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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厂相公-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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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着他自己一个人在前面抵挡风浪,自己却在后面享受着那点儿阳光,她不想。

次日一早,易轻寒出府后便直奔皇宫,直到晌午时分才出了慈宁宫。经过一番试探,易轻寒看出皇太后并不知那珍珠有何异样,自己还抱着那剩下的九枚如珠如宝。

易轻寒说出疑惑之后,皇太后立马安排人鉴别,剩下的九枚加上易轻寒手上的一枚,果然都涂了层薄薄的药膏。

东瀛人其心可诛!

东瀛人所图何事!

皇太后吩咐易轻寒暗中注意着,倒也按下不提。易轻寒很是佩服,这个历经两朝甚至是三朝的女人,面对危难时有着常人不曾具备的镇定和隐忍。

易轻寒回到东厂,封旬果然不在,想必此时正在家里哭天抢地。

“百户大人,封旬家中出了事,今日告了假。”蒋子义毕恭毕敬地汇报着。

“恩,你暂代他的职位。”蒋子义偷眼看了看,易轻寒似乎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这让蒋子义自己很是疑惑。

“你先去吧。”易轻寒扫了眼门边,便对蒋子义说到。

蒋子义出了门,看到门口一个番役等着见易轻寒。

“大人,齐瑞祥果然筹了一笔银子从镇北城买了粗布,不过……”那番役欲言又止。易轻寒阴晴不定,他可不敢说出这个实情。

“不过什么?”易轻寒问到。

“有个神秘人也想买那批粗布,正在运作。”那番役说完便低下了头,不敢说那神秘人便是易轻寒的夫人派来的。

“比着买,价格倒更能高些,只不过,万万不能让旁人买了去,定要那齐瑞祥得手。必要时……”易轻寒伸手比划了一下,意思是见血也要阻止那神秘人最后得手。

这番役看了眼,心里想到若是大人得知是自己的夫人,不知又是何种安排。他想将实情告知易轻寒,但又怕怵了什么霉头,索性装作不知道,出了事责任也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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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刑部终于有了消息,这日便要开堂审理齐瑞祥老东家之子在酒肆公然行凶杀人一案。易轻寒整理好官服,打算去听堂。

这几日倒也相安无事,蓝语思已经平复了心情,不似前几日那般低沉。易轻寒觉出异常,但却没问出什么来,待过了这几日,定要让她开口,易轻寒想到此处便起身出府。

蓝语思又坐在暖阁榻上看着外面发呆,自从得知了粗布生意将会大赚一笔的消息后,蓝语思便将库里能变卖的都变卖了,匀出银子来,想着自己私下里买些粗布回来给他一个惊喜,谁知却是诸事不顺,被那齐瑞祥抢了先,高价买了去。

蓝语思不禁没赚到银子,还损失了打点费,想着自己派人送给那镇北城布商管家的好处费泡了汤,心里便一阵阵的心疼。

易轻寒来到刑部公堂听记,刑部官员很识趣地重重打了齐瑞祥老东家之子几十大棍,堂上行刑的衙役也没敢收齐瑞祥的银子,铆足了劲儿地揍。谁都知道,死者是东厂小官儿封旬的儿子,大狗要看主人,易轻寒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疑犯昏厥过去,一干证人也被带了下去,留待隔日再审。易轻寒站起身,意料之中的,被那刑部官员留了下来。

“易大人,易大人请这边说话。”那刑部官员说着便侧身一旁,对着易轻寒说到。

“易大人公务繁忙还来听记,真是辛苦。”那刑部官员说到。

“有话便说吧。”易轻寒不耐地说。

“如此本官便冒昧了,那齐瑞祥老东家这几日是日日到堂前来跪着,说是为其子赎罪。那老东家知道其子犯下滔天大罪,也理解封大人丧子之痛,愿以千金为付弥补其子欠下的罪孽。”若不是受齐瑞祥老东家所托,他不会趟这浑水。

