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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郎虎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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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仔年纪虽小,到底还是名男子,孤男寡女同睡一个屋子——想到此,他脸色便青紫得难看。
  季伯这时总算才清楚四仔是干杂活的小厮,不禁摇头说:
  “胡姑娘,断无让小厮到姑娘房里伺候之理,这与礼制不合,绝对不可!”连连摇头又摇头。对胡姬儿的印象,加折一成。不忌男女之防这等胡风野俗,实在不可长,更不可取。
  “可是……”
  “时候不早了,请姑娘早点休息吧。”煌辰星挥个手,吩咐丫鬟:“梨儿,帮胡姑娘梳洗。”
  转身出去,不让胡姬儿有再开口的机会。
  季伯摇头又叹息,跟着煌辰星离开。
  “姑娘,我替你宽衣吧。”
  丫头梨儿早端盆热水进屋,架好屏风,近身帮胡姬儿解下了披肩的薄纱。
  “这纱衣这么旧了,我看丢了吧。”梨儿说道。
  “不行!丢了我穿什么?”胡姬儿猛摇头。
  梨儿抿嘴一笑。走过去,拉开一个红木柜。
  “喏!”指指一件件颜色淡雅柔净的衣饰。“我们煌管事都料想到了,特定命人裁制这些衣裳,都为姑娘准备妥当了。”
  胡姬儿半信半疑,倒似在作梦一样。
  “贵府煌管事连这个都管?”她拈起了一支金簪子。
  梨儿接过,帮她插在发髻上。簪子系着珠片,摇来晃去,映着烛光,煞是好看。
  “当然哪!”梨儿笑说:“我们公子选亲,可是一等一的大事,光靠季总管怎么忙得过来。”她顿一下,把铜镜推到胡姬儿面前。“瞧!姑娘,你戴上这簪子真好看,我们煌管事真有眼光。”称赞的不知是金簪子还是人。
  胡姬儿对着镜子左盼右顾。只不过多支簪子,镜中人光采好似多三分。
  “每位姑娘戴上这簪子都会好看三分。”果然人要衣装宝饰,姿色平添三分。
  “那也得有这簪子呀。就不知,其它院里是否也准备了这些。”
  “你是说,只有我有吗?”
  梨儿摇头。“我也不清楚。煌管事交代的事,没人敢多问。”
  该不会是嫌她穷酸,所以才在柜子里备上这些吧?胡姬儿狐疑着。
  可看梨儿的态度又不像。说是煌辰星特地吩咐人裁制的……她摸摸那软柔的衣裳,丰盈的唇抿了抿,不禁朝上弯。
  幸好她聪明,早早“打点”好煌辰星这个管事!
  看来他办事挺俐落的,给了他那玉坠子也没有白费了。她记得他也给了她一块玉佩……她把玉佩放到哪里了?
  嗯……明儿再找好了。
  她望着铜镜,脸庞一侧,头上的金步摇跟着漾起来,荡起闪闪光采。
  前一夜兴奋太过吧,隔日,胡姬儿至日上三竿了才醒来。半寤半醒之际,仍不甚清醒,听见四仔的声音嚷着说要见她,丫鬟不给见。
  “四仔!”她跳下床便往外走去。
  “姑娘!”梨儿急忙拉住她。“你还未梳洗更衣呢!”这样跑出去哪得了!
  胡姬儿低头一瞧,衣衫不整不说,且披头散发兼一脸未醒的睡态。
  她脸庞一臊,耐着性子让梨儿帮她更衣梳洗,在梨儿千万叮咛下细步从容的出去。
  “老虎儿!”四仔一见她就跳起来,甩下丫鬟。“你怎么打扮成这怪模样?”伸手去摸她的发饰,拉扯金钗。
  啧!胡姬儿拍开他的手。“你懂什么?啧!没眼光。”
  “哎呀!你打轻点!”四仔叫痛。丫鬟噗哧笑一声。
  “你不用叫!我不过用两成力。”胡姬儿笑骂,又甩他脑袋瓜一下。
  四仔跳开,叉着腰斜眼打量她。“你怎么还是这么粗手粗脚的!不过,老虎儿,你好象变得有些不一样。”
  “是不是变漂亮了?”
