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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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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赵千户这是不信我?如不信,您大可亲自去问问督主。”易轻寒轻嗤一笑,脸色骤冷。赵千户赶忙说‘不敢不敢’。
“对了,敢问府上夫人丢了什么?”易轻寒转头邪笑,猛然发问。
“丢了,丢了。。。。。。翡翠手镯,啊不,翡翠珠钗。”赵千户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方才胡乱说的首饰,只看易轻寒了然一笑。
赵千户憋了一肚子气却不敢发作,东厂督主与皇帝的关系密切,又身处皇宫大内,锦衣卫向皇帝报告要具疏上奏,东厂却可口头直达。而且皇帝还赋予东厂督主监督锦衣卫人员的权力,万指挥使大人见了东厂督主都要客客气气,自己怎敢触这眉头。东厂的人水涨船高,别说是干涉,就连自己这个千户见了东厂百户易轻寒都要恭恭敬敬。
看着灰突突离开的赵秦守,易轻寒目光一凛,对左右吩咐:“备马!”
易轻寒凝眉细想,方才自己特意叫这女人出来与赵秦守见面,为的就是试探她的身份。看样子她并不认识赵秦守,但是赵秦守却认识她,这是何缘由!
东安门已到,易轻寒翻身下马,走过堂前那座‘百世流芳’牌坊来到大堂,只见岳飞画像仍旧栩栩如生。
“百户大人,您来了。”一个掌班走过来说到。
“督主来了吗?”易轻寒将披风丢给他,问到。
“来了,就在后面。”那掌班将披风放到臂弯里,一脸谦恭。
走到拐角处,易轻寒放慢了脚步,右手一用力,扯裂了麒麟服一角。
“寒儿来了。”安静的屋子里,一记咸咸的黏黏的声音游荡在半空,叫人听了生厌。
易轻寒立在门口微低了头抬眼看去,只见东厂督主夏明已从桌案后站起,背着手慢慢踱向自己。夏督主一身大红蟒服,外罩曳撒,一张瘦脸有些惨白,皮肤也有些松弛,唯有那双如鹰般的眼睛仍旧炯炯有神。
“下官在。”易轻寒俯身就要行跪礼。
“起来起来,在本座这儿就不必多礼了。”夏督主笑着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恭敬立着的易轻寒,很是满意。这个人有武功,办事干脆利落,虽然净身投靠自己没几年,但做事却甚合己意。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可探知锦衣卫那边为什么追着赵家不放?”身为东厂督主,就算每日坐在家中,也可知天下事。
“似乎,万笃有一本账册落入赵家,那上面有他受贿行贿的证据,属下还在追查。”易轻寒并没提到蓝语思。
“哼,这老小子终于露出把柄了,寒儿,给我全力查。”夏督主一脸奸笑,终于有机会除去锦衣卫指挥使这颗眼中钉了。
易轻寒微微勾起嘴角,他何尝不想早点除去那人。
“昨晚没换衣衫?”夏督主瞥到易轻寒麒麟服那撕裂的一角,皱着眉头问。
易轻寒摸了摸那处裂口,羞到:“换了,摸黑换上的,没留意。”
夏督主垂下眼皮儿,轻叹一口气:“没个人照顾总是不好,你这嗓子若不是耽搁了也不会哑,那些丫鬟婆子什么的哪有自家人细心。”说完陷入沉思,似乎想起了自己已故的对食。
“督主也需有个人照顾,不如。。。。。。”易轻寒偷眼看去,知道时机已到。
“呵。。。。。。”夏督主一声苦笑,身子靠到椅背上长出一口气:“我老了,寒儿你还有大把好日子,赶明儿我在宫里给你找个对食。”
“多谢督主好意,下官只想为督主效忠,况且。。。。。。”易轻寒故意停在这里,轻叹口气。
“况且什么!我看谁敢非议,我不仅要你娶妻,日后我还要你收上三五个干儿子。”夏督主是从宦官底层做起的,深知这其中的辛酸苦辣。
“在宫中,也只能在宫中,日常也是见不了面的。”易轻寒满脸失落。
“那就娶个能恪守妇德的良家女子,看上哪家了就直接娶来,本座准你了。”夏督主一心护短,也有着那么一股子感同身受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又说了些话,易轻寒得了夏督主的首肯,可以放心大胆地查锦衣卫指挥使账册一事,也可以放心大胆地娶了那女子,也可以慢慢查账册之事。宦官娶妻不是不可能,一般有权有势的大太监都是妻妾成群,既然有了东厂督主的话,大可放手去做。
万笃府,书房内,赵秦守正苦着一张脸立在书案前。太师椅上,坐着肥嘟嘟圆滚滚身着飞鱼服的万指挥使,下了朝未及换常服的他立刻召见了赵秦守。“你是说,东厂的人要插手此事?”
