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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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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离府的第七天了,他知道她在广德楼,也知道她现在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女掌柜,他唯一猜不到的,是她的心中是否真的对他绝了情、断了念?
  该去看看她了啊……
  虽然楼内有帐房,但是雁融每天还是亲自用算盘算一遍店内的开销和进项。
  全部算完一遍,天也黑了,她的脖子感到有些酸疼。
  帐房恭敬地说:“掌柜的,您也该早些安寝了,我就不多打扰,先下去了。”
  “辛苦你了。”她点点头,亲自起身相送。
  帐房走到门口,又想起一事,回头说:“对了,那天清音楼派人来结算上次的酒席钱,不知道为何多给了一笔钱。我说这是帐外的,没道理收下,他们却非要留着,说是楼子那边有人交代的,不敢不办。掌柜的,这钱该怎么办?”
  她一怔,“清音楼?”
  这个本该在她的生命中终结的一个名字忽然涌动出来,泛着酸涩和苦意,让她的心头抽疼了一下。她蹙眉道:“回头送回去,我们广德楼不靠救济过日子。和他们楼的人说,如果非要送,那我们就回头转送给街边的乞丐去,广德楼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这笔钱的。”
  “是,这件事我明日就去办。”
  关好房门,雁融轻叹口气,一天的疲乏似要在这一声叹息中从心底释放出去,可是……为什么叹息过后,心头还是这么沉重?
  清音楼的那笔钱,是瑾元的指示吧,他送钱做什么?还怕她没有资本开这个饭庄吗?哼,那也未免太小看她了。
  虽然深居闺中,但因为她几个哥哥办事都不力,父亲只好让她这个女孩子暗中执掌家中的经济大权。在帮家里赚取银子的时候,她并不傻,也为自己准备了丰厚的私房钱,那时候想的只是若有一天,其他房的兄弟姐妹对她发难,她可以立刻带着母亲搬出府去。
  如今,广德楼经营良好,用不了一年,买楼的钱就应该可以回收,瑾元的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与她早已是陌路之人了,无论生老病死,都不会再有交集。
  想到“生老病死”这四个字,陡然间她又忽然想起了皇上的话——他身边有危险,但他并不自知。
  当初买下广德楼,很大的原因就是为了就近调查清音楼,可惜第一次潜入楼中就被瑾元撞破,调查也暂时中断。
  如今,那个危险还在吗?她虽然已经和他说过这件事,但是那样自负的他会把她的话当回事吗?
  她甩了甩头,提醒自己与这个人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要再想了。
  她将窗子都关上,脱下外衫躺在床上,虽然身子一动不动的,但是大脑却控制不住地冒出一大堆的问题来——
  到底是谁对于香香下毒?
  对方是不是想先嫁祸给她,再对瑾元不利?
  她悚然一惊,坐了起来,无论如何也睡下着了。
  在刚离开王府的那几日,她满心都是疲惫和愤怒,为了忘记他,她让自己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多余的空问去思考。
  现在冷静下来,又让她不由得心惊肉跳。
  她的负气出走,会不会给瑾元带来更大的灾难?
  思来想去,她走回桌子边,重新点燃了烛火,找出信纸和笔墨,开始写信。
  这封信,涂涂改改、写写删删,写了一盏茶的工夫,依然没有写完。她将笔一搁,反身躺回床上去。
  她写信,是想提醒瑾元不要中了别人的计,但是这封信写好了又真能送去吗?既然已经说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绝情话,在她离开后瑾元也没有派人或亲自来找过她,这说明他也默认了他们缘份已尽,如果她再送信过去,岂不是显得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转身背对冰凉的月光,她闭紧双眼,强逼自己丢开这些胡思乱想,进入睡梦中。
  夜渐渐深了,她的呼吸也慢慢均匀,完全没有察觉紧闭的窗子被人从外拨开,一道身影轻悄悄地落在屋内。
  那黑影先来到床边,低下头审视着雁融的身影,静静地凝视了她许久,又伸出手去,想触碰她又迟疑着,手指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衣服,又撤了回来。
  无声地叹了口气,黑影后退一步,环顾四周,注意到桌子上那几张皱巴巴的信纸。
  他顺手拿起一张,走到窗边,藉着月光,看清了上面的文字。
  顷刻间,惊喜的笑意爬满了他的唇角,又让他感慨地轻喃,“你这个女人啊……把我们两人害得这样苦,你让我知道,什么叫『爱恨交加』。”
  雁融听不到他的感慨,因为他的声音很轻,而她睡得很沉。
  但是在她的梦中却无法拔掉这个说话之人的身影,依稀间,她看到瑾元遥遥地站在自己面前,对她云淡风清地微笑着。她想和他说话,却迈不开步子,又看到他的身后像是有个黑影正对着他高高地举起刀,她又急又惊,拚命地大喊了一声,
  “瑾元——”
  她被自己的声音惊醒,从床上坐跳起来,她没有看到窗边的那个黑影,但是窗边的人却看到了她眼角的泪光——
  唉,这是第二次,她为他流泪了。
  试问,若真无情,又怎会有泪?
  瑾元无声无息地踏入房门,于香香本来正在绣花,忽然间觉得眼前有黑影遮蔽,一抬头,立刻手捂胸口,嗔怪道:“王爷,怎么大白天的这样吓唬人的,走路轻得像鬼一样。”
  瑾元微微笑着,反手关上了房门,问道:“在绣什么?”