  “是好看了几分。我看是那些金钗、簪子珠片的功劳。你哪来那些东西?”
  “好看吧?煌府给的。”想想不对。“不,是煌府『借』的。你看其它姑娘头上都插些摇摇晃晃的钗子,所以他们也借我几支。这叫『一视同仁』,免得我太突出了。”
  一番瞎话,听来却合情合理。胡姬儿自以为该是如此,四仔也不疑有它。
  “姑娘,”梨儿走过去。“你要用早点了吗?”
  提醒胡姬儿,肚子呱呱在叫。
  “好。”她点头,转向四仔。“你吃过了吗?四仔,跟我一块吃早点吧。”
  小米粥、清蛤蒸蛋、银荷冻豆腐、花卷、干丝红袖土豆、八宝酱,再加一道菊香蒸茄。
  四仔咽口口水。“我没时间慢慢吃,还得赶去干活,刘大叔等着柴火用哪。改天吧!今儿个我是特地溜过来看你的,被抓到就惨了!喏……”用手抓了个花卷咬一口,边嚼边含糊不清说:“我先走了!你自己要当心,老虎儿。”一溜烟便转溜出去。
  “四仔!”冒冒失失的。胡姬儿连碗筷都尚未摆妥。
  一位丫鬟问:“姑娘,你好象跟那人挺熟?我瞧他的打扮,似是府里的人。”
  “没你们的事少多话。”梨儿斥她们一声。
  丫头噤声,低头不敢再多话。
  胡姬儿正待开口,梨儿抢先说:“姑娘,快点用餐吧,再不,粥都要凉了。”
  “你们也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
  “那怎么行!不合规矩……”
  “梨儿,你真啰嗦!”胡姬儿摇头。
  但梨儿坚持不肯,其它两名丫鬟也不敢造次。胡姬儿只好草草扒了一碗粥了事。
  由于她起床过迟,用完早点,未多久,已是午膳的时候。丫鬟要到膳房端取午膳时,她兴致勃勃说:“我也去!”
  梨儿摇头摆手。“万万不可,姑娘,别忘了你的身分。这种事我们下人来做就可以。”
  虽说是“作客”,难保三个月后不成为他们的夫人。
  那多没意思!“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绝对不行。”梨儿“固执”得很,说:“小萼,你陪着姑娘,我去领午膳。”
  不愧是煌辰星挑派的人。梨儿板起脸孔的时候,跟煌辰星一样,没得商量就是没得商量。
  刚填饱肚子没多久,胡姬儿根本不饿,自然没胃口,对梨儿端回来的午膳兴趣缺缺。她勉强喝了半碗汤,便按捺不住了,频频往院外张望。
  “天气真好!我们出去走一走,梨儿。”
  “日头正烈呢,姑娘,还是待在屋子里较凉爽。”梨儿不感兴趣的瞄外头一眼。
  忍耐着“休息”一刻钟,胡姬儿坐不定,又重提:“我瞧日头有点偏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吧?”
  “姑娘,你还是待在屋子里的好,外头就是那些花草,有什么好看的?”梨儿耐性规劝。
  “待在屋子里实在无聊。”
  “怎么会?姑娘可以写字画画,或者抚琴刺绣,看姑娘喜欢做什么,我马上准备。”梨儿殷勤体贴外加苦口婆心。
  “梨儿,”胡姬儿摇头苦笑。“我又不是煌府的小姐,怎么你说来说去倒像个忧心小姐变野的奶娘?”
  “我是为你好,姑娘。待在屋子里有什么不好的?”