“大人说笑了,这事若论起来的话得去与封旬说,又与本官何干!”易轻寒一脸不解状。

“大人,那封旬是您的手下,定是听你差遣。”那刑部官员又走近了一步说:“既然事已至此,就算齐瑞祥家的公子舀命来偿也是于事无补的了。况且大人您也听到,一干证人的证词均是说在门外听到打斗声,并不曾亲眼见到这嫌犯捅死并火烧了封家公子。众人闯进去的时候,那嫌犯也正昏倒在地口吐白沫,这算起来,嫌犯也有被陷害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凶手另有其人?”易轻寒凝眉问到。

“凭本官多年经验来看,此事必有蹊跷。”那刑部官员顿了顿说到:“怕是细查起来,那嫌犯或许真是被冤枉的。”

“就算是冤枉的,为何偏偏是他约着死者去吃酒,如若不去吃酒,也许便不会丧命!若我东厂咽不下这口气呢?”易轻寒眯起眼睛问到。

那刑部官员听了敛了敛心神,心道怕的就是东厂来硬的,便说:“易大人明鉴,这若是惩治了嫌犯,却让真凶逍遥法外,岂不是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那齐瑞祥老东家也算诚心,愿请易大人行个方便,劝说那封旬莫要执拗,若是封旬可以心平气和地等着追查真凶,齐瑞祥必当重金酬谢。”

“重金?齐瑞祥给了你多少好处?”易轻寒笑着拍了拍那官员的肩膀,见他一脸惊恐状,忙又说到:“莫怕,十年寒窗图的不就是荣华富贵吗,人之常情。”

易轻寒又说到:“既然此案真凶另有其人,本官也不会阻挠。太后还有事要本官办,这便告辞了。”说完便离了刑部,虽说什么都没说,但那刑部官员知道,怕是真的要通知齐瑞祥准备重金的。

齐瑞祥得到刑部的消息后是又高兴又发愁,高兴的是东厂若不插手此事,这案子便好办了,发愁的是银子全部压在那批布里,此时要到何处去筹银子。易轻寒不比那刑部官员,若是送少了反倒惹怒了他。

齐瑞祥齐家少奶奶泪湿了帕子,狠狠心便坐着轿子出门了,直奔简府旁一处小宅院,那是简府大管家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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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余后的某日,贡院外挤满了人,多是等着那些科考结束出来的举子的。唐铎一脸的疲倦,却无心休息,急走两步赶上前面的王福,一把抓住他的领子颤着声音问:“你,这是为何!”

王福打着呵欠皱着眉头,推开唐铎说到:“什么为何!唐兄这是何故?”

“你。。。。。。”唐铎左右看看,不敢声张,只是气得发抖地看着王福喘气。

王福挤出一丝笑,凑近了搭着唐铎的肩膀说:“唐兄莫惊,什么事都没有,日后同朝为官,还望多多提携。”

唐铎气得一把将王福推开,挤出人群回到客栈。王福看了看,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随即也跟着回到客栈,屏退了书童,这才推门而入。

唐铎正坐在屋子里发呆,王福关上门便开门见山地说:“如何,与小弟相识一场不算亏吧,这次小弟可是花了大笔银子的,唐兄也算是坐了顺风船。小弟不求别的,日后在官场上也有个照应,再怎么说,咱们都是有过命的交情的。”

“官场!恐怕你我人头不保。”唐铎还是心事重重地看着脚面,不曾抬头。

“你不说,我不说,简大人的管家也不会说,还怕什么。再说,就算出了事,简大人也不会眼见着那火烧到自己身上,无事!”王福信心满满地说着。

“简大人是这场恩科的主考官,怎也会监守自盗。”唐铎自言自语地说。

“所以说他们都不怕,你我何惧!”王福上前拍着唐铎的肩膀说:“如何?你可写好了?”

