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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眉如墨-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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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青云想了一会,轻一笑道:“自是求个团团圆圆。”
子菱呵呵地笑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真得醉了,不然越看青云为何越欢喜,越看心里越是快乐。
也许是子菱的这份微醉地快乐也感染了王青云。不然他不会拉着子菱在街上的各家店铺肆意逛玩,见着喜欢的物事也不买,只是看而已,直惹得店主失了耐心,二人才满意地离开。
就这样小二口在喧闹的大街上走了足一个时辰,待子菱感觉脚腿发麻,不愿再走时,便找了一处桥边的小亭坐下,看着河边依然喧闹的人群和灯火通明的京城,子菱和王青云对视而笑,二双手偷偷地握在一起。
“今天真高兴。”子菱嘴角越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毫无顾忌自由自在地在大街上闲逛,终让她能放肆一番了。望着王青云,子菱的眼神发亮,“见着这般月色真想做诗一首以抒情意,只可惜我且毫无文才,不如请夫君代妾身唱诗一首,可否。”
王青云失笑道:“既是娘子之命,夫自是从之。”说罢站了起来,思索片刻,终脸上带着笑,望着子菱,轻吟道:“菩萨蛮,夫寿妻。秋风扫尽闲花草,黄花不逐秋光老,试与插钗头,钗头占断秋,簪花人有意,共祝年年醉,不用泛瑶觞,花先著酒香。”
“好个夫寿妻,好个共祝年年醉”子菱带着淡淡笑容,叹了一句道:“君这一首词,使我不饮亦醉。”
“四郞,你们怎在这里。”这会身后一声叫称,且是打破了夫妻二人那份宁静的温馨。
王青云转过身,辨认出来者,道:“四叔。”
这时王家四爷正坐在马车上,掀了车帘,是笑非笑道:“你与侄媳妇在这里干甚?”他也是素来风流的人,如今见着王青云和子菱当街之上缠缠绵绵的模样,也不惊讶,反感慨四郞夫妻二人感情果然很好。
王青云只是一笑并不回答,扶起子菱道:“她且是脚走累了,我们在这里坐一下,待小厮赶了车来再回家。”
四爷跳下马车,举止潇洒道:“让侄媳妇先上去,我才从宫里吃了酒。这会吹一下风正好解酒气。”
王青云也不推辞,他见着天色已晚,赶车的小厮也是一时半会赶不过来,就扶着子菱上了马车,王青云和四爷便慢走步行回府,待走了一段路,正遇上赶车来接王青云夫妻的马车,子菱又一次谢过四爷后,就上了才来的那辆车,与王青云一起坐着回府。
进了王府,子菱也收起她在外边小鸟依人的架势,跟在王青云身后溜回了宴席上,还好大家一直都关注着台前精彩的表演,无人注意他们二人的消失,只王青雪漫不经心地望了子菱一眼,微皱了一下眉头,却没说甚么。
见四爷回来,四夫人自是笑着迎上去,旁边四爷的妾室兰香也跟了去,嘴里还高声道:“官人,你怎这时就回来了,宫里是甚样?”
