点劲儿都没有,抱紧我。”



费独行的手臂加了几分力气。



九夫人梦呓似的“嗯”了一声,梦吧似的开口说道:“对了,别那么吝啬,给我一点安慰,你何必,也别忘了,你欠我良多。”



九夫人的身子整个儿地偎在他怀里,带着颤抖,那发烫的娇靥贴在他脸上,枕畔是那能要人命的阵阵幽香,此情此景……



费独行只闭着眼不说话。



只听九夫人道:“我恨你,我原巴不得有谁能杀了你,可是当真有人杀你的时候,我却告诉了你,我这是为什么,又算什么?你,你为什么会让我这样儿?”



她突然在费独行脖子上咬了一口,不太轻,也不太重,可是疼是一定的。



费独行没有呼痛,甚至连躲都没躲。



九夫人却问他道:“疼么?”



费独行道:“疼的地方不在这儿。”



九夫人道:“别跟我说这些,多少年了,我已经麻木了。”



费独行没说话。



九夫人接着又道:“这些年来,我拣好的吃,拣好的穿,拣好的喝,天知道我得到了什么,你突然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上苍可怜我,除了你,我一无所有,我不在你这儿找点儿安慰,别的我还能求什么?”



费独行道:“你以为这样是一种安慰么?”



九夫人道:“即使是颗里了糖的毒药,至少现在它是甜的,我这些年来够苦的了,能尝到这么一点甜,就是到最后断了肠,也是值得的了。”



费独行难言感受,道:“秀姑……”



九夫人道:“叫九夫人,你现在是跟和坤的九姨太偷情。”



费独行心神俱颤,痛如刀割,道:“秀姑,你这是何苦?”



九夫人道:“不跟你说了么,别跟我说这些,良宵苦短,机会不多,你也不能在这儿待太久,现在……”



她的身子在费独行怀里揉了起来。



费独行没动,一动没动。



过了一会儿,九夫人突然不动了,她带着喘道:“你这是怎么了?”



费独行缓缓说道:“秀姑,你不如给我一刀,这样我还好受点儿。”



九夫人突然哭了,声音很低,但很伤心。



费独行没说话,没动,住她哭。



片刻之后,九夫人住了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费独行道:“秀姑,我刚才说过,你跟我都不能一错再错。”



九夫人道:“这样是错么?”



费独行道:“至少不是对的,咱们不应该这样。”



九夫人咬咬牙道:“那么离开这儿,带我走,什么日子我都能过,什么苦我都能吃,就是喝凉水也比我现在强。”



费独行道:“秀姑,你这番好意我感激,可是眼下我不能走。”



九夫人道:“是嫌我残花败柳破身子,还是为了你的意图?”



费独行道:“我不瞒你,秀姑,为了我的意图。”



九夫人道:“你有什么意图?”



费独行道:“原谅我,秀姑,现在我不能告诉你。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现在,我不问你的意图,你也别问我的意图。”



九夫人道:“我的意图可以告诉你。”



费独行道:“我的意图却不能告诉任何人。”



九夫人道:“你不怕我在和坤面前告密?”



费独行道:“我相信你不会。”



九夫人冷冷道:“那可难说,我现在是和坤的九姨太。”



费独行道:“至少你还姓解,而且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秀姑。”



九夫人道:“不是了,秀姑已经死了多少年了。”



费独行道:“或许,可是她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九夫人道:“真的?”



费独行道:“话是我说的,信不信在你。”



九夫人道:“以前我很容易相信人,现在我绝不轻易相信人,对任何人都一样。”



费独行道:“我并不勉强你相信,我也不能勉强你相信。”



九夫人道:“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现在什么都不谈了,已经过去的事再也找不回来了,还没有到来的究竟是怎么样谁也没办法预料,现在咱们谈正经的,你下去坐吧!”



费独行默默地起来,坐在了对面一张椅子上。



九夫人伸手从床里拿件衣裳披在身上,也坐了起来,她抬手理了理松乱的头发,道:



“胡三奶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



费独行道:“我不瞒你,我要杀她,而且要彻底毁了她那个秘密组织。”



九夫人道:“你或许能够杀她,可是你毁不了那个秘密组织,因为在整个组织来说,她也只是个听命于人的。”



费独行道:“这个组织叫什么,瓢把子是谁?”



九夫人摇头道:“说来你一定不信,我只知道这个秘密组织是个教,却不知道它是什么教?别的更一无所知。”



费独行道:“胡三奶不让你知道,你也没问过?”



九夫人道:“我不是没问过,我是不敢问。”



费独行道:“你得听命于她?”



九夫人道:“我不得不听命于她,她在我身上下有禁制,我要不听她的,绝活不过十天去。”



费独行的心头一震,道:“她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



九夫人道:“一种不知名的毒,每隔十天要眼一次药,要不然,十天一过毒性就会发作,我见过毒性发作后的惨状,我害怕,我并不是怕死,我是不愿意死,我要等见着一个人之后再死,现在我已经见着那个人了,随时可以死……”



费独行大惊,忙道:“不。秀姑,你不能……”



九夫人倏然而笑道:“别那么紧张,我只是说随时可以死。因为我已经无牵无挂,没有心事了,可是他们要是不让我死,我也还想多活两天,因为现在那个人还在我眼前,我还看得见他,多少年没看见他了,我要尽量地多看他两眼。”



费独行听得好不难受,他没有即时接话,沉默了一下才道:“你的意思是说,假如那个人一直在你眼前,你就不会……”



“不。”九夫人道:“也不是这意思,或许那个人愿意一直在我眼前,可是我不能让他一直在我眼前,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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