“我,我写了。”唐铎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脸的纠结,开考前几日,王福又舀来一个题目求自己破题。这道题目甚是偏颇,是出自《蔡氏传》中后半段一个不起眼之处的一句话,唐铎当时也没能想到出处,还是翻了两天的书这才找到。

两人找到后便开始破题、承题等,直到完成一份满意的八股文。唐铎以为这只是一道普通的稍微刁钻的题目,没想到却出现在科举的考卷上,顿时冷汗沁沁。

按照这道题的难度,应是几乎无人能答得上来,唐铎犹豫了许久,还是禁不住诱惑,将自己事先答过的内容写了上去。荣华富贵唾手可得,自己虽然是镇南城第一大才子,然而全朝还有那么多的人才,若是答出了这道题,便是稳稳的状元人选,这诱惑太大了。

交了卷子,回过神来的唐铎意识到王福必定也会将这道题答出来。他一个有名的才子答出这道题,或许不会有人说什么,若是王福这种籍籍无名的人也答得出来,便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了。奈何此时什么都晚了,只能忐忑地等着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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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语思焦急地等待着易轻寒,连着几日了,为了会试一事,东厂的人是忙得连口气都喘不匀。监视、搜身、调查主考官是否与考生有关系,有关系的还要密切注视等等。易轻寒自从开考前几日便离了府住到东厂衙门,蓝语思一直没有机会询问,只能与易安抱怨。

朝廷没有为这届会试考生准备统一的粗布衣衫,易轻寒派人买的那些粗布全都积压在手里,白花花的银子都打了水漂,蓝语思心疼不已。

好不容易找到多家布庄,又将积压着的粗布低价卖了回去,损失一大半银子不说,累着人力物力,蓝语思急得嘴里都起了泡。

“相公,可都妥当了?”易轻寒派人传话说今日会提早回府,蓝语思知道,许是要告一段落了。

“妥当了,只等着放榜了。”易轻寒虽有些倦意,但难掩眼底的喜色。

“那你可知道,粗布都积压在手里了,前几日我叫易安求着几家布庄,折价卖了回去,损失了好些银子。”蓝语思皱着眉头说。

“晓得了,损失便损失了。”易轻寒从怀里舀出十张两千两银票,递到蓝语思手里说:“总能补回来了吧。”

蓝语思惊得张大了嘴巴,半晌才问到:“偷的抢的?”

“凭你相公还需去偷去抢吗!这是人送的。”易轻寒想起齐瑞祥送银票时的模样便勾起嘴角,齐瑞祥手里已经没银子了,所有的银子都压在那批布里。还未得知此场会试不需做统一的粗布衣衫时,齐瑞祥便想将那批布卖掉,然而岂是那么容易便能出手的,只能另想办法。

蓝语思看着易轻寒那熟悉的,带着一分胸有成竹三分得逞似的笑,心里隐隐有些觉察,于是试探地问到:“你,早就知道今次恩科不会做统一的衣衫?易安也知道?”

易轻寒稍微迟疑了一下正要否认,未等他说出口蓝语思便肯定了心中所想,不由得气道:“合着只有我一人是傻子,就连易安知道的都比我多,是吧。”

易轻寒见蓝语思的小脸倏地便黑,心知不妙,连忙说:“娘子多想了,相公不知。”

“不知?”蓝语思倏地站起来,越想越觉得易轻寒早就知道了此事,甚至还有可能是他故意布的局。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易轻寒不是个看重钱财之人,为何会想到赚那批莫须有的衣衫的钱,其中定有猫腻。

“真的不知,娘子。。。。。。”易轻寒从未见过蓝语思此般模样,连忙站起身。

“不知便不知吧,我累了,这几日想着这件事,有些乏了。”蓝语思自嘲地说:“我本就是个粗俗妇人,损失了钱银子岂能不着急,相公是做大事的,必不会同我一般见识。”

易轻寒跟着蓝语思进了卧房,黑暗中,她好像默默走到床边,脱鞋上床。

“娘子。。。。。。”易轻寒有些忐忑,他不愿告诉她这些事情,免得她为自己担心。他觉得,做他的女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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