大家早在开宴前不见四爷,就知道他是得了恩典进宫参加官宴,这会见着四爷回来,便有人好奇询问四爷在宫里的见闻。
四爷自是捡着宫里见着的新奇,带着夸张的表情叙述。
见着四房里的人得意洋洋的模样,王又妤又想讽他们几句,却被大夫人看在眼中,忙拉着王又妤,轻声道:“好妹妹,你休要起风波。”
王又妤是笑非笑地望了一眼大夫人,道:“嫂子放心,你的面子,我自是要看。”说罢端了酒,上前敬自己的娘亲一盏酒,又和娘说了许多话,这才回了位上。
太君因秋日天寒,已是不耐多坐,自是让人扶着下去休息,大夫人吩咐着女使且熬些暧身除寒的汤药送到太君跟前。
王又妤这会眼角扫了一眼二夫人,嘴里道:“青雪好福气,当年我出嫁时的嫁妆且都不如她。”
二夫人微一愣,道:“小姑这话从何而来。”
四夫人见着王又妤说话举止都不顺眼,笑中带剌道:“我记得当年姐姐你出嫁时,光明面上且是四十八抬的嫁妆,二三十位女使跟着你过去。至于暗底下太爷太君为你备下的嫁妆,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却不清楚,这会你却跟个小辈在这里计较这些…”
笑盈盈地望着王又妤,四夫人言辞尖锐道:“不免有失长辈的体统。”
菩萨蛮,夫寿妻。
秋风扫尽闲花草,黄花不逐秋光老,试与插钗头,钗头占断秋,簪花人有意,共祝年年醉,不用泛瑶觞,花先著酒香。
此词为不知名宋人之词,属于青青草正香剽窃并按在王青云身上。词的大意是:丈夫采一朵菊花为妻子簪头,祝夫妻年年恩情缠绵。夫妻恩爱不用美酒,弄花之情也能醉人。注:菊花相传为益寿之卉,而菊酒可以延年,其也有祝妻子长寿之意,所以为夫寿妻。
豆蔻梢头春色浅第三十九章矛盾
“体统…”王又妤挑了眉头。笑起来弯着调子道:“四弟妹这话说得,我怎感觉你且是在说自己。呸,呸,我这嘴又说胡话了。”王又妤见四夫人脸色渐沉,心中高兴,便继续道:“说来四弟进了一次宫,得了甚恩,涨了多少的体统,且说出来让我们欢喜一下才是。”
四夫人抿嘴一笑,道:“能进宫面圣,但是天大的福气。不像有些人…”后边的话她便不细说了。
旁边四爷的小妾兰香也是忙点头,一脸羡慕憧憬道:“刚才官人说宫里观月的桥且是用洁白如晶的白石修成,而桥下碧波中开着洁净的白莲,北面有教坊的乐工在演奏清乐,南面有宫女随乐起舞,官家所用的几、榻皆用水晶制成,我这一想真是活生生的神仙世界。”
王又妤是笑非笑地望了一眼兰香,道:“弟妹真会调教人。”言下之意,她们说话时,这玉香不知体统跑来插话,且是四夫人不会调教房里的人。
四夫人淡一笑。“今日节庆,大家不过是图个高兴,说几句喜庆的话而已。”
旁边大夫人将几人的话都听到了,这会过来道:“能面圣的确是天大的福气,之前弟妹不是说过,四弟到时必有重赏,指不定还会被指上甚官职,说来王家虽三代人都是朝中任官,可到又字辈不过都是受父辈的惠,荫补进入仕途,没取得好功名,得甚实实在在的差遣,只望四弟能重振家风,得偿所愿。”
王又妤笑了起来道:“姐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差遣算甚,去了一次仙境,带回仙女才是实在。”
“娘。”周雯见着娘在招惹四叔母,忙上前拉着自己的母亲,做苦脸道:“娘,我且有些不舒服。”王又妤一听这才转移了视线,忙扶着女儿细问道,也就再没有和四夫人抬杆。
旁边二夫人和四夫人对望了一眼,露出一丝苦笑,这位小姑子原来未出嫁时,在家且就是嚣张自我,如今再回娘家,老毛病不见改。还更添几分尖酸,不和她计较,她却偏要凑上来胡说八道,实在让她们这些做王家媳妇的娘子很难和她相处。
待五更天时,各房的人才渐回房休息,中秋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子菱起身已是有些迟,还好王青云已是吩咐过今日不必早起请安,子菱这才松了一口气。
子菱见桌上摆着一卷纸,打开一看却惊讶的发现里边放着一些面条,再细一看分明就是挂面,当时便惊喜地问道:“墨磨送来的?”