  “给你我的孩子绣一个小肚兜。以前我娘说,孩子一出生,一定要穿亲娘绣的肚兜,这样才会长命百岁。”
  他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炬。”
  “王爷是大富人家,不懂这小门小户才有的习俗也不奇怪。”于香香欣赏着手中的绣样,“不知道是男是女,我就绣了牡丹花,花开富贵嘛。”
  他淡笑着,“他都快做小王爷,还盼什么富贵?盼平安倒是应该的。”
  于香香娇笑着,“我们这个小王爷又不是正牌的,到现在王爷也没给我一个名份,我连妾都算不上。至于这孩子,将来还不知会怎样受欺负呢。”
  “你虽然不是妾,但现在不是比妾还厉害?”瑾元靠着墙角的一张椅子坐下,幽幽地看着她,“雁融已经被你逼走了,以后说不定你就是正牌王妃了。”
  她脸色一僵,又以一脸无辜的笑道:“王爷可别这样诬蠛我,王妃怎么是我气走的?那天出事的时候我脑子里乱烘烘的,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后来这么多天我都没有见过她,她走与不走,和我无关。”
  他一双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她,眼中深意难解。“香香,还记得当初我怎么会要了你吗?”
  她微红了脸,“王爷怎么会问起这种事?”
  “清音楼那么多的女人,我单单选了你,因为我觉得你是个很聪明的人,从来不学她们,主动阿谀奉承我,平时话也不多,也不多盘问别的事情。我一直自信我看人从来不错,不过现在,我忽然发现我犯了一个大错。”
  于香香怔了怔,轻咬下唇,“王爷是说我变了?”
  “或许不是你变了,而是我以前就没有看透你。自从我娶了雁融之后,你就变得越来越古怪,香香,看在你我也算是有番情意,我今日只要你几句实话,你若说了,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你若是还故意隐瞒,别怪我翻脸无情。”
  瑾元的话冷到骨头里,让她甚至不敢对视他锋芒毕露的眼睛。
  “王爷……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人在您耳边吹了风,说我的坏话,我的人品,您应该是知道的……”她强自辩驳。
  他冷笑道:“就因为你的人品我向来清楚,所以对你疏忽大意了,但并非我对你一点怀疑都没有。我先问你,之前潜入清音楼的那个贼,到底是谁安排的?”
  她睁大眼睛,“我怎么会知道?那个贼还差点杀了我呢!这一点王爷您是知道的。”
  “贼入楼的时候我们谁也没看见,你说什么都是你一面之词。”他冷笑,“你深知楼里各处机关,当然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可你当时却不应该表现得那样惊惶失措。香香,你知道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她辩解,“深更半夜,我一个女人的屋子里摸进来一个贼,即使我再胆大,总要吓个半死……”
  “香香,你该知道,现在是我在给你机会。”瑾元冷冷地打断她,“你不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可你最近却总想着进入王府,跟我要名份、要地位,正式做我的女人,这非常的反常。”
  “王爷,您毕竟还是不了解女人,女人……其实都想有个家,希望有人疼、有个相公,给他操劳做饭养孩子……”
  于香香说着,眼泪在眼眶里盈盈打转,她的语调甚是动情,让瑾元有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她了。
  但是无意间一低头,看到她的双脚在裙摆下不断地交叠,不由得又冷笑一声,
  “香香,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有个毛病,就是每次一说谎,你的小动作就开始多起来。看样子你是不想和我说实话了,好吧,如果有一天我拿真凭实据放在你面前,希望到时你不要后悔。”
  瑾元甩门而去,临走前,眼角余光瞥到她也同时站起,嘴唇蠕动了一下,像是有话要说,但终究没有出声来。
  他刚走出这座小院,就见自己的奶娘卫夫人正急匆匆地定过来,不禁展颜一笑,“老夫人今天这么有兴致出来晒太阳?”
  “瑾元,我听说雁融走了?”卫夫人板着脸,劈头就是数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不起你媳妇?像雁融这么贤慧的老婆你不要,却摆个狐狸精在家里?”
  瑾元向来尊重这位奶娘,待她犹如母亲一般,而卫夫人出身不高,平日和他说话也很谦和,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大动肝火,也让瑾元有些吃惊。只是他和雁融的事情又岂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只好苦笑道:“这件事也惊动到您了?”
  “你不让家里的人传这件事,难道我就会不知道吗?雁融那孩子以前每天无论多忙,都会过来和我请安,难得人家出身官宦,却知书达礼,没把我这个低贱的人看低,于香香呢?入府都这么多日了,连面我都没见到一次,她还等着我去参拜她呢,我正奇怪雁融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来看我,以为她病了,结果找来荷香一问,那丫头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说是王妃丢了,吓得我三魂六魄都吓没了。”
  瑾元现在满怀心事,真是不想多听她碎叨,只好陪笑说:“您放心,早晚我会把雁融接回家的,只是最近我比较忙……”
  “忙?再忙能有老婆重要吗?瑾元,你别怪我多话,这世上的人再多,也比不了你妻子和你贴心。你看你风光时,多少人巴结你,等你倒楣了,守在你身边的还有谁?”
  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雁融昨夜的泪水,她为什么会喊着他的名字从梦中惊醒,是因为她其实还在担心他吧,那些写了改,改了丢,丢了又重写的纸笺,虽然最终没有送给他,但上面的字字句句,都是她矛盾而复杂的关切。
  她丢不开他,就像他不可能放了她一样。
  所以,他绝不再这样被动地被人算计下去。哼,他不是那种束手就毙的人,雁融是她的,而那个幕后人,他也绝不会再躲避退让了。
  一大早,雁融在广德楼正和手下人安排更换新的菜牌,江府的家奴忽然来了,说是她的父母叫她回府一趟。
  她想,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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