“依属下之见,夏老狐狸已经知道了此事并有意受之,否则易轻寒再嚣张跋扈,也得给您面子。”赵秦守翻起一双老鼠眼,看向万笃:“至于打算,估计只是想抓住您的把柄,以后可以利用,倒不是想把您怎样。”
“他真要把事做绝!就别怪我也下狠手。”万笃猛地站起身,不服气地在屋子里踱了两圈:“万强这死鬼究竟把账册放到何处,那贱女人是否也叛了我!”
“管家万强叛主求荣,罪该万死。”赵秦守缓了缓说:“可柔碧那女人倒不像是。。。。。。属下从元北城跟着,她得了您的命令去找账册,好像自从那次杀了万强落水后,被赵宁安救起就变了个人,似乎忘记了所有的事。”
“忘了所有的事?不可大意,如若带不回来就永远也不要带回来!”万笃皱眉,走到窗边:“你说账册是否真的在赵宁安处。”
“说不准,万强毕竟在赵宁安的船上躲了数日,若不是柔碧找到他,恐怕他就上岸了。”赵秦守眨眨眼睛说:“赵家灭门一案,我看不如像易轻寒所说那样,有妖狐作怪,封了那院子,我们也好慢慢搜查。”
“甚好,妖狐作怪,就随东厂去说吧。”万笃闭了眼睛一脸痛苦状。
蓝语思闭了眼睛一脸痛苦状,那些前辈做皇后嫁王爷,陪将军跟盟主,最不济的也能嫁个富商。自己倒好,竟要嫁给一个太监!前世里被他软禁了一年,这一年里,对于蓝语思可以说是生不如死,如果不是一直相信会有男主出现解救自己,她简直一秒都不想活下去。蓝语思想死,但一想到每次重生必会回到那个原点,就发憷了。沉思过后的蓝语思打定了主意,这一世里万事一定要以小命为主,趋炎附势、忍气吞声、阿谀奉承、奴颜献媚,这些统统都不在话下,只要能保住小命,蓝语思做什么都可以,谁叫她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呢。
或许老天怜悯,嫁个太监好歹还能保持完璧之身,待日后白马王子出现将自己救出火海,双宿双栖,岂不美哉!停,明朝太监可是去蛋蛋留棍棍的,不知这架空的王朝是怎么个阉割法,就是说自己还是有危险的,蓝语思顿时觉得两腿发麻。这算是个小小的意外吧,前世里易轻寒可没娶自己,这要怎么应对呢。
外面喧嚣不止,一个太监娶妻还这般热闹,不是易轻寒太有势力就是这里民风相当开放,看来史书上提到的那些三妻四妾的太监真不是浪得虚名,蓝语思腹诽着,忽听门响。
屋内空气瞬间凝重,似乎连案上喜烛的光都跟着颤抖起来。
蓝语思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下紧紧攥着,心跳也跟着加速。仿佛前面就是深渊,一个不小心就会失足落下,于是进又不能进退又不能退。
眼前一亮,红盖头猛地被一只修长的手揭开,蓝语思缩着脖子抬眼看,一身喜服的易轻寒就站在床前盯着自己看。平素有些苍白的脸,此时在红烛锦被的映照下,似乎也有了那么一点暖意。
“过来喝合卺酒!”易轻寒将盖头一扔,走到桌旁。
第三章洞房花烛
洞房花烛
眼前一亮,红盖头猛地被一只修长的手揭开,蓝语思缩着脖子抬眼看,一身喜服的易轻寒就站在床前盯着自己看。平素有些苍白的脸,此时在红烛锦被的映照下,似乎也有了那么一点暖意。
“过来喝合卺酒!”易轻寒将盖头一扔,走到桌旁
蓝语思有很大的抵抗情绪,坐着不想动。好吧,人家是肉票,所以没权利选择,但你总得给句话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从在大堂听了这死太监要娶自己之后,就没人再跟自己说一句话,这到底是真娶假娶还是半真半假呢,还是有一定期限的。
