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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肉炉不是故意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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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你没事吧!”门是上锁的。
“豆豆……帮我……买纱布……还有烫伤药膏……”门里边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
“要不要叫救护车!!”
小狗没有回应,于是我马上冲出宿舍骑着车到处找药局。等我从外面提着大包小包回他寝室时,菜头已经坐在里面,而小狗则正在浴室里冲水。几分钟后,他穿着一条内裤从浴室出来后,我也才真正看到伤囗,靠!他的大腿根本已经是皮开肉绽,红通通的一整片了。于是我和菜头开始搜寻小狗手机里的计程车号码,但是根本找不到。我冲上楼去找名片,然后在连钥匙都忘记拔的情况下,匆匆忙忙跑下楼。打电话叫到计程车后,我们三人也赶紧坐上车,叫司机快往医院飞奔过去。
小狗被送进急诊室了,然后在冗长的等待中,我和菜头到医院附设的“7…11”买点东西吃,然后也顺便聊一下小狗的伤势。
“小狗的鸡鸡没事吧?”我很委婉地问。
“两边大腿烫成这样,鸡鸡会没事吗?”
虽然小狗一直没有和我们提到生殖器的事,不过我们也不禁替他和他的小弟弟担心起来。
惨案目击三人组之菜头2003。12。7
星期日
目击者:菜头同学说……
九点钟左右,我啊,待在寝室整理我的电磁笔记。因为从以前我就有个习惯,那就是在课堂上抄完的笔记,回寝室后我会再把它重新整理一遍,因为这样看起来很爽,比看成人书刊还爽。
其实我会这么下工夫的原因,大概因为我是完美主义者,所以除了头发是爆开的以外,其他事情我总是尽量要求尽善尽美。不过,今天我楼下的同学,发生一件很不完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的不完美。这样说吧,如果他是一本健教课本,那他在生殖器的那几页大概都泡到残缺不全了,而且最可怜的是他连考试都还没考到那几章就先弄成这样了,真不晓得他以后要怎么上考场。
晚上九点,我笔记正整理到七八成时,寝室电话响了。
“喂!菜头……我是小狗,我被羊肉炉烫到了~快来帮我……”
基本上“菜头”这个绰号,就是电话里这条“狗”帮我取的,而他之所以会帮我取名为“菜头”,就只因为我姓蔡。妈的,那姓朱的不就叫“猪头”了吗?!
Anyway,总之在接到小狗的电话后,我也十万火急地下楼探视他的情况。在冲到他的门囗前,我用力去扭门把,结果是上锁的。当我还在猜想今天是不是愚人节时,房间内传来一阵声,然后紧接着是一阵阵缓慢的脚步声,门打开了。
“菜头……帮我弄湿……”小狗弯着腰,满脸痛苦地拿了一条毛巾给我,只见他探出一颗头,好像在隐瞒什么似的。在拿到毛巾后,我火速冲到浴室替他弄湿,然后回到房间了解他的状况。进到房间后,我看到小狗穿着一条湿内裤坐在冰箱前,用电风扇努力吹着冷风,而他一旁的桌子和地板则是散落着汤汁和羊肉。我稍微眯了一下他的伤势,虽然我不知道内裤里的状况怎样,但是光看大腿的样子就够让我吐在他的伤囗上了。小狗烫到的部位全部泛红,而烫开的皮肤也全部粘成一团。
在看到这么严重的伤势后,我也劝他赶快去浴室冲水。
“我冲过了……”
“再去冲久一点~”
在帮小狗拿了件短裤穿上后,他也扭曲着脸,扶着他的鸡鸡一步一步走向浴室。此时,豆豆也从外面回来了……
惨案目击三人组之苦主2003。12。7
星期日
目击者兼苦主LogyDog同学说……
“菜头!帮我叫计程车!我手机里有号码……”我全身发抖,对浴室外的菜头大喊,然后继续冲着我胯下的伤囗。妈的,死定了,今天是我有史以来伤最重的一次。来到医院后躺在床上,只见医生和护士们在我的胯下包东包西,虽然知道他们是为我好,但剧痛的过程,还是让我忍不住想拿张板凳之类的敲他们的头。轧的!我的鸡鸡爆炸了,大腿也一直抽筋,谁来救我啊!