春香点头笑道:“是昨晚磨墨送来的,也不知是否是娘子所说的挂面,先拿来给娘子看。”
子菱笑道:“要知是不知,一试便知。”说罢让夏香将挂面用滚水煮,结果最后面下锅却散成一团。
子菱见状便知算是失败,稍有些失望,王青云却笑道:“面团看来也是不错。”便用子菱那一坛的芽菜碎肉辣酱拌着面团,吃了大半碗,直道味道还不错。
子菱笑道:“官人真是会安慰人。”就让春香去告诉磨墨不如面里加些其他物事再试试。
中秋节日后,王青云开始更加忙碌起来。这次出门半月,他也长了见识,欲有亲自动手跑茶道挣钱的念头,子菱念其整日奔波辛苦,王青云却不以为然,毕竟之前朝云如夫人的铺面被收回,其中便有一间是王青云半管着的茶肆,自然就没了进项,再加上子菱想离开王家单过,他且是细盘算了一下,至少身上要有五六百贯钱两,能买下独门小院才行。所以,少了财路是万万不可,只得再寻新的挣钱方法。
子菱听了王青云的想法,忙道:“如今我们手里还有二百亩土以及青菱小院,和一个铺面,虽说过不上甚富贵生活,但小康之日却绰绰有余。”
王青云当时就摇头道:“若是用你的钱,我且实在无脸见人。”
子菱嗔道:“你怎又来你的我的。细算下来,这青菱小院且也是你花钱买下来的。”
王青云笑道:“虽我花钱,却也是你的。再说横竖还要坚持几年才能搬出去,不如现在借着王家这座大靠山,挣上些钱,也好让我决定以后营生之路。”
子菱却有些不安,问道:“父母且会放我们单过吗?”
王青云想了想道:“依我看,二夫人是巴不得我们不在她的跟前,再说我们只是以后搬出去单住又不曾说是分家分财产,他们怎会不愿意。说来现在王家几房的人都住在这里,实在显得地方有些狭窄。只不过太君喜子女住在身边,但凡有人说要搬出去住,且是要吃她的责,所以不敢逆她的意。就说现在我们住的院子,原本是家里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住的院子,因她们出嫁,而我年龄大不便住在父母院里,这才将这里改了些,让我搬进来住。以后若家里再添人,必是住不下。”
子菱打趣道:“这府里大大小小十二三个院子,若说要住,再塞四五十个人也是住得下,只不过眼下兼职听墙根的人多了,大家都不方便而已。”
王青云望着子菱,忍不住笑了笑道:“你放心,这样的日子是没有几天了。我看着太君如今身子不好,太爷也整日只理他的那些小妾,从不过问家中之事。想来太君百年归西之后,王家难保不分家,要知如今几位夫人在太君背后已有些勾心斗角,乱成一团,待上边没有太君坐阵,她们必闹翻天。”
被王青云这一说。子菱的心情却有些沉重起来,其实光中秋之日,她就隐约有些看出大夫人与二夫人不对盘,而二夫人与四夫人貌似关系不错,而王又妤只与大夫人交好,其余王家的各位夫人,她却都看不上。她们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却让自己这个做晚辈要小心应对,免得受了无辜气。
过了几天,墨磨又送来了一次挂面,而这次的结果却让子菱有些心喜,挂面研制初见成效。不过只是外形差了些,子菱又吩咐磨墨想法将面条做得更细些更薄才是。
跟着挂面送来的还有十几盆菊花,见着这些正欲绽放的延寿客,子菱想起再过些日子便是重阳节,便让润玉早些交代经纪准备些做重阳糕的材料,便带着女使去二夫人房里请安。
待请完安回院途中,正和四夫人擦身而过,见着对方一脸不乐,前方还看着王又妤正转身离开,子菱知道必是二人又有甚口角。
后来子菱才知道,之前四爷一番忙碌却是为别人做了嫁衣,虽得些重赏,官家还赐新乐名为“大晟”,建立大晟府。谁料这新建的大晟府却完全和制作出新乐的那位刘官人、以及帮忙的四爷没甚关系,因为蔡大官人派自己的儿子去填了肥缺,成了提举大晟府事。
知道此事的王又妤自是对四夫人一番嘲弄,让四夫人十分恼怒郁闷,更是万分失望。
还好四爷看得开,反劝说自己的妻子,“塞翁失马,焉之福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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