  “我就是待不住嘛。”胡姬儿挥挥手,不知是扇风还是嫌闷。“如果你不想出去,我自己出去好了。放心,我就在园子里逛一逛,不会走远的。”
  担心梨儿阻拦,说话时边往外走,话才说完,一脚已跨出房外。
  “姑娘!”梨儿追一声,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出到院子,胡姬儿伸伸懒腰吐口大气。
  就像梨儿说的,也只是一些花花草草。她没有文人才子吟诗诵词的雅兴,花草入了眼,仍只是一堆花草。
  走出“榕院”,园子里最多的,仍是那些花花草草。她走上拱桥,绕过假山,又经过一堆花花草草。干活的小厮丫头各自忙着,有瞟见她经过的,也没人理她。
  穿来边去,逛了约莫一个多时辰,园子的角角落落应该都“到此一游”了,她开始觉得脚酸。抬头一看,刚好在崔翡翠待的“兰院”外头。
  “何不趁这个机会,到各院探探虚实!”她灵机一闪,眼珠子不安分的溜转起来。
  她走上前叩门,一边提袖子擦拭额汗。
  等了半天,有个丫鬟出来应门。她微笑着,记得笑不露齿,说:“我是胡姬儿,住在『榕院』,特地来拜访崔小姐。”
  “胡姑娘,请进。”丫鬟请她入厅,奉上茶。“您请在这儿稍等,我去通报。”
  不一会,出来另一名丫鬟。胡姬儿看着眼熟,认出是崔翡翠的贴身丫鬟。
  “胡姑娘,”那丫鬟欠身行个礼。“多谢您上门探视小姐。不好意思,小姐身子有些不适,才躺下休息,无法招待姑娘,真是十二万分的抱歉。”
  “这样啊。”真是不巧。“请崔小姐多休息,我就不多打扰。”不过第一天,身子就不适,未免太娇弱了。
  “请姑娘见谅。”丫鬟又欠欠身。
  胡姬儿失望的离开。虽不致于吃了个闭门羹,也算是碰个软钉子。
  她耸耸肩。身后忽地一声“噗哧”的笑。她转身,几步开外,那个华秋香站在爬满了蔷薇藤的拱门下,嘴角噙着笑,一双秋波却似笑非笑的瞅着她。
  华秋香住的是“梅院”。“梅院”与“兰院”原来只是一围树篱及花墙之隔,胡姬儿可恼自己居然没发现。
  “吃了闭门羹?”华秋香嘴角笑意浓了些。
  胡姬儿闷哼一声。
  “要进来吗?”华秋香竟开口邀请。
  “多谢。不敢打扰了。”
  “这么客气?你不是想探探各人虚实吗?”
  她怎么看得出来?胡姬儿又闷哼一声。
  “你又晓得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倒也不否认。
  “要不,谁会那么勤快,专程上门拜访?”
  “这叫『敦邻互睦』,你不懂吗?”
  华秋香噗哧又一笑,掩掩口说:“你忒多礼了吧。礼多人怪,太过麻烦了。”
  哼哼哼,胡姬儿连闷哼三声。她讨厌她那个笑法,听得怪不舒眼。
  “胡姑娘,我们几次巧遇,也算有缘,是不是?”除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华秋香似无恶意。
  “我天天跟市集卖豆花、吆喝青菜萝卜的大叔大婶打照面,岂不更有缘!”
  “那倒也是。”华秋香又抿嘴笑。
  她搞不懂胡姬儿看了她为何火气那么大,但约莫也知道自己大概“笑坏了事”。她只是觉得好笑,并没有取笑她的意思。便敛住笑,正色说:
  “我并无取笑你的意思。其实我若处在你的立场,我也会这么做。”
  “处在我的立场?你是说你有十足把握了?”身分不同,想当然尔立场便不同吧。
  华秋香摇摇头。“那倒不是。我只是无意于这桩亲事罢了。”
  “既然无意,你干嘛还参与候选?”胡姬儿自然不相信。
  “这是我义父的意思。我只是遵照义父的意思。”华秋香说:“中不中选,于我都无所谓。所以,你放心,我不会跟你争夺的。”
  “你不争,但如果煌公子选中你呢?难道你也不嫁?”
  “呃……”华秋香想了想。“那好象非嫁不可了。”叹了一口气。
  “所以喽!”胡姬儿摊摊袖子。
  但忽然地,她不再那么讨厌华秋香,连她眼里老流露出的似笑非笑表情,也不再那么可厌。
  “我尽量不表现得太令人称赞便是。”华秋香煞有其事的保证。
  胡姬儿一翻白眼。华秋香又笑,笑得胡姬儿也懒得再多废话。
  “槐院”在园子中间,要经过拱桥,在荷池边。
  天清日和,微风徐徐,小径上闲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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