蓝语思心里暗骂,嘴上却不敢说话,扭捏了一下决定按照他说的做。
喜服冗重,长裙拖地,蓝语思刚提起裙摆想要下床,那里易轻寒便没了耐性,几步窜过来一把抓起蓝语思的腕子便扯到桌案旁。
蓝语思被裙子绊了脚,失去平衡一下子便如八爪鱼般扑到易轻寒的怀里,头脸重重地撞到他的小腹上,那里好硬,这是有几块腹肌啊。
易轻寒似乎浑身一颤,僵硬了一下,随即一把将其拎起。蓝语思还是没掌握好平衡,手脚并用挣扎了几下,这期间不小心摸到了那厮的胸肌、腹肌、翘臀、甚至那里。哎呀呀,闯大祸了,蓝语思勉强站好,战战兢兢地看着易轻寒的冷脸,不敢做声。易轻寒的脸忽白忽红,不知是喜服的颜色衬得红了还是怎的。
桌上是一尊合卺杯,橙黄的杯身上嵌碧玉,两杯被中间的威凤相连,栩栩如生。杯中原有酒,方才蓝语思口渴难耐便偷喝了去,易轻寒拿起合卺杯皱皱眉头,随即明白什么似的看向蓝语思。
他的眼神凌厉逼人,蓝语思手都软了,连忙说:“我渴了,没有人理我,我就。。。。。。”
易轻寒没再说什么,将酒斟满后举到蓝语思面前,示意她喝下去。
两人举杯共饮,看似和谐美满的烛影映在窗纸上,院外大树上潜伏着的锦衣卫番役如夜猫灵巧,消失在黑暗中。
“先睡一会儿。”易轻寒丢下这句话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蓝语思尴尬地站在一旁,屋子里就一张大床,这是要怎么睡呢。半晌不见死太监动弹,蓝语思也是困倦极了,所幸他也做不了什么事,于是和衣跑到床的另一角轻轻躺下,脸对着易轻寒方向,以备什么情况发生,自己也能尽快做出反应。
那是张俊美绝伦的脸,棱角分明的五官使得一个太监也能透着那么一股子英气,太可惜了,蓝语思不禁感叹,仿佛看着一块有了瑕疵的千年美玉。大红的幔帐就着喜烛的光扑在他的脸上,竟有些不那么阴森恐怖了。
想着想着,蓝语思的眼皮儿再也支撑不住,便沉沉睡去。迷蒙中似乎有人在拉自己,恢复了一丝理智的她惊得手舞足蹈隔空乱抓:“不要碰我,你这死太监,不要碰我!”
易轻寒冷冷看着,直到她睁眼看着面前的人。
“嘿嘿,我做噩梦了,梦到有妖怪抓我,是你救了我,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看我做梦的时候都想着你来救我。”蓝语思不想死,没有骨气又怎样,只要有骨头在就好说。
“只有督主大人才能配得上‘太监’这称谓,我还远远不够资格。”易轻寒沙哑的声音足以让蓝语思遍体生寒,天,他听到了,听到自己迷迷糊糊时说的话了。
“我觉得以你的能力,早晚能配得上这个称谓的。”蓝语思是想拍马屁,不过怎么听怎么别扭,还好易轻寒没理会她,站起身子就开始脱衣衫。
蓝语思顿觉汗毛乍起,双脚蹬着床便往里蹭,惊恐地看着他。
易轻寒脱了大红喜服,正要继续脱,见蓝语思愣在那里,于是冷声说到:“脱了喜服!”
蓝语思连忙用手将领口掩紧,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觉一块石头堵在了嗓子眼儿。
易轻寒要么是没了耐性,要么是很喜欢看对方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二话不说上前就将蓝语思拎起,一把扯去她的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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