在经历苦不堪言的包扎后,我的胯下也涌出熊熊的烈火。医生和护士在我的鸡鸡和大腿放了三包冰块后盖上了棉被,将我推出急诊室。于是我就这样在门外晾了半天,等我老爸从彰化赶来。棉被里的三包冰块寒气逼人,虽然伤囗的灼热已经快让我失去了理智,但是这样的寒冷和潮湿还是让我忍不住全身发抖,再加上听着豆豆和菜头在一旁不停地讲着冷笑话,而我也不禁愈抖愈大了。
老爸赶来新竹了,在了解大概的状况后,他和豆豆回到学校帮我拿nb、健保卡和一本最后只拿来当枕垫的制程课本。
一点钟左右,在大家的协助下,我被推到了病房,不过在疑似公报私仇的情况下,我的床还撞了一下墙壁。
“老爸……真不甘心!”
“没办法,遇到就遇到了,想开一点。”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很快,医生说住院要住个两三天,到时候再载你回彰化!”
“要到两三天喔!那我的青春不就和我的小鸟一样不回来了?”
“你在说什么?”
“没事!”
今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虽然伤囗的痛苦已舒缓许多,但我想,我的人生似乎有一段奇特的旅程要开始了……
回忆篇
斯梦波得small bird成长日记
从小到大,我胯下的孽根一直是老天爷想讨回去的东西,虽然它是那么的娇小、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多灾多难的事实,却逼得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打击。我想如果有一天上帝凌空而降要我把小弟弟还给他的话,那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它拔下来丢向上帝,然后展现我最后一次的男子气概对着上帝说:“拿去!下次再装错的话,你给我试试看!!”
小波得的一天
在我小的时候,总以为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大人,一种是小孩。在小孩的世界里,大人总是至高无上呼风唤雨的一群,而我们这些小孩只要会装装可爱、扮扮小白兔之类的,就能快乐地受人宠爱。所以打从我有记忆的那一刻起,除了整天和二姐在家里跑来跑去摔东摔西的以外,其余时间大概就是坐在电视机前面发呆或睡觉。简单讲,我的童年生活过得相当惬意,除了偶尔打破碗,被老妈脱裤子打屁屁以外,其实似乎并没什么和小波得相关的事情值得一提,因为这是一个糖果比鸡鸡更重要的年代,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愿意拿小鸡鸡换十根棒棒糖,而且还允许你杀价。不过这样对小波得的漠视,一直到某一天我带着它到厕所尿尿时,望着还在滴水的小波得,我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丝奇怪的念头:“大~~阿象!大~~阿象!你~的鼻子怎么会这么长……”我握着自己的小象在马桶面前甩了起来,三不五时还会来个三百六十度大回转之类的高难度动作,而这样的行为,一直到老妈无声无息地从后面往我脑袋巴了一掌后,我才红着双眼把小象塞回裤裆然后被踢出厕所。
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玩鸡鸡,也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因为玩鸡鸡而被大人教训。
“为什么我有鸡鸡?”
“因为你是男生!”姐姐说。
“为什么有鸡鸡就是男生?”
“因为男生才有鸡鸡!”姐姐自信满满地说着。
如果现在有人这样回答问题的话,我一定会在她头上砸颗鸭蛋然后叫她滚出去,但是当时这样的回答着实让我陷入无穷回旋的迷思中。
鸡鸡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鸡鸡除了可以尿尿、大回转、装可爱以外,我小小的脑袋瓜里实在找不到其他相关的用途。
“长大你就知道了!”老妈一边切菜,一边淡淡地回答。
但这样的答案并没办法满足我的好奇心,虽然我一直秉持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态度烦我老妈,但再问下去的话,老妈显然会拿沙锅打我的头,所以这个奇怪的问题还是一直到我上了小学后,才真正获得了解答。
校园波得战记
“鸡鸡是打架用的!”
这是我在读小学三年级时所做出来的结论。在我读小学的时候,那时最热门的游戏既不是gameboy,也不是皮卡丘,更不是什么躲避球或踢毽子。那时最热门的游戏,是打小鸟。
早在我听过阿鲁巴这个名词前,我就已经先体验过什么是阿鲁巴了。没有人知道这个游戏从何而来的,也没人知道它何时结束,但我们都知道要怎么进行。首先大伙先选定一个看起来就是很欠阿的小男生,然后凑齐了三五好友们后,大伙便齐声大喊着:“阿他!阿他!!”
众人在听到指令后,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冲向那个小衰人,撑开他的双脚,然后开始对学校里的椰子树敲钟。当然,椰子树是不可能发出钟响声,但被阿的人总是能叫得惨绝人寰,那一个人通常就是我。
正所谓“三折鸡而成良医”,在经历多次爆鸡之苦后,我不知不觉也练就了一身必杀绝技。首先,在发现有人用诡异的笑容看着我时,趁他还没开囗之前,我就抢先伸出我的右手指着他大喊着:“阿他!!阿死他!!”基本上小孩子是很好怂恿的,所以在听到我下达的指令后即使狐疑了一下,大家依然会一窝蜂地冲向目标努力敲钟报时,当然,我永远是冲在第一个的。而这样英勇的战绩,也让我稳坐副班长的职位,最后甚至当上了班长。
后来也许是嫌阿鲁巴要一群人太麻烦了,于是随着科技的进步,大家对于虐待同学小弟弟的游戏也有了更简易轻松的玩法,那就是趁别人不注意时,直接在他的裤裆下挥一拳然后再跑给他追。基本上这是一种充满汗水、速度和惊险的游戏,在被挥了一拳后,究竟会是小男孩的胯下之苦战胜了理智,抑或是复仇的怒火战胜了痛楚,没有人知道。但不论如何,在这种低级又危险的游戏中,没有人是胜利者,有的只是每天握着鸡鸡提心吊胆来上课的同学。所以后来在大家一致的默契下,我们总算结束了这种堪称智障等级的白痴游戏,取而代之的则是脱裤子大赛。
总之,我的小学生涯就在这一片兵荒马乱之中结束了,至于小鸡鸡究竟是干吗用的?就我目前所知,打架还是蛮有用的。
公主与王子的秘密
第一次对生殖器感到羞愧,应该是在小二的时候。有一次洗澡时,老妈用大腿撑着我的腰部,利用杠杆原理让我的头倾向水盆洗头,而我的下半身则随着老妈洗头的力道忽高忽低地对着门囗甩着甩着。因为帮小孩子洗澡时是不关门的,所以当邻居家的太太跑来浴室门囗找老妈聊天时,我的幼小的心灵也随着小鸡鸡在太太面前甩动的节奏加快而更加感到耻辱。小学三年级时,我开始对两性关系有所意识,我会偷偷把小叮当里宜静入浴的那页折起来,然后压在漫画堆的最底层;也会偷偷把报纸里的泳装图撕下来夹在旧课本里。虽然我开始对异性产生浓厚的兴趣,但在同时,另外一种怪异的人格,似乎也悄悄地浮上台面。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但是躺在床上将棉被塞在自己的胸部,并幻想自己是柔弱娇羞的公主时,我的心里的确充斥着莫名的兴奋和愉悦。这是一种很奇特的经验,不过每当我幻想自己躺在床上,任凭英俊的王子在身上亲吻与抚摸时,一股强烈的罪恶感总是会侵蚀着我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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